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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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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六回 图为不轨
    待得二人离开,白瑞雪再控制不住自己,扑到纪长风怀中,哽咽道:「长风哥,这几年以来,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多苦。」

    纪长风轻拥着她,叹道:「我又何尝不是,在水牢这段日子,不是练功,余下日子就是想着你。当初我双腿不能走动,只道从今以后无法再见你,还好上天见怜,最终让我离开水牢,也算是不幸之幸。」

    白瑞雪道:「现在见你安然无事,真是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再离开瑞雪,求你答应我!」

    纪长风点了点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这段日子里,让你每日遭受『玄女相蚀大法』的煎熬,可真苦了你。徜若我当日不授予你这门功夫,你就不用受这种苦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瑞雪摇头道:「错的怎会是你,记得当年我修习此功夫时,年纪尚幼,也不懂得此功夫的利与害,一心只想走捷径,想尽快提高功力,但你却说修练『玄女相蚀大法』后患不小,一直不肯传授给我,后来我苦苦哀求,你才肯依我,这又怎能怪责自己呢。但没想到,婉婷乘着我疏神,也偷偷学了去,幸好罗开懂得『乾坤坎离大法』,才令我放心不少。」

    纪长风听后,不禁问道:「相信罗开也有和你做那事吧?」

    白瑞雪脸上一红,轻轻说道:「你……你不高兴吗?」

    纪长风微微笑道:「那时我想,自己既然无法离开水牢,难道要你为我受苦一世么,才叫罗开去找你,除了希望你能帮助他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这个。我这样做,也只求自己心安理得,对於其他的苦乐,已是不足计较了。」

    白瑞雪道:「说真话,罗开还没来之前,体内那团欲火,确实叫人很难受,忍无可忍下,便在庄内找了几名武师来发泄,后来罗开来了,我也想到这是你的安排,打后我便由罗开代替那些武师。现在你已经回来,罗开在我心中,已经成为过去。」

    纪长风笑道:「就算以后你想和罗开好,我也不会为此而妒忌。毕竟你和罗开相处了一段目子,人非草木,就是你和罗开再继续下去,也是很自然的事。」

    白瑞雪连忙道:「不,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在瑞雪心中,就只有你一个。说得没错,罗开为人确实不错,但他在我心中,直来都是弟弟一般,若不是我欲火难消,也不会和他做那种事,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纪长风感动万分,轻轻抚弄着她的秀发,点头道:「瑞雪,你的心意,我岂会不明白。好吧,我刚才的说话,你就当我没说过。」

    白瑞雪送眼流眉,向他瞟了一眼,纪长风虽年逾五旬,但在白瑞雪的眼理,他仍是一个风华正茂,风姿潇洒的翩翩君子。她深爱着纪长风,是因为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而最重要的,白瑞雪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同样是深爱着对方。白瑞雪依偎着他,在他怀中道:「长风哥,咱们到床榻去好么?」

    纪长风点了点头,轻轻扶着白瑞雪的纤腰,往床榻走去。

    □□□

    众人在昭琼公主府第住了两日,陶飞.胡飞鹏.李展.唐贵.史通明等人,各自先行离去。次日,罗开亦告辞紫嫣雩,离开京师,返回凌云庄。

    何晓茵.何晓芍两姊妹闻得庄主回来,甚是高兴,早就和总管田璜在大门相迎。这时凌云庄的扩建公程,亦已大部分完成,只余内部粉刷佈置。

    回府后各人休息一天,隔日一早,纪长风便开始传授罗开那门神功,向他说道:「你已有『乾坤坎离大法』的根基,快则四五天,慢则六七天便可完成,此功不但是『玄女相蚀大法』的剋星,也可用来吸取其他女子的功力,便因为这样,我当初才没有传给你,但你要应承我,千万不能滥用。」

    罗开连忙道:「弟子谨遵师父的说话,绝不轻用这功夫。」

    纪长风点了点头,便开始授他行功之法,并将其中诀窍一起授予他。四位娇妻见丈夫和师父终日闭门不出,便连吃饭也要由下人送去,不由觉得奇怪,四人凑头商议,便决定去问白瑞雪。

    当四女来到白瑞雪房间,却见怪婆婆也在房中。四人看见,又犹豫起来,一时不敢开声。白瑞雪见四人的表情,已猜到几分,笑道:「瞧你们四个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说话想问我?」

    董依依在白婉婷身后戳了一下,低声道:「你去问瑞雪姐好么?」

    白婉婷正要上前,怪婆婆已经开口道:「罗开的师父要传他一门武功,这几天你们四人不要打扰他。」

    董依依走到怪婆婆身边,笑问道:「练什么功夫?必定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了。」

    白瑞雪暗自想道:「他们四个和洛姬主仆素来亲密,罗开若要接触瑶姬,非要落在四人身上不可。」便向怪婆婆道:「邱婆婆,依我看还是和她们四人说吧,她们是罗开的妻子,确实是有权知道,不知邱婆婆认为如何?」

    怪婆婆沉吟半晌,也觉有道理,便道:「瑞雪你也说得对,就由你来说吧。」

    白瑞雪就把瑶姬如何通敌,纪长风为何要传授功夫给罗开去对付瑶姬等事,全说给四人知道。四女听后,均感愕然。白瑞雪续道:「咱们决不能让瑶姬得逞,倘若奸谋成功,蒙古人长驱直入,届时内外受敌,岂非神州沉沦,黄帝子孙都陷於胡虏之手。我知你们向与洛姬要好,想要接近瑶姬,须得由洛姬埋手。」

    方妍道:「这事也不难,前时咱们四人曾和瑶姬打赌,却输了给她,答应会到她的红梅小筑住半年,这正是个好机会。」

    白瑞雪不知她们赌约的事,此刻听见,喜道:「这就最好不过,但此事重大,须得再好好计划一下。还有,这件事和天熙宫声誉有关,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们明白了没有?」四女听后,同时点头。

    □□□

    自从瑶姬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后,这些日子来,天熙宫镇日价送往迎来,宾客如云,各门各派都前来恭贺,忙得不可开交,一连月余,来客才渐渐减少。

    此刻在瑶姬的寝宫内,正是锦帐莺娇,春色醉人,只见应天钧那根粗大宝贝,狠提紧送,记记没根,而瑶姬的花户,已见骚水长淋,习习乱响,如鲤鱼嚼水一般。

    瑶姬星眸含春,娇声屡唤,媚态呈妍,喘声道:「再用力一点,有点意思了。」

    应天钧听见,忙把她双腿架於肩上,放出本领,着力抽耸,一根巨物研研擦擦,弄得瑶姬畅美难当,不住柳腰轻摆,玉臀迎凑,没过多久,应天钧身子顿僵,喘气吁吁道:「要来了……」话声方落,随即子孙狂喷。

    瑶姬亦已头目森眩,骤觉花宫暖烫,膣内翕动张合,不觉泄了,竟和应天钧同登九宵。二人高潮过后,交股叠腿,紧紧抱在一处。

    待得二人回过气来,瑶姬搂住应天钓的脖子,问道:「惠妃那边的事,现在进行如何?」

    应天钧道:「大宫主请放心,一切相当顺利。惠妃说因药物厉害,不敢加量,恐怕会让御医发觉。但朱元璋的身子,却一天比一天羸弱,相信已拖不了多久。到时朱元璋一死,由皇太孙接位,众王爷虽心有不甘,也未必就会造反,倘若叛乱不生,咱们岂非功亏一篑。」

    瑶姬微微笑道:「他们不造反,咱们就想办法让他反。」

    应天钧道:「莫非大宫主已有了计较?」

    瑶姬道:「依现在情势来看,在众多王爷中,以实力说,能够和朝廷抗衡的,就只有燕王朱棣一人,他手上兵强将勇,两次率师北征,自从太子朱标.秦王朱樉.晋王朱棡先后死去,朱棣不仅在军事实力上,且在家族尊序上已成为诸王之首,只要他一反,朱允炆也未必能够抵挡。前时我在朱允炆口中,知他曾屡次建议朱元璋削藩,如果他登上皇位,看来他第一件大事,就是削藩。」

