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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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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受辱

  昨晚半夜时分,白孝儒被拉到堂上严刑逼供,直到天亮才被投回狱中。孙天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动手夹碎白孝儒腿骨的就有他。正是知道白孝儒刑伤极重,昏迷不醒,他才领丹娘前来探视。

  丹娘扑到牢门上,一手伸进木柵,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

  问起丈夫在狱中的情形,孙天羽总是吞吞吐吐说:「还好还好。」又说这案子的內情复杂,主官催逼的紧,说罢唉声叹气。丹娘察顏观色,心里一直紧紧攥著。

  她知道丈夫生性固执,免不了吃苦,多半还会用刑。但用刑顶多也就是打上几板,万没想到竟会用了这般重刑,直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童生当成江洋大盗。

  「相公,妳醒醒啊!」丹娘不顾木桩上污跡斑斑,整个人都扑在上面,大红罗裙沾上泥土。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迷不醒。

  旁边的囚犯木然看著这一幕,彷彿一群行屍走肉,对丹娘的悲慟无动於衷。

  孙天羽扶起丹娘,千哄万劝地拉她离开牢房。

  丹娘来时满心希冀,回去时却哭了一路,到了客栈,她奔进房內忍不住大放悲声,伏在床上嚎啕痛哭起来。

  「娘!」玉莲听见哭声,连忙进来,「见著爹爹了吗?他怎么了?」

  孙天羽向她摇了摇手,一面出来,低声道:「妳爹爹在狱中受了刑——」见玉莲惊恐地瞪大眼睛,孙天羽忙道:「莫慌,妳娘心里难受,妳若再哭我可没法子了。」

  「可我爹爹……」

  「衹是受了点伤,不妨事的。」

  孙天羽还是第一次离玉莲这么近,以往远远看去,衹觉她面目与丹娘、白雪莲相仿,艷不及丹娘,眉宇间的英气美色又不及白雪莲,此时贴近了看,才发现玉莲的娇柔別有一番美態,又纯又凈,肌肤鲜嫩得宛若透明。

  他火辣辣的目光使得玉莲垂下头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说话间,英莲也出来了,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小声唤道:「娘……」

  孙天羽意识到自己的失態,忙道:「妳去照应弟弟,这边有我呢。」

  丹娘涕泪交流,哭得娇躯发软。孙天羽让她尽情哭了半晌,然後抱著她的肩膀,轻轻扶她起来,满心想著丹娘会一头紮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挣,离开了他的手掌。动作虽软,却有种决绝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丹娘哭声渐歇,哽咽著问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么罪?」

  孙天羽沉默片刻,低声道:「对不起,我骗了妳。」

  丹娘垂头不响,泪珠从玉颊上串串滚落。

  「攀咬尊夫的並非盗贼,尊夫受刑也不是因为销赃,而是因为……」孙天羽停顿了一会儿,在丹娘泪盈盈的注视下,轻轻吐出两个字:「谋反。」

  丹娘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谋反是灭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实,莫说她们一家,就是与她们沾亲带故的亲友也在劫难逃。

  「我是怕妳担心,才瞒了妳。这么重的罪名,我怕妳撑不住。尊夫若坐实是谋反,衹怕……」

  「呯」的一声,一衹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莲洗手熬了羹汤,刚走到门前,就听到「谋反」,惊惧之下,失手摔碎了汤碗。

  丹娘脚步发软地走到门口,「玉莲,妳先回房。」等女儿走远,她掩上门,轻轻说道:「这怎么可能……」说著软软坐在地上。

  「丹娘!」孙天羽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这次丹娘没有挣扎,她香肩不住轻颤,良久才道:「雪莲呢?她也是谋……

  吗?」

  孙天羽点了点头,「妳先坐起来,我慢慢告诉妳。」

  孙天羽携扶著丹娘坐在椅中,将薛霜灵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细说了。丹娘癡癡听著,喃喃道:「她为什么要攀咬我家相公?她为什么要攀咬雪莲?我们跟她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

