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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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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浑世淫魔
  杨静琳听见罗贵彪的说话,更是娇羞无限,连忙别开视线,把头藏在男人的腋窝,不敢和丈夫目光相接。
  罗贵彪瞧她怯怯羞羞的模样,趣味更浓,偌大的手掌终于往上一盖,将她整个乳房包裹住,五指加力,轻轻揉搓了几下。
  杨静琳打从心里叫了一声「好舒服!」,立时美得浑身打战,娇媚地低声嘤咛,把头埋得更深,罗贵彪玩得高兴,双指夹着乳头轻轻捻弄,杨静琳实在再忍不住那股美快,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一手使力抱住他熊腰,一手握紧住阳物,身子抖动个不停。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杨静琳的丰满,完全难以逃过罗贵彪的掌握,见他一面把玩,一面低下头来,在她耳边道:「很舒服吧?快说我知是不是?」
  杨静琳虽然美快连连,但又如何肯回答他。罗贵彪存心刁难,说道:「要是妳不肯说,我就放手了。」
  杨静琳正自美在头上,心中虽然百个不愿意,但要她当着丈夫面前说出口,实在难以做到。
  罗贵彪见她全无反应,果然停下手来,正想抽手,忽听得杨静琳轻轻说了一声:「不……」
  话音轻柔细细,几欲不闻,罗贵彪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再难为她,当即将手从她衣襟伸进去,五指一捞,已把整个丰乳拿住。
  杨静琳撒娇似的发出一声呻吟,竟把胸脯向前一挺,好让他能玩个痛快。随觉衣内的大手不住地揉,不住地搓,怒凸的乳头不停在他掌心滚动,当真美快难言,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握住那阳物,以此发泄心中的喜悦。
  罗贵彪握住这个好物,丰满就不用说了,难得是如此挺弹腻滑,不由越玩越感兴奋,说道:「把妳的头抬起来。」
  杨静琳已全失去自主,只得听命,张着满是春意的眼睛,抬头怔怔望向他。
  罗贵彪低下头来,说道:「张开妳的口!」
  杨静琳微一迟疑,已见罗贵彪舌头一伸,抵在杨静琳的嘴唇上。
  杨静琳再不忸怩而避,张嘴含住,接着闭上眼睛,陶醉在男人的挑逗中。
  二人面向田逸清,便这样站着彼此恣情相狎,动作亦渐渐激烈起来。
  田逸清眼见这个情景,当真又是恼怒、又感兴奋!而令他最感气愤的,便是杨静琳那张神情恍惚、似醉如痴、半推半就的表情,他确没料到,杨静琳在男人威胁的逼迫下,也能如此投入地享受。
  便在此时,一个迷人的呻吟声直钻入田逸清耳中,把眼望去,却见妻子整个左乳已从前襟露了出来,正被一只大手牢牢包握住,犹如揉面团般搓弄着。田逸清看得双眼发直,眼见妻子如此被人狎亵,心头五味杂陈,胯间的阳具更是硬如铁棒,大有不泄不快之势。
  只见罗贵彪用力抓住乳房,着力揉搓,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东倒西歪,而杨静琳却满面红晕,双目水汪汪的一片迷离倘恍,脸上尽是沉醉之色。
  罗贵彪肆意把弄一会,拥着杨静琳来到桂香跟前,弯下身躯,解开她身上的穴道,说道:「妳若敢高声喊叫,莫怪我手上无情,听懂了没有?」
  桂香早被吓得亡魂丧魄,听后连忙点头。
  罗贵彪满意地一笑,说道:「妳过去把他的裤子脱掉,记住不准留下一丝一布。」
  桂香听得呆住,睁大美目不知如何是好!罗贵彪再喝一声,桂香吓了一跳,无奈地走到田逸清身前,动手将他的内外裤子全然脱去,一根绷得死挺挺的肉棒贴腹直竖,威风凛凛的呈现在三人面前。
  罗贵彪邪笑道:「美人儿,瞧来妳老公也只是一般货色,今日就让妳们见识见识,好叫妳知道什么是神物。」
  搂住杨静琳来到床榻前,向桂香道:「脱去我的裤子。」
  桂香虽然百般不愿,但慑于他的淫威,也只得降心相从,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去解他裤头,当桂香脱下他的内裤,一根大棒槌倏地跳将出来,但见青筋萦绕,头棱深厚,足有半尺余长。
  二女何曾见过如此庞然大物,不由看得目瞪口呆,惊讶不已!