    应天钧道:「这就行了,一旦削藩,即是削掉诸王的兵权,到时朱棣岂会不反。」

    瑶姬道:「按道理说,这话虽然对,也不是十拿九稳。要是诸大臣都反对削藩,朱允炆大有可能改变初衷,就是真的削藩,也难保朱棣真会起兵造反。」

    应天钧想了想,也有同感,说道:「咱们得要想个办法才是。」

    瑶姬接着道:「放心吧,我早有一计在此,教朱棣非反不可。」

    应天钧「哦」了一声,问道:「什么辨法?」

    瑶姬道:「你可听闻,朱棣的爱女朱妁湄现正在南京?」

    应天钧点头道:「这件事惠妃也曾与我提起过,她说妁湄郡主本应要回北平,只因朱元璋有病在身,所以才留了下来,三两天便会进宫一次向皇帝问安。」

    瑶姬道:「据我所知,这个郡主长得美若天仙,连朱允炆也见色起心,倘若咱们把郡主掳去,再向外散佈谣言,说郡主给朱允炆私藏在府中,如果朱棣听后,你说他会怎样。」

    应天钧不由叫了声「好」,说道:「这计可真妙极,就是朱允炆死口不认,朱棣也难以消去疑心。」

    瑶姬道:「掳人一事,我本想由霜茹去办,但她的武功确实不如你,万一有个闪失,坏了大事就麻烦了。这样吧,此事就交给你如何?」

    应天钧道:「大宫主放心,就包在我身上,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瑶姬又道:「这事现在还不急,待得时机成熟才好下手,在这段期间,我会派人留意郡主的动静,免得她悄悄返回北平,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提花来到榻前,隔着帷帐道:「禀告宫主,骆总管在外求见。」

    瑶姬听后,她心知霜茹若非有重要事情,决不会在此刻前来打扰,当即说道:「让骆总管进来。」

    提花领命而去,旋听得脚步声响,骆霜茹已走进房来,说道:「宫主,凌云庄庄主偕同四位夫人拜见宫主。」

    瑶姬一听之下,略为一怔,心下也暗暗欢喜,说道:「我马上前去,你代我好生招呼他们。」话后在应天钧背上轻轻一拍,说道:「凌云庄庄主武功高强,若能将他收为已用,对咱们有极大帮助。」

    应天钧摇头道:「此人年纪虽轻,但行事颇为端方,恐怕不易说服他。」

    瑶姬道:「任他为人如何正派,毕竟是个血气方盛的少年,如何能抵得住美色的引诱,不是我自夸,我要对付这种黄毛小子,真个是手到擒来,到时我运起玄女神功,他想不归顺我也不行。」

    应天钧苦笑道:「便如我一样,是么?」

    瑶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脆声道:「你不要妒忌,罗开虽然外表英俊,但依我看,他的宝贝决不及你厉害。」说着伸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玉龙,不由叫道:「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这么快又昂起头来。来吧,好好再爱我一次,快放进来。」话后提着巨棒,把个头儿抵住门户,腰臀往前一凑,「吱」的一声,已进了半根。

    「嗯!」瑶姬给巨物一闯,不由轻唤一声,含情脉脉的盯住他道:「给我全弄进去,让我再升上天去。」

    应天钧当初虽为瑶姬所惑,受控於「玄女相蚀大法」,但他对瑶姬确实是死心塌地,瑶姬不但似玉如花,且烟视媚行,加以她神功在身,膣如处子,当真是窄门窄户,每次和她欢好,均神魂飞越,不胜痛快。这时被瑶姬箍住玉龙,如投鲤嘴,美到极处,不由欲火飞腾,提起玉枪,疾戳猛刺。

    瑶姬劈腿迎凑,不觉数十回合过去,已见脣瓣呼搧,水儿直溅。

    应天钧杀得性起,双手前伸,握住两座玉峰,如揉麵团,弄得形状百出,口里问道:「宫主下面怎地越来越紧,又会咬人一般,吃得我好不难受。」

    瑶姬双目半开半闭,润光闪烁,如要滴出水来似的,轻声道:「人家给你下下刺着花蕊,点住妙处,难抑难忍,才会如此。」言讫,又再摆臂拱腰,恣纵无忌。

    应天钧见她快活,自身亦淫心大炽,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直弄得瑶姬遍体酥慵,心花舒畅,水儿越来越多,双腿勾紧在他腰间,把个臀儿掀起,耸身相迎。

    如此一口气抽了百余下,见瑶姬呻吟不绝,便停了下来,只抵住深处,俯下头来索吻。瑶姬也不多想,樱唇微张,接了过去,登时你缠我钻,吻得火热非常。

    二人热吻良久,瑶姬户中又作怪起来,骚痒不过,狠命抱往应天钧,把臀儿乱摇乱送,娇声说道:「快作急弄一弄,不要逗遛人家。」

    应天钧也不打话,再度奋勇疾捣,如此狠攻片刻,忽地「滋」一声拔了出来,说道:「宫主,咱们换一换位,且让你在上面奔驰如何?」

    瑶姬朝他一笑,挪身一就,应天钧仰身睡着,昂起那件大东西。瑶姬掇身跨上,把个妙物凑着顶端头儿,一坐下去,已套个尽根。应天钧捧着她双臀,手上加力,一起一落,顺着瑶姬一蹲一桩之势,大弄起来。

    应天钧觑着眼睛,默默欣赏瑶姬的美姿,只见她俏眼半斜,腰臀搧摆,青丝飞舞,犹如风中卷絮,真个是美不胜收。再看她玉峰颠簸,幻着迷人的乳波,不由看得叫快叫绝,兴动难当,忙伸双手,握紧两团美肉缓揉轻捏。

    瑶姬给弄得美快,口里嘤咛不息,只听交接之处,不住习习作响,骚水长流,浇得褥单尽湿。

    应天钧再将瑶姬放倒,捧起双腿,觑准门户,望里一耸,已尽根而没,随即顶紧蕊心,研揉几转,接着五落五提,干弄起来,发狠一口气百十余抽,泄意倏生,紧紧抱定瑶姬,终於泄个畅怀。

    二人雨散云收,搂住亲吻一回,瑶姬起身离榻,一边穿衣一边道:「与你缠磨多时,再不能耽搁了。」

    应天钧道:「不用我和你同去?」

    瑶姬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见他们便行,你且在这里多睡一忽儿。」

    □□□

    罗开今次前来天熙宫,便只有六人,除了罗开和四位娇妻外,另外一人,便是怪婆婆。而纪长风和其余人众,均留驻凌云庄。来天熙宫之前,纪长风和众人早已商量停当,庄内各人虽知罗开武功高强,但瑶姬的武功已今非昔比,武功之高,相信已不在罗开之下。这趟深入虎穴,可说祸福难料,而纪长风又不便露面,能和罗开联手对付瑶姬的人,庄内便只有怪婆婆一人,为了慎重起见,怪婆婆竟然大破惯例,主动要随同罗开前来。

    康定风亦早已回到天熙宫,并与瑶姬说出武列之事,致不辞而别。瑶姬听他大仇已报,也为他高兴,便不再多问。

    这时,阵阵语笑喧阗,不住从大厅里传出来。自罗开踏进天熙宫,骆霜茹便即派人传话给洛姬,洛姬闻讯,真个喜之不胜,忙携同梅兰菊竹四婢,从红梅小筑赶来,五人一见罗开四个娇妻,同皆雀跃,登时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众人谈笑之间,忽闻得环珮珊珊,瑶姬在提花提剑陪同下,已走进大厅来,众人看见,连忙站起相迎。罗开拱手一揖,道:「罗开见过盟主。」

