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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就是她?

  说完就开车走了。我走进房内,仔细看看。进大门是客厅,左手是洗手间,
右手是厨房;向前走,里面是卧室,地面铺着厚厚地毯。我推开门走进卧室,里
面有很大一张床,床的右手是大阳台,从天花板到地板是四扁巨大推拉玻璃门;
从阳台向外张望,尽收眼底的是秀丽青山绿水,树木草坪。左手是巨大梳妆台,
一个巨大穿衣镜装在床头墙上。望镜子里一望,发现里面有一位年青女人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赶忙蹲下回头一望,并没有人。再看镜子里面,人也没了。我好奇
怪,慢慢站起来。里面也有一个女人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我赶忙蹲下,镜子里面
人也蹲下。怪了,我站起来,向镜子走去,镜子里面女人也向我走来。啊,镜子
里面人就是我。自从车祸后,我从未照过镜子。难通这么漂亮姑娘是我?乌黑发
亮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眉象细长柳叶,又大又亮的杏眼,又
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性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
红的皮肤。看看细长脖子,几乎看不到开刀痕迹,也没有车祸前原有喉节的一点
迹象,肩看来较宽,手稍大,有原来的一点影子,但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
部乳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乳罩胀破;腰很细,显得屁股又园又大;
两脚细长,穿着黑色内衣,花边吊袜带,黑色网状丝袜和十公分高凉鞋。那还有
一点男人影子。除了脸形五官还有过去我的模样外,其它面目全非。镜子里的姑
娘确实漂亮动人,勾人魂魄。要是车祸前的我,遇到镜子里的姑娘,我也会被她
迷住的。不管怎样,尽管我失去男性器官,但骨子里我决不是女人,还是男子,
一个被阉割的男人。

  照着镜子,我慢慢一件件脱下内衣,脱得一丝不挂。我想看看车祸后的手术
把我改造成什么样的人。首先以胸部乳房为中心,上到锁骨下到乳房下部,左右
到腋下是一个巨大椭园形刀口;胸部几乎全部给一对巨大乳房占据,乳房大但很
坚挺,并不象有的乳房虽大但松弛,乳晕上凸出一个大乳头,这样乳房即使在女
人中都不多见,完美无缺更增加几分性感。腹部从肚脐下,两边到达大腿根部,
是一条抛物线状刀口隐约可见。腰很细,臂部肥大,更突出女性美。但切除我原
来男性阴茎来阴囊的刀口未发现,可能在这个刀口创建一个尿道口。尿道口周围
又长满阴毛。在尿道口两则还突出两片皮辨,合起来平时能盖住尿道口。扒开两
片皮辨,中间是鲜红肉,尿道口上面长了两个肉包,一大一小。小的质地硬,摸
起来有一种说不出快感。再看看一对乳房,又园又大。小算盘子大的黑红色乳头
长在一元硬币大的乳晕中心,看来缺少足够量的雄性激素的男人乳房发育起来能
超过女人。我就是实例。看到我的现在模样,就是我妻子儿女站在我对面,可能
也认不出我。看来我要永远失去我的家庭,妻子儿女。想到这里,感到无奈的悲
凉。从心里痛恨那个制造车祸的司机,是他毁了我一切。转眼又想,这可能是老
天安排,是天意吧。让我这辈子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还是回到现实吧,从我目前男人心理去看,若镜子里赤身裸体漂亮年青女人,
被绳捆索绑,可伶无助的样子,任何男子看见都会津津乐道,性欲大发,肯定会
挥金如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作为一个女子,被紧紧束缚,幻想男人来触摸她
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一种快乐。真不知道被绳捆索绑是什么滋味,反正别人都认
为我是女人,那就做一个假女人吧。
7.M 女生活小区自从车祸后,半年多从来未过个安稳日子,前期伤口痛,治
疗药物反应,生不如死;后期为今后生活奔波,烦恼伴随焦虑,日夜不安。现在
总算找到一个安身的地方,不管今后日生怎样过,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
咬咬牙,估计能挺得过去。反正现在衣食不愁,先渡过目前难关。等身体彻底康
复,再另谋生路。想到这,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轻松。

  晚饭未吃,倒在柔软的床上,一觉睡到笫二天上午九点,才懒地爬起来,随
便套了件裤衩,头也懒得梳。当我正在刷牙洗脸时,房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我
忙将一件睡衣披在身上,王嫂就走进来。她看我衣冠不整的样子,很生气地说:
“一个小女孩生活怎能这样不检点,作为公司演员,一定要有一个整洁的外表。
早上要早起锻炼,不准睡懒觉。”说完上前一把拎着我的耳朵,扯到梳妆台前。
我痛得双手护着耳朵,忍着泪,不敢出声,默默坐下,由她给我梳妆。她将我头
发梳到后面,扎了一个马尾巴,又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叫我快穿。带我下去吃
饭。这是几件很暴露的衣服,衣料很薄几乎能看透衣服里肌肤,也很小,上面露
出大半乳房,下面肚脐也盖不住;下面裙子只到大腿根,里面是红色的乳罩和二
角裤脚,穿一双红色高跟凉鞋。身着这样打扮,我真不敢出去。王嫂把我一推,
说:“快走,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我从未穿过这样高跟凉鞋走路,给她一推,差点跌倒。我咬着牙,一步一拐
地跟在王嫂后面上了路。这里人很少,住房很分散,一幢幢小楼掩在树丛中。王
嫂给我介绍:这里是公司女演员生活小区,很多同你一样做M 女的。小区生活齐
全,应有尽有。并全对M 女免费。你去消费只要签上你的姓名即可。公司的班车
每十分钟一班,从公司各个居民小区到公司大楼,再延伸到市内二十四路车终点
站。上下车凭公司发的职员磁卡,不收费,无卡不准上车。所以这里面很安全,
没有外人。以后生活上你自己料理,正式上班在十天后,到时我会接你。王嫂带
我用过餐就走了。

  第二天,我很早起来,无事在楼下走走。发现这里很特别,这里的女孩子都
很漂亮。早上人较多,练功的,跑步的,晨炼的;就是有的女孩脖子上锁个狗项
圈,有皮的,也有金属的,上面还挂一节铁链;有的还锁上手铐;还看见一个女
孩跑步时,风将短裙掀起来,里面竞穿着金属制的丁字短裤,上面还挂着锁。后
来听同事们说,这叫《贞操带》。有一次,在吃饭时,我碰见一个女孩,很漂亮,
头发很黑,向后梳成园巴,一笑嘴边两个很深酒窝,很甜。穿一身闪闪发亮红旗
袍,脖上挂了几圈珍珠项链,手上带了几只钻戒,显得非常荣华,高贵。她坐在
我对面,时时看看我,对我微笑;我给她看得好不自在。吃饭时,我总是所见饭
桌下有铁器碰击声,时不时叮当响一下。我非常奇怪,在她目光下,我也不敢四
处看。她吃得很少,吃完后,她要走,向我点了点头,我对她笑笑。当她起身走
到吧台签字时,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又响走来。我向她下身一看,天啦!这么
美丽的天使,脚上穿一双十五公分高的凉鞋,凉带上锁了把小铜锁,脚脖上锁了
一对铁镣,颜色黑里发亮。两脚之间粗铁链约有二十公司,从旗袍下摆拖下一根
银白色细链,吊住脚镣粗铁链。只要她脚稍一动,铁器碰击声叮当,叮当就响起
来。我一直目送她叮当,叮当走出食堂,人都看的发呆。再看看食堂服务人员,
他们连看也未看一下,习以为常,在忙自己活,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赶快回家
了。

  过了四五天,王嫂给送聘用合同来。我一看里面条款,这简直是一张卖身契。
学员身份一年,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服从公司五花八门的规章和纪律,毫无人身
自由。一年后稍有些行动自由,五年合同期满才能恢复自由身。王嫂看我默默不
语,就劝告我说:“纸上的东西和实际上是两回事,只要你听话,努力工作,能
吃苦,公司决不会亏待你。这里的女职工个个生活得很幸福,叫她们走都不会走。
我们公司在本地是一个财团,黑白两道通吃,若得罪了老板,恐怕你在这里无立
足之地。”

  她又是规劝,又是威胁。我心里明白,这字肯定要签,不签我身无分文,又
能到那里去呢?于是我忙笑着对王嫂说:“我肯定要在公司干,我刚才看条款,
主要是我对公司不熟悉,看看公司有那些规章制度,以免我犯了错还不知道。”

  说完就签上姓名。

  “原来是这样。”王嫂一边收起合约,一边高兴说:“不要管那些条条,你
有什么需要,就对我说,我会帮你的。”

  我看她很高兴,就乘机问她我这几天看到的那些事。王嫂笑着说:“哦!你
讲那些带锁链的女孩。傻孩子,这些人同你一样,都是演M 女的演员。她们努力,
演得好,给那些大款看中,把她们这辈子都包了。这些女孩很有钱。她们带锁链,
有的是包养她们的爷们高兴,把她们锁起来后,将锁钥带走了,只有见面时才能
打开。有的是女孩自己爱好,将自己锁起来。我们这里兴这个,你在这里住长了,
说不定也会这样。”

  “我才不会呢。”我心想那除非头脑毛病了,才会喜爱这个。

  王嫂收好合约,将公司职工磁卡交给我,把我带到小区美容院,对我的头发,
眉毛,眼捷毛,嘴唇都作了整容,护理后回公司去了。

8.我做M 女学员的第一天上班的那一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我也不知道穿什
么衣服去上班合适,原来我穿的男装早被清洁工扔掉了;我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
都翻遍了,也找不到一件稍中性的,朴素一点套装。正在着急,王嫂赶来了一看,
我什么都未准备,有些生气。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她的表情是又好气又好笑。她
指着衣柜说:“这么多漂亮衣服还没有衣服穿。起快先把头梳好,化好妆。”

  “当学员还要化妆?”我吃惊地问:“这不是中学,你也不是中学生。以后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化妆。”

  “我不会呀。”

  “不会就学,慢慢就会。化妆是女孩的天份,今天我帮你也等于教你。”

  我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心想,我又不是女孩,我怎会学这个。王嫂先把我脸
上妆化好,然后给我梳头。发生车祸前,由于开发研究工作忙,整天在山里转,
二个月未理发,再加上住院到现在半年了,有九个月未剪头。头发己从肩部长到
胸部,有一尺多长。王嫂把我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在后脑上,再喷上
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里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接着脱掉我身
上所有衣服,给我穿上白色真丝的乳罩和二角裤;灰色连裤丝袜和一双足有十五
公分高后跟的白色高跟鞋。穿上后我几乎是脚尖落地,小腿肚棚得酸痛,很难站
稳。最后她找出一件长袖白织绵锻旗袍,胸口,下摆和袖口用丝线绣的红色玫瑰
花。我真不想穿这种妖艳的衣服出门,就对王嫂说:“第一天上班就穿这种衣服?”

  “不穿这件穿那件,最近一周都是在教室听课,又不要你干事。听我的话,
穿这件长袖较厚实的衣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自个去镜子照照,我把你
打扮得多漂亮。”

  我对镜子里一看,羞得我脸通红。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逼得我收腹挺胸,一
对乳房高高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挣破。这种油头粉面的样子那是男子汉穿戴,要
不是生活所迫,打死我也不能这身打扮外出。

  今天王嫂开了小车过来,公司九点上班,到大楼十八层顶楼小教室,时间才
八点四十分。还好,除了门卫,一路上到公司遇到的人很少。没有出洋相。王嫂
走后,我在小教室最后面座位上坐下。九点钟,前前后后共来了8 个学员,连我
共7 女2 男九个人。她们都穿的很薄,很透的连衣裙。九点正,老师正式上堂,
原来今天讲课的是我的招聘部老九。

  老九首先介绍了公司情况,一些规章和M 女必须遵循的手册。原来学员请假
外出只能是周六和周日,其它日子不准离开公司。学员遇到老师和自己的调教师,
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下跪,低头,老师不叫起来就不能起来。调教师对M 女每句话,
都是命令,不能有任何反抗。介绍完了,就请紧缚师正式讲课。

  第一个上台讲课是一个女紧缚师,手持一条皮鞭,自称姓马。她主要讲捆绑
的科学和捆绑技术。我这身打扮,在学员中别具一格,浑身都不自在,思想老开
小差。马老师的话我也没听进几句。突然,“叭”的一声响,我肩头剧痛起来。
原来是马老师抽了我一鞭。我叫痛还没叫出口,就听见一声大喝:“后面穿旗袍
的叫什么名字,到讲台上来。”

  我知道老九刚才宣布的规矩,赶紧哆哆嗦嗦站起来,小声应道:“我,我…
叫,叫…,洪…,洪玟瑰…。”

  我边应声,边摇摇晃晃地走到讲台上,低着头跪在她身边。

  “洪玟瑰,我刚才讲捆绑方式分那几类。”女紧缚师厉声问道:“分……,
分……。”

  我刚才一句也未听进,故一句也答不上来。

  “怎么不回答,抬起头来。”