  杨静琳隔着裤子摸了半天,已知此物非同小可,但毕竟还没亲眼看见,现在一看之下,整颗心儿不禁「怦怦」乱跳,暗自想道:「要是给这大家伙弄进去,恐怕真要快活死了,只望他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三提四抽便了帐!」
  罗贵彪看见众人的表情,得意非常,把怀中的杨静琳放开,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登时浑身赤裸,挺然卓立场中。只见他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全身上下一截截的都是肌肉。二女看到这身魁梧健硕的身躯,不禁芳心卜卜,脸上微红,显得又惊又羞。
  杨静琳还没回神,罗贵彪已猿臂一伸,再将她搂入怀中,杨静琳总是担心夫丈的嫉妒,偷眼往丈夫看去,见田逸清依然两眼圆睁,怒目而视,她不敢多看,忙把目光移开。
  罗贵彪紧紧箍住她的娇躯,眼睛到处,却见桂香容色艳异,脸蛋甜美,实不亚于怀中的美人,不由食指大动,当下沉声喝道:「丫头,快过来给我舔一舔。」
  桂香愕然一惊,望望罗贵彪,见他恶形恶相,一脸凶悍,心里已害怕了几分,想到性命攸关,教她不能不抵头,只好委委屈屈的蹲到他身前,小手一舒,已把巨物握住,丁香微吐,为他舔吮起来。
  罗贵彪确没料到,这个小小的丫头,舌功竟会如此了得。他又怎会想到,桂香在杨府众侍婢中,却是个出了名的美人儿,这样的美女,自然难逃杨峭天的魔掌。桂香自小便卖入杨府,遂开始伺候杨静琳,待得杨静琳结婚,依然待在她身边,田逸清虽然深爱着妻子,但见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婢,岂有不动心之理,每当杨静琳行经不便,都由桂香侍寝,早就习以为常。
  但见桂香唇舌翻滚,含龟吮卵,操戈捋棒,舔得谶悉无遗。
  罗贵彪挺着老二赞道:「好一个小丫头,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见妳这手好功夫,敢情是和主子做惯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在杨静琳身上乱摸。
  杨静琳难过无比,将个玉躯紧紧偎在他身上,不住摇曳磨蹭。罗贵彪见她婉约绮媚,举动狂放,再也忍受不住,连忙扯开她的腰带,前襟应手而开,两只雪白的玉兔儿,颤巍巍的跳脱在他眼前。
  罗贵彪见着这对丰挺迷人的宝贝,也禁不住呆了一呆,只见圆滚滚的、翘挺挺的,美得让人难以挑剔,直瞧得他要流出口水来。
  杨静琳见他呆不龙咚的盯住自己双乳,不免害羞起来,一片红晕直窜上面,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他使力拿住,不由轻呼一声,偎在他身上,柔声道:「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人家……痛,轻一点嘛!」
  话声又腻又软,直听得罗贵彪淫火高烧。罗贵彪双眼通红,眼睛已盈满欲火,沉声说道:「给我全脱去,今日大爷要好好享受妳。」
  杨静琳被他狎弄多时,加上看见那根神物,早已淫水泛滥,不能自已,听他这样说,竟然不加犹豫,把身上的衣服卸掉。立时一身冰肌玉骨、纤秾中度的美好身躯,再无遮掩的直跃入他眼帘。
  罗贵彪实难抵挡眼前的诱惑,不由叫了一声好:「真是极品!」
  一手抓住她左边乳房,一头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张,整颗娇红鲜嫩的蓓蕾已给他噙住,一阵难言的美快,直扑向杨静琳的脑门,忙即挺胸相迎。
  眼前这个明明是无耻的大恶人,因何我会对他如此投入,杨静琳不住地暗骂自己,但逐渐强烈的快感,却又不停地催毁她的意志,便连仅有的矜持也舍她而去!当他用咬齿轻轻啃咬时,一声醉人的悲啼从杨静琳口中绽出,双手牢牢抱住男人的脑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罗贵彪那会理睬她,一手伸到她胯间,两指一拭,竟满手是水,不由喜道:「好淫荡的小美人,是否很想要我这根大老二呢?」
  说话一完,两根手指已扣关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动起来。
  杨静琳委实抵受不住上下的袭击,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着腿儿不断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连抖了几下,竟尔高潮,脚下一软,再也无力站稳,身子立即软倒下来,坐在地上不住喘气。
  罗贵彪满意地站起来,笑道:「妳的胃口真小,两三回合便了帐。」
  低头见桂香仍是卖力耕耘,含住灵龟使劲吞吐。当下弯身将她扶起,用力抱定,问道:「滋味如何?」
  桂香满面飞红,把头别开,不敢去答他。
  罗贵彪一手环住她纤腰,盯着她那清秀美丽的小脸。但见她眉目如画,一脸带痴带羞,桃腮微晕,真个可爱到极点,不禁淫心大炽,当下一手握住他一个乳房,只觉满满一团美肉,虽不及杨静琳丰满硕大,但触感却异常地美好,教人爱不释手。
  但见罗贵彪揉搓几下,桂香已是张唇吐气,显出一脸受用非常的模样。罗贵彪更感过瘾,凌辱心大起,冷冷说道:「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不要和我拖拖栖栖。」
  桂香知道此劫难逃,纵是万个不愿,也不敢和这恶人对抗,一声不响,便即动手脱衣。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光润,玉软花柔的好身子,已俏生生的站在罗贵彪身前。
  罗贵彪见她小小年纪,但身材端的不赖,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最教人叫绝的,却是她那身如脂如雪的细腻肌肤。罗贵彪瞧得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桂香半推半就,却受不住他的纠缠,终于和他亲吻在一处,而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经过一轮炽烈的抚吻,已见桂香气息喘喘,呻吟连连。
  罗贵彪望了一眼田逸清,见他横眉瞪目的瞧着自己,向他笑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本大爷的手段,教你知道和我作对的后果。」
  说话一落,将桂香放开,把手一推,说道:「躺到地上去。」
  桂香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可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任人摆弄之地,又怎敢有半分违拗!只得依他所言,仰卧在床榻前的地毡上。
  罗贵彪见她依头顺尾,异常乖巧,倒也心满意足,喝道:「把双腿张开,待大爷把妳插个痛快。」
  桂香心头颤动,又惊又羞,却又不能不听他,只好把腿儿大张,把个鲜嫩粉红的宝穴展露人前,登时面红过耳,羞涩莫名!
