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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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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骆冰冰蜂毒妇人心
  淫兴大发的林天龙已沿着小腿把嘴移至骆冰冰嫩滑的大腿内侧吸吮,淫心与毒发驱使下,本能的想吸吮更多蜂毒蜜液,对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骆冰冰被他吮去大部份毒发分泌出的毒液,已减弱了麻痒痛楚,这时他在吸吮大腿内侧,亦正是现在毒液屯积的范围,渐渐也没了痛痒,心中认定他是在吮毒为救自己,刚刚晕死前本已为自己会命丧于此,现在却又苏醒了,而且毒液被吮出后好像有好转畅快的感觉,或许蜂毒中得不深,还有希望,死而复生的骆冰冰,便抛却了所有男女有别之心,任由林天龙吸吮敏感的大腿肌肤。
  林天龙吮得淫念高涨误以为骆冰冰意乱情迷,默许他继续,伸手往骆冰冰腰间,正欲脱掉湿透的小内裤时,小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他低头一看,满布紫色的斑点,痛苦的呻吟,跟着便剧痛大叫一下便晕倒在骆冰冰的身上。
  骆冰冰毒性已减,也能支起身来,记起书中和影视描述,顿时知道他必是为自己吮毒后现在毒发,蜂刺孔极为微细,根本肉眼很难看见,也令骆冰冰把这小坏蛋误以为是为救自己一命而甘愿中毒牺牲的好孩子,一边叫着“天龙,天龙!”
  一边把他反过身来,那大巨蟒也摆了过来,向上搭在小腹之上,看见他小腹满佈紫色班点,想着他为自己吮出蜂毒后身体状态现已回复,毒班已变紫黑,不再细想,俯身便往六块腹肌的小腹上吸毒、骆冰冰也如先前林天龙一样,感觉那些被吮出的香甜蜜液甜如蜜糖,令身体更舒坦,可能有暂时抑制蜂毒的作用,再吞几口,感觉又减少了不适之感,四肢好像变得有力,没有了之前酥软的感觉,血液便带着蜂毒拥入阳具范围再吸一会,看见毒班竟渐移下至下体范围,骆冰冰现下顾着救人,蜂毒幻觉也让骆冰冰神智矇糊,只记着清醒时想到不管怎样都要把毒吸出,现下骆冰冰已在沿着毒斑移动樱唇,只管救人,在林天龙阳具四周满是阴毛的地方吸吮。
  骆冰冰不自觉的拿开蟒头还裹在包皮下软化状态的巨蟒,吸吮四周围绕的毒班,没有男女调情交欢的淫秽概念,在骆冰冰眼里那只是大男孩的排泄器官,最后索性握在手中,竟没有厌恶之感,反而记起先前天龙和杨丽菁野合的情形,矇糊中混淆了感觉,只记得现在就像那时握着般不觉污秽,忽然感觉巨蟒在手心跳动,抬头一看,见那阴囊竟变了紫色,而那巨蟒根部也在渐渐变紫,想到他刚才连脚掌都不怕脏帮自己吸毒,害得自己也身中蜂毒,互相吸毒,也是唯一能保住彼此性命的方法,这儿不过是大男孩排尿的器官罢了,脏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俯首便认真地吮毒。