    瑶姬还了一礼,忙道:「罗庄主不必客气。」瑶姬骤然看见怪婆婆在场,心中不由又惊又喜,当下向怪婆婆深深一揖:「晚辈拜见婆婆,能得高人枉驾,感愧无既。」

    怪婆婆笑道:「盟主客气,老身久仰江南水软山温,适逢冬尽春至,正是红装素裹之时,便和众人前来游赏一番,造次打扰,盟主莫怪!」

    瑶姬又是一揖,说道:「婆婆恁地下礼,如此称呼晚辈,可真折杀小女子。

    其实那次盟主比武,想我浊质凡姿,幸得此位,全赖众位前辈不与为难,实为侥倖,莫说如婆婆这样的化外高人,便是罗庄主的武功,小女子已万万不及了。」

    罗开笑道:「盟主也太谦了,当日见盟主神功盖世,令人慕蔺,实教罗某钦慕不已。」

    瑶姬笑道:「罗庄主仍是盟主长,盟主短的,如此生外,叫我如何担当,况且众位夫人和令妹乃金兰之交,婆婆和罗庄主若看得起小妹,就叫我名字箬瑶吧。」

    怪婆婆道:「好吧,婆婆就倚老卖老,再不和你客气了。而罗开和你都是年轻人,自此就平辈相称,大家亲密亲密。」

    瑶姬和罗开同时称是,大家寒温片刻,瑶姬便邀罗开等人在宫内住下,洛姬马上提出反对,非要众人住在红梅小竹不可。瑶姬曾在洛姬口中得知赌约之事,当下一笑,也只好由她。

    当晚备办酒餚,设宴天熙宫。宴毕,瑶姬亲自送出渡头,已见一艘高蓬大船泊在岸边,洛姬和四婢恭请众人上船,朝红梅小筑驶去。

    步上红梅小筑,已是黄昏时候,玉兔朗悬,映着遍地雪晴美景,端的是好景致。

    罗开想起当日离开水牢,也曾走过这条小径,那时身无寸缕,浑身精光赤体,狼狈之极,回想起来,也不禁哑然失笑。

    红梅小筑房舍极多,洛姬吩咐梅兰菊竹四人,为白婉婷四女分配房间,自己却亲自引领罗开和怪婆婆来到一间屋子,与怪婆婆道:「婆婆若不嫌弃,暂且屈就在这里小住,简慢之处,尚请婆婆见谅。」

    怪婆婆见屋内虽然陈设简单,但窗明几净,清爽舒适,不由点头叫好。

    洛姬再为罗开安排房间,却在怪婆婆屋子之旁,同样是一间清幽雅静的房子,只是略比怪婆婆那间稍大些许而已。罗开再三谢过,便各自休息。

    当晚一夜无话,隔日天刚拂晓,晨曦初露,罗开已经起床,做了一阵早课,运功片刻,下了床榻,甫推门步出屋外,便见竹儿手里棒着盥洗盆,正迎面走过来,一看见罗开,行了一礼说道:「罗庄主早,昨晚睡得好吗?」

    罗开点头一笑,答道:「睡得很好,竹儿姐你也很早喔。」

    竹儿笑道:「天尚未明,咱们姊妹四人便要起床,每日如是,早已习惯了。

    罗庄主盥洗后,请往菊籚用早点。」接着往九曲桥一指,说道:「菊籚便在那小岛上,过了九曲桥就是。」

    罗开心想,便是你不指点,我早就知道了,当下微微一笑,道:「多谢竹儿姐。」

    盥洗完毕,罗开踱了出来,只见四下白皑皑一片,枝头花圃,早已铺了一层白雪,抬眼远眺,见有一个大梅林,这时梅花正盛,红白相辉,如此斗雪红梅的光景,真个是图画天开。

    罗开徐步朝梅林走去,忽见几只丹顶白鹤,正在雪中展翅蹁跹,追逐起舞,当罗开走近时,白鹤竟然毫不惧怕,全不畏人类,就在他看得入神之际,忽地从梅林里钻出一个人来,细望之下,却是康定风。罗开大喜,趋步上前,笑道:「师兄也这么早!」

    康定风略显靦腆,讪讪说道:「庄主早!」罗开见他这模样,已明白一二。

    罗开素知他和洛姬的关系,莫非他昨晚是在洛姬处过夜。

    罗开正想说话,康定风已靠近身躯,低语道:「再不要叫我师兄了,免得让大宫主起疑。」旋即朗声道:「罗庄主一早便来赏梅,可真雅人也。」

    「康兄见笑了!」罗开道:「罗某碌碌庸流,便如不舞之鹤,雅人二字,不提也罢。」言毕,二人联袂往九曲桥走去。

    走上九曲桥,罗开见四下无人,低声向康定风道:「师弟曾有一件事很对不起师兄,丐望师兄原谅。」

    康定风「哦」的一声,望向罗开,问道:「不知师弟所说何事,不妨直说。」

    罗开道:「师兄可知道,天熙宫水牢的出口,就是前面这个湖。当日我离开水牢时,早已经来过红梅小筑。」

    康定风听得一呆,说道:「当真!」

    罗开点了点头,又道:「那时我离开水牢,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最后发现了菊籚,见微有灯光,便……」

    康定风登时想了起来,笑道:「原来那日盗我衣衫的人,竟然是你。」

    罗开点头道:「对不起,当时咱实在没办法,若不下此策,却如何能离开这里,还望师兄原宥则个。」

    康定风呵呵笑道:「想起当日无缘无故被制了穴道,咱们五人还对天许誓,势要把那人抽出来,但确没想到,那人竟是师弟。」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顿,讷讷说道:「这样说,当晚我和二宫主的一切,你都……」

    罗开脸上一红,还是点了点头,笑道:「便连最刺激的一幕,也全看见了。」

    康定风想起那日给洛姬跨在头上,还放了自己一口骚水,不由大窘,便道:「好啊!原来全都给你看去了。倒要找个机会,也要看一看你和四位夫人办事,要不这个亏可大了!」

    话后,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刚走过九曲桥,一张动听的笑语响起:「你俩怎地这样好笑,说给我听听可以么?」

    张眼望去,已见罗开四个娇妻朝二人走来。
TOP Posted: 09-18 16:03 #1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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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七回 俛首自招
  罗开在红梅小筑一住月余。瑶姬有意结纳罗开,不时前来红梅小筑闲叙,但碍於环境,二人始终没有机会单独见面。罗开和怪婆婆多次商议,都认为不宜再拖延下去,最直截的方法,只有罗开向她作出主动,再不能摆出君子的模样。

  不觉又过了几天,天熙宫忽然传来朱元璋驾崩的死讯,文武官僚,无不哀痛。罗开和怪婆婆骤闻这个消息,心里也是一惊,知道瑶姬要行动了,若不早点把瑶姬制住,真个后果堪虞。

  当晚,康定风忧心瑶姬的事,便赶来红梅小筑和罗开商议,正好罗开也和怪婆婆谈论此事,康定风和怪婆婆见过礼后,罗开向他问道:「师哥,宫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康定风摇头道:「这等事情,大宫主是不会和我说的,但从表面来看,却看不出什么,一切和平时无异。」

  怪婆婆道:「她谋划多时,恐怕早就安排妥当,就是有什么行动,也无须她亲自出马。现在我担心的,就是她会用什么方法去挑拨燕王作乱。」

  罗开道:「燕王素来就不满朱允炆,就是没有瑶姬从中作梗,也极有可能弄出大事来,但这种皇室嗣位之事,本就与咱们无干,就怕祸起萧墙,让蒙古人乘虚而入,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罗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来,在大腿上一拍,叫道:「莫非是这样!」

  怪婆婆和康定风同时一怔,怪婆婆问道:「罗开你想到什么?」

  罗开道:「大家可记得燕王的爱女妁湄郡主?」

  当日朱妁湄在街上给哈里调戏,怪婆婆并没有在场,是以不认识朱妁湄,便问罗开此人是谁,罗开便将怎样遇见朱妁湄的经过说了。

  康定风也是聪明人,一听见罗开提到朱妁湄,已猜到了几分,说道:「莫非师弟是说宫主会利用妁湄郡主?」

  罗开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想,现在燕王的女儿正在京城,倘若我是宫主,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依我来看,不论宫主是否会向妁湄郡主动手,咱们也要好好保护她才是。纵使没有宫主这件事,假若燕王真的和朝廷翻脸,朱允炆必定不会放过妁湄郡主,以她为人质。」