  我吓得头更低下去。

  “啊!我的话你听不见,不抬头。得让你长点记性。叫你头抬得更高,低不
下去。”女紧缚师指着我说:“我现在现场给学员们演示一下我国传统捆绑方法。”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要给我什么惩罚。心里紧张极了。过了一会,听脚步她
走到我身后。突然一只绳圈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向后一拉,扼住我嘴下巴颈脖。
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我的两只胳膊,绕了几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
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胳膊上绳圈收紧,将胳膊扼紧,顿时手胳膊血流受阻,手
指头发胀。为了让背后绳子松一点,我努力把胳膊向背后靠,胸只有往前挺。但
女紧缚师把背后绳收得更紧,收得我肩头针刺一样痛。她在我背后打了几个死结,
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我以为该结了,但她仍站在我身后又用多余绳头,从胳
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我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
后交叉,用绳把两只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
在一起,从后颈处绳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
象断了一样,又往下一拉,哎哟!我实在忍不住痛,叫起来。前面横过颈脖的绳
索,扼得我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她把余绳分开,又从我乳房上下绕两
圈,最后走到我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我跪在
那里,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动也不能动。最后她说:“好了,今天给你一点
小小处罚,也给大家上一堂实习课,起来,到坐位上去好好听讲。”

  早上我给王嫂这么精心打扮,穿这样漂亮。结果,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这样
五花大绑。我真是无地自容,当时真是有个地缝也能钻下去。

  我双手反缚,用不上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头低不下去,看不到地面。穿
这样高的高跟鞋,更走不稳。我看前面有个空位,就先坐下来,再作打算。

9.SM行业金科玉律坐下后,紧张的情绪稍放松,胳膊立刻同刀割一样痛起来。
感到绳索勒特别紧,象切入肌肤中一样。稍后是麻木,一会儿又痒起来,凡是绳
紧缚的地方,都象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咬一样,十分难受。而且人只能直挺挺地
坐着,头仰着,胸必须挺着,乳房给上下绳索一挤,更加突出。即使是这样,我
再也不敢分心,聚精会神地所马老师讲课。

  现在马老师讲课的内容我总算记住了。内容很多,但有一条我到现在还记得
很清,在以后M 女的生涯中,受益非浅。她讲,当紧缚师捆绑你的时后,无论什
么类型绳索,不管它有多粗糙,接触皮肤时多扎人,一定要提醒紧缚师,要绑紧,
打上死扣。这样不仅表演逼真,而且绳索固定在皮肤上,不滑动磨擦。尽管可能
在皮肤表面上留下较深的绳迹,但这不会伤及皮肤,松绑后要及时按摩,皮肤受
到绳索刺激和按摩保健,加快新陈代谢,皮肤会变得更好。并且现场传给我们一
套按摩皮肤绳迹的手法。同时提醒学员,在被捆绑后,千万不要四肢扎挣。特别
是绑缚得不紧的时候,绳索极易和皮肤磨擦。由于表演时间长,往往皮肤破了也
不知道。再受汗水和外界不洁物品污染发炎,造成疤痕。对于一个M 女,健康光
滑皮肤是表演最大资本。所以演出需要M 女扎挣时,可用两种方法:其一是大幅
度摆动躯干和将头摇动;其二用手指不断地伸张和紧握成拳头;同样能取得表演
效果。马老师讲的这一切可真是SM这一行业金科玉律。宝贵的经验。

  第二节课,又换了一个年青的男紧缚师。他专门介绍现在很流行的捆绑方法。
他当场叫了一个女学员上讲台示范,这个女孩穿得很少,四肢其本都露在外。而
被捆时,我看见绳索直接捆在皮肤,全都陷进肉中。痛得她泪水直流,也不敢叫,
一口接一口喘着气,手都变成紫红色。松绑后,深深的绳迹横七竖八,摸都不要
人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王嫂坚持要我穿高领,长袖,厚实旗袍。否则我会比
那个女孩更惨,她很快被松绑,可我还给反剪双手,紧紧五花大绑,谁也不给我
松开,他们要将我捆到什么时候。

  上午课结束了,大家都说说笑笑出去了。可我不敢出门,中饭也未吃。下午
是各人的专职紧缚师授课,我想乘中午吃饭时人少,赴快溜到老黑那里去,以免
被人发现。

  老黑办公室在十二楼,等教室人走光了,听听外面安静下来,我站起来,走
到门边,伸头向外面看看,果然没人,再走出教室门。往电梯门口走道看看,也
没人,我放心了赶快向电梯走。脚穿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走路,本来就走不
稳;而手被反绑高高吊在背后,就更走不稳了。再加上脖子被绳索向后勒无法低
头看路,心又慌,结果刚走开步,就摇摇晃晃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勉强走了二步,
脚一歪,失去重心,身体往前一扑倒了下去。我习惯用手去撑,可一动,双手被
牢牢反绑在背后。这样笔直倒下去,颈子上的绑绳将头勒得后仰,结果一对被绳
勒得鼓胀胀的双乳先着地,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上面。虽然过道上铺的是厚厚地
毯,但双乳还是象爆裂一样痛彻入心,两腿痛得乱蹬,足足二二分钟才缓过气来。
不行,我不能这样,得赶快起来走。可是脚穿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站不起来。
我忍着颈脖被绑绳勒得出不出气,先弯腰跪起来,再试着站起一只脚,慢慢抬起
另一只,终于站起来。吸收了教训,我再小心往前走,站稳才走第二步。一小步
 一小步往电梯口走。短短五十米距离我同走了十公里路一样远。心里咚咚跳,
害怕那个房间突然冒出个人来。

  好容易走到电梯口,身上大汗淋淋,全身冒火一样,反而没有被捆绑感觉。
电梯在八楼,还往下行走。我背过身,用手顺墙往下摸,手被在背后高高吊着,
放不下;只有双脚慢慢往下蹲,好不容易摸到开关,用手指狠狠按一下。然后焦
急等待。边等,边用眼四处张望,生怕有人来。心里不停叨念:“快些。快些!”

  终于电梯到,了门一打开我不顾一切钻进去,突然我看见电梯站着一个人,
我的心一下沉下去,头脑一片空白。

10. 办公室走廊遭遇正当我不知所措,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时,一个非常熟悉
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玫瑰,你怎么啦?脸色这样难看,是否身体不舒服。”

  我睁开眼一看,唉呀!原来是王嫂。我松了一口气,象遇到亲人一样,情绪
一下稳定下来。

  “王嫂,你好!你上楼来有什么事?”我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眼睛不敢
正视她,极不自然地说:“来找你呀!来看看你。你现在模样好漂亮,真是天生
的M 女演员。第一天上班不习惯吧?”

  从她那神态看,对我现在狼狈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奇怪的感觉,还非常欣尝,
就同平时见到我一样。这下我彻底放心了,她不会笑话我,我又挣了挣,紧缚的
麻绳动也不动,又扭动了一下已被绑麻木了的身子说:“还好,是有些不习惯。
特别是颈子上那根绳,勒得气都出不来。王嫂,电梯里没人看见,你能不能不能
把我身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给绳子勒得没有知觉了,我怕被捆残了。你做做
好事解开我,我太难受了。”

         王嫂前前后后扯了扯我身上的绳索说:

  “是紧了一点,没关系,明天我给你按摩按摩,慢慢就习惯了。从事这个职
业,总要过这一关。按这一行的规矩,谁绑的绳,谁才有权利松除;非在公司地
位比捆绑的人高,才可代劳。早上我强迫你穿这件长袖旗袍,没害你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更着急了连忙向:“谢谢你,王嫂,我知道你为我好。那
她什么时候才给我松绑?”

  “如果她当时不解开绳子,那就不给你松绑了。可能你有过错。”

  我更急了,着急地问王嫂:“那怎么办?我今后就这样绑着过日子。”

              王嫂笑了笑说:

  “傻孩子,这项规矩当天有效,第二天谁都可以帮你解开。”

  我这才真着急了,这半天我怎么过?我怎样回宿舍?晚上怎么办?

  王嫂看我犯呆不讲话,就问我:“吃了饭吗?你现在到那里去?这样慌慌张
张的。”

  “上午上大课,下午到负责调教我的老师那儿上小课,我想现在先去老黑老
师那儿等。”

  “好!我送你去。你穿这鞋还不习惯,我照顾一下。”

  “那太好了,谢谢你,王嫂。”

  王嫂陪我下到十二楼,我紧紧跟在她后面。老黑办公室在过道另一头,离电
梯有四十多米。过道两边都是办公室,中午休息,门都关着,有时从里面传出谈
话声。我虽然跟在她后面慢慢走,但紧张地心都提到嗓门眼,根本不敢向二边望,
生怕有人开门出来。幸好,直到我们走进老黑办公室,也没看见一个人。谢天谢
地,总算又过了一关。

  在老黑办公室门口,王嫂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我下午还有点事,不陪你了。”

  说完就走了。办公室门未锁,里面没人。老黑办公室布置很简单,靠窗口是
一张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靠墙是一排书柜。办公桌前有二张双人大沙发。我走
进办公室后,用肩轻轻将门关上。发现门后是一张一人多高穿衣镜。我看没人,
就走到穿衣镜跟前,看看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对着镜子一看,里面是一个高
挑漂亮的姑娘。一对秀丽的大眼,长而浓的眼捷毛,大大的黑眼珠勿闪、勿闪,
活灵活现,勾魂摄魄;柳叶状的眉毛,又黑又长;鼻子又直又挺;性感的小嘴红
润润的。原来瓜子型白哲的脸盘,给颈下双股麻绳勒得充血发红。黑而微微有点
卷曲的头发,有些乱;前额的头发给汗湿透了,紧贴在脸上。小手指粗黄色双股
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在白色旗袍上,将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手掌、手指
勒得红紫。双乳给上下麻绳扼得高高凸起。麻绳在腰上密密绕了二圈,将腰束得
更细,臂部显得更大;人变得更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给人一种无奈,妖绕,动
人的感受。想不到细细的绳索也能造就出一种平时难以见到的病态美。我不断转
动自己身腰,将前身后身仔细看了看。突然心里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
跳加快,很兴奋。我感我现在这模样太美好了,我想经常保持是件非常诱人的。
想到这里,浑身紧缚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但是这模样,只能孤芳自尝,若在大
众面前,那就羞愧难当了,我的脸面就挂不住了。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赶快走到门边。门轻轻开了,我连忙双膝跪
下。老黑走进来,我轻轻说:“老师,下午好。”

             老黑看了看我说:

  “不错,第一天就能准时来。”

  他将皮包放在办公桌上,围着我走了二圈,身前身后仔细看了看说:“好绳
技,捆得服贴,漂亮,是个高手。洪小姐,这是谁的杰作?”

  我抬起头,看着老黑说:“是马老师。”

  “啊!马前辈,你福份不浅啦。马老师已退居二线,能被她亲手调教,机遇
难得呀。”说完,他把我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办公室后,不知从什么地
方抱出一堆绳索,放在我面前。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他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
将绳索分成几堆,对我说:“今天主要介绍我们使用的道具。这是绳索,是我们
使用最多的。等一会儿我还要带你去排练房,道具库房参观。首先要了解它们的
特性和构造,这对我们将来演出使用是必须的。”

  他走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绑着的绳拉了拉,将多余绳头拉到我眼前,首先给
我介绍:我身上绑的是过油亚麻绳。它表面看粗糙,实质上很柔软,也很结实,
是最常见的一种。接着将棉绳,丝绳,塑料绳,橡皮绳等不同种类,不同粗细型
号一一讲解…。长时间坐在沙发上不动,人整个麻木了,好几次想请求他给我松
绑,让我活动活动双手,但考虑到王嫂对我讲的公司规矩,终不敢说出口。最后,
他讲完了,将绳收起来后,将我从沙发上拉站起来,拿出一条带铁链的狗脖圈,
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一副脚铐,锁住我的双脚。对我说:“现在,我们去地下
室,参观库房道具和看看我们今后上课的排练房。”

  我一听,就急了。这时出去,满过道是来来往往的佰生人,不把人的颜面和
人格丢尽了。就跪在老黑脚下哀求说:“老师,能不能改日。我今天是第一天上
班,什么都不习惯。我从未穿过这样的高跟鞋,路都走不稳,再锁上镣铐,无法
移步。求求你了,好老师。若今天一定要去,能不能将我松绑再去…。”

  老黑理也不理我,转身不知从那儿拿来一只红色橡皮球,摄住我下巴,迫使
我张口嘴,将球一下塞到我口腔牙床后面,然后用橡皮球伸出二条皮带在我脑后
固定起来,把我口腔塞得满满,不但话讲不出,连气也在口腔中出不来了。我知
道我犯规了,老师的话是要无条件服从的,我再也不敢有任何反对表示了。

  老黑将狗脖圈套上铁链用力往上一提,我挣扎站起来。老黑打开门,不由分
说拉着铁链就向外走,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揶动着脚尖,也走出了办公室门。

  办公室外走廊上人开始不太多,但移步脚镣上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很快引起
了人们的注意,我不敢四面张望,虽然想把头尽量往下低,但颈子上勒紧的麻绳,
只允许我仰着;我又不敢闭眼,因为高跟鞋加脚镣本来就走不稳,不看好前面的
路,肯定要跌倒,那更出洋相了。只要硬着头皮往前走。

  “大家快来看,老黑带来一个漂亮小妞,仰首挺胸,大方得很。”

