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傻傻的等待

　　“你个没种货，除了打老婆你还能干什么？老娘偏不给你做那兔子食，你爱你妈去哪吃去哪吃去。”刘桂枝哭着骂道。

　　马大山大怒，道了句“肏~你个妈，你还反了天了你。”扑上前便将她按倒在地，噼里啪啦，没头没脸的一顿大巴掌。

　　刘桂枝把那件内裤紧紧地抱在怀前，任凭他凶狠的抽打，一张漂亮的脸颊，很快变成猪头一样肿大，鲜血不断涌出口鼻。马大山还不肯停手，把她当沙包一样打。

　　“你个王八犊子，这是又怎么了？”马大山的父亲马奎突然进门，一脚将儿子踹翻在地，道：“你想打死她吗？”说着，忙扶起刘桂枝，很是心疼的道：“桂枝啊！你没事吧！桂枝……”

　　刘桂枝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她是还挣扎着道：“爸，你不要管我，让他打死我吧！马大山有种你就打死我，打死我……”放声痛哭。

　　马大山丝毫不可怜她，起身道了句：“你死了更好，老子再找好的。”说着摔门而去。

　　马奎忙道：“桂枝啊！快起来，上炕去，把鼻子眼儿堵住。”说着扶她站起，她手里依旧紧紧地拿住那件内裤，坐在炕上，任凭鼻血直流，只是哭着不予理会。

　　马奎忙从一旁拿起一卷卫生纸，递给她，道：“快堵上，一会儿流血流晕了。”

　　刘桂枝止住哭声，将那内裤放在炕上，接过卫生纸，撕扯下一块儿，先擦了擦鼻子和嘴上的血，又团了两团，堵住两个鼻孔，道：“爸，我没事了，你不用管我了。”说罢，拿起那内裤，往炕里挪了挪，侧身躺在炕上，抱在怀前。

　　马奎看了看她，道：“你等着，爸去找那个王八犊子，给你出气。”语毕，长叹一声，出门离去。

　　马奎今年五十八岁，共三个儿子，马大山是老大，二儿子马二山也是个种地的，为人好耍点小聪明，贪点小便宜，人送外号“只进不出、干吃不拉。”三儿子马小山在水泉乡里开了个门窗加工厂，生意还算红火，也算是个有点小钱的人了。

　　马奎的老伴儿五年前病逝，五年来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不依靠任何一个一个儿子，也算是一个有骨气的汉子。

　　刘桂枝听到公公离去，不禁又哭出来，睁着一双泪眼，看着那条内裤，自语道：“程锦，你知道吗？我就是在为你而活着，如果你不再理我，我一天也不想活下去的，程锦……”

　　晚饭后。

　　李程锦坐在院子里，呆呆的望着月亮，心里很是矛盾，刘桂枝的约会，他到底去不去呢？反复的想了很久，自语道：“我不能再错下去，这不是人干的事情，她毕竟是有夫之妇，再继续下去，一定会出事情的，不能去……”起身回屋睡觉。

　　夜色茫茫，空中云朵飘忽，明月忽明忽暗。山峦、田野、河流，一切都是那么的暗淡。阵阵凉爽的夜风，呼呼的吹着。不断送来知了那让人心碎的叫声。

　　刘桂枝不会失约，她孤单单的坐在小山包上，双目呆呆的望着村口，她多么希望李程锦能来啊！投进他温暖的怀抱，倾诉心中的无尽委屈。时间在一秒一秒流逝，夜已经很深了，他还没有出现。她心里明白，他不会来了，伤心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她心里发犟的道：“李程锦，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不来我就不回去，我就活活饿死在这里，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于是，她真的没有回去，困倦的躺在冰凉的土地上，草丛里……次日，一大早，全村的人就开始活跃起来，因为今天是投票选村长的日子。

　　早饭后，碗还没有刷。

　　李二贵便催促李程锦赶紧出门，赶奔村委会大院。

　　大院中，已经有了很多村民，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李程锦叔侄俩刚进院门。

　　一个身材矮小，胖乎乎的，大屁股小短腿的秃顶大脸汉子随后进门，他裂开厚唇的大嘴哈哈一笑道：“吆喝，李程锦，来的挺早啊！过来拉关系啦！”他就是马大山的二兄弟马二山，也是村长候选人之一。

　　李程锦看了看他，笑道：“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啊！东家串西家的，连人家的门槛子都踩破了。”

　　马二山冷冷的一笑，道：“李程锦，你别牛逼，你想当村长，门都没有，看你那个小样儿，我不是看不起你，连个老婆你都没有，你还能干个啥啊！”

