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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刚刚进入教室,许萱冉就发现自己的课桌上赫然用加粗字体写着“冷面公交”四个大字。
没有大吵大闹,或者质问是谁做的恶作剧,她从容地放下书包,若无其事地整理书本,好像那几个刺眼的字样不存在一样。
“喂喂喂。”一只手拍在了书桌上,气势汹汹的一个单马尾女生带着几人将许萱冉的课桌团团围住。
“你的脸皮是不是有点太厚了?你那点在按摩中心的破事全学校都知道,居然还觍着脸来上学?”
许萱冉只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将其无视了,好像刚刚只是只苍蝇在叫唤一样。
“你!”那女生咬牙切齿,偏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真个动手,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狠话,只憋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带着手下恨恨离去。
这样的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从一开始的不解,试图和她们和解,再到现在的漠然,她已经经历了太多。
许萱冉本人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针对,或许一个集体里永远需要那么一个憎恨的对象,而这个班级里恰好是她而已。
她现在并没有空闲在于这些小女生的勾心斗角,摆在她面前的是更加冷冰冰的残酷问题。
母亲的高额手术费如何筹得她现在毫无头绪不说,之前辛野给她的钱只够一段时间的花销,现在就连住院疗养所需要的钱都开始捉襟见肘。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辛野居然停止找她了。
这无疑是在雪上加霜,可许萱冉也不能放下脸去求人家嫖她吧。
每天医院都打电话还有发短信给她,催促她缴纳欠缴的住院费。比起实实在在害怕自己重病的母亲被赶出医院的恐惧,这点校园霸凌只能说小儿科了。
天空不觉间骤然转暗,朵朵乌云凝结,一如许萱冉的未来,暗淡,看不到一线希望。亏她还一度相信那个辛野有机会将她救出苦海,可到头来还只是如窗外轰响的雷霆,短暂地照亮光明后就此消失,骗了她的身子就不再联系。
看着辛野和同桌打情骂俏的悠闲模样,她的指甲不自觉深深陷入掌心,深切的不甘让她把嘴唇咬破,一丝铁锈味的液体流进了嘴巴里。
说实话,辛野所付的金钱作为嫖资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丰厚,一层膜在如今修复手段极其丰富的年代并不值得许多金钱。所谓包养协议也只是口头承诺,作不得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弱肉强食,没有人有义务来帮助你。
这些事情明明她已经反复咀嚼过,十分之清楚。可不知道为何,她在看到那双紧紧相牵的手时,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发疼。
也许让她困惑的不止是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有为什么每次遇到难题都忍不住想起那个男生吧。
有诗云,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一道饱含爱恋的目光在许萱冉盯着辛野出神的时候,同样悄悄投在了她身上,却是班里的小霸王马毅。要是别个见到向来凶神恶煞的他这幅痴痴入神的温柔模样,一定会惊掉下巴。
马毅见她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自然理解是在对刚刚霸凌她的那群人感到愤怒,圆瞪的眼瞳里风云隐隐汇聚,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个莽汉现在十分生气。
要说他和许萱冉的因缘,可以追溯到小时候。马毅以前并不是如今这样的霸道性格,恰恰相反,常常因为身体壮硕且性格懦弱,常常被周围的孩子们欺负,作为彰显自己力量的证明。
就在他自己都渐渐习惯这种被欺凌的生活时,这个比他瘦弱许多的女孩站了出来,叫来了大人,将恶毒的小孩子们驱散,并且警告他们不许再来。
他当时只是呆呆傻坐在地上,目送这个素不相识的勇敢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
马毅本以为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然而命运却让他再次与女孩不期而遇。
那天他在街头闲逛,正好遇到两个流氓正堵住一个女孩,嘴里不干不净地调笑。马毅虽然称不上什么三好学生,但是自从被许萱冉拯救之后,他就脱胎换骨,见到这种欺凌他人的行为必定愤然出手,力度没轻没重,不知不觉在学校得到了孩子王似的恶名。
“给我滚。”
凭借怪物似的强健体格,没两下他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荒而逃。他正面硬接拳头,眉头都不会动一下,可他在与女孩眼神接触的一瞬,却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神情。
“你.....你是?”
他绝对不会认错,即便过去了许久,当年那道倩影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萦绕在他的脑海。
只可惜面对他的急切相询,这个叫做许萱冉的女孩只露出茫然的神情,表示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道过谢后就顾自走了。
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流氓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学校,要求给一个说法,当然绝口不提他们当时是在调戏女孩。
马毅完全无意争辩,毫不犹豫就转学去到许萱冉所在的高中,略施手段来到了和她一个班级。
过于浓烈的思念反倒成了阻碍,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恶霸在她面前,似乎重新变成了当年那个懦弱胆小的胖子,他只敢默默地暗中守护。
马毅一辈子最接近恋爱追求的行为只是跟风在希芸跟前争风吃醋。对于心目中真正的女神许萱冉,不要说表白,他甚至没有胆子去认识一下她。
狂风骤雨间,雷霆不时炸响。前尘往事飞快掠过心头,马毅收敛杂念,暴喝一声,一脚踹开了学校角落里一座废弃体育仓库的大门。
里面聚集的几个男女吓得跳了起来,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挑衅许萱冉的女生。她睁大眼睛怒道:“马毅,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做什么?”马毅的目光掠过几个女生,最后落在一个悄悄往后缩的男生脸上。
他面露鄙夷之色,像捉起只小鸡一样随手提起那个男生的后颈,迎着众人畏惧的眼神还有惊呼,冷然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要做什么吧。”
“周立安那个垃圾,骚扰不成,就用这种下作手段。”马毅面无表情地将那个可怜的男生随意丢进了一堆体育器材里,砸得如山的堆积物轰然倒塌,在场众人愣是没有一个敢去一堆篮球里把人扶起来。
“要是他再敢针对许萱冉,这个就是他的下场。”
他傲立当中,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窥,无法可想,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甚至没有人多看那个满脸是血的倒霉蛋一眼,料想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许萱冉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逃过一劫,她握着手机,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怔怔出神。
刚刚在医院当实习护士的妹妹许萱玥急匆匆打来电话,让她去医院一趟度,并没有说是具体什么事就挂断了。
掌心微微冒汗,她的手掌不自觉地发抖。听到了太多的坏消息,以至于许萱冉听到医院二字就本能地害怕。
但她静静坐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了不顾滂沱大雨,打车赶往了医院。
即便打了伞,她来到医院的时候还是被雨淋得无比狼狈。
没有功夫在意被打湿而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她三步作两步赶到了母亲的病房门口,累得气喘吁吁。
房间里隐隐有男女说话的声音,而扶着病房门的手却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各种她之前竭力压制的猜测和担忧这一刻涌上心头——万一推开门,医生在催促缴费怎么办,甚至于,只能看到一张空荡荡的病床,怎么办?
诸般纷扰掠过,许萱冉还是深吸一口气,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而门里的一幕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妈妈姜卿坐在床头,捂着小嘴轻笑,连带着病人服下鼓胀的饱满乳房一同轻轻摇颤。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精神气却是她住院以来最好的一次,几分病气非但没有削减她的丽色,反倒增添了西子捧心的娇弱美感。
而坐在床头和她言谈正欢的不是料想中的医生或者护士,而是一个许萱冉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辛野!
他含着笑在和妈妈聊天,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下流的眼神却盯着妈妈的胸部一眨也不眨。
带着难以置信,还有她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丝妒忌,许萱冉冲上前挡在了辛野和妈妈的中间怒声质问道:“辛野!你来这里做什么?”
辛野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反倒是姜卿不满地出声道:“冉冉,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说这是你男朋友,对客人都不能这样,我从小怎么教你的?”
久违地被妈妈呵斥,许萱冉本能地低下了头,旋即发现哪里不对。
男朋友?谁?这家伙??
无视许萱冉要吃人的眼神,辛野笑吟吟地牵着她到身边坐下,终于开口道:“没事的阿姨,冉冉她也不是有意的,也怪我没有提前告诉她。要不是医院给我打了电话,我都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冉冉?冉冉也是你叫的?