  罗贵彪跪到她胯间,却不急进,一把拉住身旁的杨静琳,说道:「美人儿,过来我这里。」
  杨静琳跪到他身边,羞人答答的把裸躯依偎着他。罗贵彪一手搂住她纤腰,握住她一个乳房,边玩边道:「快把我的老二弄硬。」
  杨静琳淫兴正浓,也不理会丈夫的目光,见她玉手下探,已握住那根大肉棒,肆意套动起来。
  罗贵彪非常满意,托着她一边豪乳又捏又揉,时而捻弄乳头,时而轻拉缓扯,把个杨静琳弄得身摇体颤,喘吁吁的好不难受。
  如此播弄一会,阳具越发坚挺硬直,整个枪头红不棱登的,丑状骇人!
  罗贵彪一摸桂香的花穴,湿津津的尽是水儿,笑道:「等得很焦心吧?」
  接着向杨静琳道:「给我塞进去。」
  杨静琳一怔,还是依他所说,把个大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挺进,微一使力,整个头儿已闯了进去,给个小穴儿含箍住。只听得桂香娇媚地「嗯」了一声,双脚微微一颤,状似十分难耐。
  罗贵彪啧啧叫爽:「果然窄得紧要,这样的好物,该当好好享用才是。」
  杨静琳听得浑身如火,不舍得就此放开巨棒,当即用力握住,使劲地套捋,罗贵彪爽入心肺,笑问道:「还不舍得放手吗?」
  杨静琳听得大羞,忙缩手瞪了他一眼,怪他识穿自己的心事。
  罗贵彪腰板一挺,「吱」的一声响过,便进了半根,一股水儿从穴里直逼了出来。
  「啊」桂香双眼一翻,接着肉棒再往前一冲,全根直没了进去。桂香被大物一撑,美得又叫了一声,头儿往后猛地一挺:「啊!太大……胀死人家了!」
  杨静琳看见桂香那副受用的模样,心儿不由卜卜乱跳,用力抱住身边的男人,把个又挺又大的乳房紧紧贴实他,一对眼睛,只盯着二人的交接处。却见巨棒每一抽提,便连汤带汁的扯将出来,每一深插,便挤得蛤肉「吱吱」作响,当真是淫脏到极点!
  眼前的情景,不停地吞噬杨静琳的理智,实在叫她不能不屈服。
  杨静琳心想:「瞧来今日是难逃他的魔掌了!事到如今,倒不如尽心依顺这恶魔,假若能使他舒心意爽,或许能让他放过清哥也未可知。」
  杨静琳一念及此,已不再多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罗贵彪固定着桂香的腰肢,连环抽戳片刻,原本紧紧窄窄的膣室,经过一轮刺扎开垦,已渐见慢慢顺畅,水声亦越来越大。
  桂香何曾尝过这等巨物,只觉甬道胀得异常难受,加上龟棱粗厚,每次出入,势必刮得嫩肉酸麻美快,淫水难止。个中快感,委实难以描摹。
  罗贵彪干得淫兴大发,一手抱紧杨静琳,一手握住桂香的乳房,下身晃动个不休,叫道:「好一个又紧又窄的嫩穴儿,干得真爽。」
  转头向杨静琳笑道:「美人儿,我这根大家伙可不是盖吧?保证让妳欲仙欲死,要尝一下吗?」
  杨静琳美目闪动,心中虽想,但终究羞于回答,心道:「清哥,人家为了讨好这个大恶人,盼他能放你一马,静琳不得不这样!况且人家确实受不住了,你千万不要怪人家,就原谅静琳今次的放纵吧!」
  思念一过,突然凑过头去,两片香唇贴上他嘴巴。
  罗贵彪见她如此主动,自然不会拂她美意,才一张开口,一根香饽饽的舌头已钻了进来,立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杨静琳一面和他亲吻,一面暗自内疚!饶是这样,却没有忘记施展媚功,一只玉手在他胸膛不停地抚摸。
  罗贵彪乐得扬眉奋髯,胯下的肉棒一刻也没有停顿,依然奋勇抽捣,直干得桂香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罗贵彪兴奋难抑,嘴里含住一根香舌,手里抓住杨静琳一个乳房,着力搓揉把玩。
  杨静琳给他捏得疼痛不过,闷哼一声,轻声在他口里道:「太……太大力了,轻轻玩嘛!」
  罗贵彪笑道:「妳这对宝贝实在美妙,快来让我吃一口?」
  杨静琳为求逢迎他,只得承欢献媚,微微撑起身躯,玉手托住一个乳房,娇娇啻啻的送到他嘴前。罗贵彪见着这好物,当即张口便吃。杨静琳顿时浑身打战,连忙按住他脑袋,轻轻娇啼一声:「好美……」
  只见罗贵彪吃完左边又到右边,恣肆无忌交替品尝,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把杨静琳放开。
  杨静琳给他弄得浑身发软,一跤坐倒。
  这时桂香已是高潮数次,泄得头昏目眩,罗贵彪看见她那痴然娇态,更显艳色迷人,当下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腰板着力抽插数十下,突然「滋」的一声,竟把肉棒拔了出来,说道:「妳也快活够了,也该轮到妳的主子。」
  当下站起来,晃着湿淋淋的老二送到杨静琳嘴前。
  杨静琳明白他意思,也不待他说话,已凑头张嘴,也不理脏水花汁,把那晶光油亮的头儿纳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罗贵彪见这美人儿如此识趣,兴奋更甚。但见杨静琳嘴含巨龟,玉手牢握肉棒,恣情套捋,时而抚摸皱囊,援搓轻揉,无所不用其极,直看得他淫火烧心,险些便泄了出来。
  田逸清看见娇妻这等淫行浪态,瞧得气愤难当,却又兴动莫名,心里暗骂:「兀那小贱货,竟当着我眼前卖骚,倘我能逃得此劫,瞧我怎样修理妳!」
  罗贵彪着实受不住这股刺激,连忙从她口里抽回肉棒,先行降一降火,喘嘘嘘吐了口大气,才把杨静琳放倒,却和桂香并排卧着,笑道:「妳这个骚蹄子等得很心焦吧?要不要大爷安慰妳?」
  杨静琳胀红着脸儿,一言不发,只是怔怔的望住眼前这男人,想到这根大东西快要进入身体,心儿不禁「怦的,怦的」乱响,又是惊恐,又是期望。
  罗贵彪瞧向田逸清,冷然说道:「今日你就张大一对狗眼,看我甚样和你老婆快活,教你做鬼前也死得瞑目。」
  田逸清怒眼而视,自知眼前凶多吉少,早就暗暗运气,想要冲开穴道,只是罗贵彪功力深厚,始终无法将穴道解开,现听见他这番说话,更感大事不妙,可惜哑穴受制,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一时急得大汗淋漓。
  罗贵彪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杨静琳花户磨来蹭去,说道:「张开妳的大腿,自己用手拨开阴阜让我进去。」
  杨静琳听得大羞,但门户给他如此拭拭蹭蹭,膣内的花汁玉露早已流个不停,委实难忍难熬,正在犹豫之间,罗贵彪一手抓住她右边乳房,边捏边道:「听见没有?还不快快照办!」
  此情此景,杨静琳已无可选择,双手放到胯处,缓缓把两片花唇扯开,一团鲜红湿润的美肉,全然敞露在他眼前,还夹着丝丝丽水,顺流而下。
  罗贵彪见着,霎时双目放光,握紧巨龟望里轻轻一塞,接着又退了出来,如此一连几次,就是不肯深进,惹得杨静琳咬唇憋气,却又奈何他不得。忽听得罗贵彪狞笑一声,说道:「妳想我进去,就该求我,怎样?」
  接着又是连番折磨,害得杨静琳身摇臀摆,难耐不过,终于屈服下来,别过头轻声道:「求……求你进来。」
  罗贵彪笑道:「求我什么进来?快说清楚。」
  杨静琳心中叫苦不迭,望向床榻上的丈夫,轻声道:「田哥,静琳对不起你……」
  接着说道:「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来。」
  说话刚完,只觉阴道猛地一阵胀爆,火热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进,把个小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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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24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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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水落石出