  怪婆婆点头道:「没错,这不是一件小事,须尽快办理。」

  罗开向康定风道:「我仍要留在这里去对付宫主,暂时无法抽身,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师兄你可以帮忙。」

  康定风道:「师弟就不要和我客气,尽管说出来就是。」

  罗开道:「师弟明儿马上赶赴凌云庄去,将此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强,就算遇见天熙宫的高手,相信也能应付有余。」

  怪婆婆摇头道:「还不行,现在朱元璋一死,她身为孙女,这段日子必定会留在宫中,这样叫你师父如何保护她,难道要他每日都偷进宫去。今次保护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够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罗开点头道:「是啊!这点我怎会想不起,她是公主身分,武功既高,出入内宫自然不成问题。」

  康定风道:「我知道怎样做,就交给我办好了。」

  次日,瑶姬派遣骆霜茹前来红梅小筑,罗开连忙迎出,骆霜茹福了一福,回礼完毕,寒暄了几句,骆霜茹说道:「霜茹今次前来红梅小筑,实是受宫主之命而来。宫主说难得今日天清日晏,想邀请罗庄主和众位夫人共游碧漪湖。」

  罗开暗想:「我正愁怎样和瑶姬单独见面,这个确是个大机会,但身旁带着四个妻子,倒有点为难。罗开念头一转,便道:「宫主的好意,罗某先在此谢过。只是拙荆四人早和二宫主有约,打算出宫外游玩,这个……」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无须客气,便改日吧,既是这样,我也该回覆宫主去了,霜茹先行别过。」说着又是一福。

  罗开拱一拱手,连忙道:「宫主这番美意,罗某好生过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让我亲自向宫主致歉才是。」

  骆霜茹知瑶姬早有招纳罗开之意,听罗开这样说,正合心意,便道:「罗庄主真是礼数周到。请,让霜茹为庄主引路。」

  罗开谢过,便随同骆霜茹而去。二人来到渡头,正停泊着一艘大船,骆霜茹引领罗开上船,瑶姬已听得下人通传,亲自迎出船舱,彼此施礼完毕,再听得骆霜茹说出原委,当即笑道:「罗开弟恁般客气,箬瑶岂敢当。既然今日四位夫人不在,箬瑶斗胆越俎代庖,陪罗开弟畅游一天如何?」罗开一笑,再次多谢。

  瑶姬吩咐骆霜茹整备酒席。大船缓缓离开渡头,向碧漪湖驶去。二人谈笑之间,骆霜茹出来说酒席已经办妥,二人进入船舱,只见舱内灯烛辉煌,佈置异常讲究华丽,圆桌之上,珍馐罗列,瑶姬请罗开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数巡,说说笑笑,不一时酒已告罄,瑶姬呼唤下人再送上酒来,大有不醉无归之势。二人各怀异心,各出手段,问答之间,却越来越显大胆绸缪,罗开假意拿箸不稳,丢在瑶姬脚边,瑶姬看见,俯身伸手拾取。罗开见机,同时出手,正触及瑶姬的玉指,谁知瑶姬竟不缩手,罗开藉势握住她的柔荑,二人登时四目相视,瑶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躯,掩口笑道:「我还道你是个彬彬君子,岂知却是登徒子一名,你这般做作,不怕四位娇妻嗔怒么?」言语之间,百般风情。

  罗开本是个正直之人,听后也暗骂一声「惭愧」,但为求事成,不得不摆出一张涎脸来,笑道:「宫主你艳丽无双,犹如仙子临凡,谁不心动,倘能让宫主怜爱,纵使斧镬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惧妻子嗔色。」

  瑶姬自诩美貌,又见罗开说得认真,不由心花怒开,娇笑道:「先前还叫我箬瑶,怎地又改了称呼了,咱们到里面再聊好吗?」

  罗开知她入壳,笑站起来,轻扶纤腰,相搂相偎,同进内室。舱内房间并不大,却色色俱全,瑶姬腰肢款摆,回过身来,双手勾住罗开的脖子,踮高脚跟,凑上樱唇,一阵幽香直扑过来,罗开不由一荡,忙围上她纤腰,低头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来舌往,吻得唧习有声,好不动兴。罗开虽然心有隐祕,但瑶姬的诱惑,确实非比寻常,也不免有点动情。亲吻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罗开隔着衣衫,在瑶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她心内如焚,欲火渐浓。不到一晌,只觉一根大物,不住在她腿上磨蹭,按纳不住,伸出玉手往巨物一摸,不由又惊又喜,心想这物事怎地这么粗大,一手竟把握不来,犹如棒槌一般,不由淫兴狂骚,把弄时移,说道:「待我脱了衣衫,再与你尽兴好么?」

  罗开听见,点了点头,遂解其衣裙,不用多少功夫,已将瑶姬脱得精光赤体,仰倒在床。只见香乳纤腰,鸡冠微吐,甚是迷人。前时罗开做面首之时,也曾和瑶姬有过肌肤之亲,现在看见这副娇躯,依然是如此美好,一时也看得罗开意荡神迷,忙脱去身上衣物,一根巨龙,立时竖在瑶姬眼前。

  瑶姬直看得双目放光,她自问阅人无数,却不曾见过如此威猛的神物,忙双手箍定罗开头颈,脆声说道:「没想罗开弟你竟然天生异禀,超於寻常。」说着又伸手轻轻握住,抚弄不放,不觉春心荡漾,把棒头凑着缝儿,研研擦擦。

  罗开知她兴动,自己亦感难忍难耐,腰板一沉,头儿已闯了进去。

  瑶姬「啊」了一声,如莺啭乔林,一切快感全然写在俏脸上。罗开轻车熟路,运劲一挺,玉龙立时直抵深宫。瑶姬又叫了一声,两条玉臂紧紧搂住罗开,颤声说道:「好……好深,胀死人家了……」

  罗开并不马上奔驰,只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但瑶姬已感熬当不起,口里不住呻吟娇啼。罗开见她畅快,抬起她双足,渐渐加快节律,每下直刺花房,一口气便数百余,依然金枪不倒,势若狂龙。

  瑶姬被弄得神魂无主,香汗如珠,柳眉紧蹙。她和男人交欢,可说多不胜数,在她心中,本以应天钧为最,怎料今日遇上罗开,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罗开不只物事粗长,且耐力惊人,自己早已泄了几回,但罗开仍是半滴不漏。这等强人,当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罗开运起神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几分,把个宝穴挤得满满当当。

  瑶姬虽身在乐中,也感罗开的变化,心中不由一惊,娇声问道:「你……你怎会也变大起来,这样奇怪。」

  罗开也不隐瞒,微笑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过『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

  瑶姬一听,登时呆住,连忙问道:「难道这……这就是『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道:「前时我机缘巧合,无意中获得一部古籍,书内载有这门神功,因而晓得些许皮毛,前时曾用於四个妻子身上,果生奇效,今日难得与你欢聚,自然不敢藏私。」

  瑶姬听得惊喜交加,「乾坤坎离大法」和「玄女相蚀大法」这两门功夫,都是天熙宫祖传之秘,瑶姬自然知之甚详。更知「玄女相蚀大法」若能配合「乾坤坎离大法」,彼此相辅相成,其效更是无穷无尽。她一直认为,懂得这门功夫的人,便只有父亲纪长风一人,自从父亲死於水牢之后,还道世上再无人晓得,谁知罗开竟得奇遇,习得这门功夫。

  就在瑶姬错愕之余,忽又想到一件事来。瑶姬暗暗想道:「罗开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岂不是无法以『玄女相蚀大法』控制他?这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失望。瑶姬回心细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寻他法是了,今日难得遇上罗开,也算是奇缘,如今先和他享乐一番,其他再另行计较是了。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不动声色,仍是抽送不歇。瑶姬心意已定,遂尽情承受,不停抛臀送牝,恣情纵乐。罗开奋勇强攻,转眼又是数百抽,直弄得瑶姬频频泄身,香肌战栗,销眉死忍。