姜卿微笑颔首,看起来对这个懂事的准女婿颇为满意,叹息道:“冉冉的眼光比我好多了......”
美眸里水雾隐约汇聚,忍不住感怀自己的遭遇。
许萱冉看妈妈伤心了,顿时把辛野抛到脑后,好生安慰她。最后还是医生敲门进来提醒病人休息,辛野和许萱冉才退了出来。
明明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第一个冒到嘴边的却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许萱冉深恨自己没有出息。
正彷徨踌躇之际,一个护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他们眼前一亮,又蹦又跳,远远地朝他们挥手。
辛野有点奇怪,这家医院这么热情?
“你的朋友?”
本就千头万绪理不清的许萱冉更是头疼欲裂,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回应:“那是我妹。”
说话间,那个身着粉色护士服的漂亮女孩来到了二人身边。护士帽下的是一张和许萱冉相似,沉鱼落雁的娇俏面孔。与面色冷淡的许萱冉不同,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永远笑意盈盈,活泼可人,可谓朱唇未启笑先闻。
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基因的缘故,她的身材完全不逊于姐姐,窈窕起伏的身段硬生生将粉白色的护士服穿出了情趣制服的下流味道。
她先是不做声,绕着辛野打量了一圈,这才露出活力十足的笑脸,向他伸出手:“我叫许萱玥,是你的小姨子哦!”
且不论辛野反应如何,一旁的许萱冉忍不住揪起她的小耳朵:“你是谁小姨子?”
“痛痛痛......”
好说歹说让姐姐放过自己被拉得通红的小耳朵,许萱玥哭丧着小脸:“你悄咪咪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不和人家说,居然还那么凶......”
许萱冉捂住额头叹道:“我不知道这人和你们说了什么,但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辛野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而旁边的许萱玥奇道:“那为啥他帮妈妈把剩下的费用全部都结清了,还说要是有后续费用也去找他要啊?”
这话音量不大,放在许萱冉耳朵里却不亚于窗户外面的惊雷般轰鸣!
“什么?”
许萱玥歪着脑袋,虽然她长得和许萱冉十分相似,但绝不会有人将这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弄混:“我电话里没说吗?今天医院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奇怪,这才把你叫过来了。”
许萱冉脑海一片混乱,心底颜料盒打翻了似的混乱中,最为浓烈竟然是甜蜜的羞涩欢喜,而不是从负担里解脱的如释重负。
许萱玥看着有些搞不清状况,挠挠头说:“难道这是那个什么,惊喜?反正就恭喜你啦老姐。”
还在值班的她无法久留,只是过来打个招呼,顺便给浑身湿透的姐姐送来了一套自己的干爽衣服,就挥了挥小手,高高兴兴哼着歌走远了。看来因为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而安心的,不止许萱冉一个。
“你看看你。”不等她理清思绪,辛野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肩头,“淋成落汤鸡了都。”
不知道为什么,课上他和秦蓁的亲密又浮现在眼前,许萱冉冷哼一声,用力挣开了辛野的手臂,径直找个无人的病房要换下湿透的校服。
门还没关紧,一只大手强硬地卡住了门缝,许萱冉吓了一跳。但她坚毅冷静的本性并没有在混乱中丢失,反手就要将那只手卡住。
“哇,你玩真的啊?是我,辛野。”
她顿时因为这个名字失了方寸,手上力道骤失。辛野顺利溜了进来,这才将门真个反锁。
“你进来做什么?我要换衣服。”许萱冉不觉倒退了几步,她现在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辛野。
“我又没有拦住你。”辛野悠然抱臂。
许萱冉无语凝噎,只好叹了口气。
“随便你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或许还有些其他微妙的心思,她真的在辛野的面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多时就只剩下贴身的白棉内衣。
肌肤上的水珠未干,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一吹,一股寒意渗透了皮肤,她不禁本能地一缩,却刚好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许萱冉抬眼一看,正是辛野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
他低头吮住了许萱冉微微颤抖,似乎在述说什么的樱唇,舌尖得寸进尺,紧紧抵住许萱冉的舌根,嘴里含住她幼滑细软的香舌,用力一吸。
美人香唾如开春的雪水,沁人心脾,辛野却越喝越感浑身燥热,一根肉棒充血发硬,惊人的热力顺着许萱冉平坦的小腹传达到孕宫,发出了受孕的邀请。
高傲的冰美人倒在怀里,被吻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最后可以遮蔽玉体的简单内衣早就被悄悄剥离,丢到了一边。
浑圆挺拔的少女乳球被辛野抓在手里,爱怜地把玩,力度轻柔,而这毫不妨碍其被捏得不住变形,乳头突起。
“你早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不是吗?”辛野咬着她晶莹可爱的耳垂,“没想到我们乖乖女还意外的大胆。”
“我......”辛野的话让意乱情迷的玉人陷入慌乱,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男生,却又舍不得那份令人安心的温暖。
许萱冉的矛盾模样,身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冷淡的影子。辛野见得这副反差强烈的可爱神态,更是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拿住她两只雪乳,恣意揉握抖捏,玩得上面的红梅都颤巍巍地充血勃起,大胆昭示玉乳的主人已然动情。
把含羞的赤裸佳人抱到床上,辛野正要一鼓作气,挺枪入关的节骨眼上,许萱冉忽地一夹玉腿,让他不得寸进。
在这档口被拒绝,辛野的心头一阵烦躁。
许萱冉明显也看出来了,眸子闪过一丝愧疚,低声问道:“可以带.....那个吗?”
辛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经过她红着小脸小声提醒之后才明白过来,她想让辛野带保险套。
平日里希芸和于淼曼都有吃长期避孕药的习惯,而秦蓁干脆就还是个处女,精液都射进她柔软的小屁股里了,没有怀孕的风险,被惯坏的辛野干脆没想到这一茬。
许萱冉心底暗奇,她几次有限的性经验都是和辛野一起获得的,原以为辛野性经验极其丰富,才将她玩弄得高潮迭起,没想到他连保险套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难道他之前都是处男?
联系到之前秦源和他对话的一些蛛丝马迹,许萱冉望向辛野的眼神愈发柔和,主动把他的手再次放到自己的高耸上,轻声道:“既然这次没有避孕套的话,我们就不要做了,好吗?”
辛野郁闷无比,哪里还有比一个活色活香的大美人在眼前脱光不能吃更让健康男人难受的?
他忍不住开口:“之前你也没有这要求啊。”
许萱冉玉靥一黯,联系到了之前那段毫无希望,乃至于绝望卖身的日子。
那是个不可痊愈的伤痕,即便她运气逆天,遇到了命中的贵人,她的灵魂早就已经在决定出卖自己的那一刻肮脏了。
“那时候我打算无论妈妈能不能得救,之后都一了百了,结束这个肮脏的自己。”语气淡然,话里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辛野眉头一挑,终于按捺住淫心,轻轻亲吻女孩的脸颊,权作安慰。
许萱冉感激地笑了笑,语气平淡又充满温情:“但是我现在拜你所赐,再次拥有了未来,甚至可以有可能奢侈到有个梦想。”
“所以,”她素手轻轻点了点怒昂的肉棒,“可不能现在就给这家伙弄大肚子。”
许萱冉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难得露出的俏皮美态,让辛野都看呆了,只好悻悻要穿回裤子。
可这一动作再次被许萱冉制止,辛野都要被弄得发火了:你搁这七擒七纵呢,又不给上又不给走的。
许萱冉素手轻轻撸动肉棒,她的掌心滑腻凉软,手指雪白纤长,圈握住棒身前后撸动,不仅触感绝佳,更有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优雅风情。
她咬着樱唇撸了一会,下定决心。
“不要忍,快点......出来,好吗?”