  “哟!真漂亮。老黑送给我的吧。”

  “老黑真福气,绑个美女来散步。”

  “还穿旗袍呢,怎么五花大绑,是逃跑的女囚吧,要送警署。”

  “啊!怎么还拖着脚镣,…。肯定是重犯。”

  “不要乱扯,这肯定是来的新学员,这模样是能上的了台面。”

  “老黑,不要急着走,到我们办公室坐一下,让大家同她亲热亲热…。”

  “你看她的奶子多大,都要爆出来了。”

  “看她的眼都会说话,太迷人了。”

  “……。”

  过道人越来越多,名种胡言乱语象刀子一样撕割着我的心。我无地自容,要
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我出生到现在,在这种场面还真是第一次 这四十米路我
就象走了四十里一样。

  好容易上了电梯,一窝风故意挤进了好多人,塞得满满的。将我挤在中间,
有人乘机摸我的大腿,捏我的乳房,添我的颈,甚至把嘴贴在我脸上。我双手给
绑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让也无法让;嘴给塞紧,喊又喊不出,只好直挺挺地
站着。只能任人所为。直到我走出电梯,来到道具库房 才解脱。

11. 公司的道具这是公司大楼地下室,走出电梯是丁字型走廊。出了电梯,
老黑牵着脖圈上的铁链向右边走廊走;那里有醒目的标志,左边是库房,右边是
调教室。地下室很暗,走廊里每隔五米才有一盏昏暗的小顶灯。老黑走得很慢,
让我熟悉环境。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心也定下来,步子也走得稳多了。地下
室很安静,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在地砖上清脆咯咯声,脚镣铁链拖在地砖上的哗啦
声和相互碰撞的叮当声。我向两边张望,走廊左边一扇扇门边有个小牌,上面写
着《库一》,《库二》,…;右边是《101 》,《102 》…;最后在《106 》室
门口停下来。老黑打开门,里面很黑;老黑进去后打开灯,里面很大,左边同舞
蹈练功房一样,整个墙是一面巨大镜子;对面墙上装有许多木架;右边是大大小
小铁笼;天花板上垂下几个吊钩,地面是木地板,上面铺着一层光滑黑塑料地毯。
整个房间显得阴森可怕。老黑告诉我,除了周六,周日两天,每天下午二点到六
点在这里单独给我上课,到时要我准点来。我望着老黑点点头。看到这地牢一样
的地方,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心里真有点发毛。

  参观好教室,老黑又打开对门的库房。老黑告诉说:“我这里是我们学习和
演出用的各种道具。我来给你介绍,要记好。”

  我跟老黑走进去,老黑打开灯,里面是一排木架,上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所谓
的道具。老黑边走边给我讲解;开始是各种各样,长短不一的绳索;我在老黑办
公室见到仅是其中一小部分;然后是各种皮具,听老里讲,它们可以用于束缚身
体从头到脚每一部分,功能不一样,种类很多;然后是名种镣铐,锁链和西洋各
种金属戒具;各种皮鞭以及我也记不了的各式各样瓶瓶,罐罐。在库房最里面,
还有个小库房,上面有个牌子写到《戏剧用品》。老里手不停的比划,嘴不停的
讲,越讲越兴奋。到了这里,他也把我拉进去,告诉我说:“这里面是公司戏剧
团的道具,我们的演出一般用不上。但这里道具是最贵重的,是公司自制的,科
技含量非常高。”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仿古的刑具。各种各样木制的,或带铁皮的大大小小枷,
手铐,脚镣和囚车等等。与库房口现代相比,显得厚重,粗糙。老黑顺手拿起一
只木制大手铐,告诉我说:“这表面看好象是一根插梢,将木制大手铐两部分连
在一起,将双手锁住,实际上这插梢是一把非常精制的锁,锁头在插梢头上;不
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是打不开的,这木铐的用料,大小,尺寸全是公司专家查阅
了许多文献制造,外观完全和古代一样,但使用的灵巧和可靠性是古人不能比的。”

  看完公司道具,走出库房。老黑看了看手表讲:“时间不早了,今天课就上
到这里,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自己乘电梯到一楼,王嫂在公司大楼后小停车
场等你。”

  嘴里给大橡皮球塞得满满的,我无法开口,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心想,反正
你也不给我松绑,你先走,我再这没人的地方多停一会,等公司人都下班,再上
去,以免我这浓妆艳抹五花大绑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出羞。

  谢天谢地,老黑临走前,去掉使我行走困难,而且叮当作响,招人注意的脚
镣;拿掉让我口水不停顺嘴角往外流的的大橡皮球。老黑走后,我靠在走廊的墙
上,让被高跟鞋折磨得又酸又痛的双腿减轻一点体重压力,休息一会;慢慢将被
大橡皮球崩得僵硬的下巴合上,让失水的口腔滋润滋润。人从紧张状态松弛下来,
原来被压抑的痛疼变厉害了,特别是被反绑了近一天的双臂,几乎失去知觉。而
且肩与双臂间的关节越来越疼。我试着努力把胳膊往胸前挣,力图减轻肩关节压
力;但这样做只能使绕着胳膊麻绳勒得更紧。看来靠墙站着,人更难受,还是走
动走动。那知一走,下身变得又痛又痒。原来马老师将我绑好后,又拿出一根绳,
掀起我旗袍前后摆,在我腰上紧绕上二圈,在身后打上死绳节,然后从后面肛门
处穿过,在阴部,我手术后开的尿道口拉出,在肚脐处,穿过腰上麻绳勒紧。而
且在尿道口,把麻绳故意打了几个疙瘩,卡在尿道口上,这一走动,绳疙瘩来回
磨擦;虽隔了一层薄薄短裤,但尿道口仍痛痒难忍,特别是磨到尿道口两个小肉
包时,往往同电击一样 弄得人发软,动都动不了。

  这样走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是抓紧时间找到王嫂,请她设法把我带回宿舍
;否则,以我目前现状,回房间都困难。下定决心,做一次再出羞被人嘲弄的思
想准备,从地下室上来。

  电梯到一楼停下,门一开,还好电梯口没有人。努力放轻脚步,走出来。但
电梯外大理石地面,高跟鞋走在上面还是感到咯嗒,咯嗒非常响,高跟鞋敲击大
理石地面的声音,震得我心惊肉跳。来到一楼大厅,发现电灯亮了,再向窗外一
看,天己快黑了。啊!原来时间不早了,公司早下班了。大厅人不多,靠大门有
几个人。有二个人发现我,眼死死盯着我,并用手指着我对另外几个人在讲什么。
可能一个姑娘,绳捆索绑一人在大厅走,不能不叫人好奇。反正他们离我比较远,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往大厅后门走,很快出了大厅。来到小停车场,马上
就看见了王嫂的小车。王嫂也看到我,打开车后门,我不顾一切钻进汽车,倒在
后排坐位上,王嫂关上门,一言不发开车就往我们住的小楼上行驶。

  唉呀!总算到家了。我连说:“谢谢,谢谢王嫂。你今天可救了我了。”

  王嫂笑了笑,开了车门让我下了车。王嫂抓着我身后绑绳,又象扶着一个病
人,又象押着一个女犯,把我送到二楼房间里。

12. 公司戏剧演员—水仙进了房间,王嫂打了一盆热水帮我洗了脸,又用热
毛巾擦了擦我被绑在身后的已麻木双手,然后扶我坐下帮我脱掉那双该死的高跟
鞋,又打了一盆热水,将我双脚放在里面泡,这是我一天最舒服的时后,泡了十
多分钟,两只脚不疼也不麻木了。

  一天都未吃东西,也未喝水。王嫂从厨房冰箱中拿出一并饮料,插了根吸管,
我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她又拿来一双拖鞋给我穿了,然后说:“好了,小姐。我
己帮你收拾好了,我有事要走了。你若还需要什么服务,就用脚踩房间门后地板
上红色按钮,有人来服务。”

  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叫人服务的红色按钮要装在地板上。象我这样双
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怎样按按钮;只有脚最方便。看来,我不是公司被紧缚
过夜第一人。看来,今天晚上就这样五花大绑过夜了,现在我最痛苦的是绑在下
身尿道口那两股麻绳,想了想,变个办法试着求求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王嫂,请你再帮我一个忙,谢谢了。”

  “什么事?”

  “我尿急,一天都未解小便。能否把我双手解开,我小便后你在绑上。”

  “不行,公司规距,我不敢破。我来帮你将裤子脱下,让你方便。”

  我真不想叫一个女的帮我干这事,但也无法,只好说:“我下面也有绳子绑
着…。”

  “不要紧,你到卫生间来。”

  我跟她到了卫生间,她把我旗袍前后衣摆都掀起来,卡在我前胸后背的绑绳
里;叫我弯下腰,然后走到我身后,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用剪刀一下将我短裤剪
了,将剪碎的短裤片从绑在阴部麻绳中扯出来;再将麻绳从尿道口扒到大腿根部,
她用手拽着,叫我坐在便器上;我也顾不了许多,憋了半天的小便一下喷出来,
足足有三分钟。小便后,肚子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王嫂用便纸给我擦了擦,又将
带疙瘩的麻绳重新卡在我尿道口上,再将衣摆放下来。这下更惨了,现在没有内
裤阻隔,麻绳直接勒在手术后改造尿道里的新肉上,只要稍一动弹,变得更痛,
更痒。王嫂临走时,看我愁眉苦脸的样子,不以为然说:“干这一行,这点捆绑
算什么,将来的调教还有更难受的呢。看来,你这是第一次,晚上可能也睡不好。
我顺便到对面房间水仙那儿去看看。水仙姑娘不是干M 女演员的,是公司戏剧团
响当当头牌花旦。她的戏唱得非常好,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但她今晚日子不
比你好过,按道理讲,她肯本不可能受这个罪,但摊上这事,又有什么法呢?我
带你去见见她,对门对户,早不见晚见,交个朋友,说说话也好。看看她,你心
里也平静了,这叫见多不怪。”

  听王嫂这么一说,我也想见见她,平时来来往往,省得孤单。

  我跟她出了房门,来到对面房门前。只听王嫂说:“水仙,现在可好些。我
马上回公司,我带个姑娘让你们认识认识,她就住你对门,是新来的。”

  王嫂边说边推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

  这间房与我那间一模一样,大厅没人,只听见卧室里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说
话:“王嫂,是你吗?快请进!”

  说话的时候,很奇怪,还传带一阵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地板上的哗
啦声。

  王嫂推开卧室门,我跟着走进一看,目瞪口呆。一个古装花旦打扮的姑娘从
床上下来,站在床边迎接我们。这姑娘还未卸装,满头珠花首饰,银光闪闪;脸
上浓装艳抹,还是舞台上花旦化妆,而且扮相非常漂亮,美丽而不落俗套;她的
眼大而有神,脸很饱满;身穿描龙锈凤,金光闪烁的宫装;双手细长,十个长长
指甲涂着鲜红丹红;但她被一只厚重的铁枷锁着,看其份量不少于10公斤;双手
被扣在枷的前面两个紧靠的园孔里,而脖子被扣在枷后部稍大园孔里;这姑娘看
样子脖子比较长,虽然枷板有一寸多厚,仍还有一截脖子露在外面;而且双手和
脖子扣得很紧,几乎难再插进一根手指。这枷上午我在库房见过,听老黑介绍,
这种枷是古代专门给死囚戴的,是橡木板包铁皮制成。扣住双手和脖子的园孔可
见调节大小,有专配钥匙。而且公司在锁里加了电脑控制板,可以设定时间,在
规定时间内,用专配钥匙也打不开。看来给姑娘上刑具的人把孔调得比较紧,戴
的人脖子和双手活动空间小,时间长了是很难受的。在枷的下方,在脖子上挂一
把古老长铁锁,锁着一根围着颈脖的长铁链,长铁链拖在地上,又锁在一个约20
公斤大铁球上。枷的下面双手腕上也锁上一对厚实铁铐,两锈铐之间连看一根五
寸长粗铁链;拖地长裙看不到脚,但露出一段粗铁链,看样子双脚肯定锁着铁镣。
从上午参观公司道具听老黑讲过,死囚的枷和脚镣手铐都是配套的,锁是一样设
计的,都很沉重。看姑娘这身披挂的这套死囚才配戴刑具,肯定难受。
13. 共渡患难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
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

  “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
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
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
绍你认识,你今天是公司骨干,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

  “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爱看她的戏。今天听
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
漆黑,连个人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人。进去一看,
是水仙一人,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口,她动不了。我
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
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头低着,即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
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
人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
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交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
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
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人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
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
这样怎么也不是,一人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
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
兴不高兴,二人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口,轻
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那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人。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
腰将枷的一头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插满首饰珠花的
头,微笑的看着我说:“我想你一定还会来,我也特别想你来。我身上镣铐锁得
我动不了,否则我早到你那里去了。”

  “我怕你不欢迎我,不敢来。”

  “谁不欢迎你呀!五花大绑的大美人。你长得真漂亮,今年多大。”

              我想了想说:

  “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们真狠心,把你捆得这样紧。你刚来,这是
第一次吧。”

  “是。长这样大的第一次,而且绑了一天了。我的双手己没有知觉了,无论
什么姿式,都睡不着。浑身又疼又麻。想来想去还是到你这儿来谈谈心,也许好
一点。”