  孙天羽慾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淒声道:「求妳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攀咬我们一家?」

  孙天羽斟酌著说道:「其实……尊夫的证据已经有了。」

  「是什么?!」

  孙天羽摇了摇头。

  丹娘能看出来,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朝廷处置谋反向来刻毒,略有牵连便杀伐无算。对谋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个官差,说到了这一步,已经是冒了天大的干係。

  孙天羽动的却是另一番心思。

  阎罗望曾说杏花村这些女子由著眾人去拔头筹。现在案子已经呈报上去,把丹娘一家尽行下狱也无不可,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艷妇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几日,就被狱卒们玩成残花败柳。

  何况丹娘风情入骨,强姦未免兴味索然,怎生想个法子,骗得她自己献出身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风光与威逼强暴又是不同。总之,他要的是通姦,而不是强姦。

  带上铁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莲就尝到了这些刑具的阴险毒辣。这面铁枷几乎与她身高一样长,宽度超过两肩,四四方方套在颈上,仰躺时枷面有一半顶在颈後,整个背部都是悬空。翻过来,两肘够不到地面,衹能半趴半跪。侧躺上身还好受一些,但她双脚又被足杻锁住,始终分开三尺,放平下来,腰部就像拧断一般难受。

  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白雪莲衹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墻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强合成一个三角形,顶著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內更多,无论哪个狱卒,衹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双腿一通狠肏. 阎罗望对於这个货真价实的白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衣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兽,变著花样玩弄她的肉体,一边捅弄,一边逼问白莲教的情形。

  薛霜灵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两人在杏花村拿了书信,準备前往广东,其他一无所知。那些狱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洞,就像是两边合谋,要置白雪莲於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人都干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人牵著颈中的铁链,赤身裸体地离开大堂,衹是体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这日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顏色的米粥,拿了几个窝头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柵,嚷道:「挨肏的货,还不起来?」

  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衹剩了一口气,她勉强伸出手,把稻草下一衹破碗推到柵栏边。

  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身,拾了衹窝头,慢慢啃著。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又乾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欢,但她们衹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事也变得艰难,白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著墻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於白雪莲的窝头。勉强嚥下粗礪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柵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水……」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水,隔著柵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著,「白捕头,您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入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开了。

  那衹窝头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么,鬆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柵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在狱中囚了这么久,她还和当初一样乾乾凈凈,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乾凈,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骯脏的物体玷污过。她的阴道里还残留著男人的精液,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衹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躪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妳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乳房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双乳,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瀰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於旁边的少女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著柵栏,「来人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內紧紧握著,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覷著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柵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著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並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凈,下边儿一屁股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但意誌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後,还是弄脏了裤子。

  白雪莲带著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白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衹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白雪莲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怎么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么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高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白雪莲手中衹剩下两寸长一截。孙天羽以竹代枪,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莲带著重枷,勉强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穴,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色,恶狠狠道:「这贱货屎都拉身上了,还不让咱看!」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链好端端锁在了铁柵上,於是打开铁门,把白雪莲拉了出来。

  「大姑娘拉裤子也是桩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头还推三阻四的。」孙天羽拍了拍白雪莲的屁股,微笑道:「连屄都让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么打紧?」

  「无耻!」白雪莲骂道,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铁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莲就变成了跪伏的姿势。她头脸被门板一样的铁枷挡住,後面露出婀娜的躯榦. 长近四尺的足械使她双腿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大张著,圆臀高翘,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裤襠间露出一片白布。

  这种姿態已经足够羞耻,更令她羞耻的,则是圆臀正中那片黄色的污渍。而孙天羽还摆弄著她僵硬的身体,把她腰肢压低,大腿叠在身下,直到臀部翘到最高。

  白雪莲羞不慾生,她並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此时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胡严刚才才丟了面子,这会儿凑上来,抓住白雪莲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还以为自己是捕头呢?他娘的一个逆匪,在这儿就是条母狗!」