许萱冉撩起耳边几缕秀发,红唇一点点吞没了那昂然恶兽。
待到辛野心满意足地拥着穿戴整齐的美人出门,许萱冉全然一副没了骨头的娇媚模样倒在他身上,嘴角还有一点没擦拭干净的白浊。还好外面没人路过,不然任谁看,她满脸都是刚刚经历了一层激烈的盘肠大战的餍足娇懒。
转角处的许萱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细眉不易察觉地一皱,下一瞬就露出了娇憨可喜的笑脸,向他们走去。
许萱冉犹自陶醉于浓郁的男子气味,满心满眼都是辛野,直到许萱玥笑眯眯地凑到跟前极近才惊觉她的存在,惊呼一声,触电般离开了辛野。
“哎,原来姐姐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变成傻瓜,真是没救了。”
许萱冉强自镇定,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偏开妹妹的方向:“你下班了?”
“对啊。”许萱玥目光离开可疑的姐姐,对准了辛野。“有点事情我得和姐夫好好聊聊,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姨子,哈哈哈。”
许萱冉俏脸一红,却没有再次驳斥她小姨子的说法,只对辛野道:“我妹妹又在调皮了,你不用理她的。”
辛野微笑道:“没事。我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你在你妹妹心中的形象。”
警告了妹妹不要乱来后,许萱冉就目送二人转入了走廊尽头的转角。
这里是个休息厅一样的空间,这个时间空空荡荡。
确定了姐姐听不到也看不到这边发生什么事,许萱玥面色骤然转冷,像是脱下了一层长在脸上的面具。
“喂,人渣。”
辛野愕然回望,却被一脚踹到了胸口,本能连退两步,正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你是个屁的我姐男朋友。”
许萱玥眸子冰冷,没有半点温度,软底护士鞋紧接着毫不留情地踩到辛野的裤裆上,来回碾压,力度却不是冲着将他废掉来的,在让他饱受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时,甚至产生了一定的快感。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家里偷偷去了什么地方吗?怎么,你觉得自己一个嫖客出了笔臭钱就可以当白马王子了吗?”
辛野暗自苦笑,他早该想到,既然姐姐都长成宁愿去卖也不接受帮助的别扭性格,妹妹怎么可能是个天真的傻白甜。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妹子都爱踩自己那里啊。
“你要是再敢接近我姐,我就真的把这玩意踩断,听见了吗?”
辛野都没敢去动那截玉石般的肉丝小腿,万一她一个想不开,他就可以想不开了。
“我听明白了,那钱你打算怎么还我呢?要是你们有这个赚钱的本事,就不会逼得你姐去卖了吧?”
“我说。”她脚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将辛野的下巴捏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歪着螓首问道:“你他妈是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是吗?”
辛野鬓角流汗,眼神却依然淡漠,好像快被踩爆的是别人的阴茎。
许萱玥忽然松开了脚,露出了一个笑容,仅仅嘴角浅浅一勾,恰似初春时冰霜甫化时,山间开出的第一朵娇艳的花儿绽放。
“你还有点意思。好吧,以后的债让我来还好了。”
迎着辛野惊异的眼神,她挺一挺发育良好的胸脯:“干嘛,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处女,男人不都喜欢这一款吗?”
“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离我姐远点,行吗?”与刚刚狂傲嚣张的样子完全不同,她黑漆漆的眸子里隐隐含着泪水,软语相求,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不要。”
满以为这一套大棒加萝卜必然让辛野乖乖投降,加上男人多少都有的处女情结,自己一定比在按摩中心工作过的姐姐有优势,以及男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一定十拿九稳,却没料到辛野的回答竟然是冷冰冰的“不要”二字。
眼看辛野起身要走,许萱玥气急之下就又一脚踹过去,这次可没有半点留力。实际上踹出去的一瞬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将辛野踹成重伤,自己姐妹二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不说,还会陷入比现在而更深十倍的麻烦里。
辛野从容一让,将她踹过来的玉腿轻巧捉住,接着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在那截他眼馋了好一会的纤细玉腿上亲了一口。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
辛野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许萱玥在原地发呆。
等得有点心焦的许萱冉迎上来,看他神态有些奇怪,还以为妹妹说了什么得罪他的话,便握住辛野的手说道:“要是她说错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许萱冉叹了口气:“我们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其实也考上了我们高中。但是她没有去上,而是选择早早进入社会,来医院当护士补贴家用,还有方便照顾妈妈。”
若有所思的辛野回过神来,反握住眼神里满是愧疚的佳人双手:“你想什么呢,你妹妹什么都没说,就是些闲话罢了。”
“嗯。”许萱冉甜蜜地依靠在辛野肩头,她完全没有想到过什么闲话要避开她来说这种基本的逻辑问题,或者说她完全想象不到两个她最信任的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二十六)
周立安盯着在自己前面几步的于淼曼,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那副色情的身材简直就像二度发育了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个高中生,倒像个穿上情趣高中制服的美艳少妇。
表情气质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看着倒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是就是从日常的举手投足间,偏偏就能透出一股魅惑诱人的气息。
于淼曼像是没有看出来周立安故意落后几步的下流心思,回头不满地招呼道:“立安哥,你怎么这么慢啊,都要迟到了。”
“来了来了。”他紧赶两步,走到和于淼曼并肩的位置,那股若有若无的勾魂肉香愈发明显,几欲让他将这个外表清纯正经的骚货当街扒光,就地暴奸。
单是穿着普通的校服就有这般勾魂夺魄的邪异魅力,周立安简直无法想象将她剥个干净会是怎么一番美景。他这两天肠子都悔青了,放着自己女朋友这个大美人不去理会,反倒去踢希芸那块冷热不吃的铁板,自己是有多傻?
幸好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不然周立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夜不能寐,天天在后悔中度过。
唯一头疼的地方就是,于淼曼依旧不让他碰,最多只是在拉拉小手的阶段。不过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只要假以时日,不怕她不雌伏在自己面前。实在不行,哼哼,他自然有手段对付。
不过女生洁身自好肯定不是什么坏事,总比吃别人的剩菜强。一想到校园男生的群体性幻想对象还是等待自己采摘的羞涩处子,周立安的短小肉棒一下就硬起来了。
虽然从裤子外面完全看不出来异样,他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宝贝的位置,哼着歌坐到了座位上,而随即一封因为震动而从柜筒里跌落出来的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谁这年头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表白啊?”周立安摇摇头,他家财万贯,加上又是彬彬佳公子的形象,确实有不少不通世事的小女生给他送情书。
嘴上这么说,他心底当然还是相当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得到了证明,兴冲冲地打开了信封,准备看看是谁在仰慕自己。
不料,信封里面没有爱意绵绵的情书,取而代之的却是几张照片——照片上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周立安自己。
照片里被拍摄于昏暗的环境,但是明显还是可以看得到周立安正一脸淫笑,压在一个衣不蔽体的女生身上,而她一脸惊恐,竭力地挣扎着。
周立安大惊失色,立刻把照片塞进柜筒避免旁人看到,心里那点绮念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反反复复地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些照片是怎么落到别人手上的?
这些照片拍摄的场景他心底自然一清二楚:他早些年的时候行事比现在肆无忌惮得多,经常指挥着手下物色女孩供他淫乐,并且拍摄照片作为纪念,事后再用金钱封口。一般女孩不想声张,加上裸照在别人手里,也就不了了之。
偏偏有一个女孩的父亲最为执着,得知自己的女儿被侵犯之后不屈不挠地上诉,甚至还有联合起别的受害者家长的打算,只可惜都因为证据不足而功亏一篑。即便如此,也让周立安家里花了一大笔钱打点上下,才让他得以脱身,从此行事低调许多。
而这张照片里女孩的父亲,正是那个不依不饶的一位,要是这些照片流传出去......