  但是怎样吸吮阴囊巨蟒也吮不出半点毒液,反而感到那巨蟒在手中发胀,林天龙的巨蟒是属于能贮存很多血液的大阳具,估兴奋勃起也有阶段之分,此时他在昏迷状态中受到骆冰冰的刺激,虽然勃起但也仅是轻微,所以蟒头有大半还裹在包皮中,但仍胀大了很多,故骆冰冰小手被撑开许多便感到异常,她可是从未触碰过丈夫闻泰来之外男人的巨蟒,更从来没有用樱桃小口接触过。
  她抬头一看,看见巨蟒顶端渗出紫红又带有白丝的液体,此时也别无他想,一心只在寻找能吮出毒液的方法,很自然便伸出香舌轻添一下,果真是毒液,可又有一点腥味,原来阳具范围受道刺激,阴囊巨蟒便兴奋充血,血液便带着蜂毒涌入阳具范围,渗入阴囊与精液混合,所以马眼便溢出混合了精液的毒液,这也是林天龙这小坏蛋满脑都是淫念,那些敏感部位一受刺激便令阳具蠢蠢欲动,结果所有蜂毒都集中在生殖器上。
  骆冰冰见巨蟒都呈紫色,便使劲的吸吮,把大半个蟒头都吮入口中,蟒头太大把香舌顶开,结果整条香舌便插在包皮与蟒头之间,巨蟒在这般刺激下不断胀大,骆冰冰不自觉用力紧握,发现更多毒液被挤出,她便由巨蟒根部开始生硬的套弄动作,想这样应能把更多毒液挤出,同时亦发现巨蟒继续变大变长,连外形也变了,蟒头也突出,佈满血管,蜂毒幻觉也影响着骆冰冰,有些心猿意马春心萌动,她便边套弄边像吸吮冰糖葫芦般吸吮得很自然。
  她吮一会便抬头自然地边套弄,边看那顶端有没有毒液流出,又观察着阳具有否变回正常红润的颜色,此时林天龙在这阵销魂的刺激下回复了知觉,快感连连,低头看见骆冰冰在为他口淫,一双巨乳挤压在大腿上,以为是在梦中,但感觉逼真强烈,他不禁爽得放声呻吟,骆冰冰还误为林天龙在受苦,想着要迅速为他吮出毒液,更卖力的手口并用,看见那阴囊也在收缩,便用另一只小手去搓揉挤压。
  感觉口中溢出的毒液在增加,便加快了动作,突然感觉阴囊强烈收缩,巨蟒暴胀变得其硬,然后剧烈抖动两下,便觉有股浓烈毒液在口腔射出口,力量之强有些直接射入口咙,她本能的并命把全部混合了精液的毒液吞掉,吞不掉的便在嘴角流出来,情境淫秽,要不是骆冰冰一心在吮毒,还真是一幅人妻偷情口淫吞精的画面。看见巨蟒阴囊都回复红润,这时林天龙已不在呻吟,大口大口的在吸气,一脸疑幻疑真的神情看着手还握着自己阳具,嘴角还有混合了精液的毒液,一脸正经的骆冰冰。
  骆冰冰看见林天龙在痛苦呻吟后,泄出大量毒液,知道他已暂时无性命之忧,便说明因由,骆冰冰告诉林天龙他已中毒,解释这毒蠍蜂的毒性,林天龙刚刚还在天堂,现在忽堕地狱,他知道蜂毒毒性甚大,不过他心中自有解毒之法,可是在骆冰冰面前却要装出一副可怜相,激起骆冰冰的母爱本能出来。
  骆冰冰看他可怜可爱的样子,越发怜爱之心大起,便安慰承诺尽一齐办法治疗救回林天龙的性命,以报以身吸毒之恩,又说我们只有彼此扶持,坚持到最后。林天龙此时才明白为何骆冰冰吸吮他的阳具,他毫不知道这人妻美妇对男女交欢与失贞是有着根深蒂固,扭曲了的定义,看见骆冰冰为自己手淫口交都一脸认真正经,兼且她误会自己为救她才中毒,满脸亏欠自己似的,横竖都中了毒,干脆好人装下去,配合这绝色骆阿姨来个互相吸毒,边享受这只有在幻想才能发生的美事。
  林天龙便一脸正经的答道:“我救阿姨也是出于本能,并不是图什么回报。”
  他听骆冰冰解释毒蠍蜂的毒性后,知道只有互相在彼此毒发时吸出毒液才能延续性命,要知他之所以招女人喜爱,这善解人意的机灵绝不逊于任何人,还有些见风使舵的本事,便以退为进说道:“骆阿姨既承诺尽一齐办法治疗救助,小侄定然遵从配合,只是如此我们难免有些逾越礼法,闻太太是堂堂局长,更是银行行长夫人,我怕冒犯了阿姨,不得不有些顾忌,小侄为救阿姨刚才有逾越之处皆因不曾想过中毒后还有命,但……”