  瑶姬终於忍受不过,开声求饶:「罗开弟你这门功夫果真厉害,人家实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

  罗开想起当初被送进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饶,只是这个心如蛇蠍的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师,今日已横屍水牢了!想到这里,报复之心立起,当下非但不停,倒加紧狠戳,下下搠着花心,宛如鸡啄虫米一般,猛顶狂抽。

  瑶姬再难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还有二寸多在外,不容再进,心慌起来,苦於罗开正杀得兴起,央求多次,始终不停,渐觉头目森眩,险些昏了过去。

  罗开见时机成熟,巨物奋力一顶,头儿竟尔撑开宫门,直捅了进去。瑶姬那堪这下狠击,不由「呀」的一声,叫将起来,膣内倏地紧缩,牢牢将来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动,暂且停住!」

  瑶姬这声叫停,正合罗开心意,真个马上停住,只把头儿藏在深宫里。瑶姬见他不动,立即放下心来。她又哪里知道,罗开已依照纪长风所授的神功,正开始运功取其内力。罗开恐她发觉,不敢一下放尽,乘着瑶婚欲炽智昏,便一点一滴的索取,瑶姬竟然全不知觉。

  如此静止多时,瑶姬的一半功力,不知不觉间已被罗开化去。再过一会,瑶姬神智渐清,方发觉体内真气渐泄,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运起内力反抗,岂料略一提气,内力去得更猛更快,大惊之下,暗运「玄女相蚀大法」,竟依然无效,内力如决堤般一去不返,惊叫起来:「罗开你……你作什么,快放开我。」

  瑶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罗开击去,但此刻内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罗开的敌手,只觉胸口幽门.璇玑,腹下气休诸穴一麻,已被罗开封住穴道,浑身动弹不得。瑶姬大骇,正想大声求救,罗开见她樱唇一动,已知其意,却不理她,瑶姬勉强叫了几声,只是有气无力,无法传远,便是有人在舱外听见,也只道是琼音春语。

  这时瑶姬自知无望,泪水由眼角不住地涌,罗开看见,也觉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肠一软,后患非浅,当下狠下心肠,不敢停功。

  瑶姬怒目而视,有气没力问道:「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待我。」

  罗开道:「你我之间的仇怨,算得是什么,罗开已不再记在心上了!但你通敌卖国,我可不能不理。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时屍横遍野,血流成渠,你又於心何忍!」

  瑶姬听得呆在当场,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

  罗开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有,你毒害亲父,盗取贯虹秘笈,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瑶姬立时双目大睁,瞪着罗开怔怔发呆,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罗开道:「我是什么人,你总会知道。其实你也是聪明人,怎会和蒙古人勾结,就算他应承给你整个江山,也只是空谈,经过南宋一朝,难道你还不明白蛮夷的手段。」

  瑶姬哼了一声,说道:「不用你说,他们想要利用我,我比谁都清楚。但这些蛮子素来自诩弓马了得,他们以为单凭这点,便可纵横天下,简直可笑。那个帖木儿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级,简直轻而易举。若不是今日你……」一想到此刻内力尽废,满腔万丈雄心,登时化为乌有,不由泪水滚滚,夺眶而出。

  瑶姬虽内力已失,但贯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脑中,倘若瑶姬以此功夫吸取外人内力,相信不用多久,内功又会凝聚起来。纪长风早就和罗开议定,假若罗开此事成功,便顺手废去瑶姬的武功,免除后患。但罗开终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瑶姬点了昏穴,带回凌云庄去,再由纪长风定夺。

  罗开见大功告成,抽出阳物,穿回衣服,然后再为瑶姬穿上衣衫。他拉开船舱的木窗,只见夕阳偏西,已近黄昏,又见船只距离岸边甚远,任你轻功再好,实无法一跃上岸,更何况手上多了一个瑶姬。罗开不想和船上各人动手,以免横生枝节,但瞧目前环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罗开正自坐困愁城之际,忽闻几下敲门声,罗开知道,若来人起疑,只好动手了。忙把床帷轻轻拉过,却露着一半,好让来人看见瑶姬卧在床上。

  罗开打开舱门,见骆霜茹立在门外,问道:「罗庄主,宫主在房间吗?」罗开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当下将身一移,让出视线空间,说道:「宫主因喝多几杯,刚睡着不久,霜茹姐若有要事找宫主,请随便是了。」

  骆霜茹往床上望去,果见宫主睡在床上,看见这种环境,心里明白不过,并想二人准是刚刚干完好事,宫主舒服得睡去了。当下微微笑道:「没有什么紧要事,我见天色已经不早,想问宫主是否应该回去罢了。既然宫主才睡去不久,就让宫主多睡一会吧。」

  罗开点头道:「霜茹姐说得是,宫主睡得正沉,还是不要惊动她好。」说着回身掩上舱门,与骆霜茹走出船舱,一面走,一面又道:「现在时间确实不早了,我想也该回去红梅小筑,麻烦霜茹姐代为通传舵工一声。」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是挂念四人夫人吧。」罗开听后,只是轻轻一笑,骆霜茹就不再多问,施礼应允而去。

  罗开害怕骆霜茹再去找瑶姬,在船舱外站了一会,待得无人注意,再次闪进瑶姬的房间,见大船慢慢接近红梅小筑的渡头,船刚泊岸,便抱起瑶姬从窗口跃了出去,动作之快,当真如鬼如魅。他把瑶姬藏在渡头下的平地上,再纵身跃回船尾,一去一回,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骆霜茹找寻罗开不见,便想到瑶姬处看看,转身正打算进入船舱,即见罗开由船尾走来,便迎上前去。

  罗开先行开声,说道:「宫主既然熟睡未醒,在下也不便打扰了,待宫主醒来,有劳霜茹姐代在下多谢宫主一声。」二人礼貌几句,骆霜茹亲自送罗开上岸。

  罗开站在渡头,见大船渐渐远去,才跃下渡头,抱起瑶姬返回住处。一进入屋,已见怪婆婆和四位娇妻都在屋内。众人见罗开抱住瑶姬进来,知道已经成功。董依依连忙问道:「咱们马上回凌云庄吗?」

  罗开将瑶姬放在床上,怪婆婆伸手在瑶姬脉门把按一会,徐徐站起说道:「她的内力已去了八九,但武功仍在,罗开你没有点她膻中穴么?」

  罗开点了点头,说道:「婆婆,我真的无法下手。」

  怪婆婆叹了一声:「这个也难怪你,咱们就交由她父亲决定吧。」

  罗开道:「我想将事情和箬洛说清楚,然后再回凌云庄,要是箬洛愿意和咱们一起回去,那就最好不过,但这事我确实不想瞒她。婆婆,你认为好么?」

  怪婆婆沉吟半晌,说道:「箬洛确实和她姐姐不同,况且咱们这样做,主要是她父亲的意思,箬洛是个明理人,应该会明白。婉婷,你去请箬洛来这里。」

  白婉婷应了,便走出屋去,片刻功夫,白婉婷领着洛姬和四婢急步走进来,一看见瑶姬卧在床上,忙走上前去:「姊姊!姊姊!」

  罗开在旁道:「你姊姊没有事,我只是点了她的昏穴,放心吧。」

  洛姬连忙转过头来,问道:「罗开哥,说我知,我……我爹真的尚在人间吗?」

  罗开点头道:「是真的,其实我的武功,都是你父亲传授给我。」接着,便将所有事情,全向她说了。

  洛姬和四婢听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罗开所说的事,却又合情合理,教人不能不信。洛姬低垂着头,说道:「姊姊怎能够这样,当日那碗参汤,虽然是我亲手为爹做,参汤做好后,是霜茹姐捧到我手上,而我再送给爹喝,莫非那时已经……」