周立安打了个寒颤,这简直就是给在背后追杀着自己的屠夫递上了他最需要的刀斧。
等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之后,周立安发现除了照片以外,后面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如果想这些照片不被公之于众,今天下午,让你女朋友自己到这个地方来。
下面附有一个地址,纸条的威胁之意满满。可是周立安对此毫无办法,这群人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如果照做的话,于淼曼这个自己都还没上手过的娇艳女友会是个什么下场,不言而喻。
然而周立安更加不敢去想象的,是这些照片被公布出去的后果。
该如何选择已经十分明显,他唯一不爽的地方只有没来得及尝到于淼曼的滋味。
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被破处,甚至被玩成烂货的于淼曼应该也不会再有借口拒绝自己了吧。
心里转动着恶毒的念头,周立安哭丧着脸,找到了于淼曼。
他当场跪倒在不知所措的于淼曼面前,哭嚎着检讨起自己的年少无知,被别人裹挟着做了不可原谅的坏事,他现在只想重新开始,和于淼曼好好在一起。
偏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可以威胁他的照片,点名要求于淼曼去一个地方。
“救......救救我,淼曼......”他脸上涕泪横流,心里已经在暗自盘算着大概多少钱可以了事。
周立安其实深知于淼曼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太多自以为姿色过人的女人都抱着相似目的对他搔首弄姿,然后被他吃干抹净,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他的固定炮友罢了。
这即是当初周立安对于淼曼提不起多少兴趣的原因,这样的女孩他已经见惯了,见她严防死守贞洁,占不到便宜,就干脆直接去找下一个容易得手的猎物了。
于淼曼静静听完了周立安的话,久久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言长流。
周立安顿时有些慌了,他本以为于淼曼会哭喊,然后冷静下来把自己处女卖个好价钱,亦或者要求自己一定要娶她,却没想到她完全不按自己剧本来。
“我知道了。”
在周立安绞尽脑汁要说些什么说服她时,于淼曼睁开了眼睛,眼神满是为爱献身的坚定。
“真......真的吗?淼曼,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于淼曼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荒唐要求,为了保守他的秘密而自愿被陌生人蹂躏。
这简直是比周立安预想中最好的可能都要完美,他本来都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甚至借贷的打算,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望着这个傻女孩默默流着眼泪,却故作坚强的笑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淼曼......我其实......”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带着于淼曼坐着计程车赴约,而不是坐自己家的车。这么机密的事情他连家里都不敢告诉,要是让家里知道他再次闯下大祸,本就风评不佳的他甚至有可能被兄弟姐妹们夺走继承权。
一路上,车上安静得可怕。一路上于淼曼只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可任谁也看得出那股悲哀莫过于心死的难过,就连出租车司机在停车时下客时都悄悄和他说:“小伙子,你们吵架了吧?多让让人家。女人就是要哄的嘛。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小心和人跑了哦!”
周立安心中苦涩,讽刺的是,他此行就是要将处子女友亲手送给别人玩弄淫辱,以便保全自己。
地址上的建筑物是一个破落的废弃工厂,本应沉寂的厂房里却突兀地亮着灯,在这荒野之中,恍若鬼火幽幽闪动。
望着于淼曼一步步走向工厂,甚至回头给了一个意在让他安心的温暖微笑,他此刻感受到了迟来的绿帽屈辱,那种将本来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爱女子拱手相让的强烈不甘,让他将嘴角都生生咬破。
周立安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所以这份侮辱格外刻骨铭心。
“淼曼......”就在她的背影即将被怪物嘴巴般洞开的大门吞噬时,周立安忍不住叫住了她,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于淼曼惊喜地转过头,眼角泪光盈盈,眸子里都是满满的期待。
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她在期待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告诉她不要去,留在他身边。
周立安向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紧接着就无力地垂落。
于淼曼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芒终于完全黯淡,她自嘲地笑了笑,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工厂,想来是对周立安彻底失望了。
明明只一个随便可以更换的玩具,明明是笔稳赚不亏的交易,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难过?
周立安终于发现了心底深深埋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沉情感。这么多年的浪荡人生里,他第一次真心喜欢上了某个同样深爱着她的女孩。或许是对他淫辱女孩的惩罚,他的女孩也即将被玩弄,他却无能为力。
按照约定,周立安在她拿回照片之前一直等在门口接应。焦躁不安的周立安在工厂门口来回踱步,有心破坏交易,闯进工厂保护自己的女友却又没有胆子面对之后的后果;什么都不做等着,一股野草般的不甘持续在心头疯长,使得他难以冷静。
“妈的,这都叫什么事。”
他不觉间走到工厂的另外一侧,意外发现居然有一扇几乎被草丛掩盖的侧门可以使用。
周立安的心砰砰乱跳,手心开始冒汗。
“这里应该可以进去?可是......要是被发现的话......”
脑海里闪过于淼曼的哀伤眼神,他牙一咬,还是打开了这道门,蹑手蹑脚地进入了工厂。
没有想象中的灰尘飞扬,楼道灯不出意外全都无法打开,防火通道里只有逃生指示灯忽明忽暗,这也是他行进的唯一依据,简直只有恐怖片里才有的场景却没有让胆小如鼠的他感到害怕。周立安此刻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确认于淼曼的安危。
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头撞上幕后黑手的恐惧,周立安一路上摸黑前行,居然真的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登时打了个激灵,循声音前去查看,果然发现了一个门缝里透出隐隐的光线。
周立安大喜过望,伸手去拽,可门把手稳如泰山,即便他竭尽全力,只稍微拉动了一点缝隙,看来门从另外一端锁上了。
另外一端又传来声音,他顾不得开门,赶忙贴了上去,终于窥见一线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面对着他的方向抱臂站定,对面女孩一头乌黑短发,身着米黄色大衣,正是他苦苦寻找的女友于淼曼。
“没想到周立安那个大乌龟真的把老婆送过来了,哈哈哈哈!”
男人猖狂大笑,声音透着一股诡异的机械感,竟是谨慎到带了变声器,就连这点识破他本体的机会都不给,那么他没有带同伙也变得可以理解起来。
于淼曼冷声道:“请你不要再侮辱他了,照片底片呢?”
男人沙哑的机械音狰狞可怖:“你出现在这里本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哪里还用我多嘴重复?至于照片......”
他邪恶的目光在于淼曼玲珑窈窕的身段上下不怀好意地扫动:“就要看你的诚意咯。”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堆照片,于淼曼看了之后登登倒退了几步,似乎一时难以接受男友居然是个这样的禽兽。
周立安向来对此心安理得,甚至觉得能够玩弄这么多女孩是能力的证明,完全没有一点罪恶感。
这一刻他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肆意妄为将他自己和于淼曼带入这样的绝境,还因为破坏了他在于淼曼心中的形象。
年纪轻轻就把女人当做玩物的周立安从未在意过女人的看法。而此时的难过压抑不住地涌上心头,他死死盯住颓然而立的于淼曼,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可惜,现实残酷之处在于,直面那个神秘黑衣人的只有于淼曼自己。她没有失落太久,很快重新振作起来。
“嚯嚯,你好像不太在意你男朋友是个人渣诶。”黑衣人发出怪腔怪调。
“他的过去我不在乎,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像是想起下午周立安的忏悔,于淼曼语气坚定。
“是浪子回头的戏码吗?哈哈哈哈,不过我也不是能批判他的立场。”黑衣人晃了晃照片。“要是我是个正义使者,我就直接把这交给警察了。”
躲在角落的周立安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步步靠近一动不动的于淼曼,心里的挣扎矛盾愈发强烈,犹豫要不要发出声音惊动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却在三尺之外停步,喋喋怪笑道:“现在,先把衣服脱光作为第一步吧。”
于淼曼娇躯一僵,久久没有动弹。周立安闻言反应更甚,头直接激动地磕到了门缝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距离更近于淼曼往这边稍微侧了侧头,看样子发现了他在暗中,而黑衣人则是狐疑地问道:“什么声音?”说着就打算往这边走来。
周立安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发现。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异物落地的声响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力。
于淼曼克服了羞耻,依言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从周立安的角度看不到全景,只能欣赏到部分她美妙的背部曲线。
“呸,我真不是东西。淼曼是为了我才做这种事的,我怎么可以.....”