  骆冰冰猜想他的顾虑,他是怕彼此为吸出毒液与自己再有什么身体接触,拿捏不好逾越了自己会动怒,更怕万一传扬出去有损她的声誉,他连命都不顾救了她,不仅她是欠了他一命,还害他也中毒,身体接触又不是失贞,算得了什么,何况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延续性命,回去后再想办法,便安慰他道:“嫂溺援之以手,权也,好孩子,阿姨和你爸爸梁儒康妈妈林徽音也都熟识,只不过阿姨一直没有孩子罢了,如果有孩子,也和你差不多年龄了,所以你也算是阿姨的孩子了。阿姨救你,你救阿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天龙,你一定要留意身体状况,一有异常,即时检查是否毒发,否则稍为迟误便为时已晚。”
  “彼此都要尽力在毒发时为对方吸出毒液,延续性命,只要是毒发的范围,都不要迟疑,即时吸出毒液,吞下毒液也好像对毒性有所舒缓,倘若你我之中要是一人倒下,另一个也命不久矣。”
  “我们危难中都依伴至今,你又曾舍命相救实为生死之交,你不必过于顾忌太多男女之别,我们必须互相扶持,才能脱险。”
  “好的,阿姨,我听你的!”
  目标已定,估计黑暗势力也已远离,便准备继续上路,骆冰冰掉下水潭时只顾着自保,连鞋都不知掉那,她欲尝试站起,勉强可站着可是只踏一小步都感到痛楚,也完全没好转迹象,勉强步行只有弄得更伤,惟有继续让林天龙背着吧,要他加快脚步,累了时便再输真气助他回复体力。
  两人一看洞口,离地一人多高,骆冰冰脚伤上不去,惟有骑在林天龙肩膀上才够高。林天龙端下身体,骆冰冰便跨上,此时林天龙双手抚着骆冰冰大腿嫩肉以作固定,后颈感受着骆冰冰的阴门,骆冰冰用力往上时嫩滑大腿紧紧夹住林天龙的头,骆冰冰娇小轻盈,他真想再感受久一点,若自己是在吸吮辱弄阴户美穴,不知这双美腿会否这么用力夹紧,正想得出神,骆冰冰已在水潭洞上,准备把他健壮身躯拉上来,骆冰冰虽双足不能用力,但坐在地上俯身运劲一拉便把林天龙拉上地面,林天龙也感到骆冰冰这般利害,若她知道自己心中淫念,就怕翻脸无情。
  林天龙弯下身时,骆冰冰看见他背上红肿伤势,于心不忍,便说:“天龙,好孩子,你背上伤得这么重,还要负荷阿姨的身体来走路,用抱的吧。”
  此番骆冰冰已放下男女之别,一心如这生死之友互相扶持,务要尽早回到刑警队大本营与丈夫闻泰来取得联系,便配合着林天龙的搂抱,自己都不知道湿透的衣衫都已擦到两旁,娇嫩的乳头感到林天龙胸肌的磨擦与灼热,满面红霞,乳头已然变硬突起,林天龙当然感觉得到,心里已乐翻天,面上却丝毫没有表情,一副认真赶路的模样,还问骆冰冰是否有不适,为何满面通红,要不要停下休息。
  骆冰冰记得自己说过不要介意男女之别,而林天龙只顾专心赶路,自己反倒在介意身体接触,反正抱着走路都会这样,便默然接受这些肌肤之亲,指点着要走的方向。
  林天龙都是在走寥无人烟的偏僻山路,虽远离黑暗势力和毒蜂,但十分难行,幸好骆冰冰体态轻盈,林天龙这小坏蛋又享受搂抱着温香软肉才坚持了这么久……