  辛钘在房间睡得正熟,耳朵里隐隐传来敲门声,张开眼睛,方发觉筠儿伏在自己身上,兀自香梦沉酣,辛钘摇头一笑,轻轻把她移开,才踏脚下榻,房门再次轻响,辛钘连忙披上衣衫。
  房门一开,却见紫琼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辛钘不由大喜,一把握住她玉手,低声笑问道:「这么夜了,因何还没睡?莫非是想着妳的兜儿?」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辛钘自然连连点头,顺手掩上房门,牵着紫琼便走,问道:「去哪里?」
  紫琼道:「罗贵彪已经来了这里,他正在田逸清房中。」
  辛钘听得一呆,睁大双眼道:「当真,这厮可真斗胆,竟敢单人匹马闯进来,真是不知死活。」
  二人经过花园,紫琼指着路旁的一座亭子,说道:「且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辛钘大惑不解,问道:「罗贵彪既然在田逸清房间,若不快点赶去,恐怕要弄出事情来,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吧?」
  紫琼摇头道:「不用担心,彤霞已经去了,便有十个罗贵彪,也不是她的对手。我要和你说的事,却是和田逸清有关。」
  辛钘听见有彤霞帮忙,当然放心下来,一笑点头,并肩和紫琼坐下。
  二人坐定,只听紫琼道:「先前我算得杨峭天身死,并为罗贵彪所杀,只因当时我还不知道有田逸清这号人物,就算是知道此人,也不会平白无端去怀疑他。」
  辛钘猛然一惊:「难道杨峭天之死和他有关?」
  紫琼点头道:「我自从得知罗贵彪身在长安,已在他身上施了法,只要他一接近咱们这里,我便立刻知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单身留在长安,确实是另有图谋,当我得知他的目标是田逸清时,就不得不让我对田逸清起疑,当下一算,却给我知道一个惊人的秘密。」
  辛钘听得瞪大眼睛,心知这事必定极不简单。
  紫琼续道:「原来田逸清早就和罗贵彪勾结,借他的手把杨峭天害死,倘若我没有猜错,田逸清如此做作,必定和杨门的嗣承有关。」
  辛钘一拍大腿,立时醒悟:「没错,杨峭天是独子,只要他一死,将来杨门自然落在他这个大师兄手上,况且他是杨家的女婿,更是理所当然。」
  紫琼微微点头:「为了杨门的基业,依我认为,必须把二人擒住,再交由杨曲亭处理,但在这之前,必须取得真凭实据,光靠咱们的说话,实难定田逸清的罪。想要获得凭据,今晚是最好的时机。罗贵彪今晚冒险来找田逸清,必定有什么重大事情,一会咱们先不要动手,先听一听他们的对话,再作计较。」
  辛钘点头称是。
  紫琼接着道:「就和当日在星霜池榭一样,咱们使用隐身术隐去身形,暂时不要现身。还有一点,我算出田逸清已经被人制住,给罗贵彪点了穴道,而罗贵彪正和杨静琳做着那回事。」
  辛钘吃惊地盯住她,茫然道:「怎会这样,莫非罗贵彪今次来这里,是为了找田逸清算帐?」
  紫琼道:「嗯!一会你自己去听吧,便会知道一切。但你必须紧记,若非到了出手的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二人来到田逸清的房外,已隐约听得微微的呻吟声,不由对望一眼,便即施展飞身托迹,穿墙而入。一看之下,辛钘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屋内个个精光赤体,而罗贵彪正趴在杨静琳身上,臀部大起大落,正干得「噗啧,噗啧」乱响。杨静琳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口里送出,显得异常亢奋满足。
  辛钘看得双眼大睁,紧紧握住紫琼的玉手,贴住她耳边低问道:「彤霞呢,怎地不见了她?」
  紫琼一笑,低声回道:「她在这里,你不用问,到时自会知道。」
  只见罗贵彪腰股猛晃,发狠疾捣,把身下的杨静琳干得颠三倒四,一对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滚滚不息。而卧在身旁的桂香,见她双脚大张,露着一个红中透白的小穴儿,唇瓣绽放,已是湿答答一片。
  辛钘打量之间,忽见罗贵彪直起身躯,低着头望住交合处,口理笑道:「确是难得的绝品,想不到妳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紧得这样厉害,水儿又多,干起来真是大呼过瘾。」
  罗贵彪杀得兴起,左手探前,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挼搓,另一只手竟插进桂香的花户,着力扣掘。辛钘看得双眼圆睁,犹如吃了八角茴香,兴奋不已,便连胯间的玉龙,大有破裤而出之势。
  便在这时,忽听得杨静琳「啊,啊」连声,喘声叫道:「不……不行了……人家又想来……呜!」
  话声甫落,见她身子劈然绷紧,下腹颤抖个不停,便知她已高潮。
  罗贵彪依然不肯罢手,仍是狠狠抽插,一口气冲杀过百下,旋即「吱」一声拔出巨棒,身子一跨,已跪到桂香双腿间,腰板一沉,肉棒正捣了进去,全根尽没。
  桂香阴户一美,忙咬住小手,嘴里不住「喔,喔,喔」乱叫,干到分际,罗贵彪又再拔出肉棒,叫桂香跪趴在地,翘高丰臀,又再从后杀进。当即大起大落,露首尽根的狠捣猛戳,一时干得「啪,啪」价响,满屋皆春。
  紫琼在旁看得鼻息呼呼,满脸通红,双手抱紧辛钘的手臂。辛钘知她情动,凑过头去要吻她,紫琼一笑,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摇头表示不要。辛钘无奈,只好把目光放回众人身上。
  却见罗贵彪勇不可当,不停放缰狂奔,忽听他哮吼一声,急忙拔枪抽棒,一步跨回杨静琳下身,提着肉棒望里便塞,接着挺身一送,龟头直顶花宫深处,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开,大股热流一发接着一发,全都射了进去。
  待得泄尽,抽身拔将出来,跨到杨静琳头上,把红扑扑的巨龟抵到她双唇,叫道:「张开妳的嘴巴。」
  杨静琳想也不想,便将整颗头儿含住,加二殷勤的吸吮洗舔,直爽得罗贵彪连声叫好,舔拭过后,罗贵彪抽出肉棒,看见尚未衰颓,仍是昂首挺直,心念一动,赶忙跪到杨静琳胯间,整根肉棒又插了进去,随即紧紧抽捣起来。
  杨静琳禁不住叫出声来:「你……你真是的,便连半刻也不放过……嗯,还这……这么硬……」
  罗贵彪笑道:「遇着妳这个又骚又浪的美人儿,岂能糟蹋浪费。」
  数十下一过,终于慢慢软化下来,罗贵彪摇头叹道:「这样一个好穴儿,实在舍不得离开!」
  杨静琳为求救得丈夫脱险,知道这是好时机,当下使出手段,趁他还没全部抽出,玉手一伸,已把半硬不软的肉棒握在手中,只把个头儿含在穴口,竟为他套动起来,说道:「你既然不舍得离开,就这样藏着吧,舒服吗?」
  罗贵彪那曾想到她会如此,喜不自胜,笑道:「妳这个小淫娃,果然有点道路!」
  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纵情把玩。
  杨静琳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说道:「求你放过咱们好吗?只要你爱什么,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银两也不成问题,说出来就行?」
  罗贵彪摇头道:「妳两个美人儿我还可以放过,但这个姓田的小子,本大爷决不能饶他,今日若不把这猢狲剥皮剉骨,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杨静琳苦着嘴脸道:「究竟他得罪你什么?求你行行好,就放过他一马如何?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也肯答应你!」