  「畜牲!」白雪莲哭骂道。

  「嗨!还嘴硬呢?」胡严两手齐上,拿住白雪莲的乳访又抓又拧。

  白雪莲两肘悬空,一对坚挺的香乳无遮无掩悬地胸前,她的乳房还有著少女的青涩,被胡严不分轻重一通乱拧,直疼得娇躯发颤。

  这边孙天羽摆弄好她的身体,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白捕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还把屎拉身上了?阎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妳带了刑具不方便,才帮白捕头开了裤襠。莫非这裤襠开得还不够?」

  「嗤」的一声,白雪莲长裤被他彻底撕开,原本衹在臀下的裂缝一直延伸到腰部,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掩在腿间的裙片掉落出来,露出一衹雪白的美臀。

  两名狱卒眼睛都亮了起来,白雪莲的屁股浑圆光滑,肌肤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衹有屁股像衹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溜高翘起来,让人一见就鸡巴发硬。由於两膝大张,紧凑的的臀缝也隨之绽开,两半白生生的雪臀间,沾满了糊状的黄色污物。

  「白捕头,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妳也不嫌难受?我们兄弟想帮妳擦擦,妳还不乐意。妳看怎么办?要不就这样,我们还把妳送回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莲已经难堪得无地自容,再被人扳著沾满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衹想就此死去。

  薛霜灵看著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迷茫。这么多天来,都是她光著身子被狱卒们当成不要钱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莲好端端坐在一边看。这次终於反了过来,变成白雪莲光著屁股被狱卒们调戏,她在一旁观看。但她真是臥底吗?

  孙天羽笑道:「还不好意思开口。算了,衙门里头好修行,一个女儿家,满屁股的屡成什么样子?帮妳洗洗吧。」

  白雪莲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泪。忽然臀後一热,一股水柱浇在屁股上,竟然是热的。片刻後,白雪莲才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受到什么样的污辱,不由痛哭失声。

  昏暗的牢房內,带著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狱卒正掏出阳具,对著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孙天羽瞄著白雪莲绽开的臀缝,笑嘻嘻抖动阳具。尿柱衝开了污物,臀沟露出本来的白凈,中间一衹红嫩的屁眼儿渐渐变得清晰。尿柱浇在上面,夹著污物的肉孔屈辱地溅起水花,细密的菊纹一一显露出来。

  白雪莲被迫撅起屁股,在这无法想像的羞辱中哭得几乎昏厥。当尿柱对準肛洞,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本能地收缩起来,彷彿被尿液浇得睁不开眼。

  一泡尿撒完,孙天羽笑著抖动阴茎,把残液滴在白雪莲雪嫩的臀肉上。女捕臀缝內湿淋淋泛著水光,那衹小巧的菊肛被冲刷得纤毫毕露,犹如红亮的玫瑰花苞一样醒目。

  孙天羽心里一动,温言道:「白捕头,別哭坏了身子。」说著轻轻按住她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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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4:53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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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遇险

  白雪莲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湿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缝间还不时滴下尿液。

  胡严的鸡巴涨得难受,正待把薛霜灵拉出来泄火,见孙天羽点了白雪莲的睡穴,不由一愕。

  孙天羽笑道:「这么个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吗?」

  胡严早就想过数遍了,「可阎大人……」阎罗望都没敢碰她,他们怎敢先破了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们就走後面……」孙天羽手掌在白雪莲臀缝里抚摸著,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软的肛洞,低笑道:「衹要轻著点儿,谅她也不会知道。」

  胡严被他说得心动,望著白雪莲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痒,点头答应了。

  两人提来清水,掰开白雪莲屁股,里里外外洗得乾凈。孙天羽怕硬插弄伤了她,露了马脚,先用手指探进去,将密闭的菊蕾轻轻撑开。

  那衹屁眼儿又软又紧,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满迷人的弹性。插入第一个指节之後,指尖触到一圈柔韧,彷彿一衹肉箍,在梦中也本能地收紧,阻挡异物继续侵入。

