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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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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好友的爸爸[完结]

这是一个被好友整天喊着“你就像我妈。”
喊着喊着真成了好友妈的故事。(#^.^#)

她姓贝名悦,
却只有他当她是宝贝、
也只有他能给她愉悦。

天雷勾地火,就往床上走。^_^
温文自持老男人X沉稳懂事小可怜
女主:贝悦男主:凌青忱

注:如无意外日更不坑,偶尔有情况请假。
有点酸有点甜
偶有粗口掉落
文不会太长,剧情+肉。

高H1V1現代甜文女性向


01、湿意
“悦悦…今晚住我家好不好?”凌然趴在贝悦肩头撒着娇,“我爸今天又要出去应酬,我一个在家好无聊。”

贝悦想起男人在她颈边粗热的呼吸,还有那探进她衣裳的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一把握住她胸前嫩软粗暴把玩着的场景。

她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凌然见她不回答,摇了摇她的手臂,“行不行吗,明天周末还能玩两天。”

贝悦拿笔戳了戳草稿纸,上头留下一个个黑色墨痕。

“你爸不回来?”

“嗨,谁知道,搞不懂他。”凌然气呼呼的,“就数他最忙了,不过他有说今晚可能会晚回来。”

贝悦笔尖一顿,心口砰砰跳着,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烫,还是忍不住呢…想去见他。

想起他宽阔的胸膛和把她紧紧拥着的有力的臂膀,把她抓的那么疼。还有在她耳边不断喷涌着的热气,若有似无的撞击。

那么硬那么烫,就挤在她的腿间。

现在那股滚烫灼热还残留在她的肌肤之上。

贝悦反手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湿了。在学校,想着自己好友的父亲,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悦悦~~好不好嘛?”凌然翻了翻手机,“去的话我跟我爸说一声,让他嘱咐阿姨多准备点菜。”

贝悦清咳了声略沙哑的嗓子,小声地答了声,“嗯。”

“超棒!悦悦,我爱你。”她笑着要往贝悦身上倒。

被贝悦一把推开,“上课了,坐好。”

“无情。”

放学前,贝悦往她妈那里打了个电话,她妈忙着麻将哪有空理会她,在一阵嘈杂声中大声回,“知道了知道了。”

尽是不耐烦。

她甚至还没说自己今晚去哪儿,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贝悦早就习惯,木着脸将手机收回书包。这支手机是妈妈淘汰下来的,边角已经脱漆也就剩个电话短信功能了。

“悦悦,收拾好了没,走啦。我爸说让阿姨给我们准备好吃的,饿死了赶紧回家吃饭。”凌然咋呼着往她这边走来。

“好了,走吧,小吃货。”贝悦脸上扬起笑意,心里冰冷的角落偷偷溜进一丝阳光。

“吼,就知道说我。”凌然捏着贝悦的脸,超级嫉妒她毫无瑕疵的肌肤,“就像我妈一样叨叨叨。”

贝悦心头一跳,按捺下不自在,心说:傻丫头,我就是想做你妈呢。

想到那人深沉的目光还有顶住自己的那根粗大火热的硬物,贝悦暗自咽了咽口水,内裤上湿哒哒的黏意让她羞臊。

“乖女儿,咱快回家吧。”贝悦悄悄挣脱她的手臂,脚下生风。

“好啊,贝悦你占我便宜,别跑!”

黄昏下,是一片欢声笑语和肆意飞奔的青春背影。

“哇…好香好香。”凌然踢开鞋,甩了书包就往餐桌跑。

贝悦跟在她身后,把鞋整好,“你能不能好好地放…诶,洗手再吃呀。”

“啊啊啊…悦悦你个小古板,又开始念,我如果有个妈也不能比你更啰嗦了!”凌然捏了根鸡翅塞进嘴里,乖乖去洗手。

贝悦无奈摇摇头。

家里阿姨做完饭菜收拾完屋子就走了,只剩她们俩,凌然越加自由洒脱不讲形象,从衣袖里掏出胸罩就往沙发上一丢。

“啊呀…舒坦。”她瞥见悦悦的眼神,“停停停,别念,我知道我不淑女我先自我批判。”

谁知贝悦嘴角扯起,手伸向衣服内学她脱了内衣,“这招不错。”

没了紧绷的束缚,贝悦感觉浑身轻了两斤。

凌然目瞪口呆,“你不是我家呆子悦,我家悦悦才不会这样!古板的悦悦哪去了?妖怪快快现行!”

两人小闹了一阵,“好了好了,快吃饭,马上凉了。”

“好多好吃的,悦悦你多吃些,怎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凌然随口说着。

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牵起贝悦心中无限涟漪。

这是某人记挂着她呢?

思及他深似海的眼眸和他总是挂着笑意的唇,贝悦不由春心荡漾。

来了,开文啦。

感谢收藏投珠留言。

02、情色片
“悦悦,碗放着明天阿姨洗就好。”凌然抱着抱枕躺在沙发进入贤者时间。

贝悦手下动作不减,“顺手洗了,没事。”

她又顺便破了个瓜,拿了两把勺打算一人一半挖着吃,想到他半夜要回来,又放了小半个在一边。

吃完瓜,贝悦洗洗手打算从书包拿卷子做,被凌然一把夺过仍在一旁,“我的好悦悦,饶了我吧,明天周末,今晚必须嗨皮。这么宝贵的时光,怎么能做卷子,昂?”

痛心疾首的样子让贝悦忍俊不禁。

“那你想怎么嗨皮?”

“咱们回房看片儿去。”凌然一脸神秘。

“什么片儿?”贝悦一头雾水,怎么看个电影都鬼鬼祟祟的样子。

“蒋心给的。”蒋心,班里的资源大亨,手里掌握着小说漫画影视等多方面限制级资源。

“啊?”贝悦总算知道她这么激动地原因了,拉着她看小黄片来了。

“别跑啊。”拉住想要跑的贝悦,凌然压低声线,“听说这部剧画面镜头超美,来嘛,小黄书都不怕,还怕黄片儿么?”

她把贝悦按在床上,打开电脑,一时房间只有空调和电脑的启动声。

韩国的情色片一向拍得很有感觉,剧情唯美演技细腻。两个人都被剧情吸引着,目不转睛。突然镜头一转,情至浓处的男主发疯一般地将女主压在身上,衣物被一件一件丢至地板,只剩女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露在外头。

“哇…这么露的么…刺激刺激。”

不一会儿男主有力的劲臀也展露在镜头内,结实有致的身躯伏在女主身上疯狂顶弄着女主。甚至还握住女主挺翘的乳尖色气地啃咬着,黏腻的声响让两个少女羞窘极了。

这样大胆色气镜头让向来嘴上厉害的凌然失了胆色,叫闹着要看的也是她,受不了的也是她。

凌然的面色似番茄般红透,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中弥散开来。贝悦无奈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脑,点了点凌然的脑袋,“你呀!也知道不好意思?”

凌然像一条肉虫一点一点挪进了柔软的空调被中,哼哼两声将脑袋藏了进去。

贝悦怕她面上过不去,隔着被踢了她一脚就贴心地出了房间。

贝悦虽面上老成,却也是敷了一层红霞在脸颊。她拍了拍发烫的脸,暗自抑制着心头的激荡。

她坐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腿还有些发软,而内裤上的黏湿感却不会骗人。这时的她格外想念凌青忱,想他那晚不同寻常的霸道亲吻,想他带着急切在自己身上的爱抚,微醺的酒意让两个人都迷醉。

那个叫她沉沦的男人,日日夜夜放在心里贪恋着的痴迷着的男人。

凌青忱,凌然的父亲。

他结婚生子早,三十七的年岁风华正茂,坚持锻炼注重保养完全不似年近四十的人。岁月带给他的没有沧桑只有成熟韵味和迷人气质。

“悦悦!”楼上缓过神的凌然打断她的遐想,“你窝楼下干嘛呢?”

她抬头回答道,“我写会儿卷子。”

“哎呀,你无不无聊。”

“我们已经高三了。”贝悦淡淡说着,“你要不要来一张?”

“不要,我好困我要睡觉。”

露在楼梯口的头一下子缩了回去,悄无声息。

贝悦摇了摇头,“小懒虫。”

混乱的遐思被打断,她干脆沉下心来做会儿题。当玄关传来声响时,一张卷子已近尾声她正在做最后几道附加题。

正拧眉想着思路呢,闻见声响抬头对上凌青忱诧异的目光。

他正抬手扯着领带,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两颗,锁骨若隐若现。带着微醺的醉意,“这苦大仇深的样儿,做奥数题呢?”

看来还不是醉的很彻底,还能开玩笑。

贝悦却被他微醉的声线荡了心神,面上冷淡话中却有深深的怨念,“不是,是葛军出的题。”

很冷的笑话,却还是让他浅浅笑出声来。

声线被压的很沉,重重砸在贝悦的耳膜上,一直颤到心底。她原以为今晚等不到他的,却等来了意外之喜。

他终于将领带除去丢到一边,头发被弄得些微缭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凌青忱面上洒脱,却也暗自关注着她。

看她皱眉咬着笔头的样子,煞是可爱。

“就剩两道题了,本想做完的。”思绪被打乱,又被他盯着,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干脆将笔一丢,起身去端给他准备好的醒酒茶。

老男人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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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求珍珠,么么么!

03、撒谎的小东西,要惩罚(微H)
凌青忱看她起身离开,视线急急追着她的背影,他从沙发上直起背以为她要走。却发现她去的是厨房的方向,不由松了口气。

“醒醒酒吧。”贝悦将茶杯落在茶几上,又别别扭扭补上一句称呼,“叔叔。”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上次两人曾那般亲密过,虽然最后及时喊了停...

贝悦看他没说话,虽然心里想他的厉害,还是识趣地打算先回房去,看着他她就忍不住的想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是瞟向他的目光。

凌青忱目光本还落在她滚圆的脚趾上,看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手腕。贝悦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度,瞳孔微微缩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对上她讶异的目光,凌青忱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陪我坐一会。”

她总是拒绝不了他的。

不是吗?