  罗贵彪怒道:「这个家伙我绝不能放过,他前时和本大爷称兄道弟,原来早就设下机关来计算老子。哼!我也不妨与妳说,妳这个好夫君的计谋好深好毒,首先在我跟前摆出一幅狗模样,叫本大爷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让他夺取关中杨门,倘若事成,杨门上下从始归附施家堡,以此作为条件。」
  杨静琳听见,斗然怔住,连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会的,我清哥向来忠于杨家,岂会做出这等事来,我……我不信!」
  罗贵彪道:「他自然是忠于你们杨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这个天杀的家伙,前阵子突然使人来找我,还白花花的送我五千两银子,说会把杨峭天诱引到四川来,叫我结果他,杨峭天一死,杨家便断了根,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承继杨门,还说明事成后,再送我五千两,以作酬报。」
  杨静琳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里乱成一片。
  只听得罗贵彪又道:「我当时信以为真,杨峭天果真如他所说,突然来到四川,当日我便将他擒住,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一脚踹下千迭崖,却没想到,杨峭天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若非当日看见他使出那手轻功,咱们也不知是着了道儿!难怪那天将他抛下山崖,杨峭天依然能安然无恙。」
  辛钘听见罗贵彪称赞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琼,见她也望向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罗贵彪续道:「其实杨峭天是生是死,对我实在无关痛痒,但妳这个男人竟然还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献了一计,说趁着皇帝老子生辰,会将杨门弟子放返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还说已经安排停当,到时只要里应外合,攻个杨家措手不及,顺手杀了杨曲亭。」
  杨静琳听得美目大瞪,她素来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理,一时也听得糊里糊涂,似懂非懂。
  忽见罗贵彪目露凶光,怒哼一声,把杨静琳吓了一跳,听他道:「原来当日咱们都成了冤大头,全都中了这家伙的奸计,把咱们引入局中!杨峭天不但没死,还出来破坏施堡主的大事,这还不打紧,可恨的是,连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条性命!施少堡主的死,虽然堡主没有当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脱不了关系,倘若我不是深信这小子,大力推荐,也不会弄成这样子。本大爷自知不是杨峭天的敌手,找他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但这小子却不同,妳要我放过他,除非太阳自西面起。」
  杨静琳终于有些明白,忙道:「清哥这样做,瞧来都是受命我父亲,你怎能全怪责他。只要肯放过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样服侍你都行,好吗?」
  说着加把劲儿,卖力地为他套动。
  在她不断努力下,果见那肉棒渐有起色,开始发硬起来。
  罗贵彪本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遇着杨静琳这样的绝色佳丽,那根肉棒怎会不抬头,当下扳开杨静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动。
  杨静琳给龟棱刮得美不可言,仰头叫道:「好深……你捣碎人家的花心了,好胀好满,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欢,尽管享用人家好了……」
  罗贵彪笑道:「妳这样做作,还不是想我放过这小子,不过妳还是死了这条心,我若放过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
  还没说完,只见身旁的桂香突然出手,运指如风,连点罗贵彪胸口三处大穴。
  杨静琳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罗贵彪突然停顿动作,不觉大奇,张眼一望,见他笔直地坐着,两只大手还架着自己一对大腿。
  突然见桂香缓缓坐起,把手在脸上一抹,立时变了另一个样子,原来桂香竟是彤霞的化身,只听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妳可以放心,他已经给我制住,没有事了。」
  杨静琳那曾见过这种怪事,整个人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出声。
  紫琼解去隐身术,徐步和辛钘从内室走了出来。杨静琳更是惊愕不已,连忙双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会在这里?」
  辛钘微微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杨静琳身上,说道:「大姐,暂时不要多问,先穿好衣服再说。」
  杨静琳回过神来,连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夫身边。
  田逸清和罗贵彪看见辛钘出现,同样大吃一惊,眼看目前形势,当真是大势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谋夺杨门、杀害杨峭天,光是这两件事,已足够让他死两次。而罗贵彪更没料到,瞬眼之间会情势逆转,且落在杨峭天手上,还加上那个武功诡异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杨家,实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彤霞缓缓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没有让妳失望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就麻烦妹妹进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点头走进内室,没过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来,桂香看见浑身赤裸的罗贵彪,登时掩住嘴巴,「呀」一声奔到杨静琳身旁,颤声问道:「小姐,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
  杨静琳也是一脸眩惑,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
  罗贵彪暗暗惊疑,心里一阵糊涂,刚才明明看见内间没人,现在怎地又跑出一个丫头来?他心中虽感奇怪,但眼下已再无暇深思了。
  辛钘走到罗贵彪跟前,用杖头拨了一下他的老二,说道:「你这条淫棍,竟敢对我大姐放肆,待我把这家伙砍掉,看你还能不能逞威风。」