虽然十分内疚,他还是忍不住将眼睛更加贴近门缝。
刚刚发出的响动显然是什么硬物落地的声音,黑衣人恶心的声音响起,解开谜底:“我说你怎么脱个衣服磨磨蹭蹭的,原来还藏了个防狼电棍。”
周立安捏紧了拳头,指节划破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淼曼为了我不被发现,不得不脱掉衣服,牺牲了最后的脱身可能。”
“好了小美人,现在就是正式的游戏环节了。啧啧,这身白白嫩嫩的皮肉可真是不错,怪不得周立安挺喜欢你的,肯定每天晚上都累得肾虚吧?”
于淼曼偏开螓首,不愿意回答,黑衣人的回应更加简单,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着风声扇到了她的脸上,将她整个人都带得一偏。
“今天以后,老子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东西。”黑衣人面具下的眼神阴暗晦深,“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明白了吗?”
周立安目眦欲裂,正要不管不顾地砸门,却发现于淼曼朝这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制止了他将两人努力付之一炬的冲动。
“我明白了。”
“很好。”黑衣人走到于淼曼面前,迫不及待亵玩着她一对高耸浑圆的白嫩乳峰。尽管看不到乳球变形具体细节,光是凭借从平时隔着衣服观察到的想象,周立安此时都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玩弄那双弹手美乳的是自己。
“周立安每天要干你多少次?”
于淼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又不能不回答:“我.....我还是处女。”
“什么?”黑衣人难抑惊讶的声音狠狠击打着周立安的心弦。“原来周立安是个阳痿吗?”
“不是的!”于淼曼反应十分激烈。“是我想要留在和立安哥结婚的那天晚上。”
“噗嗤。”黑衣人显然不信有人傻到放过这块美肉,“怎么可能有这么傻的人,过来。”
黑衣人让于淼曼坐到一旁的桌子上,对着他打开双腿。
犹嫌不够,他发出了古怪的笑声:“自己掰开你的骚逼,让主人好好检查检查。”
周立安怒冲天灵,直欲和那个可恶的黑衣人拼个你死我活。于淼曼侧过头,露出一个悲哀的眼神,再次制止了他。
她的双手伸到腹下,似乎真个对着黑衣人掰开了女孩最私密的孔穴,对其开放深处的秘密。
黑衣人头都都快埋进于淼曼修长玉腿的根部了,发出赞叹的声音:“这个骚穴真粉。”
“周立安那个弱智,真的送了个原封美女给我,哈哈哈哈。”
带着金属质感的笑声无比刺耳,而比女友被迫掰开阴唇供人欣赏更加让周立安难以接受的是,他的短小肉棒居然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将内裤都顶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因为年纪轻轻就过度纵欲,周立安平时甚至都要吃药来维持性功能。不料在女友受辱的现场,他居然硬得一塌糊涂,这让他更加痛恨起自己来。
面对这样的绝景,显然黑衣人也没有再装君子的兴趣,脱下裤子,露出一根让周立安如今勃起到巅峰也远远不及分毫的惊人凶器,这种尺寸简直让他担心女友会不会因此受伤。
“不要......我可以给你口.....求求你放过我......我的处女是要给立安哥的!”
“我就是你老公!”
黑衣人没有留下反应的时间,扶着于淼曼的纤腰就果断压了上去,于淼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周立安最后的自尊心被女友破处的悲鸣刺激得痛苦不堪。望着女友秀气的白皙莲足支在半空,被干得一摇一晃,像是在向他哭泣求助,他终于崩溃大哭,发疯似的把门锤得“砰砰”作响。
这下就是黑衣人是聋子,也知道有什么不对了。本来拉起一截面具,埋首在于淼曼柔嫩乳峰间的黑衣人目光骤然变得冰冷,往这边望去。
偏偏周立安此时怒气冲冠,不管任何后果,要和黑衣人玉石俱焚,非但没有安静的打算,反而愈发鼓噪。
黑衣人想要过去查看,却不舍得紧窄蜜壶会咬人似的美妙滋味,托起于淼曼的屁股,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侵犯着她,往这边走来。
见黑衣人真个往这边走来,畏惧的心理让一点理智再次回到了脑子里,可是本能的不甘还是让周立安流着眼泪,一下一下地敲打着门,就像是他能为女友做的,最后的抵抗。
“嗯哈......好大.....好硬.......要干死我了.......”
原本惨叫出口就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的于淼曼,竟然恰好发出了柔媚入骨的淫叫,让黑衣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千娇百媚的女体上。
虽然叫声很勉强刻意,但是还是让黑衣人兴奋地加快了耕耘的速度,没有再去理会角落的怪响。
周立安一瞬怀疑起于淼曼真的被大肉棒干出了快感,乃至于难以自已,发出了销魂淫叫。可是目光触及到女友含着珠泪的深情美眸,他就明白了,她是在用叫声来引开黑衣人的注意力。
他为自己居然对于淼曼起了疑心而感到无比的羞愧和自责,这种强烈的感情让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门,放声哭喊起来。
这边声音越响,于淼曼这边就不得不提高呻吟的音量,好盖过那边的异样。
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着两种奇异的声音,一个是男性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锤门声响,另外就是少女销魂蚀骨的勾人呻吟,两边都像在比赛似的,都在试图盖过另外一方。
黑衣人干脆无视听到的响动,腰跨啪啪地撞击着少女雪臀,专心致志地飞快抽送,干得于淼曼一只粉嫩淫穴唧唧作响,磨出了白色的泡沫。
待到另外一边没了声响,黑衣人才全根没入,狠狠捅了几回,顶住于淼曼的柔软花心,将久蓄的一管浓郁精液霸道地统统射进她的子宫,一滴不漏。
于淼曼被奸得美眸朦胧,胴体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娇弱无力,但是还是勉强汇集力气,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
辛野皱着眉头瞪她:“干什么,要是这关头给周立安发现了,你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于淼曼玉靥嫣红,犹自沉浸在当着男友被暴奸的悖德高潮里,声音带着一点沙哑:“他那边早就没声音了,我估摸着,应该太刺激昏过去了。”
辛野还是不放心,戴上面具前去查看。果然周立安晕倒在了地上,手里甚至还捏着自己软成一团的可怜阴茎,地上一滩恶心的粘液。看来周立安在最后竟是透过门缝看着女友被人狂操,一边撸管达到了高潮,随后晕倒在地。
穿戴整齐的于淼曼跟在身后,柳眉轻蹙,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洁之物,嫌弃地偏过了头。
辛野没好气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你刚刚不是还挺入戏的吗?一口一个立安哥。”
生怕辛野真的生气,于淼曼绽出花朵似的讨好微笑,把他的手臂夹在自己的乳峰之间:“这不是主人你的剧本嘛......我......啊不是,夜壶只是照着台词念而已,这个被绿还在撸管的废物也配叫哥?”
说着还厌恶地踢了不省人事的周立安一脚,将他恶心的正面翻了过去。
眼看辛野隐约还有些不快,心知之前和周立安的假恋爱触动了男人的神经,于淼曼心里又甜蜜又是惶恐,她立马跪在辛野脚边,不顾男友就在咫尺之外,双手背在身后,用嘴巴灵活地拉开裤头,请出了半软的肉茎,殷切地舔吮起来。
享受着美人温热的口腔侍奉,辛野心底的恶心稍微缓解,冷哼一声:“回家在收拾你个骚货。”
于淼曼闻言,方才被奸得发麻的牝户又隐隐发热,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残留的精液将内裤浸透,她一双媚眼直往辛野脸上瞧,一眨一眨,像在可怜兮兮地求饶,然而熟悉她的辛野深知,这是自家性奴已然发情,发出的求爱信号。
辛野俯身翻开周立安的眼皮,确认了他没那么快清醒后,用在于淼曼熟练口交之下膨胀勃起的狰狞肉茎抽了她的脸颊一下:“过去那边吧,这人看着膈应。”、
于淼曼脸上顿时被印出一道水淋淋的红痕,她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因为又可以再次承欢露出了由衷的喜悦笑容,像只乖巧的母狗一样跟着辛野去了门的另外一端,留下失去意识的周立安孤零零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周立安做了个梦。
梦里空气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只有于淼曼娟秀诱人的背影是彩色的,不顾他的疯狂奔跑追赶,渐渐挽着一个黑衣人的手,有说有笑地消失在浓雾深处。
“不要!!”