两人相邻而坐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胶着起来。缠绵的情丝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但是两个人没人敢承认。

凌青忱的一双大长腿像是无处安放,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她的。没有人动,两个人都在享受着这细微的肢体接触感受着彼此无言的悸动。

带着热意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那股视线烫极了,带着浓厚的占有欲。贝悦察觉着他的视线从她的发顶落到她的额头、鼻、唇,在唇瓣上游移了片刻又落去她的下巴。

最后...在她的胸前落定。

他的视线越发的逼人,带着滚滚热意和情欲。

贝悦脸上热气蒸腾,她才想起自己睡裙下是真空状态。柔嫩的乳儿紧紧贴着布料,乳尖甚至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渐渐挺立起来,将薄薄的睡衣顶起一块明显的痕迹。

凌青忱的气场变得可怕起来,就像饿极了的虎兽磨着爪牙随时要扑向她将她拆吃入腹。

他的脚动了,贝悦紧绷的神经崩断开,她倏地从沙发弹跳而起。红红的脸颊昭示着她的不自在,“厨房还有西瓜,我给你拿。”

她逃一般的快步走至厨房,背靠着冰箱长长的吐气。手捂在狂跳的心脏上,快被他散发出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淹没。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明明上次毫不犹豫把她推开的人也是她。

她好像被他用力地抱住,然后亲吻。她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着他的拥抱,但是她害怕着他又一次的推拒。

比得不到还要残忍。

手掌心抹了抹发烫的脸颊,贝悦“视死如归”地端起西瓜回了客厅。凌青忱半仰着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看起来惓极了。

这下她又心疼了。

她将西瓜放下,碰了碰他的肩膀,“凌...叔叔,困了就回房休息吧。”他微闭的眼陡然睁开,发烫的掌心握住她的手一个巧劲儿她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淡淡香气夹杂着微微的酒香,贝悦深吸一口气屏住气息舍不得将他的气息吐去。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和紧张,她能感觉他越来越近的鼻息。

扑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叫我什么?”他的手掌在她腰侧轻抚着,隐隐带着威胁之意,“叔叔?”

贝悦窝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她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脸在他怀中轻轻蹭着,“凌青忱。”

凌青忱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她的香软喉间轻轻嗯了一声。

“狠心的小东西...这么久不来,躲着我,嗯?”

老男人憋得很了将绵软的小东西狠狠揉进怀里,拿着下身粗大的东西嚣张地顶在她的臀间。

贝悦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是她好喜欢这么霸道抱着她的凌青忱。让她能感受到他的在乎,而不是轻易地推开。

又甜又涩的感觉在她心口漾开,嘴里的话也言不由衷,“没有。”

“撒谎。”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睡裙,“撒谎的小家伙...要惩罚...”

带着茧子的指间在她腰侧徘徊着,终于狠心大力揉捏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的疯狂。

“疼...”将她细嫩的皮肉都捏的发红。

凌青忱才听不见,他将她抱的好紧强劲有力的臂膀几乎能将她细嫩腰肢揽断。手掌也愈发的放肆,向着胸前绵软而去。

火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大力辗转了好几下便狠狠撬开她的唇齿,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开去。终于撒欢够了,才吸着她的舌尖柔情交缠在一起。

摸着胸的手掌却仍是那么霸道,掌控着那柔嫩的乳握在手心,揉搓捏拧全凭他的心。

胯间的阴茎越来越硬,随着主人的挺胯动作强有力地撞着她的臀缝。

贝悦几乎以为他现在就会要了她。

但是,在他掀开她裙子的一瞬间,所以迷乱戛然而止。

他的性器还是那么硬,嚣张地顶起裤子支起高高的帐篷。可想而知他憋得有多难受,但他放开了她,不再多一点触碰。

“悦悦,你先上楼。”

他的手掌温度还残存着,她的乳尖被他摸硬了,还抵在睡裙上。

她的小穴湿漉漉的,只等着他的性器来填满她。

凌青忱对上她带着斥责的目光,喉结无助地滚动着,“乖宝贝,你先上楼。”

“我不。”为什么总是推开我?

她向他靠近着,试图碰触他。

在她的手即将探上他高高顶起的裤裆时,他挡开了她的手。

“你...还小,我不能...”

啊...真的不要收藏留言一下吗?

求珍珠~~珍珠多了可以帮助这本书上新书榜,让更多的小伙伴看到哦~~~

么么哒~~珍珠不用也是浪费啦,投给怪蜀黍让他更变态点咯。(雾...大雾...)

04、他的肉棒,只想操她一个(H)
“你乖乖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他何尝不想她呢,她这么乖这么软。天知道他多想尝到她的滋味,但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她还小,跟他的女儿一样大。而他是个思维成熟的成年人,不可以因为自己的肉欲就早早的...带她品尝禁果。等她长大了,成熟了会不会怪他。

怪自己这个老男人诱惑着她破了她年轻的身子,给她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

等她再大一些,会恨他的吧?不...他承受不住她的恨意。

贝悦靠在他的胸膛,离他心口最近的位置。

他的心跳很快,又那么有力。砰砰砰的声响砸在她的耳膜,他对她是有情的。可是为什么,他也是懦弱的总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推开。

“那你要多久...多久时间才不会推开我。”

“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凌青忱将她抱得更紧了,他怕她抽身而去。却也无法给她答案,他沉默着。贝悦推开他,“那我等你。”

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安心窝在你的怀里。否则,每一份温暖都像是偷来的。

偷来的,总是要还的。

凌青忱看着她坚定离去的背影,眉头皱起印下深深的痕迹,紧握的拳手背青筋暴起。他也忍的很难受,天知道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压着她为所欲为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摸过的她的每一寸肌肤嗅过每一缕香气都似毒药般整日萦绕在他的脑海。

等吧,等他终有一日忍不住。

她就是他的。

只是属于他。

凌青忱坐了好一会儿才上楼,他贪婪地呼吸着她留在客厅的气息。甚至变态地端起她放在一边的茶杯,在她喝过的地方印下痕迹。

还有她吃到一半的点心,上头留了小小的咬痕。也被他大口大口地吞吃入腹,好像这样...

这样就能尝多一些她的滋味。

本想静坐着散散火气,结果身下的阳物越来越硬,将裤子都快要顶破。他烦躁地扯开一口,露出精壮的胸膛。

“操。”

丧妻之后的几年中,他也曾有过几个女人。但是近些年,凌青忱已经对这方面的需求渐渐淡去也没刻意去寻过,可以说是洁身自好。

认识了贝悦之后,更是片叶不沾身一双眼只盯着这个乖巧的小丫头。

他的肉棒,只想操她一个。

偏偏她还这么小,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凌青忱怕小丫头气坏了身子,还想去哄两句。结果一拉门,被里面锁的紧紧的。嗬,小丫头气性真大。

他也不想弄出大动静,只得乖乖回房去。

路过旁边的阳台,凌青忱的眼骤然一缩。那是一条内裤和一只乳罩,是贝悦的。凌然的房间自带阳台,而且她一向是把这些丢给阿姨洗绝不会自己动手。

女儿大了,也不会将这些晾在外头的阳台上。

贝悦呢,每次都是晾在这个位置,他也曾看见过这个花色。以前没觉得如何,此刻却觉得是如此的招眼。

凌青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在他思绪回归之前内衣内裤已经到了他手里。

肉棒硬的更加厉害了。

他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做了件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他把她的小巧的内衣放在鼻端轻嗅,带着洗涤剂的香气也能闻出少女独有的馨香。

其实...也并不小巧。

小小少女发育的还挺好...罩杯看起来还是蛮大的呢。怪不得那么绵绵软软的一团,一个手掌都差点儿握不住。

触摸着柔软的布料就像她身上细滑的肌肤一般,那晚她顺滑的皮肤触感记忆犹新。少女香甜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贝悦呢小小的人儿软绵绵窝在自己的胸口。

操,不能再想了。

鸡巴都快硬炸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床上,进了浴室。更变态的事,他暂时还做不出。再说了,闻着她的内衣裤洗澡哪里有直接压着人在墙上疼爱来的爽快。

停停停!凌青忱,你住脑!这不是你该想的事儿,贝悦还小...还小...再等等...

她受伤的眼神还在脑海中回旋着,凌青忱很疼惜。但是更想告诉她不要这样看着自己,这样会让他更有施虐的冲动。

他是一个成年人,但他更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兽性从来都是不可估量不可控制的。

他真怕...哪天他真的会控制不住。

莲蓬头里的水不断砸在他的身上,顺着有致的身材落在地上。凌青忱粗喘着撑在墙壁上,一手握住自己滚烫勃发的性器。

想象着她被自己压着啃咬舔舐的场景,他有力的手臂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狠狠按压着她,让她柔嫩的曲线贴合着他的凸起,让自己的硬物抵在她年轻鲜嫩的身体上,重重摩擦...

“悦悦...宝贝...操...”

他仰着头,喉结剧烈滚动着。

温热的水顺着脖颈一路滑向小腹落入草丛中勃发的肉棒上,一只手正快速地撸动着那根粗筋凸起跳动着的阴茎。

那么粗那么长。

若是塞进她小小的嫩穴,会不会把她干哭了?

操...想一想就好激动呢。鸡巴硬的愈加厉害,龟头都吐着水儿。

单身多年练就的右臂飞快滑动着,“宝贝...好香...好甜...”

“好骚...奶子被我看一眼就硬了呢...顶在睡衣上...真想肏你...啊...”

刚刚就应该把小丫头顶在沙发,性器狠狠地顶她...然后啃住她的骚奶子,把她压在身下弄哭。

“啊...宝贝...射了...都射给你...”

吃了一碗肉,可以求颗珠珠吗?

求珠的我是如此卑微~~~我太难了.jpg

系统免费送的珠珠,不用的话也是浪费哟,还不如滋养滋养我们的老男人,让他更加粗长硬持久经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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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为什么总是偷看我(H)
贝悦其实能理解他的迟疑和顾虑,同样的她也会有自己的考量。比如凌然知道了自己对凌青忱的心思后会不会生气,凌青忱又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贪图他的优越条件和对她的照顾。

自己的一腔赤忱会不会被否定,觉得她的感情并不是真实的。

但她确确实实很爱他。

说是恋父情结也可以这么说,她年幼丧父母亲又不着调从未体验过被人疼爱滋味的她,碰到哪怕是一束光,也想要紧紧地抓住。

从未被爱过的人,是多么卑微地感激着那一点点的热意。然后,越陷越深想要索取更多。

更疼我一点吧,更爱我一点吧,抱抱我、亲亲我。

我也可以付出我的全部,只要你爱我。

贝悦能察觉出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同于凌然,他看自己是带着情欲的甚至她厚脸皮地猜测着他的爱意并不比自己的少。

所以当那晚他带着醉意抱住自己的时候,贝悦甚至欣喜地想要落泪。

她战战兢兢地依偎在他胸口,怕他下一秒就会把她推开。

但是他越抱越紧,火热地鼻息扑在她的面颊。他的胸膛是那么的硬,他的手臂收的好紧像是怕她会逃离。

那一刻,凌青忱的目光深沉似海里面含着浓浓的情意。

他轻笑着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火热的目光。他说,“小丫头..为什么总是偷看我,嗯?”