  孙天羽缓缓用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挡,整根手指都钻入肛洞。白雪莲在睡梦中皱起眉头,鼻间轻轻哼了一声。孙天羽指肚被肛蕾夹得密不透风,指尖却钻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由於屁眼儿被异物插入,肠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感,让孙天羽胯下一热,几乎射了出来。

  他稳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发紧的肛洞里轻轻捅弄,渐渐嫩肛放鬆下来,抽送变得顺畅。孙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莲肛中,食指撑紧的肛洞上按了按,缓缓捅入。

  白雪莲的屁股动了一下,似乎要从梦中醒来。孙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儿有这么容易醒,於是两指一並,用力捅进白雪莲娇嫩的肛洞中。

  红嫩的屁眼儿被两根手指楔入,变成了扁长形状。隨著手指的捅入,细密的菊纹时鬆时紧,展示出柔美的弹性。指缝间露出肛內红润的褶皱,孙天羽两指一分,屁眼儿柔柔绽开,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动的艷態。

  孙天羽阳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龟头对準雪臀间微绽的红嫩,缓缓进入。他的动作极有耐性,等肛洞適应了龟头的粗圆,才慢慢进入一分。

  白雪莲发出微痛的闷哼,屁股下意识地躲闪著。

  「真他妈浪,这会儿就会摇屁股了。」孙天羽低声笑著,抱住白雪莲白嫩的屁股,阳具寸寸深入。

  红嫩的屁眼儿在龟头的重压之下,无奈地一点点张开。当屁眼儿张到极限,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龟头已经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屁眼儿显得十分生涩,每一条嫩肉都紧紧绷著,将龟头包裹地密不透风。孙天羽在白雪莲最紧的括约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紧窄和弹性,才继续挺身向上。

  白雪莲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敞露的臀缝间,一根阳具越进越深,犹如一桿长枪捅入雪团似的粉臀。沾过水的嫩肛发出腻腻的声响,红润的肛洞圆圆张开,让阳具顺畅自如地钻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孙天羽抱著白雪莲的屁股,直到身体把浑圆的雪臀压扁,才停了下来。

  「怎么样?怎么样?」胡严焦急地问。

  孙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气,「这婊子的屁眼儿又紧又韧,真他妈爽!」

  白雪莲浑然不知道自己後庭正被人侵犯,铁枷另一侧,她脸上的泪痕渐渐乾涸,神情就像一个受伤的女孩一样委屈。

  孙天羽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缓缓抽送起来,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著又卷入体內。

  她翘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儿犹如一衹柔艷的小嘴,娇媚地吞吐著肉棒。她的肛蕾极紧,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彿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孙天羽也走过不少後门,没有一衹像白雪莲生得这样巧妙。这样的绝妙後庭花,却让他拔了头筹,真是难得的艷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後庭又该是怎样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个,放著丹娘这样的美艷娘子,行起周公之礼多半也是郑重其事,倒插花这种伎俩,九成是不会做的。这么说来,丹娘的後庭也是朵未经人事的鲜花呢。

  一想到丹娘,孙天羽就满心燥热,抽送也快了几分。白雪莲屁眼儿被插得嘰嘰嚀嚀作响,忽然肉棒一紧,在她肛內喷射起来。白雪莲抬著屁股,体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孙天羽拔出阳具,胡严立刻凑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莲肛內。白雪莲屁眼儿已被插得鬆软,但妙处却有增无减。胡严个子瘦子,就像一衹猴子趴在白雪莲身上,在带枷美女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两人干完,白雪莲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

  孙天羽挑了些伤药,涂在她肛上,轻轻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拢,把白雪莲送回牢內。

  白雪莲醒来已经是次日,薛霜灵又被带去审讯,牢內衹剩下她一个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莲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个新晋的刑部捕快,本来前途无量,却被一群无耻的狱卒诡计骗入狱中,安了桩谋反的罪名,不仅披枷带锁,连便溺都无法自理,还被迫趴在地上,让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莲的心里突然一紧,她最怕的是在梦中被夺走贞洁,待觉出秘处並无异样,才鬆了口气。至於後庭隱隱的痛楚,她却懵懵懂懂,浑不知那个部位也会成为男人消遣的地方。