  罗贵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辛钘大拇指一竖,说道:「好,你有种!」
  说着杖头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呕,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着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肉棒把玩几下,微笑道:「确是一根不错的东西,真让人回味!」
  说着手指在他身上连点几下,解开他的穴道,再点了他腹部「气冲」、「四满」二穴,让他可以行动自如,却无法运功发力。
  辛钘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实在没有出卖你,更没有布下什么机关让你入局。他为了夺取杨门,给你一万两取我性命,同样是事实。我侥幸不死能够回来,我姐夫并不知情,还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亏得你来这里,才会让我知道幕后的黑手,说来我也该多谢你呢。」
  罗贵彪听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见他脸现惧色,瞧来并非虚假。
  杨静琳听见辛钘的说话,耳朵「嗡」的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怔怔的望着丈夫,满眼泪水道:「为……为什么你这样做?我爹对你如亲生儿子,你……你还不知足,竟做出这种事……」
  紫琼来到杨静琳身边,轻轻挽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无须难过,一切就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请妳过来一下,妹妹有些说话想和姐姐说。」
  杨静琳点了点头,紫琼牵着她来到内室,辛钘同时跟了进来,说道:「大姐,今日妳和罗贵彪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就算是爹娘和表哥,妳也不能说,把这个秘密封得越密越好,还有桂香,她当时被彤霞迷倒,相信并不知情,大姐妳要记住我的说话。」
  杨静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点头道:「峭天,很多谢你,但清哥他什么都看见,难保他不会……」
  紫琼摇头道:「妳放心吧,他不会说的,目下环境,他只会担心自己的问题,旁事又怎会放在心上,况且他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只会多添一个罪名,若不是因为他,妳又怎会落在罗贵彪手上。」
  杨静琳想想也对,心想:「这事万不能让表哥知道,要是给他知道我和这恶人……」
  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关中杨门的大厅上,数十盏料丝灯照得光辉灿烂,满堂灯火通明。杨曲亭夫妇、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杨静琳姐妹,还有杨门十多名弟子,均集中在大厅上。
  辛钘、紫琼和彤霞三人,却站在杨曲亭身旁,而罗贵彪和田逸清并不在场,二人早已被关进囚牢里。
  只见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回头向辛钘说道:「今次能擒得真凶,天儿在天之灵,相信也会安慰!」
  杨夫人一听见丈夫这句话,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以帨掩面,哭将起来。杨曲亭见妻子哭得伤心,轻声叹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难过。」
  辛钘听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们已知道我并非杨峭天?」
  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同时一怔,但其如众人听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团满腹。
  杨静琇连忙跑到母亲跟前,问道:「娘,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爹说谁……谁死了?」
  杨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不回答她。
  杨曲亭转过身来,朝辛钘拱手一揖:「多谢少侠,杨曲亭在此谢过。」
  辛钘听得愣住,一时张口难言。杨曲亭不待他说话,再向紫琼和彤霞一辑:「多谢两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义,为咱杨家擒得真凶,杨某实在无以为报。」
  紫琼连忙回礼:「杨世伯请勿这样说,紫琼万万受不起。」
  辛钘踏上一步,说道:「莫非……莫非……」
  杨曲亭颔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儿的……的尸首已经找到。」
  此话一出,堂上无不哗然,众人同时望向辛钘,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位少侠并非天儿,天儿他……他确实已经……」
  还没说毕,杨静琳、宫暄妍二人立时「哗」的一声,直扑到杨夫人跟前,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儿和李舒柔给勾起伤痛,一时哽噎难言,泪水猛地夺眶而出。
  杨曲亭道:「其实少侠初来杨府,我和夫人已有点起疑,虽然少侠和天儿的相貌全无差异,便如一个模子似的,但说话语气却分别极大,外人或许是感觉不到,但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实在太相似,始终不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众人听得此话,已再无怀疑,堂上登时愁云惨雾,教人触目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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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25 #28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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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罗叉夜姬:内容简介】 辛鈃为了帮助一些求温饱的穷人,动手教训了一群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怎料和德静王武三思发生衅隙,致发兵杨门找辛鈃算帐,最后反被辛鈃制伏。自从唐天子李显登位,韦皇后、武三思和安乐公主均觊觎李唐政权,而皇帝却放任自流,甚至听信谗言,下令流窜五王,罗叉夜姬亦趁机潜藏宫中,一人分身多角,暗地进行控制朝廷的阴谋,到底她的阴谋能否顺利呢?【精彩片段】  那年轻军官一声领命,将手一挥,登时铿锵大作,数十个官军横刀出鞘,直奔前来。便在杨曲亭两难之际,忽见身旁人影闪动,此人正是辛鈃,杨曲亭吃了一惊,欲要喝止,一条影子已疾射而出,直闯入官兵阵中,只见两根双龙杖横挥直砍,接著连串狼号鬼哭,官兵倒了一堆又一堆,便连马上那十多人,也一一被扯下坐骑,转眼之间,地上已倒卧著数十人,不住价滚翻呻吟,一时间也看不出他们伤在何处。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一回杨门少主