  “我也是。这笨重的枷越来越重,腰压得无法直,脖子和手腕给扼得越来越
紧;头和手都不能动,一动就象断了一样,疼得钻心。这只大铁球我拖不动,双
脚又带了重镣,也用不上劲来推。不然的话,能走动走动也好一点。从你们走后,
我己跪了四个小时,我只能这样才能坚持,真是生不如死;双膝都麻木了,那还
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现在最难受的是下身阴部,勒住小便处的麻绳又疼又痒。我又
无法解开,求王嫂她也不干。”

  “这些人最缺德,非要绑女人这个最敏感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
防着点。她也是M 女出身,善于巴结。后来给公司老总这个老头子看中,明是秘
书,实为小老婆。她才不会同情你呢。你去卫生间用嘴叨一条毛巾来,我来给你
想办法。”

  我用嘴含了一条毛巾到她身边,她用手抓住毛巾,挣扎着站走来说:“这里
不行,到客厅沙发上。你坐下来。我这两只手给枷和下面手铐勒得用不上劲,否
则可以把绳子解开。现在只有把毛巾塞在绳子下,护住阴部,你就好受了。不过,
我拖不动铁球,你用脚把它从卧室推出来,我锁在这只大铁球上动不了。”

  水仙站起来后,我用脚蹬大铁球,将它往客厅沙发边推。水仙扛着枷,拖着
脚镣慢慢移动脚步。她一动,身上铁链就哗啦的响。在这夜深人静时刻,响声格
外脆,格外响。

  到了沙发边,我坐下来,她慢慢在我身边跪下,艰难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
摆,将毛巾一点一点塞进阴部绳索下,护住了肛门和尿道口。总算解决了我难言
之苦。这样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为了改善她的处境,我将双腿叉开,让她
坐在我两腿之间,背靠沙发,将枷托在我腿上,减轻枷对她身体压力,她也好受
多了。我们太疲倦了,虽然一个披枷带锁,一个蝇捆索绑,也迷迷糊糊睡了。虽
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

14. 难忘的一夜在蒙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人
我不认识,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挣扎着但怎么也挣不脱。他反扭住我的手,我
的胳膊和肩关节给弄得好疼。他把我顶在墙上,分开我的双腿,用他的膝盖一下,
一下轻轻撞击我的阴部;而且正好撞在我尿道口小肉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护,
但双手给他扭在背后,紧紧靠着墙,动也动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
下小肉包,就象电击一样,全身酥软,放松,非常舒服。而且撞过以后,更迫切
的希望他再来第二下,最好就这样让他束缚住我的手,使我无法阻止。他一下又
一下继续撞击,我全身几乎软瘫,舒服极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动着配合,并控
制不住呻呤起来。我非常奇怪,我怎么有这种感觉,这是多么淫贱。想到这儿,
突然听见水仙在大声喊我,怎么给水仙看见了,我一惊,清醒过来。睁眼一看,
还往水仙房间里,原来是一场梦。

  “你怎么啦!玫瑰姐,你又是纽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声都不答应。”

  “唉呀!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吵醒你了。真对不起。”

  “我那里能睡得着,开始还迷了一小会,后来就不行了。头没有地方靠,枷
把脖子卡得太紧,好难受;脚手腕越来越疼,原来我还能上下活动,不让脚镣手
铐的钢圈老固定在一个地方;但手腕给铁铐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铁铐和
上面的铁链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见,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肿了。”

  水仙扭过头与我说话,她一动,枷的后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绑在尿
道口的麻绳疙瘩上,绳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顶一下那个敏感的小肉包,又象触电一
样。啊,原来是水仙枷的后梢在不断的撞击我的那个部位。水仙手脚都给镣铐束
缚,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我向下一看,我双腿托着她的枷,枷的后梢就抵在我
的下身阴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动一下,枷的后梢就撞击尿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我现在有个奇怪念头,我希望这样水仙的
枷的后梢不断地撞击那个地方,好刺激;也愿意这样把双手紧紧反绑,使我失去
自由,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水仙呜呜地哭起来,我
忙直起身来问:“怎么啦……?”

  “怎么啦!”水仙一边咽呜,一边说:“我本想与你谈谈心,分散注意力,
减轻一点痛苦;开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现在你醒了,还是不理我。你知道
我给这套刑具锁着是多难受,真想有人来分担我的痛苦。你没来,我多盼你。你
来了,还是这样冷冰冰的,叫我好伤心。我在公司里孤苦一人,连个说悄悄话的
人都没有,好苦闷。看到你一见面,都有亲切感,我己把你当成亲姐姐了。”

  “唉呀!我怎么不理你呢。那你现在要我怎样分担你的痛苦,我的双手也不
自由。”

  “我没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别想你来亲亲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说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从不跟任何女子肌肤相亲。我可不习惯这样,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才最需要亲人安慰;反正
她现在把我当成她姐姐,就满足她吧。于是我亲切地对他说:“好吧。那你先动
一动,让我起来。”

  水仙向前弯下身,将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铁铐的铁链和套在颈子上的铁链哗
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抬起臀部,将坐的姿式改为跪的;然后直起腰,挺起胸。
再把脚从宫装的百折裙中伸出来,以防站起来时踩着了拖地长裙。凭着客厅顶灯
温柔的光线,看到她穿的是绿缎面绣花鞋,鞋头上是一杂红绒花。腿腕上套着粗
重的脚镣。我当时在库房里看到一样。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苯重的,可能制
造者认为古代人没有技术,只能生产这种粗糙的家伙。她慢慢地艰难地拖着链子
小心站起来。她知道,万一摔倒,那可惨了。然后向前移了一步,这时我又看到
一个较小的铁球从裙子里露出来,当她用另一只脚再移一步时,铁球又被拉进长
裙。原来连接她两只脚镣的铁链上还锁了个铁球,难怪她从卧室出来需要有人帮
她推那只连着脖子的大铁球;然后她缓缓转过身,用挂着泪珠的秀丽大眼睛,亲
热地,充满期望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水仙是个大个子,比我稍矮一点。脸虽饱满,但身材婀娜,苗条。
满头球翠首饰闪闪发光,长长的耳环吊坠头上插的凤钗坠下珠链,随着身子的活
动,晃来晃去。身上挂的玉佩和绣花腰带与束缚她的镣铐铁链一起相互碰击,叮
当作响。浓妆艳抹的脸部化妆,再配上亮丽鲜艳的,描花绣朵,金丝银线走凤飞
龙的戏服,真是美丽极了;虽然黑色沉重的铁枷束缚了她的双手和脖子,这丝毫
不影响她的光艳照人的风彩,还增加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病态美。这身打扮若要是
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么样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装扮成这
样,我又不是戏剧演员。这几天怎么啦,我怎么对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兴趣了,
也可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对水仙关切地说:“你这样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
息,你还是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舒服点。”

  她听了我的话,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将枷的后梢搭在沙发
上,双腿曲起来用膝盖头顶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边,弯下腰,将我的脸贴
在她的脸上。刚一接触,感到她的脸热得烫人,身子也颤抖起来。她迅速将脸更
紧的贴在我脸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气味直扑进我的鼻孔,钻进我的大
脑,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经,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这令人舒坦的气息里;好多年都没
有这样感受了。她头上凤钗吊链轻轻扫动我的上额,耳环上的吊坠磨擦着我的颈
脖,觉得痒痒,想把它们拿开,但被紧缚的双手根本做不到。一会儿她把脸慢慢
向我这边转动,将嘴唇贴在我脸上,伸出舌头添我的脸。我立刻也将脸转过去,
将嘴唇紧贴她的嘴唇。她呼吸变得急促了,张开了嘴,将舌头插进我的嘴缝,我
也打开口,刚将舌头伸出,她一下把它吸进自己口中,两只舌决绞在一起,嘴唇
贴得更紧。

  为了贴得更紧,这时我双膝慢慢向她前面移动;她也将曲起双膝放平,将两
脚分开,直到把脚镣的铁链拉直,两脚不能再分;再将枷的前梢往下放,我双膝
跨过她的一只腿,跪在她两腿之间,我跪下双脚背正好架在她脚镣间的铁球上。
我们的脸正面相对,贴得更牢。突然,她锁在枷前面双孔中双手,一下抓住紧缚
我,从后颈顺两肩伸到两腋下的双股麻绳,并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边拉。这麻
绳在我背后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绕在双臂上。她这一拉,我双手吊得更
高,双臂勒得更紧。一阵疼楚从肩关节扩散到双手,我忍又住要叫起来,但嘴被
她堵得死死的;一阵疼过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觉。我俩就这样,直到她脸上热
消退,我们才松开。她长长出了口气说:“玫瑰姐,你真好,我这下舒服多了。”

  然后,我也靠着沙坐下来,把头搭在她的枷板上,她将她的头靠在我的头上,
她仍支起双膝顶着枷的前半部,她认为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会儿我俩真
得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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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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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水仙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柔软的东西在抚摸着我的脸,怪痒痒的。
我还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开,但手给什么东西压着,我使劲想把手抽出来,那
知一用力,肘关节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睁眼一看,我双手还是反绑着,
刚才的挣扎使几乎麻木的双臂又疼起来。不由得“唉哟”叫了一声。水仙不知什
么时候站起来了,正弯着腰用一只被枷锁着的小手,摸我的脸,看我醒了微笑着
说:“真对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妆,都这样漂亮。你皮肤
真好,又细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双手被枷铐着,不灵活,掌握不了轻重,
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没关系,我胳膊又疼起来了。我也该起来了,不知几点
钟了。”

  “己四点半了,要是平时,我已到外面练功,吊嗓子。”水仙难过的说:

              我开玩笑地说:

  “你不是也在练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阳台去,你的嘴巴也没有堵着。”

  我边说边直起了腰,谁知这一动,立刻又感到整个上身被麻绳勒得难受,特
别是胳膊和手腕象火烧的一样疼,大概那儿的皮都勒破了。这时突然迫切希望谁
能把我身上麻绳松一松,按公司惯例,己到第二天,现在谁都可以解开我的绳索。
我看一看水仙虽锁在枷上远能活动的双手,就对她说:“水仙你那两只手还能活
动,能不能帮我解开麻绳,我实在给勒得难受极了。”

  “我怕不行,这枷将双手腕扣得特紧,稍用力就卡得疼,一点都用不上力。
昨晚给你下身塞毛巾时,稍用点力,就这手腕痛得象断了一样。不然的话,昨天
你不求我 我也会把你身上麻绳松开;我还想过到厨房拿剪刀帮你,但一想,剪
刀和其它几把刀都挂在墙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绑,连摸都摸不到,
就别费那个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说:“我看不解开更好,白绣花旗袍,高跟鞋,
大美人,绳捆索绑多迷人啦。”

  “别逗我了,那你试一试吧!我求你了。”

  水仙听我这一说也无法,就弯下腰试着帮我松绑。她在后面捣鼓半天,也未
解开一个绳节。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呀!不行。这样弯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
压断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点肿,一点力也没有。这绳结扣得太紧,一个
也打不开。”

  我看没指望只有忍着,这时口也渴了。我站起来对水仙说:“你喝水不?我
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现在小便急得很,但无法去方便。”

  “这样吧我去叫人来送点水来,再帮你小便。我先送你到卫生间,回头我去
踩按钮叫人。

  我用脚推着那个大铁球,水仙披着枷,拖着镣叮当,叮当响地跟在后面。把
她送到后,我到卧室里踩了按钮,然后用肩关上卧室门。一会儿听见门外脚步响,
一个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门未锁,进来吧。”

  一个人走边客厅,对卧室轻声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这五花大绑的样子可不敢出来,就隔着卧室门吩咐道:“送两瓶菊花茶,
带吸管,放在客厅小桌上;安排一个女服务员送来。”

  来人走后,我将背转向门,用反绑的手摸到门锁,将门开了点缝,对客厅观
察。几分钟后一个女服务员用盘子托着两大瓶菊花茶走进客厅,将茶放在桌上说
:“小姐。有什么要服务的。”

              我在门后说:

  “卫生间一位小姐要小便,她不方便,你去为她服务一下。”

  “好的。”她应声走进卫生间,一会儿就传来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和铁链落在
卫生间地砖上响亮的哗啦声。大概水仙己坐到便器上,过了几分钟,铁链碰击的
叮当声又清脆的响起来,可能是女服务员在给她整理衣裙。

  “请你用热水将我脸和手洗一下,然后弄点热水把我的脚泡一下。”这是水
仙在说话。又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女服务员出去了,赶快走出来,先用脚将房门关
好,然后走进卫生间。我看到水仙脸上化妆仍旧就奇怪地问道“你刚才没洗脸?”

  “洗了,怎么啦?”水仙听我问急忙对照照镜子。

  “那你脸上油彩为什么一点也未洗掉?”