贝悦惴惴的没有说话,但是她好软...没有骨头一般的靠在他胸前。

他的目光越来越有侵略性,像是透过遮体的衣衫把她从外到里都看了个透。凌青忱不允许她沉默,他捏了捏她,脸向她逼近。

带着红酒香气的唇差点儿擦过她的唇瓣,“说话,为什么?”

贝悦明明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明明都要靠着他才能站得稳。却有勇气把憋了近两年的情感说了出来,她直视着他的眼,“你想知道吗?”

男人沾染情欲的嗓音低沉沙哑,“当然。”

“我爱你,凌青忱。”

所以,我的目光才会永远追随着你,舍不得漏掉一点儿机会。

她怕再也没机会,所以每一秒都是珍贵的,把他印在脑海里吧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贝悦永远不会忘记凌青忱那一刻的眼神,深邃的带着些凶狠占有欲地看着她。下一秒,他就含住了她的唇。

酒香醉人,他顶开她不知所措的唇。凶狠地在她口中扫荡着,带着急切扫过她口中每一寸境地。

他的舌尖在她的上颚舔弄着,一阵阵痒意传输到她全身。贝悦只能嘤咛着软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满腔的热情。

他的性器硬邦邦的,时不时难耐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她的小腹。

那里的轮廓清晰地被她描绘在脑海。

很大也很粗。

好烫也好硬。

她也湿了,水不断地流出将内裤也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儿好痒,她配合着他将身子贴的紧紧的。

几乎要把他的性器嵌合到自己的体内。

老房子着了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凌青忱卷着她的舌尖疯狂地吸卷着,缠着她一起沉沦。

捧着她的手掌不客气地探进她的睡裙,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抚摸。

带着茧子的手掌将她弄得浑身战栗,贝悦喉间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像只小奶猫儿一样。

这娇喘更让凌青忱兴奋,他挺腹将肉棒往她身上撞击着,手掌毫不犹豫地握上了她胸前的绵软。

狠狠地揉弄起来,他忍不住了越揉越狠,肉棒越来越凶猛地往她身上摩擦着。

恨不得隔着布料就往她小穴里插去。

贝悦闭着眼感受他的来势汹涌,他充满热意的手掌和他有力的撞击都让她好喜欢。唇都被他吸肿了,但是贝悦舍不得分开。

她勾住他的脖颈,紧紧依附着他。

凌青忱发狠一般捧住她的臀往他的硬物上压,“丫头...我忍不住了...”

灼热的气息喷涌在她脖子上,然后一阵失重她被抱了起来。贝悦环住他,内心一阵忐忑。

终于要来了吗?

有些期待有些害怕。

她被丢在了床上,接着是他健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滚烫的视线逼视着她,贝悦挪开了眼脸红的越加厉害。狂跳的心像是要跑出口中,摆在他的面前扑通扑通地跳跃着。

这一腔赤忱,想要他知晓。

“凌青忱。”

她的裙子被他掀开,露出白皙的肉体。年轻的身体是这么的柔嫩馨香,凌青忱的目光一下子黏在她身上,再也挪不开。

少女在他的身下娇羞地用手遮掩着,却又大着胆子与他对视起来。

贝悦的眼直视着他,像是鼓舞他大胆一点。

大胆地将她占有。

凌青忱确实被她看得更是热情起来,将她的睡裙掀的高高的露出她的娇乳儿。他像个初尝性事的少年一样急急地俯下身去品尝甜美,阴茎跳动起来想要叫嚣着要插入蜜穴狠狠插干。

贝悦被他这股子凶猛吓到,胸前的奶子更是被他大力吸吮到酥麻,那股子痒传遍全身。

稚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无意识地呻吟起来,捧着他的头逸出一声,“凌叔叔...”

这声叔叔将一切定格起来,凌青忱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

他的手还按在裤头,裤子被他拉到一半露出了肉棒的半个头,上头湿哒哒的沾满了淫液。

他将裤子提了上去,嚣张的性器被遮掩起来。

凌青忱痛苦地闭起眼从她身上下去,他艰涩地道着歉,“丫头...是我太过了,抱歉。”

床身震动,是他起身。

贝悦的心直往下坠,她急急拉住他恳求“别走。”

“不行。”他拉开她颤抖着的手,“我会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啊。”

凌青忱安抚着她的发顶,“丫头你还小。”

......

长长的沉默,贝悦终于开口,“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凌青忱长长地叹息。

一片静默中,凌青忱看着地板的条纹,道“宝贝...我也...”

话未尽,他就起身走了。

贝悦看着旁边被他睡过的痕迹,她抚上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奶头还挺立着,是被他吸硬的。

还有身上的几枚吻痕,都在提醒着她不是梦。

他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他也...

他也是在意她的是吗?

还是...他也是爱她的?

她宁愿这么信着。

总是紧急刹车,老男人的工具还可吗?

急召各位大佬的珍珠(系统免费两颗),来给老男人维护下开车工具了,毕竟多年没用过惹。

鉴于本渣的每本书都是珍珠毒药,本透明疯狂想要摆脱无珠魔咒,开启满百珠加更操作,不知能不能有效果???

未完待续。。。。。。


[ 此貼被梅川裤子在2021-11-25 11: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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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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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那晚的回忆还如此清晰,今晚又何其的相似。

贝悦自嘲地笑了。

翻个身,呼吸着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睡去。不就是等么,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于是抛开杂念倒是一晚睡得香甜,而惹起一切的“罪魁祸首”呢,悄咪咪地将内裤胸罩挂回了原处后,燃了两支烟依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想要去看看小丫头,可别偷偷地躲被窝里哭,想到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哭得红红的,他就忍不住心疼。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能总这样,招惹了又给不了承诺。他也怕自己忍不住,因为他一见到小丫头就控制不住自己,总想着要抱抱她亲亲她然后压着她疯狂地做爱。

长长呼出一口气,安抚着蠢蠢欲动的肉棒。明明刚才在浴室里释放过一次,怎么...又硬了。

事实证明辗转难眠的只有他一个,贝悦早就沉浸在梦乡。毕竟高三的课业还是重的,难得周末能安心睡上一会儿。

安眠一晚的贝悦在清晨醒来,冷水洗了把脸头脑清醒的厉害,觉得自己能再来一打数学卷儿。


但是肚子比脑子先抗议起来,咕噜噜叫着。

贝悦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先将粥煮上。又翻了翻冰箱,找出剩饭和鸡蛋打算先做个蛋炒饭。

因为她真的好饿,等不到粥煮好了。

她喜欢把饭炒出焦香气来,因为小时候爸爸就是这样做的炒饭吃起来好香。说实话,关于爸爸的记忆渐渐消散只有他常常做的炒饭还让她记忆深刻。

这大概也是她爱吃蛋炒饭的原因吧。

将饭捣开,进入大火快速翻炒调味,撒上大蒜叶香气立马被蒸腾出来。

“好香,是炒饭?”几乎失眠了一夜的凌青忱挂着黑眼圈走进厨房。

发顶还翘起一束呆毛,全然没有平时的正经严肃。这样的凌青忱看起来小上了好几岁,迷迷蒙蒙的眼神让贝悦直觉得可爱,下巴还有胡茬冒出未刮性感到令人窒息。

贝悦的目光扫过他的小腹下方,又飞快挪开了视线将燃气灶关火。

真是个勾人的老妖精。

“对。”贝悦庆幸自己做得够多。

她快速盛了两碗炒饭,还冲了两碗酱油汤一时香味四起。

凌青忱被早饭的香气给激醒,伸手去帮她端碗。肌肤相触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两个人的手都顿了一下。

贝悦确认他已经端住了碗底,将手抽回。

凌青忱却是手速快于脑速,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的手上摩挲了两下。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着,因为用的是同一种牙膏,缠绵在一起的气息都是清新薄荷味儿。

薄荷明明是提神的功效,但两人却越凑越近显然痴缠到不行。唇的距离越来越近,凌青忱感觉到了她唇瓣的绵软,想要更进一步去品尝她的甜美。

然而,不过轻轻一触贝悦就抽身离去。

“凌叔叔,还是吃早餐吧,一会儿该凉了。”

端上炒饭和酱油汤飘飘然走了,凌青忱撑在料理台上无奈一笑,得了这下彻底醒了。

一直到上班前,凌青忱都在默默追随着她的身影。想要用热切期盼的眼神唤来一个回应,结果她都当作不见。

吃完早饭,一个上楼换西装一个跟着上楼想要偷偷把内衣裤收进屋,毕竟天热一晚上就干透了。

“咦,我记得昨天挂的不是这个位置啊。”贝悦一边收着衣裳一边诧异着说道。

经过的凌青忱......心虚地赶紧撤离。

一边想着,自己应该没有在内衣上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凌青忱慢吞吞地整理着要带去公司的东西,就想在上班前再看她一眼。贝悦收纳好衣服下楼,掏出昨晚额数学卷继续攻克附加题。

不是没看见他殷切的眼神,也不是不懂他的意思。

但是此刻,她不想回应。

凌青忱轻咳一声,“我走了。”不免有些失落。贝悦看着他的背影,又觉得他可怜,“凌叔叔。”

凌青忱迅速回身,像只求宠爱的大狗眼巴巴地看着她。

贝悦没有心软,因为她也没耐心等他很久。

“叔叔,还记得你昨天所说的吗?”贝悦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了些什么,接着道“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凌青忱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点点头,换鞋出了门。

门被轻轻阖上,贝悦看着草稿纸上的墨团,像是一颗心的形状。飘飘散散,很容易消散破碎的样子。

看到他失望,不是不心疼不内疚的。

但是她更不想要牵牵连连犹犹豫豫,或许逼一逼会更快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贝悦:嗬,谁还没点小脾气啦。



07、不想回的家
凌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贝悦想着这家伙肯定又早上爬起来偷偷看了什么小说然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看看,起来了眼睛都是虚的。

“悦悦,我好饿。”凌然揉着肚子过来求食,父女两人求投喂的样子倒是很像。

贝悦换了一套英语卷,“锅里有粥先垫垫肚子,一会儿阿姨该买完菜来做午饭了。”

“啊,居然是我最爱的皮蛋瘦肉粥。悦悦妈,爱你哟。”

贝悦做了个把她飞来的空气吻打落的手势,“别别别,喝完赶紧跟我来做卷子,晚上我回家。”

凌然一听她今晚就走,小脸垮了下来,“啊...你今天就走,今天才周六啊。”她嘟着嘴朝她撒娇,“你走了又只有我一个人,好无聊...”