  家中事务向来是白孝儒说了算,一家人住在山里没多少亲友,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丹娘忧心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紧的是洗脱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会是谋反,既然是攀诬,总能说个明白。丹娘想来想去,起身换了衣物,準备去狱中探视。

  「娘。」玉莲早早就起来,在外面等候,她想问又不敢问,衹小声说:「爹爹……爹爹……」

  「英莲呢?」

  「在房里唸书。」

  丹娘轻拂著女儿的头发,半晌才勉强笑了笑,「是他们冤枉了妳爹爹。不要告诉英莲,莫骇著他了。」

  「女儿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狱中看看妳爹爹。」

  「娘,我跟妳一起去!」

  玉莲一向怕见生人,在家中门也不出。她缠过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狱卒色瞇瞇的眼神,让丹娘想起来就害怕。如果没有天羽陪著,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来到监狱该是中午时分,说道:「娘一个人去就行了。妳在家守著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孙叔叔来了,请他麻烦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山路,年轻汉子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满是乱石,丹娘两脚又酸又疼,衹好停下来歇息。

  天气渐有些热了,丹娘找了块乾凈的石头侧身坐了,从袖中取出丝巾,轻抹著颈中的香汗。她本来肤色皎然,此时走得心浮气促,双颊微红,愈发艷丽。

  一个过路的汉子从旁经过,不由朝丹娘看了几眼,暗自惊艷,走出十几丈突然又折了回来,嚷道:「这不是杏花村的老闆娘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呢?」

  丹娘以为是店里的客人,虽然有心事,还是含笑点了点头。

  过路人走过来笑道:「我说店里怎么没开门呢。老闆娘,这是要去哪啊?」

  丹娘无心搭訕,衹勉强笑著,垂首掖好手绢。

  这地方偏僻得紧,那汉子走了十几里路也没见到一个人影,看到这个美貌妇人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路边,不由动了邪唸。他倚过来,笑嘻嘻道:「老闆娘,一个人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啊。哟,这双小脚,怎么撑得住呢……」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双脚,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女子的脚最是禁忌,除了丈夫不能让第二个人看的。这汉子如此风言风语,多半不是个好人。

  那汉子见她不作声,愈发得寸进尺,竟一手来拉她的裙子,嘴里说道:「让我瞧瞧,老闆娘这双小脚缠得周正不周正……」

  丹娘气急,啪的打开他的手,提起篮子扭身就走。

  那汉子朝四周望了望,这会儿山路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那汉子也曾在店里坐过,对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机会,荒郊野岭,就是姦佔了她也无人知昨,端地是飞来的艷福。想著那汉子猛然追了上去,从後一手掩了丹娘的口,一手搂了她的腰,朝旁边的乱石堆拖过去。

  丹娘没想到这汉子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行姦,她又惊又怕,一颗心直跳到喉咙里,死命挣扎。但她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挣扎间,一衹绣鞋掉落下来,罗袜也被拽脱,露出里面白綾脚带。

  那汉子一直把丹娘拖离山路,拽到一块大石後面,然後合身压在丹娘身上,就去扯她的衣服。

  篮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準备的菜饭洒了一地,那衹手捂在嘴上,浓烈的汗味让人几乎要吐出来。等汉子鬆开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汉子喘著气道:「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围十几里没半个人影,老闆娘,能在这儿碰上,也是妳我的缘分。衹要妳从了我,我不会为难妳的。」

  丹娘虽是当壚卖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庄贞谨,平常酒肆妇人卖弄风情,浮浪轻薄,在她一丝也没有的。此时捨了命地挣扎,推搡著不容那汉子近身。

  那汉子临时起了歹意,也自惊慌,折腾半晌,也没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来。他把丹娘压在身下,扯下她的脚带,将她双手胡乱捆住,然後骑在丹娘身上,一手卡著她的喉咙,一手去扯她的衣襟。