            水仙一听笑弯了腰说:

  “玫瑰姐,你真是孤陋寡闻。亏你还是个女人,现在姑娘谁不知道有一种能
保持时间长,不易洗脱的化妆品,对皮肤还有很好保护作用。这种高挡产品在文
艺圈里广泛使用,若要卸妆,要便用专门的卸妆水。我们公司使用的化妆品,是
自己研究生产的一种高科技生物产品,比社会上卖的要好多少部。它最大特点是
自然,对皮肤有保健作用。不跟你多说了,我也渴死了,我要喝水。”

  我帮她走进客厅,坐在桌边。她把枷支在桌上,手腕上的铁铐链子也哗啦一
声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茶水杯,用吸管一口气吸掉一大半,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
:“这菊花茶味道太好了,平时喝是苦的,今天感到特甘甜可口。”

  我用嘴含住茶水杯上吸管,一口接一口吮。看到水仙现在情绪还好,就好奇
的问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水仙叹了口气说:

  “这叫红颜多薄命,反正今天还早,我就把我的遭遇都告诉你吧。”

16. 水仙的遭遇—公司剧团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西南方离本市有400 多公里
的大山区;属于西部一个更穷的省份。母亲死得早,家里有一个老父和二个哥哥。
二个哥哥都成了家。我们家祖祖辈辈务农为生。我爱读书,但家里没钱。小学快
毕业时,眼看无钱上中学,听说本省艺校来召地方戏学员,由于这个剧种列入国
家挽救地方剧种名单,所以能考上,所有费用国家全包;我就报上名试试。我从
小爱唱小调,长相还可以,还真录取了。凭着几年的刻苦努力和天资,毕业后分
到。某市戏团,很快成了戏团新秀,拥有自己一批观众,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

  国有戏团待遇低,但我都可以忍受;我出身贫寒,什么苦都能吃,再苦再累
也不会影响我对艺术的追求。在国有戏团最不能容忍的是论资排辈,讲政治靠山,
完全凭人情关系安排演出,上角色。我这个人名利看的淡薄,排不上我,我就更
努力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演出非常受欢迎,安排演出的单位常常点名要
我上戏,这更遭到剧团领导和团里混混嫉妒,经常刁难我。二年前,我父亲突然
中风瘫痪住院,虽然抢救及时转危为安,但用掉很多钱。家里负了很多债。二个
哥哥务农,根本拿不出钱,他们指望我;我工资低也没存多少钱,我只有向单位
求救,但他们一毛不拔。如果当时不想法弄一笔钱,那我父亲不仅后续治疗不能
进行,连今后生活都成问题。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本市《如意娱乐公司》招聘演
职人员,录用后工资是国有戏团的十几倍。虽然我热爱我的事业,但我要生活,
要救我的父亲,只要能满足我的基本要求,我就应聘。那知应聘时答复很好,卖
艺不卖身,来去自由,给我充分的机会表演自己喜爱剧种;他们也知道我在当地
名声,条件格外从优,于是我辞职来到这里。

  讲老实话,公司兑现了他们的一切承诺。但使我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
择和剧情安排与众不同。剧目上选择都有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例如《玉堂春》
《生死牌》《窦娥冤》等,而且将女优披枷戴锁的内容在整个戏演出内容比重大
大加大。剧情上更区别舞台表演手法,更多地采用实物。骑马就用真马,而不用
道具马鞭。刑具更是真材实料,完全是仿照古代刑具制造。除了例如表演斩首,
除了不真把人头割掉,其他全是货真价实表演。上刑场就同对待死刑犯一样,绳
捆索绑。就同你现在一样。我第一次演出是《窦娥冤》,我演窦娥上法场。一根
麻绳把我绑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要我大段大段说唱。开始不习惯,现在也行有时
反而觉得真实,表演得更投入,更逼真。由于用的是实物,实景。所以在舞台上
表演不多,大部分演出在搭建实景的摄影棚里,然后制成DVD 出售。也奇怪,在
国有戏团不仅演出机会少,而且演出的门票非常难卖。而这里就不一样,在舞台
演出座无虚席,制成DVD 也好卖得很,效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
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头。我对这种人即不得罪,也
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
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
怕这些人。

  工作时,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
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
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枞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
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
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面首,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
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这次
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人也没有,导演也
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
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
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
让他上了铁手铐。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
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口
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
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象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
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员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来,先
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枷合上,
将前后穿钉木插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
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
死了,等会表演时怎样唱。”

  那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
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情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演出。导演
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了个
沉重的枷,一挣身体反而失去平衡,要往地上倒。李奇一把揪住我脖子上铁链,
轻薄地说:“我的美人,你这样连枷栽倒人可受不了。这可不是苏三起解用的行
枷,而是重得多的死囚枷。”

  “什么?谁叫你给我上这种枷。”

  李奇仍不理我,将我放例在地上,把我的脚放在橙子上戴上脚镣。我对他大
叫:“李奇,快把我解开。我要叫嘁了,等会剧组的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李奇笑着说:

  “我的宝贝,你叫吧你喊吧,看有谁来。今天原计划晚上更换摄影棚变压器
的工作,提前到下午二点半。一会儿所有灯都要灭了。导演叫我通知大家,排演
改期。我独没通知你。我的美人,你安心在这里等待。白天人多不方便,晚上我
来接你。你不要瞎吵了,这样白费力,没有我的钥匙,谁也打不开你身上的锁。
而且我把锁定时了8 小时,8 小时之内有钥匙也开不了。”

  “你这个王八旦,你快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是有人发现你,也无奈合我。有谁能证明是我干的。我可
以说是你自己锁的。以前演出时,你不是常常不要我为你服务,你自己给自己上
镣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休息,耐心等我吧,我走了。”

  李奇边说边一溜烟地跑了。
17. 水仙的遭遇—死囚犯听到李奇脚步声渐渐消失,周围寂静无声。我侧身
躺在地上,一只脚仍架在木橙上。我非常害怕,想爬起来,但沉重的死囚枷紧紧
锁着我的双手和脖子。挣了一身汗也坐不起来。当我费力的先把脚从木橙上拿下
来时,感到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将双脚放下地后,我将身子曲起来,然后翻
身伏在地上,再努力收腹,双腿向腹部收拢,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好不容易
才将双膝跪在地上,将腰慢慢伸直,费力地把枷举离地面,使枷的重量落在双肩
上,最后拖得铁链总算站起来了,然后一步一步向牢房门口走。才走二步,脚镣
之间铁链就被什么东面挂住了,往下一看,唉呀!这个该雷打火烧的李奇,在我
脚镣铁链上锁了一个小铁球,难怪脚镣之间铁链特别沉重。好在我是练功的底子,
用点力还拖得动脚镣和小铁球。我得赶快走出牢房,到摄影棚外找人开锁,不能
坐等李奇晚上来欺负我。当走到离牢房门口还有五六步时,脖子上套着的铁链一
下拉直,棚紧,差点把我带倒。我慢慢转过身一看,心里一下凉了。铁链那一头
也锁了一个大铁球,要是平时,我完全能拖动它,但今天穿的戏服,长裙拖地,
行动不方便,又脚镣手铐,披枷戴锁,肯本用不出力气。我试着拉了几下,大铁
球动也不动。这时我真得急了,拼命扭动着手脚,想挣开枷锁的束缚。但除了弄
痛我的脚手腕,弄得脚镣手铐和铁链互相碰撞叮当,叮当响之外,毫无用处。特
别在这寂静的摄影棚的死牢里,这种锁链碰撞叮当声格外响,响得令人恐怖。

  突然灯光熄灭了,黑暗立刻吞没了一切。只有很远的摄影棚大厅窗口带来一
丝光线,隐隐约约反映出牢房里粗大的木栅栏。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真的成了一
个死囚,披带着死囚沉重的刑具,锁在这阴森可怖的囚室里,等待那个坏蛋李奇
对我的欺凌。不行,我得想法。我拉长声调,带着哭腔拼命叫喊:“有人吗?外
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

  “救命啦!救命……。”

  我叫了很久,一点回音也没有。摄影棚大厅很偏僻,远离办公区域。除非有
拍摄任务,平时很少有人来。同时也禁止与工作无关的人到这里来。看来不可能
有人听见,李奇也明白这一点,否则连我的嘴他也会堵死,叫天不应,叫地地不
灵。还是自己想办法,我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到大铁球跟前。怎么办?用手推,双
手锁在枷上够不到。用脚抵,脚本身带着铁球。想了一会儿,我先跪下来,再坐
到地上。将屁股抵着大铁球,先将腿曲起,把脚后跟顶在地上,用臂部推;居然
推动了。向腹部收脚,将脚镣上小铁球往前拖。在锁链清脆的碰击声中,累了,
休息一会,再努力。终于将大铁球移到牢房门口。这时更大困难出现了,我无法
将大铁球翻过牢房门口半尺高门坎。同时带着小铁球脚镣链太短,带着小铁球也
过不了门坎。我实在无计可施,就坐在门坎上嚎陶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好
象听到有人喊话。我停止哭泣,注意听,果然很远的摄影棚大厅有人喊:“里面
有人吗?”

  我兴奋极了,立刻高声回应:“有人!快来救救我……。”

  同时双脚拼命摆动,身子不断扭动,弄得浑身铁链叮当,哗啦响。几分钟后,
远处出现一个人影,边往这边走边问:“里面是谁呀?”

             我立刻高兴叫到:

  “是我。水仙!”

  “啊!是水仙姑娘吗?今天只有你一人在这里。”

  这时我才看清来的是王嫂,她也是我的戏迷,这特别爱听我大段的唱词。我
排演时,只要能抽出时间,她总是来观看。她身份特殊,可以到处走动。昨天她
也不知道停电不排演了,故仍来摄影棚大厅看戏,碰巧救了我这一劫难。虽然受
一夜罪,但比被李奇他们劫持糟踏好。

  听了水仙的遭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人心险恶呀。

  水仙话讲完了,我一看时间已快上午八点。估计王嫂要来了,我就向水仙告
辞说:“水仙,时间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了。谢谢你今夜给我的帮助。”

  “玫瑰姐。不要客气了。我们都一样,今夜患难之交,今后我们是好姐妹。
来!我要把你下身毛巾拿掉,给王嫂看见,对你不利。你可要防着点,她不是好
人。”

  水仙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有些肿胀的小手,抽出我阴部绳索下的毛巾。那
粗糙的麻绳疙瘩又卡在我尿道口,那种又痒又痛重新折磨着我。赶快回到房间客
厅,坐下。两腿紧紧夹着,坐在沙发上要好受得多。

  快九点,王嫂风风火火走进来就对我说:“快梳洗一下,上午还要去上课。”

  我现在最迫切的要求是解开我身上绑绳,特别是尿道口那两股带疙瘩的麻绳。
我急切地求王嫂对她说:“王嫂。现在你可以给我松绑了吧,我己被捆了一天一
夜了。”

  “不可以。”王嫂斩钉截铁地说:“那为什么?”我失望地问:“这为你好。”
王嫂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轻声细语地对我说:“漂亮的姑娘,今天还是马老
师的课,应当是她亲手解放你。”

  唉呀!这熬到什么时候呀。我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18. 调教——我的必修课王嫂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就一把抓住我身上麻绳,
将我拉到梳妆台前。我站在那里,阴部给绳勒得痒一阵,痛一阵,又麻一阵;但
在这痛痒交织中,莫明其妙的又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象电流一样冲击我全身每一
只细胞。不由得我紧夹着双腿,弯着腰,浑身微微颤抖。王嫂端来一盆清水,仔
细地将我脸洗干净。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给我重新化了妆;然后打开我的头
发,编了两条辨子,用两条白绸带扎在辨梢头上,再在鬓角上插一朵黄色小绢花。
我对镜子里看了看,这模样倒象一个清纯的女学生,但与穿左身上,被麻绳交织
捆绑的白旗袍又不相称了;接着又给我穿上后跟特高的白凉鞋,最后她长叹一口
气说:“我的小冤家,总算把你收拾好了,起来走吧!”

  我里面的内裤昨天给她剪了,下身两股麻绳直接勒在尿道口嫩肉上特刺激又
难受;同时这旗袍两边分叉高,走路时稍不注意屁股都会露出来,想请她给我穿
条内裤,看她风风火火极不耐烦的样子,想说又不敢开口,就在那里磨着不想走。
王嫂有些生气了,她抓起拖在我背后,紧缚我长绳富余的二尺长麻绳头,往上一
提,叫道:“还磨什么,时候不早了,还不快走。”

  这绳头直接与捆手腕的麻绳相连,她把绳头往上一提时,反扭在背后,吊得
很高很紧,捆着的双手腕也被往上拉,肩关节象刀砍一样剧痛。我吃不住,叫了
一声:“哎哟。”

  身不由己地站起来。王嫂用另一只手狠狠又把我向前推了一把,我站不稳,
往前一裁;她又把绳头往后一拉,绳头牵住我,我才没倒下。这一下我害怕了,
这样反绑双手给她弄摔一跤可受不了,赶快向门外走。好在昨天穿了一天高跟鞋,
身体平衡控制要好多了,走得也稳一些。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的我走在前面,她提
着绳头跟在后面,走到王嫂汽车边,上了车,她一溜烟地把车开到公司大楼后停
车场。有了昨天经验,我下了车,极力忍耐着绳索对下身剧烈的刺激,头也不抬,
急急往电梯口走。虽然周围一定要不少人围观,议论。我即不听,也不看,在这
一楼大厅停留时间越短越好,尽可能快地往前走。王嫂也许怕我跌倒,伸直她的
左手抓着我背后绑绳,右手牵着我背后那二尺长绳头,紧紧跟在我后面。如同押
解一个美丽女囚。上了电梯,我也不想知道跟进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双手在我
身上各处摸捏,反正我也无法挣扎,无法摆脱,只有面紧靠墙,背对着众人,闭
着眼,静静等待电楼把我尽快送到顶层教室里。一会儿好象电梯人渐渐少了,最
后王嫂用力拉了一下她手上绳头,我知道到了,走出电梯,来到教室门口,王嫂
轻轻在我身后说:“我叫快点,你非要在家里磨时间。看到了吧,马老师己上堂
了,你迟到了,好自为之吧。今天就要看你的造化了。我要走了,去给水仙要开
枷锁的钥匙。”

  说完后,她给我将衣服整理一下,就下楼去了。我心里害怕极了,不知今天
的犯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室门口,跪下,头也不抬轻声说了一
声:“老师好!”