  「二宫主,千万不可听他们的说话。」骆霜茹的声音,突然送入众人耳里。

  话声方落,见骆霜茹徐步走了进来,目光一扫,已看见床上的瑶姬,说道:「罗庄主这样做,究为何事?」

  罗开道:「事关重大,罗开不得不这样做,还请骆总管见谅。」

  骆霜茹冷冷说道:「大事,不知是怎么大事要胁持我家两位宫主?」

  董依依听得柳眉一聚,怒道:「什么大事,难道骆总管会不知道。好吧,我就说与你知,宫主谋害父亲,盗取贯虹秘笈,和蒙古人通敌,光是这三件事情,还算是小事么?」

  骆霜茹听了大吃一惊,又慌又乱,暗道:「他们怎会知道这件事?」心中虽然惶恐,又如何肯当场承认,定一定神,说道:「这是什么说话,我家宫主岂会做出这种事。」

  罗开微微一笑:「骆总管,宫主已经亲口承认一切,难道还不够。」

  骆霜茹知道瑶姬修习贯虹秘笈后,武功大进,已不下当今各大派的掌门,但瑶姬怎会着了罗开的道儿,她至今仍无法想通,瑶姬的性子,骆霜茹是最清楚不过,决不会是瑶姬亲口说出来,十之八九是想诱她钻入圈套。骆霜茹一想到这节,立即道:「罗庄主,倘若宫主真是做了这种败德之事,又怎会亲口说出来,便是三岁孩童,恐怕也不会这样愚蠢吧,除非你们能拿出凭据,若不然,便请罗庄主放还我家两位主人。」

  怪婆婆笑道:「骆总管你又何须强辩,不论你家主人是否亲口和咱们说,但你们所做的坏事,自己心里清楚明白。而咱们既然能够说出来,自然不会无凭无据,光是瑶姬使你在参汤下药,毒害天熙宫前任宫主,这件事情,绝不会是假吧。老太婆不妨与你说,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今日也要请你到凌云庄一趟,到时你想不认,恐怕也不能够。」

  骆霜茹自听得董依依的说话,已是心中栗栗不安,现听见毒害纪长风的事,更是亡魂丧魄,也知瑶姬的所有秘密,确实已被人洞悉真相。目下高手环绕,单是罗开一人,天熙宫已无人能及,莫说还有怪婆婆这等高人在旁,想要救得瑶姬,实比登天还要难,不由灰心丧志,气为之泄。便道:「瞧情形来看,你们是决计不放宫主的了,但宫主对我恩重如山,我虽然武功低微,也不能舍主而去,要是敢伤害我家宫主一条头发,骆霜茹唯有舍命和你们一拼。」

  罗开道:「骆总管大可放心,我罗开保证,绝不会伤害宫主。」

  骆霜茹再无话可说,只好随着众人前往凌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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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十二集 擒奸摘伏 第一百一八回 骨肉重逢
  罗开众人日夜兼程,不用两天便已赶回凌云庄。途中瑶姬的穴道已自行解去,骆霜茹和洛姬看见瑶姬醒转过来,二人才略感安心。

  骆霜茹只要一逮到机会,便多次向瑶姬追问,但瑶姬始终一言不发,便连洛姬,也是对她不瞅不睬,亳不理会。最终,骆霜茹在洛姬口中已知纪长风尚在人间,她虽然半信半疑,也不禁暗自惊慌,倘若所言属实,自知光是谋害庄主一条罪,已是非同小可了。

  众人鱼贯进入凌云庄,才在大厅坐下不久,笑和尚.上官柳.晴云秋月夫妇等人,早已闻讯来到大厅,看见瑶姬静坐一旁,骆霜茹却垂手站在她身后,二人对堂上各人竟视如不见,只有洛姬和四婢站起来施礼,厅上的气氛,登时肃穆起来,宛如眠鸥宿鹭,阒然无声。

  没过多久,内堂传来阵阵佩环声响,随见白瑞雪和康定风伴着纪长风走进来,洛姬一看见父亲,喜得大叫一声「爹」,人已直扑了过去,纪长风连忙伸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梅兰菊竹和骆霜茹同时跪倒在地,齐齐叫了一声宫主。

  纪长风一摆手,说道:「我已不是你们的宫主了,都起来吧。」

  五人缓缓站起,肃立一旁。纪长风拉着洛姬坐在身边,待得众人坐下,纪长风望向瑶姬,不禁心头一酸,摇头叹道:「箬瑶,直到今日,你还如此恨我吗?」

  瑶姬直到此刻方抬起头来,目含怨愤,向纪长风怒目而视,忿然道:「你且说出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不恨你。今次我无法为母亲报仇,只能说是你走运,但你这个无情无义,连发妻都狠下毒手的人,老天有眼,终究有报应的一天!」

  纪长风一声长叹,不再出声。罗开曾听过纪长风和他妻子的事,知道瑶姬误会极深,当下说道:「师姊,恩师和师母的事,恐怕你是有所误会了……」

  话还没说完,瑶姬已怒不可遏,喝道:「我娘的事,你又知道什么。还有,虽然我不知你和这人有何关系,但师姊.师母,岂是你叫的。」

  纪长风道:「罗开,不用多说了。」接着向康定风道:「定风,大宫主的房间准备了没有?」

  康定风点头道:「已经准备好。」

  纪长风向白瑞雪道:「你陪她先进内休息,我还有事和大家说。」

  白瑞雪站起身来,缓步向瑶姬走去,轻声道:「咱们到里面说话,好么?」

  瑶姬瞪了她一眼:「今日我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不用再假惺惺。」

  白瑞雪微笑道:「说什么话呢,咱们又怎会伤害你,先去休息一会,有什么说话慢慢再说。」瑶姬确实不想再坐下去,自古嗔拳不打笑面。她见白瑞雪和颜悦色,善气迎人的模样,便站了起身,一声不响向内堂走去。

  待得二人去了,纪长风从怀中取出瑶姬的通敌书函,递给身旁的洛姬,说道:「你先看看这封书,便会清楚明白。」

  洛姬战战兢兢接过,展信一看,竟看得双手颤动,脸色大变。虽然罗开早已和她说了,毕竟是姊妹情深,当时还不敢尽信,但现在凿凿有据,已无怀疑,看后如何会不担心,忙望向父亲,颤声道:「爹,这……这怎么是好?」

  骆霜茹虽看不见信中的内容,但瞧那信笺的色泽,加上洛姬的表情,便已心知肚明,不由面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

  纪长风道:「还好咱们发现得早,仍未铸成大错,但为了慎重起见,我已命罗开废了你姊姊的功力,让她以后不能再作恶。」

  洛姬和四婢听后,登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而骆霜茹更是大吃一惊,心想:「无怪宫主会全不反抗,原来是内力全失!」

  纪长风接着道:「箬洛你也不用为姊姊难过,这是她罪有应得,怨不得人。」

  「但姊姊她……」洛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问道:「姊姊刚才的说话,是……是不是真的?娘真是……真是爹所杀吗?」

  纪长风叹道:「当然不是,唉!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再和你说。」顿了半晌,望向骆霜茹,说道:「霜茹,你过来。」

  骆霜茹连忙跪倒:「宫主,霜茹知……知罪!」

  纪长风道:「这样说,箬瑶所做的一切,你是全知道了?」骆霜茹无奈,只好点头承应。纪长风不禁摇头叹息,徐徐又道:「到底蒙古人给箬瑶什么好处,你给我说出来。」

  骆霜茹道:「其实我所知也不多,我只知道,蒙古人答应和宫主平分天下,大江以北归他们蒙古,大江以南归宫主。」此话一出,堂上人人愕然。

  纪长风摇头道:「蒙古人狼子兽心,揣奸把猾。箬瑶也是个聪明人,竟会相信『平分天下』这种鬼话。」

  骆霜茹忙道:「宫主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们。宫主曾与我说,在她心中早有通盘计划,只要帖木儿挥军南下,准叫他尖担担柴两头脱,到头来一场空。究是什么计划,宫主却没有和我说。」