贝悦无奈一笑,“可是我总归要回家的呀。”

凌然想说你永远在我家住着就好了,但是想起贝悦的奇葩妈妈,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兴致缺缺地喝着粥。

“好了,周一在学校又能见面了不是吗。”

“可是我会想你啊。”

贝悦从卷子中抬起头,勾唇一笑,“放心,我会留些作业给你让你缓解思念之情的。”

凌然笑着扑过去挠她腰间的痒痒肉,“啊,你讨厌。”

“好了好了,不闹了啊,下周还有月考呢,赶紧抓紧时间学习吧。”

傍晚贝悦整理东西准备回家,被她压着学习了一下午的凌然苟延残喘着半躺在沙发上,再也没拉着她说不允许她回家了。

甚至还带着些雀跃,“妈,咱周一见。”

塑料姐妹情大抵如此了。

“单词好好背,周一互换批改的时候我可不会帮你作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知道啦。”

贝悦背着书包挥手,让她进门去。她向来讨厌离别的感觉,莫名的酸涩总会如期而至。

因为她经历的离别已经够多了。

抬头看看天,太阳还未落山。丝丝缕缕的阳光洒下,哪怕那个家再令她讨厌害怕,总是要回的。

“或者,她不知道那间爸爸留下的老屋还能否称之为家。”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她这样想着。

越临近家,那种排斥感越是强烈。当一个家让孩子害怕归去,这恐怕是一种讽刺吧。

打开房门,果然是一片狼藉。入目之处都没有下脚之处,饭桌上还摆着前几餐吃完的残渣和碗筷。

甚至还有虫子不停在上头盘旋。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一阵阵难以描述的气味从里头飘出来。门口放着一只脏衣篓,里面堆满了衣服,一条中年男士内裤大大咧咧地挂在上头。

贝悦压下阵阵反胃先回了自己房间放下书包,但凡出门她都会将自己房门反锁起来。

因为,她妈妈从贝悦初中开始就会带男人回家。

带了哪些个,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把东西放好,她开始收拾屋子。先把桌上地上的垃圾先清理掉,然后开始洒消毒水。碗筷先放进池子里的温水里先浸泡着,挤了好几泵洗洁精。

扫地拖地,再洒一遍稀释过的84,贝悦庆幸这房子够小。因为就这么一轮下来,就够呛的了。

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洒了不少洗衣粉。

男士内裤被她翘着手指捏到一边,她把她妈的内裤洗了又烫上一遍才拿出去晾上。

李永梅回来的时候满腹怨气,今天又输了牌。一边开门一边骂骂咧咧,怪着几个牌搭子合伙阴她的钞票。

一到家把鞋子随便一甩,门砸的砰砰响。

看见家里被收拾干净了,脸色终于好看一点。扬声叫着,“回来了?晚饭做好了没有?”

一看又是清汤寡水连个肉腥都没有,李永梅皱着眉,“就这玩意儿,怎么吃?”

贝悦放下一碟咸菜肉丝,“家里就这些东西了。”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李永梅一听又烦躁起来,想起被麻将掏空的口袋又暗骂了几声。“你这两天没回来,又去打工了?有工钱没有?”

“我去同学家住了两天。”贝悦被她的情绪传染着,也有些烦,“我现在高三,没时间去打工。”

李永梅啧了一声才想起来女儿已经开学了。

“要我说,毕业了就去寻个工作,早些初中毕业就该去读个技校都能赚钱养家了。家里没米下锅了,还寻思些什么。”

这种无知的论调她已经听厌了,今天一回家就攒了一肚子火气的贝悦也炸了,“然后呢,跟你一样浑浑噩噩度过一生?还得赚钱帮你养外面的男人?”

李永梅把碗筷一砸,竖起来就是一个巴掌,“你个小婊子说什么东西?”

贝悦捂着脸怒视着她,“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带回来的男人,吃喝拉撒哪样不是你在倒贴着,你见过他们一分钱没有?我打工赚来的钱不是被你拿去赌就是倒贴男人,你们倒是心安理得不嫌丢人。”

这话一出口,李永梅果然越发的火冒三丈,拿了笤帚柄就要砸上来。贝悦早有预料快速闪身躲开,以前被笤帚把打过的后脑勺偶尔还会隐隐作痛。

她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傻呆呆地等着棍棒落下。

贝悦飞快地跑进房间,将房门锁上。

“开门,你个死东西,养到你这么大你翅膀硬了,敢跟你妈这样讲话!”门被砸的砰砰响。

还好锁扣是被她换过的,否则说不定被她这么捶上几下就能被砸开。

“哎呦,这又是在闹什么呢。”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嘴上在劝着,说不准心里不知怎么看戏好笑着呢。

“梅梅,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呢。”拉着李永梅嘀嘀咕咕走了。

贝悦莫名觉得那个男人黏腻腻的视线穿过门板,正阴沉沉地看着自己,像是吐着舌的毒蛇随时都要冲上来咬她一口。

08、可以亲吻拥抱...以及做爱的男人
门外骂骂咧咧的声音很快平静下来,贝悦也没有心思再出去吃饭。

索性拿起课本来看,看着看着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睡得也不踏实,十一点左右她是被隔壁的做爱声闹醒的。

贝悦痛苦地蒙上耳朵,多听一秒都是脏了自己的耳。

两个不知廉耻的中年男女闹了十来分钟终于云歇雨停,扭在一起说着话。

王伟拿纸擦了擦下身,点起一根烟。自认潇洒地吐了几个烟圈,“房子的事,跟你女儿说了没有?”

李永梅把纸团丢进垃圾桶,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旁边,“嗨,别提了这丫头精的很,一听要动她爸的房子防我防的厉害。”

“成哥说了,这笔生意可是有人抢着投。还是看我的面子让我占些股。”王伟透过墙视奸着那里头的少女,似乎都能看见她鲜嫩的身体。“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做完这一笔咱们可就发了,到时候什么房子买不起?”

被麻将腐蚀了脑子的李永梅也不想想就王伟这种吃软饭的混子男人,哪有什么大生意可做。被他哄了几句就深信不疑,为女儿的固执烦扰。

“哎,明个儿再说,这死丫头把东西藏的可紧。”

说着,打了个哈欠“忙了一天累死了,睡吧。”

她倒是没心没肺的一会儿就睡着了。

王伟猛的吸了几口烟,看着旁边身材变形的李永梅暗暗嗤笑了两声。嫌恶地转过了头,他听着她渐渐沉去的呼吸,起身开了房门。

刚做完的身体赤裸着,也没穿衣服。看着隔壁小房间的灯光泄出来,试着去拉了拉门。打不开,里面锁死了。

妈的。

王伟暗暗骂了一声,去冰箱找了瓶啤酒。

回房前又阴沉沉地盯着那扇门看了两眼,小婊子,哼。冷笑两声,抓了半挺起的阳物狠狠撸了两下才离开。

呼...终于走了!

贝悦长出了一口气,自从那个男人站在她门口晃动门锁的时候,她就紧紧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就怕他听见声响。

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的是害怕极了,她甚至在脑海中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这个男人,比她妈以往带回来的任何一个都叫人恐惧。

他那种眼神,赤裸裸的透露着他的不怀好意。

贝悦又起身将凳子一类搬去门后堵着,心有余悸地坐在床畔红了眼睛。从未有过的恐惧将她萦绕,那些听闻过的女性所遭受过的伤害暴行全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凌青忱。

她想,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境况,肯定会心疼自己的吧。一想到凌青忱,满腔的委屈都像是有了出口,混着滚烫的泪落在她的手臂上。

她默念着凌青忱的名字,哭地越发伤心。

明亮的月光也照不亮她晦涩的心情,她第一次希望凌青忱不要有他所谓的坚持。

爱她就足够了。

因为此刻的她是多么想要投进他的怀抱,多么渴望着他热切的吻为她驱赶所有的恐惧害怕。

他有没有在想她?

贝悦找出一块方帕,握在手心。她埋首闻嗅着上头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让她渐渐稳定下来。

凌青忱。

这是他给的。

那是一个夜晚,好像夜晚发生的故事总是多一些。一到夜色寂静时,人的种种愁绪总是要容易缠上来。

贝悦看着凌然父女两个的相处羡慕极了,不免在灿灿星光下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李永梅总是嫌贝国栋不够男人,赚的工资总是那么少不能给她优越的生活。

又嫌他软弱,连帮忙跟对门老太太吵嘴都做不到。

又或者嫌他总是打不出个闷屁,吵架都听不见回响。

她总是嫌他东嫌他西,也不想想她这样的脾性能寻到这样的丈夫已是幸运至极。

看吧,最后她还是没福,丈夫早早的走了,她带着个女儿无所适从起来。恨不得女儿早早长大,来养着她。

贝悦从不觉得自己的爸爸差,他总是笑得那么温柔。学问也好,常常给她读书讲道理,她听不懂呆呆看着他时,他也不恼。

只轻轻抚着她的发顶,“忘了我们宝贝还小,听不懂这些。”

贝国栋当然学问好,他是个老师。虽然赚钱不多,但是养家足矣,甚至还买下了这间窄小的屋子为家里遮风挡雨。

他总是那么淡淡的,连妻子的整日抱怨也一并包容着。他不负他的姓名,最终因为救自己的学生丢了性命。

也靠着他的命,换来了一笔钱,好让李永梅在他死后也不必出去奔波受苦。但是钱总是要花完的,还没等贝悦上初中,家里就时常捉襟见肘。

幸好贝悦学习够优秀能领上一笔奖学金,学校呢也知道她家的境况给她减免了学杂费。但尽管如此,生活还是艰难。

一个死了丈夫的妇女,不想着担起养家重任反而怨丈夫死的太早,把烂摊子丢给了她,“没事救什么学生,活着没什么本事死了还要害人。”

嫌赔偿金太少。

也是在那一天,贝悦对这个妈妈彻底没了指望。

甚至她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娶了这么一个女人,一生都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柔情的对待。牺牲了,还要被这么诋毁。

李永梅没救了。

贝悦甚至想扯着她大声地质问,那你找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又给了你什么?!这些男人就有出息了,给你金山银山了吗?怎么还要住进我爸买的屋子,用我爸的命钱来挥霍?!

她想起这些,悲愤难消。坐在凌家的小阳台上就哭了起来,连背后来了人都不知道。就在这时,一方帕子递到贝悦的面前。

她慌张地用袖口捂住了自己哭红的眼。

凌青忱诶了一声,“别用袖子揉,仔细弄伤了眼睛。”

他递上了手帕,“用这个吧,轻一点擦。”

伤心时候一旦被人安慰着反而会更加的崩溃,她就这样把眼泪越抹越多。凌青忱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发,“小丫头,可是受了委屈?”