他从混沌中醒来,愕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计程车的后座上,于淼曼依然望着窗外。
一切都像去的时候一样,一切都来得及,果然之前于淼曼被奸淫玩弄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然而于淼曼转过头来,眼神里的死寂和空虚打碎了他最后的幻想。
“淼......淼曼。”一开口的沙哑嗓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周立安顾不得这些,急切地伸出手,想要确认女友的安全,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入手的只有一沓冰凉的照片。
“那人说这就是全部了,他没留副本。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玩玩你的女友就算揭过了。下次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于淼曼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语气冰凉淡漠,可见心灰若死。
周立安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飞速运转,想到前几天一个手下回报给他的名字。
“马......毅!!!!”
仿佛伤极的野兽,他把脸埋进手里,从喉咙底挤出嘶哑的怒吼。
良久,周立安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即是欢喜自己找到了此生挚爱,又悲伤于爱人受到的伤害。他凝视着佳人侧脸,轻声道:“淼曼,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用这辈子来治愈你的,我发誓。”
于淼曼的娇靥被车外明灭不定的光照得忽明忽暗。她不置可否,转开了脸,用微小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坐姿,避免接受男友表白时,淫穴和屁眼里主人的精液因为没有内裤的遮蔽流出来。
“嗯。”
(二十七)
“嘶......妍儿。”
辛野抚摸着少女侧卧在自己膝头的螓首,有点无奈地教育道:“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很没有教养知道吗?你可是堂堂千里家的大小姐欸。”
“滋溜?”
千里妍闻言,从他黝黑的阴毛丛里稍微抬起头,光滑白皙的脸颊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像只正在偷吃零食的小仓鼠,睁大天真无垢的澄澈眸子,疑惑地望着他,样子既惹人怜爱,又能轻易让男人欲火焚身。
以辛叶的肉棒尺寸千里妍单手握之不住,即使竭力吞咽,少女樱口也只能勉强噙住钝尖前半,而她对此习以为常,用两只小手合拢,舔得有滋有味。
在那次所谓家庭会议之后,女仆长白晓霖虽然没有能成功指证辛野,但是在她想来,随便找个借口开除一个家庭教师并非什么难事。
“不行。”
林月凝跪坐在茶几边,沏茶的动作优雅熟练。茶水的热气升腾萦绕,衬得姿容本就出类拔萃的少妇愈发出尘,素手烹茶,简直宛如画中仙子。
唯一有幸得见的白晓霖无心欣赏这一风景,急切问道:“为什么?那个小孩很明显就是在图谋不轨!”
雍容美妇闭上眼睛享受着茶水的深沉香气,全然没有把女仆的泣血警告当成一回事,缓缓道:“妍儿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难得遇到个相处得来的同龄人。你也不要大惊小怪了,左右不过是些小孩间的打闹罢了。”
白晓霖闻言,不敢置信地盯着不知何时变得十分陌生的平淡娇靥。
“你.....你在说什么啊!为了妍儿不会被人嘲笑,你都甚至没让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我认识的小姐,会用尽一切办法去保护那个孩子,而不是放任一个定时炸弹!”
握住茶杯的手指捏紧了些,随即就放松如常。
“小姐,请允许我最后一次那么叫你。”白晓霖眼里满是失望和难过,长叹道:“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个大错特错的决定。”
白晓霖从小和林月凝一起长大,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多些。即使是在林月凝嫁入千里家之后,她不惜以至今未嫁作为代价,依然不离不弃,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她们母女身侧。
如此厚谊,不可不谓深厚。然而感情甚笃的二女却在关于辛野的问题上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白晓霖自不必多言,为了保护视如己出的千里妍,她早就把辛野这个邪恶家教老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誓要除之而后快。
林月凝却在一夕之欢之后彻底沦陷,少妇空虚寂寞的心房轻而易举就被那个粗暴闯入的年轻身影填满。这个个一文不名的高中生,给林月凝伤痕累累的内心注入了新的活力。
即便知道自己正在背着权势极隆的丈夫出轨一个和女儿差不多大的男孩,一旦被发现,且不论社会如何评价,不但是她还是辛野,甚至连女儿恐怕都会受到千里豪暴怒的牵连,后果简直不堪想象。可她就是无法忍耐那罂粟般甜蜜感情。只有每周的暗中相会,才能够将她短暂地从现实中沉重的婚姻枷锁中解脱,尽情享受来自辛野的畸形“父爱”。
白晓霖红唇轻轻发颤,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眼角止不住地流下眼泪。她至今为止的人生,包括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爱意都献给了面前高贵端庄的女子,虽然她并没有期待着什么回报,但是清楚认识到对方并无意回馈相近程度感情的瞬间,还是让这个人前坚强冷艳的女人失声痛哭。
林月凝的芳心也在抽痛,她当然明白白晓霖是在为了她们母女的利益才竭力排除辛野,在向着已然沉沦深渊的她努力伸出手。只可惜白晓霖晚了一步,进言的对象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林家大小姐,而是全然不顾伦理辈分,可以用任何东西交换主人宠爱的奴隶“女儿”了。
白丝长腿女仆不一会就收拾好情绪,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茶室。至于这礼里面还有没有半点之前的敬爱,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辛野不知道自己成了争端的焦点,当然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现在的他尝到肉味之后,沉迷于调教无知少女千里妍,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其他。
这个女孩就像个空心的人偶娃娃,心思单纯纯净,没有经过外界的任何污染,相应的自然对外界良莠不齐的信息没有甄别的能力,被动地全盘接受。
图穷匕见的辛野干脆撕破了作为家教老师的伪装,不加掩饰地假公济私,利用家教时间来调教自己的新性奴。千里妍也没有让他失望,像个海绵一样汲取着辛野的“教导”,没有任何性常识的千里家大小姐被毫无意外地在家教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养成了在学习期间除了一条丝袜一丝不挂的良好习惯,快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口交奴隶。
让最严厉的老师都无可挑剔的好学生千里妍遵循着老师的教导,转而籍着上面晶亮的唾液捋动着肉棒,樱口雀舌则专心品尝着龟头的滋味,唇舌鼓动之间真的没有再发出多余的声音,动作优雅而赏心悦目。
叮铃铃。
辛野随手轻轻揉了一把少女粉团似的玉乳以示鼓励,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机:“喂?”
“......是我。”略一停顿,许萱冉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那群人找我道歉来着,说之前瞎了眼之类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辛野眼睛略略一咪,不仅是因为周立安选择了认怂,还因为千里妍温柔舔舐着鼓胀的阴囊,滋味销魂绝顶。
“嘶......”恍惚了两秒,直到电话那端传来不满的催促,辛野才赶忙应道:“那就太好了,唔......”
“你怎么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性经验相当有限,而且大多处在被动位置的许萱冉显然想象不到辛野正在干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了。
辛野稍稍抬起腰臀,千里妍无师自通,琼鼻紧贴着肉杵,将阴囊整个深深含进小嘴里了。他随口道:“没事没事,话说你妹妹还好吧?”
许萱冉一怔,不知道为什么辛野突兀地问起妹妹来:“她还就那样呗,没心没肺的。怎么了?”