　　李二贵不悦的道：“说什么屁话呢！屁股眼子松了是不是，啥话都往出放，我们程锦那是不想娶老婆，他要是想娶，那黄花大闺女上赶门子的有的是。”

　　“吹，你们爷们儿就撇着个屄嘴吹吧！”马二山不屑地一笑，道：“你们家啥条件我不知道吗？一个半死不活的，球也不能干，一个一根筋，给他个娘们儿他都不会干。还有一个书呆子，除了看书，啥都不会做的。让我看你们这家子人，活着就是个浪费粮食，干脆买包耗子药，一家三口吃了算了。”

　　“你，你这个瘪犊子，今天是诚心气我是不是？”李二贵怒道一句，回身从墙根下捡起一块砖头，就要跟马二山拼命。

　　第七章 做了村长

　　李程锦忙拦住他，道：“二叔，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他那张狗嘴里，岂能吐出象牙来，我今天还真要跟他较较劲，马二山，你长我两岁，从现在起，我就叫您一声二哥，希望你也能尊重我这个弟弟，咱们就公平竞争一回，请您不要再说些伤人的话，我们一起等待投票结果就是了，多说无益。”

　　“好，跟我较劲是吧！”马二山不屑地笑了笑，道：“说实在的，你还真不配，不过呢！既然你叫我一声二哥，我也把你当一回兄弟，咱们这样吧！如果你的投票数，比我多，我就给你一千块钱的礼钱，相反，如果我的投票数比你多，你就给我一千块礼钱，你敢不敢赌。”

　　李程锦闻听此话有些犹豫，舍不得那一千块钱。

　　李二贵忙道：“程锦，跟他赌，我们赢定了。”说到此，他冲众村民，高声道：“老少爷们儿都听着了，马二山说，他如果村长落选，就给我们李程锦一千块钱，他如果说话不算数，他就不是个人了。”

　　“哎哎哎！怎么说话呢！”马二山急忙分辨道：“你别光说单方面啊！我要是当上村长，李程锦还的给我一千块钱呢！老少爷们都听清楚了。”

　　众人一阵喧哗都围过来。

　　这时，村委会主任张金玉与村委会书记赵良贵及会计马三春骑着摩托车进门。

　　张金玉将摩托车停放好，朗声道：“吵吵什么呢！肃静肃静，来几个人搬几张桌子出来，快点。”语毕，打开村委会办公室的大门，走进去。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相继跟着进去，很快搬出三张桌子，三把椅子，并放在窗前。

　　张金玉拿了三个分别写着人名的纸盒，和一叠白纸条、一把削好的铅笔出来，分别放在三张桌子上。

　　赵良贵、张金玉、马三春每人守着一张桌子，坐在椅子上。

　　马三春朗声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本次选举，候选人一共有三个，第一个是刘长富、第二个是马二山、第三个是李程锦。咱们村一共五百八十三户，每户只能出一个代表投票，在纸条上写上你自己的名字，想选举谁，就把纸条投进谁的纸箱里，每户一票，不可多投，不来主动投票的，就按弃权处理。好了，现在开始投票，注意秩序，不要拥挤。”

　　话音一落，众村民一拥而上，争抢着拿笔拿纸，嘻嘻哈哈、唧唧咯咯笑声不断。

　　马大山挤得最硬，第一个写了自己的名字，投进弟弟的投票箱里。

　　李二贵也挤上前，给侄子投了一票。

　　李程锦心里不禁有点紧张，不停地在院中走动着，村长做不做无所谓，他担心的是那一千块钱。

　　大约一个小时后，所有村民投票完毕，都围在桌旁等待结果。

　　三位村委会领导，一人一个纸箱，将选票倒在桌上仔细数了两遍。

　　马三春朗声道：“大家静一静，现在我宣布投票结果，大家听好了。”

　　李程锦十分紧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马三春，期待结果。

　　马三春停顿了一下接道：“刘长富八十四票，马二山二百四十八票，李程锦也是二百四十八票。”

　　众村民立刻一阵喧哗，问票数相同怎么办。

　　马三春朗声道：“静一静听我说，我和赵书记、张主任还有三票没有投，现在我们研究一下，看看这三票投给谁，请等一下。”语毕，三人一起谈论。

　　张金玉道：“我个人认为马二山具有领导能力，不知两位有什么看法？”

　　赵良贵想了想，道：“我跟你的看法不同，李程锦这个小伙子不错啊！他为了供叔伯妹妹读书，给他二叔治病，连自己成家娶媳妇的机会都放弃了，他也算是个人物了，我认为他才可以做好这个村长，你们看呢！”