  大厅上个个愁眉泪眼,李隆基生怕杨曲亭对辛钘有所误会,连忙上前道:「杨伯伯,其实冒名顶替峭天一事,实是隆基下的主意,还请杨伯伯原宥则个!」
  接着把当日怎样误认了辛钘,如何游说辛钘冒充杨峭天的事,详详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杨曲亭点头道:「李公子,杨某还没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还在,你们的好意,杨某岂会不知道,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多谢公子呢!」
  李隆基连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当。」
  杨曲亭长叹一声:「若非众位的帮忙,犬儿始得雪冤,杨门上下受恩深重,同感大德!」
  转向辛钘道:「请问小侠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辛钘施礼道:「晚辈名叫辛钘。」
  杨曲亭道:「辛少侠年纪轻轻,却一身上乘武功,瞧来定是名门之后,承蒙见告?」
  辛钘揖道:「前辈太客气了,「少侠」这两个字,晚辈决不敢当,前辈若然不弃,叫我小名兜儿就可以了。说到家世门第,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自小无父无母,由师父收养成人,幽居深山,修习道家术数,只是晚辈天性淘气憨顽,喜欢在外四处走动,时常肇事生非,惹下祸端,后来遇见了紫琼,并传授我武功,也可说是兜儿的福气。」
  杨曲亭点头道:「你和犬儿相貌一般无异,在咱俩老的眼里,见你便如看见我孩儿没有两样,我就不客气了,便叫你兜儿吧。」
  辛钘听后,搔着头顶尴尬地一笑。杨曲亭又道:「兜儿你双亲既已神迁,倒不如便留下来,我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钘身上。
  辛钘一时反应不来,钳口挢舌,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望向紫琼,却见紫琼嘴角含笑,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来,笑道:「似乎这都是天缘注定,让辛老弟前来与杨家结缘,确实是一件大喜之事!」
  杨曲亭见辛钘迟疑不决,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杨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实在教人为难,要是……」
  辛钘恐怕他误会了,也不待杨曲亭说完,抢先道:「请不要误会,兜儿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感到太突然而已!」
  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来拍一拍辛钘的肩头,说道:「这样说你是没意见了,还不快快磕头,叫一声义父。」
  辛钘再次望向紫琼,见她含笑点头,当下不再犹豫,拜跪道:「义父,请受兜儿一拜!」
  杨曲亭登时满脸堆欢,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好!当真是皇天见怜,蒙天恩眷顾咱们杨家。」
  牵着辛钘的手,来到杨夫人跟前,辛钘连忙跪拜。
  杨夫人虽然泪痕满脸,此刻亦已展开笑颜,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打后你就和天儿一样叫爹娘吧。」
  辛钘点头道:「是,兜儿知道了。」
  杨静琳和杨静琇同时往辛钘望去,做作含羞,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尤其是杨静琇,想起前时和辛钘一夜风流,不禁脸如涂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状,忙即把目光移开。
  辛钘看见姊妹二人的窘态,自然心中雪亮,心里暗想:「我这个冒牌货虽然占尽妳们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儿知道了杨峭天的事,必定悲痛欲绝,一会儿须得好好安慰她才是。」
  李隆基等人纷纷上前道贺,都说杨家祸尽福连,福履增绥。
  杨夫人说道:「兜儿,你若然不介意,就依旧住在天儿的房间吧。」
  辛钘本想藉机迁移到紫琼的房间,但回心一想,在众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琼必定不高兴,当下把说话吞回肚中。
  杨夫人又道:「筠儿也算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就将她送给你,待在你身旁伺候,你意思如何?」
  辛钘确实喜欢筠儿这个俏丫头,说道:「筠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我当然喜欢,就只怕她难忘旧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
  杨夫人道:「你现在已是我的儿子,再不是外人,筠儿又岂会不肯。好吧,筠儿的事我会和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杨曲亭说道:「大家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还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先各自回去休息,再行商议如何处置田逸清和罗贵彪,大家认为怎样?」
  众人并没异议,纷纷告退离开大厅。
  辛钘、紫琼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珑轩,辛钘笑道:「我一早就感觉田逸清不是好东西,果然是个狼心狗行的家伙,如我没有猜错,在杨门的弟子中,相信也有不少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紫琼说道:「树倒猢狲散,田逸清既然事败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么作用,况且杨门主也不是省油灯,他自会处理的,你也无须为此事操心。」
  辛钘笑道:「这是他们杨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才不担心呢!」
  彤霞微微一笑:「你现在既是杨家的义子,就是杨家人,又怎能说不关你的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担,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
  辛钘向紫琼道:「刚才若不是妳赞同,我才不肯答应他们呢!」
  紫琼浅然一笑:「当初你既然答应顶替杨峭天,这便是你和杨家有缘,也许是天意如此,要你来这里振兴杨家,靖匡武林。」
  辛钘极是无奈道:「什么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