“哦,现在咱们家情况好点了,她也没有必要继续在医院打工了吧?她还那么小,还是回学校读书比较好。”
“说的也是......谁和你是一家的了!”许萱冉沉吟片刻,才反应过来不对,娇嗔道。
那边佳人气鼓鼓的表情隔着电话辛野都能想象,而这边的赤裸少女不甘被冷落,蠕动着身子,以不能动弹的双腿作为尾巴,像条美人蛇似的缠了上来,粉舌轻吐,亲吻着辛野的乳头,这已经是无口少女能做出的最大胆暗示了。
环住少女纤腰权作安抚,辛野随口和许萱冉寒暄几句之后就匆匆挂断了。冰山美人一旦陷落,比起一般女孩子反倒更加患得患失,顾不得表面上的矜持,时不时跟辛野打来电话,倒没有具体说点什么内容,更像在确认他的存在。辛野暂时满足了她对安全感的需求,现在要去满足另外一个小美人了。
精致得如同倒扣玉碗的美乳被辛野揉了半天,敏感的乳首早已充血勃起,在千里妍欺霜赛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宛如一点冬梅绽放,诱人无比。
千里妍环住辛野后颈,想要坐上昂扬的肉杵。可她毕竟双腿残废,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面前,努力了好几下都宣告失败,不由紧紧抿住了唇。
她焦急地扬起下颌,小鹿般的无辜眼神质问着辛野,为什么不和往常一样凶狠地占有她,辛野却低头吻着绝色少女的肩窝,低语道:“想想今天新课怎么教你的?”
千里妍这才露出恍然的神色,吐字清晰,一板一眼正色道:“麻烦老师来干妍儿的骚屄。”说话间还剥开自己的淫穴,大方展示里面粉嫩粘膜。
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陈述自己叫什么名字一般的平淡,少女朱唇歙动,吐出不堪入耳的淫秽文字,掰开双腿,要求家教老师侵犯自己,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辛野热血沸腾。
他将女孩拥进怀抱里,呢喃道:“真是个坏孩子,居然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眼神里却泛出诡计得逞的自得,毫不费力分开了她玉石似的美腿,肉杵一点一点没入不成比例的无毛小穴里。
千里妍如遭雷殛,畅美滋味几令女孩眼前一白,按著老师的腹肌颤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声,缩颈拱背,美得魂飞天外。
捉了一只穿着透明白色丝袜玲珑玉足握在手心把玩,腰跨动作不停,盆骨“啪啪啪”撞击着千里妍的挺翘臀肉,把她的小屁股撞得泛起浅浅的樱色,煞是可爱。
“哈......哈......老师......”千里妍如同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任由辛野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势承受鞭挞,不变的是她那双迷蒙动情的眸子里始终保持着一份清明,定定地注视辛野,像是温顺的羊羔仰视着她的牧人。
没有回应学生深情的呼唤,辛野嘴里正忙着品尝着她的丝袜美足。少女的足弓骨肉均匀,白皙悦目不说,因为不用和地面接触的关系,完全没有一点硬角质和异味,只有少女花朵似的淡淡体香,把玩亲吻起来没有一点心理障碍,简直像在欣赏一件上好的精美玉器一般。
辛野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可是和希芸之外的女孩用脚交合,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又暗中作祟,当然,还有面子上过不去的缘故。无论是于淼曼抑或秦蓁都无疑拥有着各有千秋的美足,可是她们也都和希芸连枝同气,要是聊天时和希芸说去,她少不得拿这个嘲笑辛野,让他这个哥哥主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许萱冉倒是个很好的对象,她暂时还不知道辛野和希芸的关系,告密更无从谈起。可她刚刚归心,还在巩固信任的阶段,贸然提出要求,说不定会一遍用鄙视厌恶的眼神一遍踩他的裤裆......貌似还算不差?
辛野赶紧甩开了逐渐走向危险方向的思绪,转而吻了吻玉足的柔嫩足心。千里妍的双腿虽然是她的缺憾,但也造就了一双得天独厚的精致玉足,再加上在这里辛野干什么都不会被发现,更是让他肆无忌惮,变着法玩弄残疾学生的瘫痪玉足。
足心受袭,千里妍却连移动半点都做不到,只感觉老师粗糙的舌苔仔细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足弓,唯有惊慌地喘息:“……不行了……嗯……不行……啊……”
她全身最脆弱的两个部位同时遭受猛攻,不曾接触过地面的完美玉足沦落人手,被男人用下流的方式亵玩;微微隆起的蜜蛤被肉棒粗暴撑开,在紧窄红嫩的穴缝里进进出出,把清冽粘滑的少女蜜液带得飞溅四散。
三无少女被自己干得娇啼不止,春情勃发,辛野愈发享受起这种可以把自己肮脏的欲望全盘发泄出去,而不用考虑对方想法的关系了。想来使用充气人偶的人多半也是在向往这样的一个对象,只不过辛野拥有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不会拒绝的绝色美人罢了。
千里妍没有挨住太久,没一会就秀美紧蹙,喉咙里咯咯乱响,闷不做声地大丢特丟了起来,大股大股热腾腾的蜜汁毫不吝啬地浇灌在了辛野的龟头上,简直就像失禁了一样。
不过落在以观察少女排泄为乐的辛野眼里,这些粘稠的汤汤水水确实都是少女的淫水无疑。好像感情缺失一般的绝色女孩,上天却像在开玩笑一样,在夺走了她双腿的同时,还赐给她极易动情的潮喷体质,落在辛野这样的人眼里,简直就是一个天生不能动的可口猎物。
辛野被她的沛然淫汁淋得通体舒泰,将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龟头抵住软弹花心,几轮猛插之后,浓精疾射而出,将少女的神圣孕宫灌得满满作为回礼。
恰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紧接着,没有给任何的反应余地,来人就这么将门推开。
(二十八)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林月凝独坐了好一会,还是没能按捺得住芳心的慌乱。好几两单价和黄金相去不远的绝品大红袍都无法安抚她满心的不安,忍不住起身去寻自己的心灵支柱,也是烦恼的根源。
林月凝换了一身新买的碎花旗袍,端着盛着两杯茶的托盘来到女儿的房门前。这旗袍剪裁精美合身,充分展示了她的傲人身材,唯有开衩却高得惊人,明显是故意为之,莲步轻摇之间,下摆撩动,隐约看得见女子腿心的隐约风光,再加上领口处可以说在贵妇风情中混合了恰到好处的妩媚放浪,最是拨撩人心。
这样的衣服换作往常,她别说穿,就是看上一看都心惊胆战,生怕因为展示自己的魅力而引来男人的关注。可林月凝现在却一心展示自己的婀娜身姿,好引起辛野的注意。
娇俏美妇直到站在门口,才感受到迟来的羞怯,后悔起自己的大胆,这不是明摆着诱人犯罪吗?可她又不由得期待起少年看到她穿着后,那种直欲把她吞下肚子的贪婪眼神。
心慌意乱之下,她甚至没有听见里面的异样声响。对着门打了个招呼说道:“辛老师,你辛苦了,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接着鼓起勇气,把门推开了。
在最荒谬的春梦里也不曾出现的场景赫然在现实中闯入她的视线——身材修长的家教老师压在他同样光溜溜的女学生身上,一双裹着白色丝袜的纤细玉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上,注定无法自己动弹的美足随着冲击一摇一晃,像在打着节拍一样,为入侵者助威;更惊人的是,自家女儿的粉嫩蜜壶扩张到极限,被一根青筋暴起的骇人肉茎带着打桩机似的凶狠气势狠狠戳弄,简直就像是要把阴囊都要一起塞进少女的紧窄蜜壶似的。
她打开门的动作如同触发了什么看不见的机关,又或是给一场盛大的淫宴挥下了指挥棒,这首呻吟和喘息的艳曲迎来了落幕,性器相接之处水声激烈,发出清晰可闻,“咕叽咕叽”的淫响。辛野的肉棒膨胀到极限,顶住花心磅礴怒射,两人在林月凝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同时到达了高潮!
精神高度集中的辛野甚至一时还没注意门被打开,让千里妍的蜜壶紧紧嘬着射精后的肉棒,榨出最后的几股残精,这才好整以暇地拔出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林月凝如同发怒的母狮,紧紧捏紧了拳头,若不是辛野的余威尚在,还有深入骨髓对男性的畏惧,她说不得马上冲上来分开二人。
她的一声怒喝将辛野从高潮的云端拉回现实。然而面对张牙舞爪的旗袍美妇,看透她本质的辛野却怡然不惧,反倒冷喝:“嚷什么?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到你女儿的这副样子吗?”