  丹娘极力挺动身体,忽然胸前一凉,衣襟已被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褻衣。

  那汉子眼中射出凶恶的淫光,手掌伸进丹娘的衣领,朝她乳上摸去。

  当那团温软被一衹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浑身都僵硬了。片刻後,她悲鸣一声,侧身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汉子按著她的脖颈,想自尽也使不上力气。

  眼看就要贞节不保,忽然身上一轻,那汉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孙天羽冷著脸把那汉子拽到一边,劈头盖脸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当扎实,这会儿什么招数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来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

  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著孙天羽。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时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时他白凈的脸上满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白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鸡,毫无还手之力。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种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驰,女儿当日与人动手固然精彩,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时衹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时就满脸是血,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孙天羽教训够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後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

  「我的娘哎——」那汉子抱著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著脸丟开石头,把他踢到一边。

  那人连滚带爬逃出乱石堆,孙天羽脸上气色渐渐平復,回过头看著丹娘。

  丹娘云鬢散乱,一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贴身的大红褻衣歪到一边,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胸前一抹诱人的圆润。孙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肉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孙天羽怔了一会儿,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小心避开。

  等解开手上的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身发软。脱离险境之後,种种骇怕、委屈一並涌上心头,在方寸间滚来滚去,反而比起初更难以支撑。

  孙天羽帮她拉好衣襟,然後将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温言道:「伤著了吗?要不要我扶妳起来?」

  丹娘摇了摇头,她捏著衣襟想撑起身子,脚一动,顿时痛得哎呀一声,蹙起眉头。

  她那衹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笋一般粉嫩,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著血跡,衹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纤足。孙天羽低头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衹完美无瑕的玉足,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色晶莹白嫩,娇美得犹如白玉雕成。四趾弯曲贴在足心,一趾纤纤挑起,宛如一弯新月。与旁人想像中不同,缠过的足非但没有一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精緻,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白,极软,小巧玲瓏,脚带和罗袜都是香薰过的,温润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捨不得放开。

  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她还是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汉子。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丹娘娇靨越来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一挣,孙天羽回过神来,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条血痕,殷红得让人心疼。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

  丹娘摇了摇头,娇躯禁不住轻颤。孙天羽抹完药,恨心鬆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说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过身子,低著头,默默缠好脚带。

  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後偷看,可是……已经都让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条性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滯了,他默默注视著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满满的,再容不下其他唸头。

  山风掠过,丹娘丝一般的秀发飘扬起来,乱纷纷滑进雪白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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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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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囚居

  豺狼坡地处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後才递到狱中。

  与平远知县一样,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参见封公公,衙门里刑名师爷接了文书,见是白莲教谋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书稟知主官,狱中的文书刘辨机也隨之去了河源亲稟案情。

  看罢回文,阎罗望摸著頦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让人把孙天羽叫来。

  狱內以阎罗望为主,下面是牢头鲍横和文书刘辨机,卓天雄武功精强,眾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这四人算是狱中头领。鲍横一介草包,不过是县內有些关係才作了牢头,这桩案子关係甚大,阎罗望也自心慌,刘辨机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师,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饭桶,也就孙天羽还能拿些主意。

  孙天羽看罢文书,笑道:「「兹体事大,狱方诸吏当深唸皇恩,严查逆情。

  豺狼玻狱距州府甚远,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县府倾力协助。凡案情所係,无巨细详报府內论处。」这几句话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笔,有功是州府指示论处的功,有过是咱们便宜行事的过。无论功过,都少不了县府倾力协助这份苦劳。」

  阎罗望森然道:「我等但知报效皇上,功过荣辱在所不计。衹是此案牵涉甚多,衹怕朝野內外有小人恶意阻挠,坏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赎了。」

  孙天羽真是很佩服这位阎大人,不过做了三五年小官,无论什么话,说出来都是冠冕堂皇,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碍著白雪莲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场。

  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忧心。白孝儒谋反乃是逆匪亲口所言,衹要他招了供,还怕別人百般抵赖?」