  罗开忽地想起瑶姬在船舱的说话,想道:「当时瑶姬曾大言非夸,莫非是想行刺帖木儿,但以瑶姬和帖木儿的关系,想要接触帖木儿,确不是难事,加上她武功高强,当真要杀他,并非绝无可能。」

  纪长风听完,问道:「箬瑶和蒙古人联络,除了那个叫关修佑的中间人外,还可有其他途径?」

  骆霜茹又是一惊,没想纪长风连这姓关的都知道,看来瑶姬的一切秘密,早就已给人知道了。当即道:「据我所知,便只有这个联络人,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纪长风点了点头,说道:「你和箬瑶做这等勾档,本该依照宫规,先废去武功,再逐出门墙,但念你一时胡涂,姑且将你一切罪项先记下来,望你能以善抵恶,将功赎罪。」

  骆霜茹当真喜出望外,连忙磕头:「多谢宫主,霜茹自必痛改前非。」

  纪长风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站起来吧。」

  这时见一个庄内下人走进厅来,向罗开说道:「昭琼公主在前厅求见。」

  罗开连忙道:「代我回禀公主,咱们马上就来。」旋即想起委託她保护妁湄郡主一事,暗忖莫非她是为此而来。便道:「昭琼公主突然驾临,想必是为了妁湄郡主的事,大家同去如何?」

  堂上众人并无异议,一同来到前厅,已见紫嫣雩坐在堂上,三大灵王却站在她身后。她毕竟是公主身分,各人立即上前行礼。紫嫣雩站起身来,忙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须多礼。」

  待得各人坐定,紫嫣雩微一叹气,向罗开道:「嫣雩无能,无法保护妁湄郡主周全,请罗庄主恕罪。」她虽是公主之尊,但在她心中,直来就不以此为荣,言语间还是用上以往的江湖口吻。

  各人听她这样说,均觉一惊,罗开忙问道:「莫非妁湄郡主已遭不测?」

  紫嫣雩道:「郡主是给应天钧掳了去,依我来看,郡主应该没有性命危险。」

  罗开道:「果然是应天钧,他的武功我也见过多次,确是个厉害人物。」

  骆霜茹道:「今次掳人的事,大宫主原本是交由我办,后来不知怎样,却改变了主意。应天钧虽然身手不错,但要胜过紫府仙宫宫主,应该还没这个本事,相信中间必定有什么变故,不知说得对不对?」

  紫嫣雩一笑:「这位姐姐太过奖了,姐姐有点儿面善,不知如何称呼?」

  骆霜茹站身道:「小女子骆霜茹,见过公主。」

  紫嫣雩微笑道:「原来是骆姑娘,不用客气,请坐。」待骆霜茹坐下,又道:「一滴血应天钧这手快剑虽然厉害,嫣雩武艺虽浅,还能应付得来,但今次应天钧连同四名高手,竟给他拿住先机,乘着咱们一时疏神,一出手已将郡主擒住,已她为胁,我和他战了数十回合,但郡主在他手中,不免投鼠忌器。当时我给应天钧和三人缠住,另外一人,已胁持郡主远去,郡主终於落在他手上。嫣雩有辱使命,只得负荆请罪。」

  罗开忙道:「罗开不敢,公主千万不可这样说。师父两位千金,现均在敝府作客,而天熙宫大宫主亦已听从师父之命,再不敢任性妄为,虽然郡主落在应天钧手中,对他来说,已经作为不大,相信不久就会把郡主放还。」

  上官柳摇头道:「应天钧若然肯放还郡主,自然最好,就只怕他依然朦昧执迷,可就麻烦了。」

  罗开道:「现在多想也没用,明儿我且到天熙宫一行,师父认为如何?」

  纪长风点头道:「应天钧掳走郡主,虽然未必便会藏在天熙宫,但看看也是好的。霜茹,你明天便和罗开一起去,这样会方便些。」骆霜茹连忙答应。

  紫嫣雩道:「我也同去。」众人知她要找应天钧负气,自无人置喙。

  各人在厅上说了一会话儿,罗开吩咐下人为紫嫣雩准备房间,遂各自休息。

  次日一早,罗开偕同骆霜茹.紫嫣雩和三大灵王起程前往天熙宫,一行六人,快马加鞭,轻骑趱行,当晚已来到天熙宫。

  骆霜茹一进宫门,立即派人召见提花提剑,没过一会,只见二婢匆匆赶来,看见骆霜茹和罗开等人,忙走将过来施礼。

  提花抢先向骆霜茹问道:「骆总管,宫主没有跟随总管回来么?」

  骆霜茹摇头道:「罗庄主邀请二位宫主在凌云庄作客,相信会住一段日子。」

  提花提剑二婢听见,登时如释重负,只听提剑道:「宫主一声不响离宫,真把奴婢吓坏了,现知宫主的下落,奴婢就安心了。」

  骆霜茹问道:「这两天应天钧可有回宫?」

  提剑道:「他昨天曾经回来一会儿,但听得宫主突然失踪,皱着眉头说了声奇怪,不久便匆匆离去,至今仍不见他的面。」

  罗开问道:「他是一个人回来么?」

  提剑点头道:「嗯,当时我和提花正在客厅,他是一人回来,身旁并无其他人。」

  罗开和紫嫣雩对望一眼,二人同一心思,知道应天钧已把朱妁湄藏了起来。

  骆霜茹向罗开道:「罗庄主,应天钧既然不在宫中,现在该怎么办?」

  罗开沉吟半晌,说道:「我看先返回凌云庄,再和大家商量好了。」

  骆霜茹道:「现在天色已黑,今日又赶了一天路,不如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才起程回去好吗?」

  罗开本想马上赶回庄去,听见骆霜茹这样说,向紫嫣雩问道:「公主认为怎样?」

  紫嫣雩微微一笑:「骆总管说得也有道理,就算我们不眠不休,但马儿也未必撑得往,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好了。」

  骆霜茹吩咐二婢准备晚饭,众人用饭后,便由下人引领到客厢休息。

  罗开刚上床不久,便听得房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敲门声响,罗开翻身下床,开门见是紫嫣雩,心中不由一喜,问道:「嫣雩,找我有事么?」现在四下无人,罗开也不再叫她公主了,语气也亲热起来。

  紫嫣雩走进房间,顺手闩上房门,微笑道:「难道你不知我找你什么事?」

  罗开一怔,问道:「罗开愚昧,又怎知道。」眼见紫嫣雩双目含情,双颊微红,真个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当下两臂一伸,把她牢牢抱往。

  紫嫣雩整个人钻入他怀中,柔声道:「你要是不知,为何又抱得人家这么紧。」

  罗开笑道:「谁叫我的嫣雩这样美,看得我梦魂颠倒,若不紧紧将你抱往,让你跑了我怎辨。」

  紫嫣雩抬起螓首,望往罗开的俊脸道:「嫣雩怎会舍得走,除非你不要我。」

  罗开道:「就算刀斧加身,我也非要你不可。」说着已低头吻了下去,紫嫣雩张唇接纳,二人站着就热吻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开心满意足的抽离嘴唇,低声道:「咱们到榻上去。」

  紫嫣雩点了点头,双依双偎拥倒在床,罗开一面盯住她如仙似的娇容,一面为她耸衣解带,不消片刻,已把紫嫣雩脱得一丝不剩,在灯蠋映照下,一具无瑕可击的美躯,已平展在他眼前。

  罗开望着这身完美无瑕的裸躯,登时热血如沸,连忙脱去身上的衣衫,与她看齐。紫嫣雩和他交欢多次,所有矜持,早已灰飞烟灭,见着罗开那根惊人的巨物,不觉淫心大炽,玉手一探,以握在手上把玩起来。罗开也不拦阻,分腿跪在她身上,任她猖狂。