林月凝尽管目露凶光,还是依言把门关上。千里妍的这副模样要是给第三个人发现,就是天大的丑闻。
辛野嘴角勾起一个隐蔽的弧度,随即平复。虽然母亲的本能让林月凝勃然大怒,但是在她没有自觉的角落,辛野的调教还是在发挥着作用,影响着她的思维。
“姓辛的,你糟蹋了我,我命苦就也就认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强奸我的女儿!”
林月凝咬牙切齿,宛如杜鹃啼血,满溢着一个母亲的悔恨和自责。女仆的忠告犹在耳边,眼前的事情就猝不及防地发生了,让她觉得天旋地转,仿佛世界崩塌了。
辛野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月凝怒发冲冠的样子,原来即便是兔子,为了保护后代也会奋起一搏。只可惜,兔子终归还是兔子,逃脱不了猎人的手心。
“强奸?”辛野声音淡漠,好像林月凝的指控完全都是无稽之谈。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这像强奸吗?”
林月凝下意识望向女儿,千里妍蜷缩在辛野怀里,精致玉靥上满是高潮后的满足红晕,挂着一缕辛福的浅浅笑容。白丝美腿被辛野掰开展示,白浊精液混合着大股阴津汩汩从红肿的蜜壶淌出,染湿了下面的大片床单,无一不在昭示着年轻女体的极致满足,并不是什么单方面的强迫。
“或者你干脆直接问问她,我有逼她做什么她不愿意的事情吗?”
“妍儿,妍儿?”林月凝不愿承认,急切地呼唤着女儿。
千里妍这才缓缓睁开眼,满是困惑和不解。
“妍儿,是不是辛野......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了?”即便已经气急,为了保护受到伤害的女儿,林月凝还是不愿意用那个冰冷的词语。
“?”
千里妍一副状况外的呆萌模样,抬起头望着辛野,眨巴眨巴了晶亮的眸子。
辛野强忍笑意:“妍儿,你的妈妈想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
“做爱啊。”千里妍轻松自然的口气彻底撕破所谓强奸的说法。
“性交。”
看林月凝呆若木鸡的模样,千里妍还很有耐心地换了一个说法,生怕妈妈不明白。
无论孩子长得多大,外表多么成熟,他们在父母心中还是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需要照顾和保护。可就在刚刚,辛野用最酷烈的方式击破了林月凝自以为是的幻想,指出她对自己孩子一无所知的残酷事实。
没有任何回应,千里妍又转向辛野,无奈地摇摇头:“笨。”
本以为是一场伟大拯救的开始,自己歇斯底里的愤怒却落得“笨”之一字作为评语。林月凝气势全无,木然跌坐在地面上。
辛野随手从千里妍黏黏糊糊、尚未合拢的淫穴捻了一把,拉起一条清亮透明的淫丝。
“你的女儿我可是照顾得好好的,比你这个做妈妈的称职多了。你和她相处那么久,有了解过她需要什么吗?”
林月凝彻底陷入迷茫,千里妍在辛野怀里时脸上的恋慕和动作上的亲密依赖一点不假,甚至让她一个做母亲的都感到嫉妒。这是她感到陌生的千里妍,但也无疑是更加快乐的千里妍。
她在千里妍被诊断为天生残疾之后,为了女儿日后不受社会外界的嘲笑孤立,干脆为了千里妍修建起了这栋特别的别墅,为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准备了一切所需。
然而这份煞费苦心的母爱并没有得到反馈,反倒让千里妍渐渐养成了近乎自我封闭的性格,没有任何与外界相处的能力,甚至就连作为母亲的林月凝也不知道女儿坐在轮椅上时,幽深的目光注视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其实你只是自欺欺人地以为,你所接受不了的世界,你的女儿一定也不行。”
辛野终于露出獠牙,向惊慌失措的白兔步步逼近。
“别.....别说了......”林月凝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泣不成声,懊悔着自己竟然铸成大错。
“然后你就造了一个笼子把她关了起来,还和自己说这是爱。然而,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
林月凝不住地摇着头,情绪甚至比她被强奸那晚还要激动几分,辛野不为所动,冷酷的话语一句紧接着一句抛出。
“这不过是正常的男欢女爱,正是你一辈子都没有拥有过的美好经历。”辛野将手指伸进千里妍的嘴里,少女知趣地吮吸着指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动。她的妙目直勾勾地盯着辛野,生怕遗漏了一点暗示。
“怎么,你是不甘心女儿脱离了你的掌控,得到不在你所定下日程表里的幸福吗?”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精神本就脆弱的林月凝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情绪临近崩溃,只是神经质一样地摇着头,捂脸痛哭,那模样颇有几分吓人。
“好了好了。”等到哭声稍歇,在一旁将千里妍摸得又去了一次的辛野放开了犹自依依不舍的少女,不慌不忙地来到跪坐在地的旗袍美人面前。
林月凝抬起朦胧泪眼,依稀看到了一只向自己伸出的手掌。六神无主的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切地也伸出柔荑,想要得到一点支撑。
“啪!”
指尖还没触及温暖的掌心,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囡囡,我教过的东西那么快就忘记了?”
辛野摇头叹息:“你的乖女儿学习可比你快多了。”
本就意识模糊的脑海因为这一沉重的巴掌更加混沌,然而“囡囡”二字唤醒了林月凝的本能,瞬间抛开了一切矛盾和烦恼,被催眠似的望着辛野摊开的手掌。
她露出恍然的笑容,毫不迟疑地在女儿还有她的家教老师面前解开旗袍衣襟,一对圆滚滚的白嫩豪乳迫不及待地跃出,摇头晃脑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林月凝双手背后,一点点膝行上前,努力挺起胸膛,把自己蜂腹美乳顺利交到辛野的手中。
成功的一刻,她露出了小女孩似的天真笑颜,为此雀跃不已。
“好囡囡,真乖。”辛野感受着手心沉甸甸的分量还有弹滑温润的触感,忍不住在其上拧了一把。
与其说辛野驯服了林月凝,不如说她希望被爱的本能,还有希望为崩溃的信念找到支撑点的渴望催眠了她自己。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总是想从外界找点什么来坚定不移地相信,即使那样事物再荒唐无稽都没有关系。
有些人找到了家庭,有些人找到了宗教,而林月凝很明显,选择了辛野。
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怖记忆,辛野的脸渐渐融合了诸多她对于男性的印象,汇聚为了作为“父亲”的稳固形象。
既如雷霆威力万钧,又似春雨润物无声。
林月凝吓得浑身一颤,对辛野威严的冒犯顿时让她不安至极,主动地捧起两团雪腻乳球,俯身包裹了辛野的脚掌,还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吮着他的脚趾,卖力地请求父亲的饶恕。
辛野的脚趾轻而易举地陷入温热烘暖的美好乳肉里,比这更让他心痒难耐的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用饱满豪乳按摩自己双脚的女人,是个上市集团老总的妻子!
他傲慢地支着下颌,怀里抱着千里妍不着片缕的娇嫩身子,她的妈妈正殷切地用肥嫩乳瓜取悦他的脚掌,甚至舔吮讨好着他的脚趾。这一刻,他才有了自己命运翻覆的实感。
同强烈的成就感涌上来的,还有蜂拥而至的危机感。必须打倒这一切原来的主人千里豪,自己寄生其上所汲取偷窃的营养才会真正安全,辛野从未如此切实地意识到这一点。
眼瞧辛野脸上阴晴不定,林月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她现在就连在女儿面前最基本的尊严都顾不上,只为了讨得面前男人的欢心。
“差不多了。”
辛野的肉茎肿胀如铁,亟待发泄。虽然林月凝的肥硕奶子踩着无论是成就感还是快感都是无可挑剔,但他可不想晾着一对母女丼那么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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