　　马三春忙道：“我跟赵书记的意思相同，李程锦有文化，心地又好，的确是个人才。”

　　张金玉无奈的道：“少数服从多数，我还能说什么，那就都选李程锦好了。”

　　赵良贵点头嗯了声。

　　马三春朗声道：“静一静，结果出来了。”

　　众村民一下子鸦雀无声。

　　李程锦与马二山都表现得很紧张，十分不自在的搞着小动作。

　　马三春接道：“我们一直认为，可以胜任村长的人是、李程锦。”

　　场中立刻一阵喧哗，支持李程锦的村民都欢笑着围近他笑语。

　　扑通一声，马二山晕倒在地。

　　马大山急忙进前，扶起他呼喊。

　　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娘慌慌张张的跑进院门，便喊：“马大山、马大山，你媳妇在村东头的山包上躺着，都快没气了，马大山……”

　　马大山扶着马二山回头道：“我没哪闲功夫管她，让她死去吧！一晚上都没回家，谁知道她到哪浪去了。”

　　李程锦听得真切，想到昨天晚上与刘桂枝的约会，她竟然一晚上没有回去。心中不禁一阵酸楚，飞步跑出院门，一口气跑到村东头，远远就看见刘桂枝一动不动的躺在山包上。他狂奔而上，进前扶起她，连声呼唤。看着她青肿的脸，不禁流下同情的泪水。感觉到她在高烧，烧的非常厉害，怎么也叫不醒她。急忙抱起她跑回村子，直接跑进邻居家里，大喊：“铁柱，快点启着车，去乡医院，快点……”

　　刘铁柱从屋里出来，道：“怎么了，急急火火的，抱的谁啊？”

　　李程锦急道：“你就别管是谁了，赶紧启动车。”说着，把刘桂枝放在农用三轮车上，自己随后上车，将她抱在怀前。

　　刘铁柱进前一看，道：“这不是马大山媳妇吗？你抱来干啥？”

　　李程锦急道：“我求你了，救人要紧，你咋这么多废话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看你急的，好像是你媳妇似的。”刘铁柱说着，拿起摇把子，摇着了三轮车，上车开出院门，直奔水泉乡医院。

　　马大山和几个汉子，急急忙忙的把马二山抬回家。

　　马二山的老婆朱艳吓了一跳，急忙开门道：“咋地了这是，咋还抬回来了呢！”

　　一进门，马二山挺身下地，笑道：“没事，没事，我是怕李程锦他们爷俩说我，下不来台，谢谢了，谢谢各位。”

　　几个汉子嗤之以鼻，很不悦的离去。

　　马大山笑道：“你也真是的，吓了我一跳，没事儿装什么晕呢！”

　　“装的啊！真是要死了你，吓我一跳。”朱艳也笑骂道：“咋的了，是不是没选上啊？”

　　马二山叹息道：“太丢人了，我竟然输给那小子了，这口气我真是咽不下去啊！”

　　马大山道：“有啥咽不下去的，不就是一个芝麻大的小屁官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让我做我都不干。”

　　马二山道：“你懂啥啊！那叫权利，大小都是权利，到时候咱家想干点啥事，绝对痛快，哎对了，刚才我听说嫂子怎么了，你赶紧去看看，好歹是你媳妇，你咋能不当回事呢！”

　　马大山道：“能有啥事啊！昨天跟我生气，一晚上都没回家，想让我去求她，门都没有，我去打麻将了。”语毕，出门。

　　“大哥，你去看看她吧！你不去谁去啊！大哥……”马二山急喊道。

　　马大山头也不回的离去。

　　马二山叹气道：“真是，没法跟他生气，朱艳，你去村东头看看，总的有个人管啊！别让人家笑话咱们。”

　　朱艳应了声，急忙出门。

　　马二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心里头总觉得憋气，折腾了一阵子起身自语：“去弄两个西瓜消消气。”下地出门。

　　第八章 王寡妇的西瓜

　　村子西边，北山坡上，有一片山地，种的是西瓜。现在正是西瓜成熟的季节，满山坡的大西瓜，分为醒目。地东头用树杈子搭建了一个小窝棚，里面设了一张床铺，主人王寡妇正躺在床上大睡。她四十五岁的年纪，身体胖的溜圆，大屁~股有一扇门那么宽，正面进出家门口，很是不便。她上身穿了见坎肩汗衫，没戴乳罩，一对大海碗般的奶子隐约可见。圆圆胖胖的一张大脸上，一个皱纹都没有，依旧保持着年轻时的媚态。因为她很是风流，村里人都叫她“贵妃”。三年前死了男人，一直没有再嫁，独生子王大海二十五岁，己经娶了媳妇，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马二山便是王寡妇的情夫之一，他一路哼着小曲，走到瓜棚跟前，笑道：“贵妃啊！你在吗？”