  “进来吧,到讲台上来!”

  听马老师口气不是很生气,我忐忑不安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正要往下跪,
马老师开口说:“不用跪了,面对同学站好,头抬起来!”

  我面对同学抬起头,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学生多,后排架了
好几台摄象机。还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干部。估计是紧缚师之类。面对这
么多佰生人,我极不自然,浑身发热,脸发烧,一会儿汗都出来了。我朝老黑看
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只相机,右手对我树了树大拇指,发现他充满了赞许的眼
光,我心里放心些了。

  马老师从我身前走到身后,又掀开我旗袍的下摆,仔细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
个绳结。最后她吻了我额头,一下回到了讲台上,对大家说:“调教学——是人
的身体解剖学,美学,力学和心理学相互渗透的一门边缘学科。学好它不是一件
容易的事。特别对学员有严格的要求,除了外表上与一般对演员的要求一样,如
相貌、身材等,一个优秀的M 女演员,还要有特别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调教是
你们的必修课学。不好这门课,你就成不了一个M 女演员。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给
你们做出了一个好榜样。昨天我给她紧缚的方法是一种比较严酷的方法,叫《中
式勒颈五花大绑》。这种方式起源于中国传统,这是古代对将要执行死刑囚犯的
一种束缚。一般来说,被这种紧缚的方法束缚的人很难受,呼吸受到一定影响。
没有别人帮助自己是无法解脱的。是最考炼学员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方法。我昨
天有意识考查一下这位学员,把她绑得很紧。我估计她熬不过规定时间,一定要
想方设法找人解开。但是有点出乎我意料,她能坚持到现在。刚来时,我认为她
己被人松绑后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细检查了我特殊的绳扣和我做的暗记,证明不
是这样。”

  说到这几她又走到我身边,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把剪刀。她当着众人面,从
我腹部到后腰,将我旗袍前后下摆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来,我羞得无
地自容,反绑的双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动,只好本能地夹紧双脚往下蹲。她毫不客
气的抓住我背后绳头,往上一拎,我双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泪又直起了身。她指
着我下身紧缚的两股麻绳对大家说:“玫瑰同学为了小便,宁可剪掉内裤,也不
动我捆的麻绳。这一点对于一个初缚的演员来说,就非难难得。这种地方的绑绳,
就是给被缚女人一种特殊感觉。痛,痒,麻的难受和飘飘若仙的快感交织一起,
但从心理上时时都想松开。但她没有。”

  她放下绳头,低声但严厉的对我说:“不要扭扭捏捏的。站直。抬头!挺胸!”

  我不敢违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视下面同学,抬头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
次赤裸下身,五花大绑对着大家,己耻辱到极点。人己变得意识模糊,两腿发抖,
好象随时都能倒下。

19. 初缚的永久记念我就这样站在讲台上,人整个都麻木了,也听不清马老
师在讲什么。她一会儿把我面朝前跪着,一会儿将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
种姿势。教室后面不断闪动着照相机闪光灯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
变成一个模特,由马老师摆弄着;后来身体突然有一种刺痛,原来不流畅的血管
又通畅了,一种又痛,又涨,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这种强烈地刺激把我从
半昏迷状态唤醒,我睁大眼一看,原来马老师在一点,一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
并解开边讲解。仔细听,她是在详细介绍这种捆绑我的方法和技巧,随着紧缚的
麻绳松开,又麻,又痒的感觉更强烈;身上皮肤变得非常敏感,稍一触动,同电
击一样,浑身颤抖。虽然最后一根绳索已解开,我的双手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
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前面来。这时老黑从后
排走上讲台,拿了一件长睡衣披在我身上,马老师将解开的麻绳放进一只精致的
手袋里,送到我跟前对我说:“洪玫瑰同学,这是初缚的永久记念,你带回去好
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马老师深深弯腰致了礼,说:“谢谢马老师的
调教,谢谢马老师的礼品。”

              她又对老黑说:

  “这个人材很难得,要好好调教,要备加爱护。这次她帮助我完成教学任务,
很辛苦,给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带走了。”

            老黑恭敬地对马老师说:

  “谢谢!我一定照办不辜负您的希望。”

  老黑领着我来到了地下室的教室里,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这时
身上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没有了,代之是全身发热,胳膊,手腕和阴部原来绳索
紧勒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但双手恢复了知觉,行动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
机和摄像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杷衣服全脱掉!”老黑突然开口说:我吃惊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
;但知道老师的话不敢违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纽
扣,慢慢解开脱下外衣,放在地上,双手护着下身。“”把乳罩也脱掉!“

  “好!”

  我不敢怠慢,连忙脱掉乳罩。他走到我身边,将马老师送的麻绳拿出来,抖
开,放在我身边。对我说:“你把麻绳放在身上,我要给你照相,给你一个永久
的留念。”

  “老师,就这样不穿衣服……?”

  “你己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说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样子笑着说:
“你仔细看看你的皮肤。”

  这下我才明白,经过一天一夜的紧缚,除了大腿,全身布满了或红或紫,在
手腕上甚至还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浅的是条槽,深的象条
沟;有些绳印肿起来反而在皮肤上凸起。我皮肤本来是又白又细,这些或红或紫
绳印,格外醒目。我不由得爱怜地摸扶着我受伤的皮肤,而且感到绳印深的地方,
火烧一样灼痛。老黑乘机一张接一张的拍,并叫我摆出不同姿势;还要我面部表
现出或满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样子,或无所谓的神态;叫我躺着,站着,坐着,
蹲着一口气拍了6 个胶卷,并摄下全过程。这些素材以后有的制成写真册,有的
作为我主演节目片头,有的制成广告画;学员的这些摄影材料版权归老师所有,
老黑用这样胶片,后来在我走红时发了大财。

  当拍摄完了的时候,不知王嫂什么时候来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给我带来一条
内裤和一件几乎透明的绣花真丝连衣裙。幸好是长袖的,基本上能盖住手腕上紫
红绳印。但穿好后一看,隐隐约约全身绳印都显露出来,在回宿舍的路上,虽然
引起众人好奇,但比来时五花大绑的样子好多了。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并在水里给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药水,给我泡个澡。洗
好后又给我作了二个多小时按摩,我感到浑身舒服极了。我仔细观察了她使用的
手法,与马老师课堂上讲的有些不同。但由于是在我身上实际演示,我牢牢记得。
王嫂把一沏办好后,我也看出她累出一头汗,从心里也非常感谢她。她收拾好对
我说:“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后每次都要这样做,对你身体对皮
肤都有好处;但要及时,合理采用适当手法,否则适得其反。”

  在我千谢万谢声中,王嫂离开了。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水仙,王嫂走后我赶紧去看她,但她房门紧闭,喊了半天
无人应。估计不在家,可能己从枷锁中解脱了,就回来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感到下身凉凉的,内裤有些湿。我从梦中醒来,用手一摸有些
粘,开灯一看满手是血。心里十分惊恐,看来老毛病又犯了。可能麻绳在下身磨,
将尿道口手术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换了一条内裤,在床上垫了厚厚一层手纸。躺
在床上,心里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惨了。目前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欠
了公司好多债,那有钱上医院。有钱拿钱顶,无钱只有拿命拼,前思后想,到天
亮都未合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对外流,但每股之间间隔时间比较长,没有出现血流不止
和发烧现象,反正公司给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说。也许吉人自有天象,这次能渡
过这一关。

  第三天血流得明显少多了,心里稍安一点,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
人敲门。

  “谁呀?”我躺在床上问:“是我。水仙。”

20. 水仙来访听到是水仙的声音,我非常高兴,赶快爬起来,披了件睡衣开
了门。门一打开,水仙一下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脸上重重地亲吻一下。立
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钻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兴奋的叫道:“可
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开她,怪嗔地说:“这么大的姑娘,还这么疯。”

  我仔细看了看她日常打扮的水仙,远没有戏妆漂亮。她皮肤不太白,这是山
里人水土关系;也不太细,甚至有少量极微小的疤痕,这与她从事戏剧职业有关
;长期在舞台上浓妆艳抹,若使用化妆品质地不好,是很伤皮肤的。但她五官清
秀,瓜子脸,苗条的身段,修长的腿,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浅绿本装
长绸衫,下面是浅绿灯笼绸裤,脚穿软底练功鞋,一身练功打扮,倒也英俊。她
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枷锁勒出的印迹,看到这些,我关切的问:“水仙,
你那天的事怎么解决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给气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剧组人都叫来了,从李奇
那儿把钥匙要来,打开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锁。剧组人除李奇外都来了。大家开
始都安慰我,导演还正式代表剧组向我道歉,并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闹大,与大
家都不好。本来事情就这样算了,我一个弱女子那斗得过大家,但最后与李奇特
要好,并把他要到我们剧组编剧一句话把我气死了。”

  “什么话?”

  “编剧说,非常可惜,水仙姑娘这一天一夜的经历这是多好的一组节目。可
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实录》。若当时拍摄下来,绝对叫座。我当时就火了,我受
了一天一夜欺凌,你们还想大做文章,我就坚决到公司去告。”

  “后来怎样?”

  “还能怎样。扣了李奇一季度奖金,调离剧组,回家反省,三个月停发工资
了事。”

  “就这样轻描淡显处理一下。这是犯罪!”

  “李奇有后台,能这样就不错了。这样也好,除掉一个大对头。玫瑰姐,你
脸色不好,怎么啦?”

  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又说不出口。就含糊地说:“我下身
开过刀,这次被绑得太紧,刀口挣裂,流了不少血。”

              水仙关切问:

  “厉害不?给我看看。”

  “在床上,你去看看。”

  水仙掀开被子一看笑了,对我说:“这很正常呀。这那是毛病,正常女孩每
月都有一次。”

  “可我不一样。”

  我嘴里回答,心里想,我是个男子汉,那有这事。水仙看我闷闷不乐就说:
“这样吧,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市里看看。我表姐夫妻俩都在四院,姐夫还是
外科一把刀呢。”

  “我刚来,还未发工资,手里没钱。”

  “不要紧,我先借给你。”

  第二天早上,我们决定去市里。吃早饭时候,我对王嫂讲,我今天仍和水仙
一块儿出去。看来王嫂也巴不得我出去玩,她省心去干别的事。只叮嘱晚上早点
回来,就走了。八点左右,水仙进来,她头发向后扎了根又粗又长又黑的独辫子。
脸上化了点淡妆,仅将眉稍描一下,涂了点口红,显得清秀雅致。身上穿一件胸
前绣了两棵绿叶黄花水仙的白丝绸衬衫,下穿一条直筒短裙。近似肉色丝袜和一
双白凉鞋显得文雅大方。她进门就问还未准备好。我心里直犯愁,我想找我原来
穿的男便装,但不知王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翻遍了也找不到。我实在不想
穿女人的衣服进城。在公司小范围穿,周围的人习惯了,无所谓。但是穿着女人
衣服到城里招摇过市,太尴尬,太别扭。万一碰上能认出我的人,那真是羞的人
无地自容了。可是衣柜里的全是女人衣服。不仅非常女性化,而且太暴露,太性
感,太华丽。也不是女人日常生活中能穿得出的。我不便把我心里所想告诉水仙,
只好说:“水仙妹,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门好。”

  水仙上来捋着我的脖子,先亲热的吻了我一下说:“姐姐呀,这样大的人都
不知打扮自己。来!我们搞戏剧的就是会打扮,好我来帮你。”

  她放开我,打开我的衣柜。惊奇地叫道:“呀!好多漂亮衣服。”她一件件
看。“唉呀!穿这些衣服上舞厅,夜总会,参加婚礼,登台演出都很合适。平时
穿这种服装上街太出格了。我来找找。”

  最后找出一件白底,胸口绣了一朵红玫瑰花的软缎无袖短旗袍,她笑着说:
“只有这件了,不过穿出去可要小心点,小心男人会象蝇子一样盯着你。”

  我实在不想穿这种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水仙说:“你有没有中性一点便装,
借给我穿。”

  “你个子那样高,我的衣服你那能穿?就穿这件吧,穿上后肯定美丽大方。
来,坐好。我先给你打扮。”


21. 市立第四医院我重新洗了脸,她给我稍稍把眉毛修了一下,用眉笔轻轻
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毛根部描了描。又给我涂上紫红,擦不掉的口红。说
:“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弄巧成
拙。但要保护。”