贝悦摇着头,抽噎着道歉,“凌叔叔,对不起。”凌青忱愣了片刻,“傻丫头,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只是,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然然欺负你了?”

“没有的,然然对我很好。”她徐徐吐出一口气,哭过的嗓音娇娇的,“只是突然想我爸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看她有些害羞便劝道:“宣泄情绪是人之常情,在然然妈妈刚走的时候我也经常在夜里偷偷哭的。”

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告诉然然啊,不然她该笑我了。”

他又碰了碰她的发顶,估计是把她当作凌然一样来哄了。

“你呢,好好的活着每天开开心心的你爸才会放心。”他指着那片星空,“他天天在上头看着你呢,终究有一天会有人替他来好好疼你的。”

贝悦很想问,“那你呢,也会有人替凌然妈妈来疼你么?”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默默咽回了这句话。

那个夜晚始终留存在她的脑海,也许从那天起。凌青忱对于她来说,不再是好友的爸爸,而是一个男人。

可以亲吻拥抱...以及做爱的男人。

罚老男人不许出场只能出现在回忆。


未完待续。。。。。。
TOP Posted: 11-09 14:42 #1樓 引用 | 點評
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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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老男人的妒意(微H)
起先,凌青忱觉得贝悦说得不错。在他想清楚之前,确实不应该在去招惹她,这样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复杂,对她的伤害也越大。

他想他能够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他对她的这份感情。

但是这小丫头也真是好狠的心肠,说不见就不见。然然回来也抱怨着,“悦悦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我找她来玩也不来。”

他偶尔两次去接女儿,想要一起送送她。

那臭丫头呢,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然后对着然然摇摇头拒绝了。连给自己一个眼神都像是施舍,朦胧的灯光下像是看见她对自己一笑利落地转身离开。

哦,差点忘了说,身后还跟着个高高个子的男生。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依偎在一起很相配的样子。

看吧,她跟同年人才更合适。

但是,为什么他好酸。心脏随着他们一致的步伐抽动的厉害,这种滋味好像年少时才尝过了。

有点苦有点酸。

不可否认,他在嫉妒那个少年的青春。

你看,那狠心的臭丫头离得他那么近。怎么那男孩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笑得这么开心?

对自己就这么熟视无睹?

沉浸在醋海中的老男人忘了,现在贝悦可是把主动权交在了他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

然而被妒意占满心胸的男人觉得坐立难安,特别是深夜时候让他对贝悦的思念到达了顶峰。

他想,如果小丫头如果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通,让她趴在自己的腿间然后在她的翘臀上打下几个重重的巴掌。

她定会抬起委屈巴巴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喉咙里发出娇娇的呻吟。

撒着娇让自己替她抚摸被打疼的屁股,小丫头呢软软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糯糯对自己认错。说着自己不该不理他,也不该对着那个帅气的男孩子笑。

对,她只能对自己笑。

惩罚完,顺理成章地就该压着她狠狠占有她、在她身上印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都不敢觊觎。

凌青忱依着自己的脑洞想象完,却并没有因此畅快多少,反而被浑身的燥火弄得难耐异常。

他看着自己胯间挺起的巨物,将内裤高高支起了帐篷。浑圆的龟头重重抵着布料,撑起了骇人的形状,上头还有一些濡湿。

光是想她就想得硬到鸡巴吐水儿。

他认命地握上自己的性器,躺在她平日睡的客卧的床上。闻着她留下的气味,叫着她的名字开始撸动起来。

“宝贝...”

“悦悦...唔...好香...”

激烈之处,床都被他震地发响。

随着激烈的阵势渐渐消停,凌青忱看着自己手间的白浊仰头苦笑。

他对她的思念就像他手里的精液,那么浓稠又热烈。短暂的分别未让他的感情退却,反而更加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他爱她。

很爱很爱。

也许是在那么一个深夜,他听见她如幼兽般的哀泣。她抬起头的那一瞬,盈着泪的眼中那份悲伤让他动容又怜惜。

他伸出手的那一瞬,便知道自己对她不仅仅是对小辈的怜爱。

他想要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地抚慰,更想替她吻去脸上的泪滴。最终他只是轻轻叹息,递上了一块手帕。

他那时尚且不知,那一瞬的悸动不过是个开始。

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讲道理,说来就来到了你心里。

什么时候动心的呢,也许是她盛满哀愁的眼里隐隐的期待。也许是她时而追随着自己的目光,还有被他发现是的羞怯躲闪。也许是她跟然然玩闹时盈盈的笑意还有那双装满星光的眼。

咳咳,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老男人的脑洞?

他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所以...珠珠投起来叭...否则老男人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哦~~


10、你...吃醋了?
女儿上了高三之后,凌青忱也在尽量减少着自己加班的频率,争取能亲自去接女儿放学。勤快得连凌然也诧异,就差趴在他爸脸上看看是不是被人附身了,忍不住吐槽“爸,你公司是破产了吗?”

凌青忱一个栗子砸在她额头,“你这脑瓜整天在想什么?”

他接过凌然的书包,装作不在意往校门口看,“你的宝贝悦悦呢?”

这明明是自己女儿对好友的爱称,被他说在嘴里又羞耻又烫嘴,凌青忱说完后又忍不住在心中漾出淡淡的甜。

就好像初尝情滋味的少年。

“她啊,跟林清池排练呢。”凌然从车载小冰箱取了瓶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我们学校不是快要百周年庆了么,她跟林清池做主持。”

凌青忱脑海冒出贝悦和那个帅气少年并肩的背影,忍不住又开始泛起酸来,“这么晚还排练,老师也不怕学生危险?”

可惜凌然只一味地想要跟自己老爹八卦,没有品出他话里的酸气,“啊呀,这不用担心,这机会可是林清池求不来的。”

看着自家爸爸面无表情,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梗,“爸,你也太OUT了吧,这都没懂啊?林清池啊...一直对悦悦有意思呢,我们班都在传他等着跟悦悦考同一所大学,高考完就准备表白的。”

凌然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感觉出凌青忱周身散发的冷意。

“哎呀,悦悦呢一向是校花级别的学霸,无数少年的女神。但是呢,感对她出手的没几个。林清池就不一样了,他是校草级别的学神。他们俩要是真成了,那就是天生一对啊!”

凌然说到兴奋处,还将饮料瓶砸在了车门上模仿说书先生的惊堂木,“嘿嘿,听说老师们也很看好这一对的。”

凌青忱一脚油门下去,冷冷开口,“凌然,我觉得你这学期的零花钱还是太多了。高三了,学习为重,下周开始零花钱减半。”

“也是,诶?!!!!!”凌然惊,“凭什么呀?!”

“学习不花心思,讲起八卦倒很是顺口。”凌青忱瞥了她一眼,“难道你大学还能抱个相声专业?”

凌然莫名被老爸DISS了一通,翻了个白眼,“反正不用担心,排练完林清池肯定会送悦悦回家的,嘿嘿。”

绿灯亮起,凌青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女儿才加上油门起步。

暗暗下定决心,零花钱是一定要减的。

学生嘛,培养艰苦奋斗的精神还是很有必要。

到了家门口,竟然已经飘起雨丝。凌青忱想起今天的天气预报有雷阵雨,他将凌然送进去,“我一会儿还有事,你乖乖做作业我回来要检查。”

凌然撅了撅嘴,“又要出去。”

不过老爸不在家盯着自己反而更自在,于是她挥挥手,“哎,去吧去吧。”关上门,差点没兴奋地跳起来,耶,今天她可是刚借到一本新小说。

凌青忱不知自家女儿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不知不觉又将车开回了校门口,平常上下学被堵得满满当当的道路此刻冷冷清清。雨点渐渐变大,砸在车窗滴滴答答显得车内格外寂静。

半小时左右,紧闭的校门终于又被打开。三三两两的学生往外走出来,大概都是为了百年庆在排练的学生们。

久久看不见贝悦的人影,凌青忱的长指不断砸着方向盘,心里也忐忑起来。

不会已经走了吧?

贝悦撑着伞往外走,被这么大的雨弄得也有些心烦。身后推着自行车的林清池匆匆追上来,“贝悦...贝悦...”

“嗯?”贝悦转过身看他。

少年的脸在夜色中暗暗发红,“雨太大了,你...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

林清池指了指自己的雨披,“咳,你坐前面躲雨衣里头不会被淋到的,自行车也快一些。”

少年的语气急切又热情。

正因为此,贝悦才更需要坚定地拒绝,她一直都知道林清池对自己的心意。但是她没有办法给他任何的回应,所以干脆利落地说不,不给他一点遐想的余地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林清池垂了垂眼,雨滴砸在他的眼睛打湿了他的睫毛,看起来有些可怜。贝悦不想将同学关系弄僵,“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家人该担心了。”

其实,他还想再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雨披的边缘,想要将人罩进来。他看向贝悦,却见她看向前方嘴角缓缓向上扬起。

顺着视线望去,有人自远处走来,安静的夜里带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皮鞋并西装裤上已经沾上了泥点,显然主人并不在意还在继续往前走。

细看之下,沉稳之下还带着些急切。

连连踩了几个水坑都没有注意到。

凌青忱手握着伞柄,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外人面前泄了情绪。尽管他在看见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学生在对她献殷勤时已经妒火烧身,他还要维持一个成年...中年男人的体面。

假作不动声色。

他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的瞳孔映出自己的身影。很满意她的眼中只有自己,“走了,回家了。”

他把她招进自己的雨伞,一时间外界的风雨都被隔绝。

凌青忱感受着她碰触着自己的细微动静,即使只是衣物的摩擦。

愣了半晌才想起少年的存在,“这位小同学要不一起?”

林清池愣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疏离感,他摇摇头,“谢谢叔叔,我自己骑车回家。”

他不好意思地跨上车,“再见啊,我先走了。”

骑出了几十米他才反应过来,好像贝悦的爸爸早就去世了。

那...刚刚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眼熟。

嗯,在冰冷的雨水中,林清池慢慢打了个冷颤。

咦~~~快回家,快回家~~~~

贝悦被他护着上了车,把自己的伞放在了脚边洇开一滩湿迹。车缓缓驶离校门,安静的车厢里只听见雨刮器工作的声音。

明明两个人都想念对方想得要命,现在却对坐无言。

“身上淋了雨冷不冷,后面有毯子。”

“不用。”她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臂。

凌青忱用余光偷偷觑她,“刚刚那个就是林清池?”