　　王寡妇轻轻坐起，睁开朦胧睡眼，道：“要死，吓我一跳。”

　　马二山走进窝棚在她身边坐下，笑道：“这不晌不夜的，睡得哪门子觉，发春梦呢吧！”双眼直盯着她的一对大海碗一般的奶子。

　　王寡妇妩媚的笑道：“就是发春梦了咋地，现在都流水了，你个没种的能怎么样？给你，你还不是个看着。”

　　马二山伸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一对大乳房……淫荡的笑道：“这两个东西，好像越来越圆了。”

　　“去，死一边去。”王寡妇一巴掌打开他的手，道：“上次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你拔出鸡巴就跑，难受了好几天，没种就别来招惹我。”

　　听到她挑逗味儿的语言，马二山鸡巴已经有了反应，淫贱的笑了笑，道：“哎！昨天我在我大哥家，看了会儿录像，学了几招新鲜的，要不要试试？”

　　“滚一边去吧！”王寡妇笑得更加妩媚，大眼珠子白了他一下，道：“又想把老娘搞上半山腰就跑，我才不尿你呢！”

　　“不会的，这次咱玩点刺激的，一定爽死你。”马二山说着，便抱住她，双手从左右伸进她的宽大的汗衫里，揉搓她的一对打乳房……她不禁轻吟了声，道：“没种的，今天你再不让老娘舒服了，老娘下半辈子都不尿你，啊……喔……”说着自己解开汗衫上的几道纽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完全彻底的奉献给他。

　　他忙转到她身前，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张口含住她那大枣一般的乳头，疯狂的吸允。一只手滑过她重重沟壑的大肥肚皮，伸进她带有松紧腰的裤子里，探进好大一片，并且十分茂密的阴毛里……完事儿后，二人缠绕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

　　马二山起身穿好裤子，道：“你睡吧！我去摘两个西瓜。”

　　王寡妇白了他一眼，微微喘息着道：“你小子可只是‘只进不出，干吃不拉’，白干了老娘一回，我还得搭俩西瓜。”

　　马二山淫贱的笑道：“说谁说只进不出，射的我腿都他娘的软了，你睡吧！我去摘西瓜了。”说着走出窝棚，鬼迷溜眼的走进西瓜地。

　　王寡妇起身穿着衣服，道：“别他娘的摘太大的，差不多就行了，你他娘的也不值俩西瓜钱。”

　　马二山在地里溜了一圈，猫着个腰，弹弹这个，敲敲那个，摘了两个大个的，很吃力的抱着两个大西瓜走出西瓜地，道了句“贵妃啊！我走了啊！”急匆匆的离去。

　　王寡妇躺在床上，看也不看他，闭目默默地享受着那甜美的滋味，满脸灿烂的笑容。

　　马二山抱着两个大西瓜，越走感觉越沉，一路上歇息了好几次，才累的大喘粗气走回家门。进门就喊：“朱艳、朱艳啊！快出来。”

　　朱艳忙走出房门接过他手里的一颗西瓜，笑道：“在哪整的这么大俩西瓜？”

　　马二山白了她一眼，道：“买的呗！这青天白日的，我还能去偷啊！竟球说废话。”说着，抱着西瓜进屋，放在地上，深呼吸道：“这俩西瓜来之不易啊！累死我了，快切开一个解解渴。”说着进屋坐在沙发上。

　　朱艳忙抱起一个西瓜，放在橱柜上，嘁哩喀吃，切开一个，笑道：“真好啊！又砂又红，不知道甜不甜。”说着，拿起过水果盘，捡了几块切好的西瓜，端进屋里，放在茶几上。

　　马二山道：“竟球说废话，能不甜吗？这可是我历尽千辛万苦得回来的。”语毕，那一块儿便吃。

　　朱艳边吃边道：“真甜，又是王寡妇家的吧！”

　　马二山白了她一眼，道：“废话还真多呢！哎对了，不是让你去看桂枝嫂子了吗？她咋地了？不是说快没气了吗？”

　　朱艳吃着道：“我连人影都没见着，听说是李程锦把她送医院去了。”

　　马二山啪的将半块西瓜扔在地上，怒道：“他李程锦算哪根葱啊！他给送医院去了，不行，这里头一定有问题，我的赶紧去找大哥去。”起身便走。

　　“你别胡整事了，有啥问题啊！”朱艳起身喊道：“你那个没人味儿的哥哥不管她，还不行人家救人啊！”

　　马二山头也不回的奔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