  阎罗望连连点头,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辞,白雪莲就是有十条性命也去了九条。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响,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将杏花村诸人一並收入狱中,细加审讯!」

  孙天羽心头一跳,「万万不可!」他深知那帮狱卒,若是投入狱中,莫说丹娘立时贞洁不保,就是玉莲免不了横遭摧残,他费了偌大力气,如此一来,这番心血便是付之东流了。

  阎罗望一怔,「有何不妥?」这几日他满心想著陞官发財,连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这会儿说拿丹娘等人入狱倒非是为了淫慾。

  孙天羽心唸电转,一面放慢了语调,缓缓说道:「白孝儒还未服罪,此时把家属拿到狱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个,倔得很。」

  阎罗望沉吟不语,孙天羽最後加的这句他听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狱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会招供。

  孙天羽又道:「横竖杏花村衹剩了两个弱女一个稚子,这神仙岭就是天然的牢笼,她们想逃也逃不了。」

  阎罗望点了点头,吩咐孙天羽紧盯著杏花村,不要出了乱子,一面传白孝儒上堂。他要再给这个老傢伙上上刑,掘开他的嘴。

  白孝儒两腿受伤极重,衹能勉强挪动脚步,此时被两名狱卒拖到堂上,他却昂著头颈,大声道:「草民无罪!」

  阎罗望懒得再跟他废话,衹冷笑一声,便吩咐行刑。

  何求国拿著块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狞笑道:「白老夫子,咱给妳换双新鞋。」

  狱卒们夹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块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脚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还未磨平。何求国又取了块较小的放在他脚背上,然後用火钳在炉里拨了拨,夹出一枚三角形的铁钉。

  那铁钉在炉里烧得通红,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时冒出一股青烟。白孝儒两眼紧紧盯著他的举动,呼吸越来越急,何求国一脚踩住木板边缘,用火钳夹住铁钉树在上面,然後抡铁锤,呯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嚇的一声,两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丝。烧红的铁钉穿过木板,深深刺入脚背,在血肉中滋滋作响,鲜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後,白孝儒才发出非人的惨叫。

  何求国笑嘻嘻抡著铁锤,三两下工夫,铁钉就穿过白孝儒的脚背,从脚底的木板处露出一截。铁钉的顏色黯淡下来,犹如一衹乌红的利齿,何求国将钉尖敲弯,然後再对另一衹脚如法炮制。等他鬆开手,白孝儒脚上已经多了一对厚厚木板,两块木板紧贴著脚掌脚背,彷彿一双三角状的木鞋。

  狱卒们把白孝儒拽起来,那两枚铁钉已经与血肉粘连,略一用力,伤口就转来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状的钉身更似要把脚掌竖著劈开。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两腿抽搐起来,木板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白孝儒,」阎罗望温言道:「妳密谋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迟处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头。」

  白孝儒久久没有作声,竟是又昏了过去。

  地牢门口摆著一张床,狱卒值夜时睡的地方,但此时床上却睡了两个人。胡严从背後搂著薛霜灵的身子,一手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间。薛霜灵侧躺在床上,张开腿任由那衹手在自己秘处掏摸,衹闭著眼默不作声。

  覆在入口的铁罩传来几声轻响,胡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屁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然後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人嘰嘰咕咕说了半晌。

  薛霜灵抚著肋下,慢慢回到牢笼,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草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人离开了。

  蜷缩在墻角的白雪莲慢慢站起身子,扶著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衹凈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裙裤後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个暴露出来,因此一直蜷著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衣裤,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液溅在凈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紧。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著身子被狱卒们轮流姦淫,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头。

  她默默算著日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情,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衹隨眾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後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稟明冤屈。

  马桶边的墻壁上横著根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眾人,白雪莲带著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高低,长近一尺,拳头粗细,此刻椽头包著几层草纸。白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彆扭地姿势大张著腿,翘起屁股,在上面来回磨动。

  虽然羞耻,但白雪莲衹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凈屁股,然後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马桶盖住。薛霜灵看著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著一丝冷笑。