“对啊,你怎么知道他名字?”贝悦好奇地看他。

“嗯,然然经常提到他。”虽然是跟贝悦一起被说起。

贝悦闻言揶揄地看着他,凌青忱老脸一红,轻咳了两声不再说话。车里很暖,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却不感觉尴尬。

都享受着在鼻息交缠的时刻。

她家离学校不远,偏离高峰期开车更是很快就到了门口。贝悦手伸向开门拉手,“我走了?”

凌青忱拉住她,“别走,陪我坐一会儿,说说话。”

明明已经年近40岁,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清澈。眼神微微带着乞求,是那么的有杀伤力,贝悦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凌青忱。

她坐了回来,将安全带放回了原位。“那你想说些什么?”

说到这个,凌青忱一肚子委屈,说出的话就像话梅一样酸酸的。“你前几天都跟他一起回家,看都没看我一眼。”

贝悦闻言一笑,觉得他这幅样子煞是可爱。于是她从座椅上抬起身子,上半身向他渐渐靠近。

凌青忱往后退让着,眼看着她的脸越贴越近,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门上。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手撑在了他大腿侧。

老男人被她看得心砰砰乱跳,呼吸都急促起来。

只听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你...吃醋了?”

11、叔叔存货真多啊...多久没射了(H)
凌青忱的脸轰的红了起来,庆幸着天比较黑看不出来。

他看着她将车子熄火,车灯全被熄灭掉。眼睛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他能感觉她的呼吸落在自己身上。

“悦悦,你坐好。”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

他轻咳两声,硬生生地转移话题,“前两次我要送你,你为什么不肯。”

话里话外都散发着委屈巴巴,她还在向他逼近着。凌青忱不断后退着,实在是退无可退。

那么大的个子缩在车子的角落里,她的手掌撑到了他的大腿上,凌青忱浑身紧绷起来大腿也绷地紧紧的。

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滴,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既然说起这个,上次我说的...你想好了吗?”

凌青忱被挤到紧贴着车门,调换着腿间的姿势来遮掩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他没有说话试图用沉默来遮掩过去,贝悦却不饶他。

她像只猫儿一样俾睨的姿态靠近着他,唇几乎要贴到他脸上,手也不安分地向危险地带接近着。

他的一切伪装都被她勘破。

阴茎越来越硬,西装裤已经顶起了明显的帐篷。

他将粗喘的动静压到最小,伸手按住她的手。

“悦悦。”他试图吓住她,却毫无效果。

凌青忱首先败下阵来,“悦悦...你还小...”

又是这句话,贝悦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她干脆拉起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前。凌青忱不自在地捏了两下,好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凌青忱差点没当场气压增高而亡。

“小吗?”

他不说话,她又按住他的手带他揉了两下,“不小了吧...我可是买C杯的呢。”

“你...贝悦!”凌青忱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这个丫头看着乖巧懂事实际上一次比一次更叫他心惊。

“你还小,又懂什么是爱?”他叹气。

“那你这么大了,又懂什么是爱呢?只知道一味地缩在你的壳里,连我爱你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到。”贝悦说着,放开他的手,“对,兴许该听你的,我去找一个同龄人谈一场不知未来的恋爱。或许不会有结果,但胜在热烈纯真。”

“你说,林清池怎么样?长得帅性格又好还是学霸,跟我还能考同一所大学,基因这么好或许我们结合还能生出个小学霸,想想也不错。”

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然后妒火酸气夹杂着往他胸口钻,把他弄得烦闷不止。

“别说了。”

“为什么,他们年轻热烈又不失浪漫。”贝悦继续往他身上扎着刺。

“别说了!”他好难受,明明是他早就想过的可能,为什么被她亲口说出来是这么的痛苦。她会属于另一个人,这种想法真的让他窒息。

“他们是很好,但...他们都不是你啊。”

这些话振聋发聩,沉甸甸地砸在凌青忱的心头。

许久他才伸手去碰她,两人的手触到一起滞涩的空气被打断。就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一样,贝悦先靠向他仰着头去吻他。

暗暗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时只有他们俩鼻息交缠的声响。唇齿相亲辗转出绵绵密密的黏腻动静,贝悦能感觉他越来越紧的力道箍着自己。

男人有力的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游移起来,在她纤细的软腰上重重揉握着,大舌卷住她的舌尖激烈吸舐起来。大手也渐渐往上游走,隔着衣裳握住那一团并不小的绵软。

这里真的长得挺好。

下意识地又多捏了两把。

这样还不够,凌青忱体内的热血在叫嚣奔腾着,一路往他的下身窜去燃起高高的欲火。刚消停一会儿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支起帐篷。

他这样想要将她揉进体内的架势将贝悦也感染地动情。

她想刚才一样将手撑在他大腿间。

装作不经意地触碰,滚烫之意让她心惊。“好烫...”

凌青忱战栗了一下,她的无意碰触却让他难以自持。更让他心惊的是,这丫头居然敢...将整个手掌按在了他的胯间。

“凌青忱,你硬了。”

她还要将她充斥着甜香的身体倚在他身上,那软软的一团挤在他的手臂上,绵软的触感十分清晰。

“悦悦,快放开。”

老男人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

在她不余遗力的撩拨下,他没有抵抗的余地。

贝悦隔着裤子握住那一根性器,真的好大......也很硬。

皮带被她解开,接着是拉链....“悦悦,不可以。”凌青忱的嗓子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他仰头靠在座椅上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她的手腕被他拦截住,他的手掌滚烫又有力像是热铁将她钳住。

贝悦挣扎了两下,在他脸颊落下两个吻。声音轻轻的却充满着蛊惑,“凌青忱,别推开我。”

他没有再动,青筋暴起的手也缓缓垂下,像是对她的妥协。凌青忱不敢再拦,他下意识的觉察如果...如果这一次再拒绝,她可能真的会利落的离他而去。

又或者...是他自己不愿意再拒绝罢了。

她的手是这么软,却轻轻巧巧的给他带来了快乐。

指尖在他性器的顶端研磨着,这里最是敏感的地方,凌青忱开始发出粗粗的呻吟腰腹发力将自己往她手里送着。

贝悦像一只纯洁又魅惑的妖将他弄得神魂不属。

“凌叔叔...就这么舒服么,这里冒这么多水儿...”她的手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擦着。

凌青忱羞耻极了,在听见她喊叔叔时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乖丫头学坏了竟然这么大胆。

“贝悦,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明明是指责。

她却微微有些得意,“说了我不小了...”贝悦故意凑到他耳边,将他弄得越发面红耳赤,“再说了,我懂的多着呢。”

凌青忱的性器在她手心兴奋地弹跳两下。

贝悦轻笑着,“凌叔叔想什么呢,肉棒这么激动...”

凌青忱老脸红着,腰间的酥麻爽意却是一阵盛过一阵,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她“懂的多着呢”而兴奋非常。

甚至有些期待,尝试这些“多着呢”。

真的好想现在就把这大胆的坏丫头拐回家里,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将她肏乖。这样想着,肉棒也感受到主人的难耐粗筋跳动着,龟头吐出更多的骚液。

她握着性器撸动也发出咕嗤咕嗤的声响。

他的腰腹挺动地更加厉害,将她的手心都磨的发疼了。

“叔叔...慢些啊手都快起火了。”贝悦调侃着他。

凌青忱被快感侵袭却又因她的话而羞耻,双重作用下竟然很快就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幽窄的车厢一下子被他的精液味道所占据,老男人也失了刚才的雄风,黑暗中悄悄红了老脸。

“叔叔存货真多啊...多久没射了?”

老男人彻底成了红番茄,再一次庆幸着天够黑。

12、被老男人玩烂了吧?
贝悦擦去手上的白浊,看他藏在阴影里的脸还在冒着热气。也不欲去拆穿他的不自在,“那我先上去了?时间不早了。”

凌青忱终于肯抬起他“娇羞”的头颅,“这么快?”

唔嗯...这句话怪怪的,好像在说他自己快?

不管这些...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放她回家,他拉住她眼巴巴地看着她。“多陪我一会儿吧。”

不得不说,老男人撒娇的威力还是很强的。

贝悦忍住不去看他的眼,指了指时间“太晚了呀。”

凌青忱跟着她的手看了看屏幕,确实已经很晚了。纵有千万不舍也只得松手,看着她打开车门走向楼道。

他一眼不错地看着她的背影,看她渐渐融入夜色心头无端的有些心慌。

贝悦回过身来,看着坐在车里出神的男人向他招招手,“回去吧。”

他顺从地启动了车子,看她上了楼才向前滑行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一双眼睛正在窗后看着他们,看见车子驶离,那人的嘴角的笑意浓重起来。

也怪今晚的夜色太美,调戏老男人的感觉也过于美好。以至于贝悦到家也没注意到什么不同,鞋架上属于她妈妈的那双拖鞋还在上头。

她毫无防备地开了自己的房门,没有反锁住。

贝悦还沉浸在粉红气泡的氛围里,快步来到窗前,凌青忱看到她向她招了招手两人相视一笑他才加速往前开走。

贝悦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在车上这么大胆已经是她的极限,她都不知道自己发起疯来这么的...放肆。

她笑着回过身,却对上自己房门裂开的一条缝隙,一双眼正透过门缝看着她。贝悦被吓了一大跳,浑身泛起冰凉的冷意。

她的神经紧绷起来,觉察出了不对劲之处,他怎么敢堂而皇之地进自己房间?还穿成这样...上身一件睡衣,下身居然只穿着一条内裤。

面上挂着不善地表情,王伟将门缝打开一些。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贝悦加大声音,试图将李永梅喊出来。

王伟似是看破她的打算,叼着烟嗤笑一声,“别费劲了,你妈不在家。”说着,用贝悦熟悉的阴冷的黏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楼下那部车挺贵的吧?”他喷出烟雾。

贝悦皱眉,“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将烟灰弹在地上,王伟笑了起来,“既然傍上了有钱人,那这套房子还把得这么紧做什么?”

原来他还在打房子的主意,贝悦厉声道,“别打房子的主意,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

她蔑视的目光刺破了王伟的可怜的卑微的些许自尊,“臭婊子,装什么?”烟头被他重重扔在地上,他脚捻了几下,向她逼近。

贝悦有些懊恼自己将他惹怒,“你赶紧出去,我妈一会就该回来了。”

她提起李永梅,想让他有个忌惮不要胡来。

谁知王伟笑了几声不为所动,“不给房子?那就让我睡几次。”他盯着她露在外头的白皙脖颈,“身子都被老男人玩烂了吧,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

贝悦没想到他竟然敢有这种心思,手里握住凳子边缘心里慌乱起来,“我妈一会儿可回来了,还有你敢做什么我明天就送你进监狱。”

“哈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敢吗?被妈妈的男人强奸了,你敢出去说吗?外边人只会觉得你这个臭婊子够骚,勾引妈妈的男人,张开腿乖乖让男人肏。骚逼里灌满老子的精液,你敢讲出去吗,不怕被那个有钱男人抛弃了,嗯?你妈也只会揪着你的头发骂你是个小婊子,睡你妈的男人。”

他显然不想再跟她废话,当着她的面儿就撸起自己的性器官。

贝悦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差点没呕出来,“你这个畜生,赶紧滚出去!”