  她先给我脸上抹一层护肤霜,又给我加了一层防晒霜。接着又在脖子,手胳
膊凡是露出皮肤地方都抹上护肤霜和防晒霜。最后把我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
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根夹子固定好。再喷上定型发胶。又在太阳穴,
脖子,腋下喷点香水。我对着镜子仔细看,是一张完全女性化美丽的脸,只是五
官还有原来模样。我想,即使认识我的人可能只会把原来的我当成我的哥哥。水
仙又找了套白色内衣叫我穿。我看乳罩较小,肯定勒得乳房向上挺。在给我穿乳
罩时,水仙冷不防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开始同电击一样,浑身发抖。她接着用牙
轻轻一咬,我痛得‘唉哟’一声。水仙双手捏着我的乳房,松开嘴,笑道:“我
试试你这对大乳房是真的,还是硅胶做的。”

  我一下把她双手反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力捏
她的乳房。她拼命挣开我的手,讨饶说:“玫瑰姐,我再不敢了。”穿好衣服,
我选择了后跟最矮的一双白凉鞋,但后跟也有十公分。穿上后也得挺胸收腹。好
在最近外出都是穿十五公分高的,所以现在穿十公分反而不太难受。水仙是会打
扮,我对镜子照照,镜子里的女人美丽,大方,高雅感觉不错。我背上一支小白
皮包准备走时,水仙叫我稍等,她想到洗手间小便。等仙从洗手间出来,我们一
块儿上街。

  到路边,水仙告诉我,我才知道这里周围百十里全是公司财产。公司大楼所
在地是起点,一直延伸到两条山沟。我们的楼房在两条山沟会合山间田野上。左
边是是一条很深的山沟,右边未去过,听说里面风景如画,气候宜人。公司头头
和高级职员都在里面,有大大小小的庄园和别墅。从右边沟里每隔十分钟就有班
车出来,开到公司大楼过去前方五公里去市内24路车终点站。站名就是公司名称
《如意娱乐公司》。公司班车不收费,负责接送公司人上下班或公司人外出到市
内或织市内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均有车,24路车也是通宵的,故公司人进城很
方便。

  公司班车上人很少。上了24路车,开始人很少;但后来人多起来,进入市内
人更多。我这一身女人打扮,叫我浑身不自在。仿佛全车的人都在看着我,议论
我:“瞧,这个男人装扮女人…。”

  “瞧这男人还穿旗袍…。”

  “哟!他还穿后跟那样高的高跟鞋…。”

  “……。”

  我自己羞得不敢抬头,也不敢看任何人,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窘境。心里好
后侮,今天不应该出来进城。

  “到站了,玫瑰姐下车了。”

  水仙拉了我一下,我站起来,仍低着头跟她下了车。下车后我扯了扯她的衣
服,吞吞吐吐说:“水仙,我们还是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们刚进城就回去,你不舒服。”

  “不是,那回去干什么?我们先去百货大楼看看。”

  她兴致勃勃拉了我就走,我低头四处看看,周围并没有人围观我。我心里踏
实点。上前挽着水仙胳膊,并排往前走。今天是星期二,现在是上班时间,街上
人并不多。走在人行道上,虽然有不少人看看我,但我发现他们的脸上并没有什
么特别的表情,我也不敢正视他们。走了一段路,水仙悄悄对我说:“玫瑰姐,
你的回头率真高。”

  “什么回头率?”

  “那就是迎面而过的人,忍不住又回头看看你。”

  我一听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别人看出我是女人打扮的男子。

  “你不要紧张,你太漂亮了。男人几乎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别胡址。”

  我羞得脸通红,说:“快走吧。”

  水仙又领我往市立第四医院去。她边走边说:“我表姐大我十几岁,学医学
的。是麻醉师,很有本事。住何重要手术都必须请她到场。姐夫是外科大夫,手
艺精湛。我从小出来,始终是她照顾我。”

  她叫了一辆的士,看来路不近。果然转了大半个城,来到城北在一个医院门
口停下来。下车一看,环境非常熟悉。走到医院大门边,唉呀!坏了。这是我手
术的医院,市立四院。这里好多人都认识我,这真叫我出羞了。他们看到当初住
院的男病人,现在涂脂抹粉,身穿女人的花旗袍,脚上穿的是高跟鞋,作何感想。
想到这里,头发胀,身发热,冷汗直冒。赶快调头就走。水仙一把抓住我,说:
“玫瑰姐,不是往那边走,是往这边走。”

  医院门口好多人进进出出,我不敢挣扎,怕引起更多人围观。水仙把我拉到
传达室门口,亲切叫到:“王大爷。”

  “啊!你来找孔主任,她今天未上班,在家。这位小姑娘是谁?长得挺秀气,
还挺害羞。”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头也不敢抬。门卫大爷非常熟悉,我住院后期天天见
面。但很少说活,主要当时嗓音变得同小孩一样,除非不得己,尽可能不与人讲
话。

  “她是我们公司小姐妹,同我一起来的。”

  门卫打开门,让我们进去。难道王大爷未识出我?我出院还不到一个月,可
能老年人眼花一下末识出来。走到生活区,这里全是十层楼房。在九幢408 室,
我们敲门。水仙叫到:“表姐,我来了。”

  她表姐打开门,我抬头一看,赶快低下头,心脏扑咚,扑咚狂跳起来。她表
姐我认识。手术后几天,她天天来给我用冬眠疗法。她是一个文静的大夫,从未
见过她高声说话,脸发白,没血色。眼总是那么有精神。虽不太漂亮,但五官端
正,一看就知是一个专业科技人材。她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屋,换了拖鞋坐在客厅
沙发上。水仙象一个主人似的给我倒水递茶。然后介绍我:“她是我的同事,住
在同一楼房,是新来演员,叫洪玫瑰,比我大一岁。”

  表姐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脸上扫来扫去,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脸上白一阵红
一阵。忐忑不安。

22. 重大秘密正当我忐忑不安时,孔主任笑着对水仙说:“表妹,今天难得
有空进城。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还好。”水仙用手指了指我说:“今天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到你们医院看
看。”

            孔主任对我亲切地说:

  “洪小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我看了看孔主任,又看了看水仙,欲言又止。我不想在水仙面前谈我的过去。
就吞吞吐吐地说:“我想看外科……。”

  孔主任看出我的心思,就说:“看外科。好办!我那位是外科主任。你也不
要到医院去了,一会几他就回来给你看看。今天我倒班休息。这样,你们先在客
厅休息,我去准备午饭。我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外人。”

  水仙对我说:“我还要上街给老爸寄点钱。玫瑰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姐夫张
主住给你看看,中饭前我一定回来。”

  她俩走后,我一人在客厅看看报纸。半小时后,有人在外面叫:“敏。在家
吗?”

  孔主任从厨房急急走出来说:“来了。今天回来怎么这样早。”

  “今天手术很顺利。原计划五个小时,准备吃中饭后再回来。那知二小时就
好了。原以为病灶是恶性的,谁知切开是良性的,故后面就很好做了。”

  这时一个身体高大,体形稍胖的中年男子跟着孔主任走进来。我一看,好面
熟。在我住院时,常看到他。我不由脸涨红起来。孔主任指着我说:“你是一个
劳累的命。看!家里病人等着你呢。”

  张主任看看我,对孔主任说:“她是谁?”

  “她是小水仙同事,单位要好的朋友。”

  “啊!”张主任边点头,边坐下来。这时孔主任也坐下来,对她丈夫说:
“洪玫瑰这个名字好熟悉。”

  张主任接口道:“我看这五官也好熟悉,在病房见过。小姑娘你是什么毛病,
要看外科。”于是我就把我遇车祸前后遭遇对两个主任讲述了一遍。张主任拍拍
前额,自言自语说:“车祸!住院在什么时候?”

  我说:“一年前。”

  “一年前。我想想。我所经手和知道的没有你所讲的车祸大手术呀。而且在
医院住了十个多月,你没记错吧。是我们四院?”

  “没错,我当时还经常看到你。”

  张主任说:“这真是活见鬼了。”

  孔主任口里念到:“洪玫瑰,洪玫瑰…。小姑娘,你当时住院时登记的什么
名字。”

  我想了想说:“住院时,我己昏迷,不知登记的什么名字。反正在病房里大
家都叫我特二号。”

  “特二号。”孔主任夫妻俩一听这个名字目瞪口呆。他俩再把我仔细瞧瞧,
口里不断的讲:“奇迹!奇迹!”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孔主任对我说:“你在这
儿稍等一会,我同张主任去工作室电脑里查一查。”

  大不一会,里面房间里传来低声,但激烈争执声。半小时后,张主任出来了。
很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说:“洪小姐,在我开口之前,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在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透露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

  我看张主任那一本正径的样子,心里很有些害怕。但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迫切想知道。于是我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说:“我用我的生命承诺,任何时
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泄露你今天告诉我的每一个字。”张主任把孔主任叫出来,
叫她把门关好,并注意有无外人来。我看他们慎重的样子,就更好奇了。最后张
主任轻声,但清楚地告诉了一个令我每个细胞都惊震的重大秘密。
引用


23. 我变成一个真正女人“本来我不应当对你说。”张主任望着我的眼睛说
:“这个手术被列为院方高度机密病案,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我当时就感到这个
手术背景很深,我认为你是当事人,从我的职业道德上讲,我要告诉你。我的目
的是,你知道后,正确对待目前身份,更能适应今后生活,不要去追究过去得失,
更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些强大社会势力。在我讲话时,不要插言,今天的话我只讲
一遍,你要听好。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次手术不是车祸枪救,而是一次高难度的
性器官移植。你全套的男性器官,包括喉节都移给了一个需要变为男性的女孩。
医院对你和她的基因检查,有高度的吻合点,从理伦上讲,基本排除了排异反应
的可能。而女孩全套的女性器官,包括乳房都移植给你。当时手术的目的是尽最
大努力保证那女孩接受男性器官的成功,而你仅作为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的载体,
是一个牺牲品;万一女孩接受男性器官不成功,再将你保存女孩女性器官移回去。
因为当时已对外宣布你已脑死亡,入院时作为人体器官的供体的植物人接收的,
入院时就取了一个女孩姓名洪玫瑰,以避外界耳目。这次手术前后准备了五年之
久,主要是没有合适男性器官供体。由于准备充足,所以手术很成功。你也意外
苏醒。我个人认为你入院时就是一个健康人,但后期发展,女孩比你好。在付出
极其昂贵的治疗费用后,她男性器官的功能全部恢复,阴茎勃起,排精和体内雄
性激素水平都正常。这当然与女孩家庭条件有关。对于你,主要作用代保管女孩
全套的女性器官,对你采取的治疗手段是维持你的身体和保管女孩全套的女性器
官的活力,六个月后,女孩彻底变为男孩后,就不再需要了你了。手术后四个月
曾给你作了一点简单检查,当时状况是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未达到正常妇女水平;
移植后乳房没发现明显增大;因为你得到的是一个十七岁女孩乳房,应当处在增
长期。我们多次从外部观察,未发现胸部隆起,同时,术后长达十个月也未见有
月经出现。大家分析认为你移植的女性器官可能萎缩了,今后发展趋向是类似太
监的中性人。当然,医院后来也未对你做仔细全面检查,我当时曾想将你作为研
究对象,但遭到院方阻挠。除了极个别院方指定医生,禁止任何医生接触你和你
的病历。故你这个特二号病人,大家印象较深。从外表上看,你的变化很大,住
院时是一个标准成年男人,现在看很象一个女人,我都认不出了。但你体内女性
器官是否真正存活,仍是未知数,我建议你作进一步彻底检查,你目前经济比较
困难,我可以资助你。我对你这个病案有兴趣。下午叫孔主任带你去妇产科检查。”

  听了张主任一席话,我同五雷轰顶一样,当时惊呆了。这个发达的现代法制
社会,竞发生了这样一件丧尽天良之严重违法之事,拿人命当儿戏,随心所欲地
夺取一个人的器官,天理难容;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我恨极了这个女孩和她身
后的恶势力,他们毁掉我的后半生;毁掉我幸福的家庭和我的事业,这件事我决
不能罢休;我一定要找出慕后主使人,我一定要报仇雪恨。我也曾是顶天立地男
子汉。张主任看我低头不语,以为我心里很难受 就安慰我说:“即来之,则安
之。当务之急是将你身体状况查清,以便你更好安排今后生活。你能活到今天己
是三生有幸了,不要难过,来日方长,一切都会好的。你的过去,我们会守口如
瓶,为你保密,让你能轻松适应新的生活。你从心里如何看待自己的?”