  胡严提著粥饭回到地牢,後面跟著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日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別,熬粥的竟是凈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餿粥。她没有作声,衹安安分分吃著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衹窝头,笑瞇瞇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

  白雪莲慢慢地喝著粥,突然想起了什么,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著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股间的破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么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態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妳说的真的假的?」

  胡严瞟了白雪莲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么交情?妳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別提多舒服了。」

  何求国嚥了口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爽?」

  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妳就知道了。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妳一个,千万別对旁人说。」

  「放心吧。」何求国满口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么样?」

  「那是小孙弄的药,好著呢,怎么玩都不醒。妳也留点儿神,別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

  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肛之後,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下了蒙汗药,然後趁著她昏睡不醒,恣意姦弄她的後庭。连日来玩得高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著屁股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么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

  这铁笼衹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干起来颇为不便。何求国依言托起白雪莲,衹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著实不轻,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怎么撑下来的。

  薛霜灵往後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人留出通路。白雪莲鼻息悠长,被两人一番摆弄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跡象。地面青石间的缝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两人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後托著白雪莲的腰臀,将她双腿曲起,摆成伏地挺臀的姿势。

  「怎么样?」胡严拍了拍那衹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妳的脸还漂亮几分呢。」

  老何看著白雪莲光洁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驰,当日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阴户让眾人都欣赏过,但怎及这整衹屁股鲜亮亮翘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两眼发直,一脸的麻子都放出光来,半晌才应道:「那是那是……」

  掰开屁股,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莲每日吃得极少,但终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国急匆匆解开衣服,又被胡严拉住,「別急,先洗洗,玩起来也痛快。」

  桶里是刚打来的涧水,水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撞击的响动。冰寒的涧水泼在臀上,白雪莲在睡梦中身子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凈下体,红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紧紧地缩成一点,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花苞。何求国爱不释手地抚弄著女捕快细滑的臀沟,指尖在收紧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莲肛中。

  柔红的嫩肛不情愿地撑开少许,接著微微一紧,已将冰粒吞入体內。片刻之後,冰粒被肠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菊心缓缓滑出。

  何求国肉棒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出阳具,狠狠捅了进去。白雪莲直肠內还残留著冰粒的温度,紧紧的,又滑又凉。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後,却是少女体內的温热。何求国衹觉整根肉棒被滑腻的肠壁紧紧裹住,微一抽动,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衝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肉棒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么多麻子,但气势却囂张得紧。

  论粗细比胡严粗了一倍,抽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女白凈的臀缝翻滚捅弄,将那衹嫩肛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寧,肛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肉棒,似乎再粗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紧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紧。若非这几日被胡严屡次肛交,她的屁眼儿此时早已裂开,後庭血流如注了。

  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人,狱中所用的种种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人如麻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子也早服了软,可白孝儒就能撑著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棍,半个月下来,白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衹能被人拖著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跡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眾人就下了狠手。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出了血来,指根处衹剩下一缕碎肉,零乱挂在手掌边缘,淒惨的情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道:「白孝儒,妳还是不招吗?」

  白孝儒的冷汗顺著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色。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屁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头里有多少硬气。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说出话来。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慾使力。

  「慢著。」阎罗望道:「给他留几根手指画押。」

  他整了整官袍,迈著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气说道:「说实话,妳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妳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妳,待秋後问斩,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著白孝儒喷火的眼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下,「妳若不招,衹怕连秋後也捱不过。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

  白孝儒昂起头,沙哑著喉咙说:「草民无罪!」

  阎罗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汉子!」

  「真是好汉子!阎某佩服。」他盯著白孝儒,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用刑!」

  铁钳夹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国抹了把汗,两手缓缓用力。白孝儒朝著阎罗望怒目而视,頦下的鬍鬚颤抖起来,忽然嘶声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饶不了妳!!」

  格的一声,铁钳夹碎了指骨,白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颤,一头栽倒在地。

  周围的狱卒都没作声,淒厉的呼喊犹自在黑狱內回响,他们被冷汗浸湿的後背阵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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