  彤霞说道:「你可知自己身负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为人,并非让你来人间享乐。你要紧记,除魔灭妖,拨乱济时,全都落在你身上,还是好好勤练武功吧。说起来也是练功时候了,咱们走吧。」
  辛钘无从反驳,只好随她而去。练功完毕,辛钘回到杨峭天房间,便见筠儿双眼泛红,呆呆的坐着出神。
  筠儿一看见辛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少……少爷。」
  辛钘见她一脸娇羞,神情扭捏,料来她已经知道一切了,问道:「瞧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筠儿点了点头:「嗯,刚才夫人召唤我前去,全都与我说了,今次幸得少爷为我家二少爷雪恨,筠儿在此谢过。」
  说着便要跪下磕头。
  辛钘连忙趋前一步,将她扶起,说道:「妳这样也太见外了,快快站起来,我可领受不起。」
  辛钘见她含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
  话后一屁股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点一点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妳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妳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只怕委屈了妳。」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
  说完走进内间,为辛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裸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妳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妳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妳和前时一样服侍我,实在有点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筠儿离开就是。」
  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妳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其实……其实……」
  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妳和杨峭天很好,妳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
  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妳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妳勉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妳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又怎值得妳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妳。」
  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妳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点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甚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妳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妳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妳,爱护妳,要妳不受人半点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妳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妳。」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
  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言语去骗妳,妳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妳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妳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乳,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乳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乳肉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妳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妳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妳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妳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她又怎会知道。」
  说完埋头在她的乳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乳房扩散,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不住从小穴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乳头,抬首笑道:「筠儿妳好敏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体一阵充实,穴眼儿猛地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穴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液随着手指的扣掘疾射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潮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穴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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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3:27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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