  “我始终认为我是一个健康男人,我迫于生计,才这身女性打扮。待我脱离
目前困境,仍要想法恢复我男儿本来面目。这些日子只要穿上女服,我就不敢见
人。我总是感到有人在背后嘲笑我,说我变态,我生活在这重重矛盾之中。今天
进城我是迫不得己的,几次我都想返回,被水仙硬拉来的。”

  张主任笑着说“这在情理之中,过了几十年男人生活,突遭这样变故是无法
很快适应的。不过无论检查结果如何,我认为你最好以女性身份生活为好。因为
现在你给人的感觉更倾向女性,以目前科技水平,是无法再造男性器官,除非再
找一个与你基因基本吻合的人,把他男性器官移植给你。好了废话少讲,中饭后
在我家工作室里我先检查你的刀口,看看它后长得怎样,你目前出血是否是手术
后遗症。若是这方面问题,我能解决若不是这样,下午到妇产科去作进一步检查。
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检查不完了。”

  我从心里感谢这两位正直的医生,他们为我揭开一些关于我鲜为人知的秘密,
为将来寻找仇人提供了一点线索。我非常诚恳地对张主任说:“我十分感谢你,
首先感谢的是你的正直和高尚的医德,其次是你助人为乐的精神。今天所有的费
用,我拿到工资后立刻归还。大恩不言谢。请你安排检查,你放心,我会正确对
待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主任给我作完检查,有些疑惑。他对我说:“非常奇怪,你是一个疤痕型
体质的人。当初手术时,我们作为一个重大课题研究。那个女孩接受你的器管时,
虽然化费了那么多钱,用了当时最好的药,还是留下少量疤痕。你的刀口为什长
得那样好,被接受器官的皮肤与你本身皮肤几乎熔为一体,仅仅有一条很淡的白
线才看出是原来缝合的刀口。真奇怪,你当初可用过什么药?”

  “当时住在你们医院,用得全是贵院的药。”我嘴里虽这样讲,但我心里明
白,是长生果提取液起了决定性作用。但我以生命为代价换取的成果,我是不能
外泄的。

  张主任收拾好器械后,很自豪的对我说:“刀口决没有问题,乳房发育很好,
阴道及下阴部与正常女人无异;处女膜很完整。看来手术在你身上也非常成功。”

  下午在妇产科作了全面检查,除了盆骨较小,医嘱注意难产外,其它与一个
健康女人无区别。检查我带来血样只有一个结论,那是妇女的月经。


24. 公司的戏剧从城里回来后,我对于医院的结论在心里上还不能接收。回
家后的第二天,那儿也没去,整天睡在床上,胡思乱想。水仙过来几次想找我玩,
我也懒得理。第三天水仙一早跑来,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悄悄对我说:“怎么啦!
玫瑰姐。在医院查不是没病嘛。你这样也会睡出毛病的。你不是缺钱花嘛,这次
有个挣钱好机会,干不干,一天二百块。”

  的确,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都用水仙的钱,还欠张主任一千元检验费。还
有六七天休息时间,能挣点钱也不错。水仙介绍的事决不是什么皮肉生意,我有
点心动。就问:“干什么工作一天能挣200 元?”

  水仙说:“明天我们又要开拍一场新戏,需要临时演员,你去试试?拍摄时
间正好在你休假期间,你看怎样?”

  “我也不会唱戏。”

  “你又不是主要演员。就是一二句台词,现烧现卖。你这样聪明,应当难不
到你。”

  “什么时候?”

  “下午临时演员面试。如果录用,明天就上场。”

  “我行吗?”

  “行。我看没问题。”

  下午我略打扮了一下,就同水仙去了。这次来应聘人还真不少,都是在休假
的公司职员和市里一些时髦青年男女。女的只要二个。我对水仙说:“这样多的
人,我怕难选中。”

  水仙说:“要有信心。”

  临到我面试,我看一溜排坐了七个考官,心里有些紧张。水仙走上前,对中
间一个中年男子说:“王导。这是我找的一个,怎么样?”

  王导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二圈,兴奋地对水仙说:“好漂亮。我的大明星,
你从那儿给我找来这个尤物。用了,明天来!”

  王导一席话说得我面红耳赤。水仙瞪了王导一眼说:“大色狼,你给人家一
点面子好不好。”

  王导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坐席上去了。在录用现场,我给王嫂打了个电
话,王嫂设讲什么,只叮嘱不允许出现我的特写境头,她要给剧组打个招呼。

  第二天一清早,水仙叫醒。我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盈早饭,并嘱咐我多吃点,
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后她先将我脸部清洗好,叫我先换上化妆专用服,
给我化了个花旦妆,并戴上面首,假发,首饰 珠花;最后换上一套描花绣朵,
淡青色紧身戏服装,扮好后反复打量,突然上来抱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你戏装打扮更迷人。”

  在她化妆时,我在镜子前照了照,我几乎认不出自己。里面是一个有沉鱼落
雁,闭花羞月之貌的古妆美女。看来演戏也不错。

  水仙穿了一套大红戏服与我一同赶到摄影棚。里面人来人往,一派繁忙。他
们办事效率真高。王导看见我们叫到:“我的大美人,快到道具房准备。”

  我俩赶到道具房,里面一个人讲:“她们来了。”

  另一个人接口说:“给她俩上死囚刑具。”

  接着上来二个人,扶我坐在一只矮橙上,叫我把腿伸直放在一个铁锭上。他
们一人捉住一只脚,哗啦一声从道具箱拿来一副脚镣,套在我脚上。合上后,在
接头处插上一根铁铆钉,一人拿一只铁锤,叮当,叮当把铁铆钉钉死。铁锤敲的
时候,震得双脚痛。接着如法炮制,又钉上手铐。我以为完了,一会儿又上来二
个人,先用一根铁链套在脖子上,用一把长锁锁上,再一人拿半片枷,合上我的
颈脖 将我的双手塞进前面两只孔里,不断调整孔的大小。等我讲不紧也不松时,
再合死,将我侧身放倒。从枷的侧面两端 钉穿木钉。随着锤子敲击,穿木钉一
顿一顿从侧面穿进木枷。敲击声震得我全身发麻。等穿木钉从另一则出来,又将
我扶起来,把两只高橙,一前一后将枷托起,用四根粗短的铁钉,把两根穿木钉
钉死。把套在脖子上铁链 缠在枷上。最后把我扶起来站着就走了。我回头看看,
水仙她的刑具早上好了,在一旁等我。这一身铁家伙真不轻,少说也有十几斤,
套在身上有一种奇怪感觉,有时新奇有时刺激,也有些难受。水仙问我:“紧不
紧?第一次松一点好。要是紧了,我叫他们重来。”

  我可不愿再来一次,忙说:“不紧,不紧。还好。”

  这时王导走进来看看,笑着说:“不错。好美丽的一对女囚。”

  接着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摸我的脸说:“你这迷人的尤物,好好表演,我不
会亏待你。今后常请你来。”

  我给他作弄的心烦意乱,习惯地用手去推他,但双手被紧紧锁在枷上,只得
将脸扭到一边,尽可能避开。突然叮当一声,水仙用带镣的狠狠踢了他一下说:
“人家是客人,放尊重点。”

  王导嘻皮笑脸说:“我的大明星,快到摄影现场去,准备开拍。”

  这时上来两个差婆打扮的女演员,拿着缠在枷上铁链头,一人牵一个走进摄
影棚中搭建的牢房中。


25. 谢瑶环和她的侍从我从未拍过录相之类节目,也未见过摄影棚。在我想
象中,摄影棚与舞台应当是差不多的。当我与水仙一身古代仕女打扮,浓妆艳抹,
披枷戴锁的拖着叮当,叮当作响镣铐,被两个差婆押到摄影棚时,立刻引起所有
在场人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非常紧张。走路头也不敢抬,想急急往前赶,
以摆脱这种尴尬场面,但脚镣限制了我,只能小步往前走,急得我浑身出汗,再
看水仙,她非常坦然,目不斜视,从容不迫往前走,受她影响,我也不那么拘束
了。我偷偷往四周一看,唉呀!这个摄影棚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真气派,面积最
少也有几千平方米。几十盏巨大的摄影灯悬吊在顶棚上,里面搭建了许多临时房
屋和街道。我跟着水仙后面,走街窜巷来到一间黑洞洞的大房子,门口书写二个
大字《死牢》。房子里用饭碗粗的园木,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差婆打开最里面
一间木栅门上的大铁锁,把我俩拉进去就走了。王导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这间
牢房三面是木栅栏,一面是石墙。王导走到石墙边,按了一个开关,整个房间立
刻亮起来。原来墙上有两盏摄影灯隐藏在墙里,灯亮后立刻从天棚上伸出三四个
摄相机头,真够先进的。王导走到我身边,握住我扣在枷上的二只手,亲热的对
我说:“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一眼就看准作是块好料,看你化妆后多漂亮,希望
今后能常来。”

  水仙在一旁插话说:“我说王导呀。原来讨论剧本时,谢瑶环的侍从不戴枷
的。怎么人家一来就把这么重的刑具架在她身上,你成心要作弄人是吧。好。明
天她就不会来了。”

  王导急了,忙说:“这是误会。这情节是编导新添上的。据他考证,谢瑶环
的侍从是一名武功高强的女侠客,不披戴重刑具,肯定会救走谢瑶环。决不是为
难她。水仙。我的大明星。别找麻烦了。我要赶忙给你们安排演出细节,洪姑娘
刚来,什么都不清楚。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小时,让你与洪姑娘研究一下剧本。主
要是你把剧本内容和洪姑娘承担的演出任务给她介绍一下。教会她那二小段唱词
和对白。时间很紧,十点开机,上午一定要完成《牢房斗智》这一段戏。”说完
就匆匆离去。

  临走,王导关掉灯。牢房只剩下天棚上一只小电灯微弱的光线,整个大牢立
刻显得阴森可怕。我这才真正体会到水仙那天在牢房心情。

  牢内没有桌椅,只在地上铺了些草。水仙笑着对我说:“今天真对不起你。
这次拍摄的节目是《大唐御使》,本来我打算安排你扮演大唐御使谢瑶环的侍从
丫环,只在几段演出中跑跑龙套,很轻松的每天拿二百块钱,这都是王导在使坏,
叫你披枷带镣受这个死罪,这也怪你。”

  我奇怪了就问:“水仙。怪我怪我什么呀?我什么也未做。”

  “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男人不对你动歪点子才怪呢。事到如今,也只好请你
陪我一块儿做一个死囚了。我们身上锁着这样重的刑具,站到很累,先坐下来。”

  水仙一只腿先跪下来,然后把另一只也跪下,再坐到草铺上。弄得身上铁链
哗啦,哗啦的响。我也学她坐下来。水仙对我说:“你从来未戴过枷吧?”

  “没有。”

  “很难受吧?特别是一双手,长时间悬空锁在枷上,下面手铐带着链子往下
拉,最难过。”

  “我开始没感到什么,时间长了,手腕有点痛,但比我那天双手反绑好受多
了。我现在反而感到目前这模样怪有意思的。”

  “你没有真正体会,如果戴枷时,脖子卡得紧,手腕也匝得不能动,那兹味
真不叫人过的。上次再锁半天,我肯定会残废的。闲话少讲,我先给你说戏吧。”

  据水仙介绍,谢瑶环是女皇帝武则天的女官,由于替老百姓说话,受到武则
天的侄儿武三思等人迫害致死。我们这曲戏主要表演谢瑶环受虐到处死的经过。
上午的演出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作为主角水仙,演得太好了。我在旁边都着迷
了,难怪她拥有那样多的戏迷,连那个高傲的王嫂都不例外。她优美的唱腔,实
在令人陶醉;虽然身披刑具影响了她的表演,但还是看出她深厚的戏剧舞蹈功底
;锁在枷上的双手,配合面部表情,将人物的心理活动刻画得淋漓尽至;婀娜的
身材轻盈的脚步,使整个人象一朵彩云在场地上漂浮;若不是双脚移动时带动脚
镣上的铁链叮当作响,真不相信她是用脚在行走。

  水仙唱的这个地方剧种,基本上建立在当地流行的民歌基础上,很好上口。
我很快将那二句台词唱会了,在演出时,我就跪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演动作;王
导居然表扬我演得不错,我自己都莫明其妙,我不知我不错在那里。

  中午休息二小时,剧组供应中饭。演出一结束,水仙把锁住我脖子,拖在地
上长铁链绕在我腰上;同样也叫我把她的铁链也绕在她腰上。然后叫我跟她走,
她走的是舞台碎步,即快,短短脚镣铁链根本不影响她行走。我可不习惯,颈上
枷影响我看清地面,脚镣铁链限制我的脚步,几次差点绊倒。跟着她跌跌撞撞来
到领份饭的地方,己有很多人排队。很多人都认识水仙,让她到前面去。但她坚
持排队。讲真的,虽然也有一些演员未卸妆在排队,但象我们这样脚镣手铐,披
枷戴锁的还没有。我真想插队先领,但看水仙那副认真样子,就只好作罢。这个
地方的明星真没架子,很难得。

  份饭是一铁罐饮料加一块三明治,非常简单。我俩领好离开时,王导也在排
队。他看见我俩,忙打招呼。走到水仙面前,悄悄说:“大美人,你这样子自己
能吃吗?等我一会,到我办公室,我喂你们。怎么样?哈哈。”水仙给他一句,
赖哈蟆也要吃天鹅肉,头也不回带我走了。七拐八弯带到一间小屋边,水仙蹲下
来,把枷抬成水平,叫我把份饭放在她的枷板上,后又从她颈子里拉出一根套在
脖子上的红丝线,上面系有一把钥匙;然后叫我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有
桌椅和床。水仙站起来,走进房间,用脚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叫我把她枷板上
份饭放在桌上。她长出一口气说:“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这是我一个秘密房间,
没有人知道。”
TOP Posted: 01-11 12:3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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