“怎么,老子的鸡巴比不上老男人吗?他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吧,让我睡几次你就知道其中厉害了,劝你不要再闹。”

他将衣裳脱去,“闹大了,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可是你自己。”

说着就向她冲过来,贝悦这才陷入了真正的绝望,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变态。

他觉得所有女人都是一味的懦弱无知么,竟然觉得她被他侵害后还会沉默。

“滚啊!”她抬起凳子砸向他,“你这个畜生败类,你敢碰我我绝对放不过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嗬。”他不屑地挡开凳子,反而被她的话语激怒,“我败类,你算什么东西。被老男人肏烂的东西,你这张嘴只配吃老子的臭鸡巴。”

凳子被他拍去墙边弹开,贝悦被他一把抓住,王伟啪啪两个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马浮出深深的巴掌印,他惋惜着“让你乖些非不听,看看这小脸儿,多可惜。”

“畜生,滚!”

贝悦体会到了男女力道的天大的差距,她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蚍蜉撼树。

王伟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逃啊,你逃啊。”


13、等我
又是两巴掌落在她脸上,甚至他还将兴奋的硬起的下身去碰她。

贝悦庆幸自己今天穿了牛仔裤和外套,至少能拖延一点时间。

也感谢他的轻敌,他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她的无谓挣脱,她将手往里摸着终于碰到她摆在书桌的砚台。

她假作没力一样停止了挣扎,王伟嘿嘿笑了两声,“没力气了?那就乖一点。”说着就去剥她身上的衣服,等她肩膀露出来的时候淫邪的目光不住地扫着她。

到底是年轻鲜嫩,比李永梅那老妇女不知嫩上多少倍。

肏起来不知有多爽。

逼一定紧的很,也不知被那老男人肏过多少回了?

贝悦趁着他发呆时候一把将砚台砸在他头顶,就看他猛的一颤。

“操你妈的小婊子,不识抬举。”

他暴怒起来,捂着被砸的脑袋就要踢上来。他踢的又狠又凶,贝悦被踢的脚一软却不敢停。趁机去拿笔筒里的剪刀,是一把做收工用的,聊胜于无。

她一边向窗口逃着,一边用剪刀向他挥舞着,“滚!”

王伟没想到这小婊子真的像李永梅说的一样鬼精的很。

“别挣扎了,乖乖张开腿让我肏上几次就完了,非得闹。”王伟继续向她扑去,抓住她一只衣角,“让老子抓住,一定把你肏到烂。”

贝悦心惊,干脆把外套脱去让他抓了个空。王伟到底是壮年男子,动作迅猛反应也快。一下子冲过去,夺了剪刀。

贝悦看着打开的窗户,她记得下面一户有搭了个帐篷,直接跳下去应该不会受什么大伤害。

王伟拿着剪刀向她过来了,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她三两下爬上了窗户,迅速的让王伟也惊了干净冲去窗边。“妈的,你想死吗?”

“死也不会让你这个畜生碰一下。”

“妈的,那你去死!”

在她往下跃的一瞬间,他拿着剪刀向她戳去。布料划开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清晰,贝悦管不了这么多她尽量团起身子抱住脑袋让自己减小伤害。

“悦悦!!!”

凌青忱没想到他一回来看见的是这幅场景。

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窗口跃下跌落,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她的坠落。顾不上其他,凌青忱揪着一颗心往她的方向跑去,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回来。

不,就应该遵循自己的心意在她楼下守上一夜。

贝悦跌落在棚子上又顺着篷子的下倾角度往下滚落。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她落下之际跑到了篷子下方,凌青忱张开手臂接住她。还好楼不高,幸好滚落的速度被篷子缓冲了片刻,让他成功地接住了她。

虽然下降的速度还是把他的手臂砸的剧烈发疼,凌青忱甚至觉得手臂都被撞断了。

但是他不敢放手,他接住的是他的全世界。

“悦悦!你...没事吧?”

凌青忱都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的眼眶已发红。贝悦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她看着老男人的眼泪盘旋,“凌青忱...我没事...”

也是她命不该绝,她等到了希望。

凌青忱想问她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她脸上的伤痕,这么明显的巴掌印,“谁干的?”

“王伟。”她看着楼上,“我妈的男友。”

心头窜起火苗,凌青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他把她轻而柔地抱上了车,“你乖乖在里面休息不要乱动,等我。”

他打开一条缝隙让她透气,将车锁住才立马回身去找那个王伟。

房间里的王伟察觉不对劲,连忙慌乱地穿上衣裤顾不上别的就往外跑去。但是那小婊子和她老男人就在楼下,他决定往楼上跑。

谁知他刚出门就撞上了凌青忱。

凌青忱一看他慌张的样子就知这个就是王伟,本就暴怒的人一把揪起王伟就往地上砸。

“大哥...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跟闺女开个玩笑。”

凌青忱不管他,也不乐意跟他耍嘴皮子,几拳就把他揍的服服帖帖。想起贝悦脸上的掌痕,更是怒从心头起,连扇他十几个嘴巴子。

邻居听见动静还想出来骂几声,“还让不让人...”看见凌青忱不要命的架势,也不管多嘴连忙砸上了门。

凌青忱打的差不多了才将人踩在脚底,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他可不愿意为了这么个垃圾脏了自己的手。

只交待了句,“这个人仔细关照关照。”

贝悦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不想去医院。但还是被凌青忱强制带了去做检查,几轮检查下来医生说了没事他才放下心来。

“我都说了没事。”

凌青忱心有余悸,摸着她的发顶,“乖啊,检查过我才放心。”

贝悦的脸色还是惨白,看着就让人心疼。这晚的遭遇太令人震惊失措,她现在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扶着他的手臂想让他别担心,却见他猛的一颤。

“怎么了?”

“没事。”他缩了缩手。

却被她拉住,“别动,给我看看。”

原来是王伟一开始往外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剪刀防身,凌青忱没注意被划了一下,长长的一条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这下又轮到凌青忱被她催着去找医生处理。

等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14、我情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两个人都挂着一身狼藉,凌青忱一身笔挺的西装早就皱的不成样,雪白的衬衫也沾染了血色点点,手上缠着纱布看起来很是狼狈。

贝悦看起来就可怜多了,脸上还有红痕挂着嘴角微微发肿。身上因为滚落而挂满淤青和擦伤痕迹,凌青忱每看一眼就更加心疼一分。

他眼底泛着寒意,那个罪魁祸首他绝不会放过。

起身脱去脏污的外套,凌青忱起身去浴室给她放水。他一动,贝悦的目光就立马跟着他转。

她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那股恐慌还未散去。凌青忱看出她眼底的俱意,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乖,我去给你放水洗洗,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他被她拉住,贝悦紧紧拽着他的手。

凌青忱能察觉出她手掌微微的在颤,他的心头一抽软成一片,“宝贝乖,我调好水温就出来。”

抽了两下才终于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调试好温度,就等它放满浴缸就行,浴缸很大要放满需要好一会儿。他又出去准备煮两个鸡蛋给她敷敷脸,贝悦看见他出了浴室又往外走,立马站起来跟在后头。

就像个刚出生的粘人的小奶猫。

凌青忱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只得让她像小尾巴一样缀在自己的身后。

他拿了两只鸡蛋洗干净放在了煮蛋器上,又回身问她“饿了吗,锅里还有点粥。”

贝悦摇摇头,感觉喉咙口发涩舔了舔干燥的唇。凌青忱又热了杯牛奶给她,温度正好被她仰头咕嘟咕嘟就喝完一杯。

喝的有点急,最后还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溢。

凌青忱眼神一黯,勾着她的下巴用唇替她清理奶痕,贝悦像是突然寻到了依靠一般连忙抱住了他。

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向他。

一夜的惊慌失措像是有了港湾,在漆黑的海域里失了方向的人终于找到了灯塔,有了救赎。

凌青忱回抱住了她,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撑在了料理台上吻地动情。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体内,走哪里都能带着她,再也不怕她有什么意外。

煮蛋器开始不断冒出水汽,发出滋滋的声响,将两人惊醒。

凌青忱连忙放开她,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擦了擦她的唇,“该洗澡了。”

她的脚却软绵绵的走不动,他无奈地伸了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真是小娇气。”将人抱在怀里,凌青忱庆幸自己还没有老到公主抱都抱不动的地步。

小心翼翼地跨着台阶,就怕把自己的宝贝给弄伤了。

果然,浴缸早就装满了水开始往外溢。

将人放在凳子上,“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好吗?”

她还是不放人,凌青忱叹着气,“总不能我跟你一起洗?”说完,老男人自己老脸一红。

贝悦眼波一转,脸上红扑扑的像是有些意动。凌青忱连连落荒而逃,“我去给你拿换洗衣裳去。”

跨进浴缸,贝悦将自己整个人躲进水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驱散一晚的凉意。这是凌青忱房间的自用卫生间,里面充满了他的气息,想着他被自己吓跑的模样,她终于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

凌青忱记得她是放了几件衣服在客房的,他勾起一条内裤想起了那晚自己做的荒唐事,又不禁热了脸。

按捺住躁动的心思,又继续翻找睡衣。但是她留下的是夏季的睡裙,穿着应该有些凉,凌青忱干脆找了套自己的睡衣给她。

看着时间差不多,贝悦却还没有起身的动静,凌青忱有些急了赶紧敲门,“悦悦,悦悦?”

没有回答。

“悦悦,你好了吗?”