  紫嫣雩如获珍宝,抚玩一轮,便张嘴纳入口中,恣情吸吮。只觉棒儿越发粗大,硬如精铁。罗开自不亏蚀,双手握住一对玉峰,不停搓揉按挤,时而捻弄蓓蕾,更害得紫嫣雩情欲勃发,不住价呻吟。

  二人把弄有顷,罗开一个俯身,压在她身上,说道:「下面给你弄得火烧火燎,如何是好?」

  紫嫣雩握紧巨龙,浅然笑道:「待我引你进入水帘洞,消一消火如何?」

  罗开满心乐意,连连点头。紫嫣雩大劈双腿,牵着龙枪把头儿抵住花户,套磨几下,手上用力,头儿立时挤开蚌肉。

  紫嫣雩嗯了一声,美目如丝,一脸满足的表情,直看得罗开晕得一阵,便即腰板一挺,巨龙直闯而入。紫嫣雩美到心肺,双手抱定罗开,娇声道:「太过胀满了,你可知道人家有多舒服吗?」

  罗开道:「你有多舒服我不知,但我有多舒服却清清楚楚。快用双腿围住我,让我深深爱你。」紫嫣雩依言照做,一对修长的美腿,紧紧箍住熊腰,配合着罗开的抽提,不停凑臀相迎。

  数百抽后,柴嫣雩已神无所主,眉黛偷颦,益发俏丽诱人,喘住气道:「罗开你好生厉害,人家已……已来了几趟,你还这么……勇猛,今回嫣雩可要乐死了,有劳再狠猛一点,不用怜惜嫣雩。」

  罗开听见,欲火愈浓,不觉发起强狠,结结实实的捣个尽根。

  紫嫣雩门户难容,只觉头儿已撑进深宫,立时甘露如注,手足战栗,自从和罗开交欢以来,如此骁战仍是第一次。如今每记总是尽根没脑,乱顶乱钻,酸痒异常,哪里禁持得定,叫道:「今夜快活煞了,再干下去,必然没命,且可怜嫣雩一回,顿一顿再耍弄好么?」

  罗开也知她熬不住,心感怜愍,便抵住深处,停顿不动,埋头伏到她乳峰,吸吮亲吻,无所不至。

  紫嫣雩给他咬着妙处,又美又畅,把眼望去,却见罗开双手包住一只玉峰,犹似饥肠老饕,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不由意满心摇,五指插入他发中,紧紧按住,恐他忽然抽嘴,断了兴意。

  在罗开的恣肆下,没用多久,紫嫣雩已浑身难耐,膣内如蚁窜游,痒得要命,不禁扭动腰臀,气吁吁道:「再受不了……动一动好么?」

  罗开见她户中不住收缩,一收一放,挤得龙枪异常舒爽,知她情兴复发,当下轻抽慢送一会,再施以九浅一深之势,直弄得紫嫣雩死活不知,内中的酸痒,比之适才犹甚,不得不丢下脸皮,淫声哀求:「你怎地这么坏,明知人家迸不过,仍这般折磨嫣雩,阴害人家。我求你行行好,着力深插一顿,实在忍不住了!」

  只见罗开抬起头来,笑望住她,只见她目光如水,脸带桃花,也看得心神摇曳,便道:「咱们换个位置如何?」

  紫嫣雩本已欲火攻心,听后忙道:「我实在痒得厉害,这当头还要弄什么花样,且给我先行止痒,再依你行吗?」

  罗开摇头道:「你就忍一忍,不用多言。」当下把她扶起。

  紫嫣雩拗他不过,只好依从。罗开着她站到地上,身子趴在榻缘,提臀受射。她不得不依,只好照做。见罗开在他身后扒开双股,望着湿津津的小缝,提枪便刺,只闻吱一声,已尽根而没。

  这一深进,紫嫣雩美得花魂飞散,随觉巨棒大出大入,记记搠着花心,抽得唧唧啧啧,响声盈耳。紫嫣雩叫快不绝,娇声道:「你这般狠干,嫣雩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了……嗯,不要停,人家还要!」

  罗开运棒如风,一面抚其娇躯,触手滑如羊脂,润若腻玉,直弄得她津津水流,溶溶露滴,恍若梦寐。如此干弄盏茶有余,再将紫嫣雩翻过身子,让她仰在榻边,提起双腿,架於肩上,又再干弄起来。

  紫嫣雩也不推阻,只顾仰牝承受。罗开更是加足马力,尽力抽耸,才数十抽,再见紫嫣雩娇声轻啼,媚态呈妍。罗开见她风情悦洒,不由看得心头火热,一面抽送,一面俯下身来索吻。紫嫣雩忙吐丁香,送於罗开口中,不由两意绸缪,浑然忘我,也不知身在何方。

  过了片刻,紫嫣雩忽然浑身僵住,在罗开口中叫道:「不行了,要来……要来了……」还没说完,便见她几个抽搐,竟又泄了。

  罗开也觉有点意思,再不强忍精关,放情疾送,终於射了她一肚,雨散云收。当晚二人相依相偎,同衾共枕。

  直到窗纱渐明,紫嫣雩率先睡醒,她不想让宫中的人看见,匆匆离榻穿衣,却惊动了罗开,给他一把扯住,问道:「你到哪里去?」

  紫嫣雩回身浅浅一笑,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天都光了,我若不走,给骆总管知道,可不好看。」罗开无奈,只好放她离去。

  吃过早饭,骆霜茹把宫中事务,全交给提花提剑照顾,便随同罗开众人返回凌云庄。一路无事,不觉已过了杭州宝石山,距凌云庄已不到半里路程,忽从柳树丛中跃出一人,众人立时勒马,定眼一看,却见那人一身云纹锦服,身材魁伟,竟然是应天钧。

  众人来回奔波,正为此人,骤见应天钧拦在马前,俱感愕然,罗开抱拳道:「原来是应兄,真是巧得很,在下正有事找兄弟请教,不若到敝庄奉茶如何?」

  应天钧把手一摇,说道:「不用了,应某前来只想问罗庄主一句,瑶姬宫主是否在庄主手上?」

  紫嫣雩笑道:「本公主定是前生三世敲穿了木鱼,正要找你要人,你却自动送上门来,当真妙啊。你若想见瑶姬,就和我到凌云庄一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应天钧道:「这样说,瑶姬宫主确是在你们手中了?」

  罗开道:「没错,宫主确实在敝庄作客。而罗某也想问兄弟一句,我知妁湄郡主被阁下请了去,不知可否将郡主放还?」

  应天钧道:「要我放郡主也不难,只要罗庄主同时放了瑶姬宫主,应某自当分毫无损把郡主送还。」

  罗开不由踌躇起来,心想道:「若把大师姐交给他,师父决计不肯,就是师父答应,为了武林和国家安全,又如何能放得!」正感为难之际,忽听得紫嫣雩道:「凭什么要咱们相信你?」

  应天钧道:「应某行走江湖,素来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决不会不算数。」

  紫嫣雩道:「口说无凭,咱们若看过郡主无恙,再谈条件吧。」

  应天钧沉思一会,抬头说道:「骆总管,宫主可好?」

  骆霜茹点了点头,道:「大宫主很好,应先生请放心。」此话并非谎言,瑶姬虽然内力以失,但依然能走能吃,与常人一般无异。

  应天钧道:「好!明日中午,应某再来拜会庄主。」话后也不施礼,身形一动,几个起落,已在十多丈外,身手之俊,果非一般。

  罗开向紫嫣雩道:「君子一言已定,千金不移,难道真要把宫主交给他?」

  紫嫣雩道:「我只说先见过郡主再谈,可没有答应他什么。现在首要的事,必须要知道郡主是否安全,届时再想法子吧。」

  罗开无奈点头,但脑袋里正不停想着如何营救郡主。

  紫嫣雩问骆霜茹:「应天钧对你家宫主如此紧张,瞧来二人关系非浅,骆总管能和我说吗?」

  骆霜茹道:「应天钧对宫主确有倾慕之意,但宫主对他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

  紫嫣雩微微一笑,也不再问,似乎已有主意。

  众人策马提韁,不用多久,已回到凌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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