凌青忱怕出什么事,赶紧将门打开。他冲进去一看,对上她狡黠的目光才知她是故意。又不小心瞟到她娇嫩的身躯,凌青忱连忙退出热气蒸腾的浴室。

看她还有心思逗弄自己,总算松了口气。他将干净衣裳放在了门后的凳上,“干净出来吧,我给你上药。”

上药的时候,贝悦倒是乖乖的没有再捣乱。

只是凌青忱自己揉着揉着反而心猿意马起来,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他立马起身去拿鸡蛋,顺便将自己从一片遐思中解救出来。

用鸡蛋滚伤痕的时候,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意又到达了顶峰。

暗暗想着,今晚还要再关照那边好好照料下那个王伟。

等滚完鸡蛋,蛋壳也被他捏的稀碎。

凌青忱看着露出的嫩滑的蛋白肉,呆呆地问她:“你要不要吃?”贝悦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不要。”

说完,就窝进被窝里闭上眼休息。

这个晚上,实在太累了。

凌青忱张了张口想说这是他的房间,但是看她窝在被子里的倦容还有她微蹙的眉头,到底还是舍不得开口。

他将手里的鸡蛋丢在碗里,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

贝悦顺势往他手下一钻。

房间很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很安心。

凌青忱看着她的背影,真想一辈子这样守住她。毫无征兆的,他的手背上砸下两颗滚烫的泪珠。

“凌青忱,你为什么这么好?”

她的声音窝在被子里,闷闷的带着泣音好不可怜。

凌青忱不知道怎么回答,感情的事哪有为什么。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如果你做不到一直对我好,那我情愿不要。”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不断地滚落将他的手灼伤。

她抽泣着,语气却坚定:“如果给了我希望却又突然收走,这样真的好残忍。”

“我情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15、凌青忱,你抱抱我
这些话一字一句地落在凌青忱的耳中,让他很是震惊。

他才知道原来不止是他自己在痛苦着,她更是被自己的犹犹豫豫所伤害。她的家庭环境造成了她对于情感的敏感脆弱,他没能给她一个坚定的回应。

反而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暗自长叹口气,却下定的决心。

将人搂紧拍了拍她的背脊,柔声道,“不会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永远吗?”她像是不敢置信。

“是。”他将人抱地更用力了些,“宝贝,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今晚看到你落下窗户的那一刻,有多害怕多痛苦。”

“我情愿落下的那个人是我。”他不敢再回想当时的场景,一阵阵后怕着。

感受到他的情绪,贝悦转身抱住他轻声乞求着,“凌青忱,你抱抱我。”

“你进被窝抱着我睡。”

凌青忱愣在那儿,隔着被子抱住她就已经让他躁动不止,如果钻进一个被窝肉贴着肉。他...竟然有些不敢想象。

贝悦察觉到他的迟疑,嗔怪道“你刚才还说永远陪着我。”

骗子。

“乖宝贝,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凌青忱心想,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力?

贝悦才不管那么多,她挤着他不留一丝缝隙,“凌青忱,我害怕。”

软软的怯怯的,让他再舍不得拒绝。只能认命爬进被子,他默默念着还好刚刚自己冲了把澡,否则会不会熏得宝贝把他踢下床。

他一进来,贝悦就满足地抱住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熟悉的味道让她无比的安心。

她用脸颊在他胸口蹭着,像是要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却不知让凌青忱平添多少烦恼,少女的馨香一阵阵地往他鼻端钻着。

她的身子是这么的绵软,那两团嫩乳毫不收敛地往他身上顶着。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下身就已经起了反应。

凌青忱悄咪咪往床边挪了挪,贝悦又紧跟过来贴着他。

凌青忱仰头长舒口气,“悦悦...是不是贴的有点紧?”

“凌青忱...你身上好烫,你是在害羞吗?”

“只是...有点热。”

“哦。”贝悦搂着他的腰,“可是我有点冷,你再抱紧点。”

凌青忱被折磨的够呛,曲起腿来遮掩自己的反应,阴茎已经硬到不行了。他的睡衣在挪动的时候被掀开一个角落,贝悦摸着他裸露在外头的腰腹,“凌青忱,你好硬啊。”

房内温度瞬间上升。

“呃...我是说你的腰。”

她又好奇地往下探了探,“嗯...其实,都挺硬的。”

凌青忱赶紧把她的手拿开,“贝悦,乖乖睡觉了。”

“哦。”

看似乖乖地闭上了嘴,没过几秒她又问,“凌青忱,你不难受吗?我帮你......”

他的额角青筋跳动,显然是憋的厉害了,“你乖乖地躺着,我就没事。”

“哦。”

“那你别憋坏了。”

“憋坏了,我以后没得用怎么办?”

“还是...你嫌弃我被王伟...”

凌青忱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不许你说这种话。”他的小腹压着她的,那根滚烫的硬物危险地顶住她,“嗯?听见了没有?”

“嗯...”带着娇媚的尾音。

操,更硬了。

“你好烫。”贝悦感叹着,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颈,“不想我说话,那就堵住我的嘴啊。”

如果这样再无动于衷,那他凌青忱就不是男人了。

他迎上她略带着挑衅的暧昧目光,狠狠地含住她的唇。凶狠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开来。舌尖抵住她的上颚,恶劣地在她上颚舔弄着让她浑身泛起一阵阵痒意。

喉咙间发出娇娇的呻吟,小穴儿开始流起蜜水来。

她抱紧了他健壮的身躯,迎合着他的性器在她腿缝的顶弄,两个人忘情厮磨着紧紧纠缠在一处。

凌青忱一只手在她发间爱抚着,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睡衣。

她身上混杂着自己的气味,像是已经被他标记。甜美的香气让他忍不住要将她吞吃入腹,大掌霸道地在睡衣下为所欲为。

那两团娇乳被他的手掌轮流玩弄着,绵软的乳头被他捏了几下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宝贝...”他肆意揉弄着,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边,烫人极了。

“小东西,发育的真好。”他在她颈边狠吸一口,想到不能留下痕迹又将吻落在她的胸前,重重吮吸着留下一个红滟滟的吻痕。

“奶子真大啊。”平时藏在衣服里根本看不出,这里的料这么足。

凌青忱挺动小腹,将粗大的性器往她腿间撞击着,硬邦邦的将她顶得生疼。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道,“宝贝,你想好了吗?”

他忍不住了。

贝悦环紧了他的劲腰,将自己的腿缠在他的臀部,手臂按住他的腰往下压着。硬挺的性器重重抵在她的花穴,她无言地邀请着他。

凌青忱褪去自己的衣裤,赤裸裸地贴合在她身上。

性器被释放而出,弹在她的小腹,将她烫得惊呼一声。

粗大的阴茎抵在她的腿缝,“宝贝,没有后悔这个选项。”

贝悦没有说话,手沿着他的屁股滑向他前方的肉棒,将肉棒狠狠一捏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行动。

凌青忱闷闷哼了一声,性器暴涨了两圈在她手心跳动着。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儿,如想象般的甜美,奶头被他舔了两下就硬了起来。他的手探向她的小穴儿,替她做起前戏。

刚探入一指,里头竟然已经湿的厉害。

“小丫头...这么多水了?”他的长指轻搅,捣出水声一片。

贝悦握着他的性器,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揉捻着,“彼此彼此。”

敏感的龟头被磨的爽极了,凌青忱呻吟两下鸡巴硬的更加厉害。他委屈极了,就没有能讲过这丫头的时候。

老男人也只能指望在床上一振雄风了。

小穴被手指插的软烂,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凌青忱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

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丫头,忍一忍。”

娇嫩的穴口瞬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两个人都是长叹一声。凌青忱几乎要被这种快感覆灭,太紧了。

龟头都只进了一半,这种紧致湿润让凌青忱无可自控。

他抵着她继续前行,只是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女穴实在紧涩的厉害。他的尺寸又大,龟头格外的壮硕。

剩下的肉棒挺在外头,粗筋虬结着看起来十分恐怖。

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那么小的一个嫩穴,太困难了。

贝悦也感觉到了,除了烫就是疼。

这就是被占有的感觉吗?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痛意从下身一直直达大脑。

她痛的浑身都在轻轻颤着,小穴儿更是夹的紧紧的。凌青忱浅浅地抽插着,“宝贝...疼不疼,要不今天...”

他想要撤身被她勾缠住,“凌青忱,别走...”

两人扭动间,肉棒又挤进了一些,贝悦疼的发颤。“凌青忱,是男人就要了我。”

她疼,他也不好受。

男人都受不得刺激,听到这番话凌青忱暗暗收紧了手臂。双手探进她的臀下,捧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抬着。

“乖乖...”

他含住她的唇深深地拥吻起来,下身却是紧绷着肌肉蓄满了力道往她小穴里猛插而入。先是浅浅的抽干,听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便猛地往内插干进去。

“唔...”

贝悦整个人蜷缩起来,痛得直把指甲往他肉里掐。

小穴也因为她的紧绷状态而滞涩难行。

“宝贝...太紧了,放松些。”

肉棒都快被她绞断了,她疼的厉害,他也被夹的生疼。

“凌青忱...我疼...”

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皱着眉眼眶含泪的模样实在惹人怜。

却也更加能激发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凌青忱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却控制不住下身的力道。

一下比一下撞地更加的凶狠。

“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

这种感觉比他自己幻想着她自渎爽上百倍千倍,他恨不得融入她的骨血里去。

她的腿被他打开到最大,他覆在她的身上能够将自己的肉棒撞到最深处去,顶弄她的娇嫩花心。

淫水被肏的流了一床。

“凌青忱...凌青忱...”她娇娇的叫着,其实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疼了。

但她就是想要喊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喊进他的心里。

他用性感的嗓音回应着她,滚烫的吻一枚一枚地落下。只是腰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只紧绷起的囊袋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响。

“宝贝...宝贝...”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已是双双临界高潮时。

一下更比一下激烈,插干之间淫水四溅开来,被囊袋拍打成白沫将两人的性器黏在一起。

“凌青忱...”她的声音开始高了起来带着软软的哭音。

“宝贝。”他抱紧着她撞击力道加重,激烈地向她体内进攻着。

“我爱你。”

“宝贝。”

凌青忱最后一阵冲刺,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她的骚穴里让她快乐。只觉得她每一声娇吟都让他酥到了骨子里,久不尝情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深深抵住她的小穴狠狠地撞着。

耻骨相击,两人契合地发出喟叹之声。

火山碰撞着岩浆,绷发出无限的热与烫。

“凌青忱。”

“贝贝。”

最后的高潮时刻,两人紧紧交缠着叫出声来。

凌青忱抱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按着,而他沉腰将自己送往她的最深处,将自己多年所储的情潮爱欲全部射进她娇嫩的身体。

很烫,似他的炽热情感。

浓稠,似他的深思熟虑。

“全射给你,宝贝。”

看到好多宝贝对大叔有怨念,但是正是他对待她认真、不儿戏才产生了他的顾虑他的犹豫。因为他的犹豫并非那种对感情三心二意才产生,而是对感情的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一句话就很好的形容了他的态度: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这就是老男人前期的克制与隐忍。
TOP Posted: 11-10 09:53 #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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