  林天龙虽不饱暖,但绝色在怀,不停在思淫欲,只是不想强人所难害的骆冰冰翻脸无情,不敢露出轻薄举动,一心装出副好人样,等待机会。
  走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一处像是农舍的地方,这处极为偏远,骆冰冰断言这是炎都山的猎户在山林中休息与存放补给物地方,骆冰冰便叫林天龙进去看看。
  林天龙突然大叫一声,抱着骆冰冰看看周围时,脚就踩着口钉子,脚底受伤,骆冰冰让他放下,看看他的脚伤,他看着这人妻美妇在他跨下俯身又起淫念,看见骆冰冰一拐步,他便很关切的半扶边拥着骆冰冰,卖尽口乖,小心前小心后的,体贴周到,女人都是心软的,被林天龙搂抱胸贴胸的走了这么久,早已接受了这患难中舍身救了自己,先前还嫌弃厌恶勾引祸害有夫之妇杨丽菁的小坏蛋这些身体触碰,也由得他拥着,暗地里有些感激这个大男孩自己脚伤都不顾,还怕她走动伤痛,只是骆冰冰不知这表面关切的小坏蛋,一味想着食豆腐、佔便宜,这也难怪,皆因这林天龙在情场混了这么些年,装模作样还挺到家……
  看见这小木舍内,有些蔬果菇类的食物,找到一根蜡烛便把它点起,林天龙已大口大口在吃,骆冰冰便说今晚在此度宿,明天再赶路,边吃了些蔬菜菇类,入口感觉甘甜新鲜,骆冰冰虽已当了林天龙为患难之交,但依然觉得他食相很难看,可能是把他当做小孩子的关系吧。
  饱暖思淫欲,林天龙说木舍外有口井,看见骆冰冰风尘满面,于心何安,便打了桶水给骆冰冰梳洗,又说自己在外面打一桶随便淋上身便可,拐下拐下的装出副可怜相,暗里奢望着近距离欣赏骆冰冰脱衣出浴,骆冰冰见木舍外晚风刺骨,他又遍体鳞伤,怪可怜的,心一软便说用地上卷着那块布来遮挡中间,叫他也打一桶水进来梳洗,林天龙口中还说不好,不好的,最后便装出很勉强似的说好吧,那块布又薄,加上林天龙把蜡烛放在骆冰冰那边,骆冰冰倒看不见林天龙在干什么,但这淫虫却可看见骆冰冰半透明的身影,他边看边对骆冰冰说话,一心分散骆冰冰的注意力,骆冰冰对他也没任何戒心,加上这一夜危难身心疲累,现在又食饱了,又能梳洗干净,心情也轻松了,便跟他谈起来。
  此时林天龙在烛光下隔着薄布,看着骆冰冰的身影,骆冰冰身体本就极为敏感,用水抹洗过之后,晚上凉风一接触,娇艳的乳头即时变硬突起,刚才一路走来,又不停与林天龙健硕的胸肌磨擦,乳房都被挤压得酸软,自然地轻轻揉搓舒缓一下。
  林天龙本来已淫念高涨,看见骆冰冰搓揉那双坚挺的乳肉,连烛光影中都能看见那顶部乳头如何尖挺,想起在水潭时差点就能吮到,这双美乳就算吮上一辈子也不会厌,更何况是在骆冰冰这副肉体之上,一股强烈的淫欲冒起,这美女局长既是人妻又是对性事知之甚少,估计闻泰来结婚十多年也没有调教过爱妻,难怪她与他这般亲热的搂抱,又口淫吮毒精也都一本正经在睑,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交欢调情的举动,必是这原因,要有什么办法把她弄到手就妙不可言了……
  突然听到痛苦的呻吟声,他看看烛影,见骆冰冰像是手撑着墙背对着布帘,便问道:“阿姨你怎么了,没事吧?阿姨。”
  呻吟声咦咦哦哦的越发大声,林天龙随即牵开布帘。原来骆冰冰穿好小内裤正欲穿回衣衫时突然感到不妥,白滑的背上先感到麻痒继而开始剧痛。林天龙看着这雪白无瑕的玉背,不敢乱动,只见骆冰冰在娇喘呻吟,又问道:“阿姨,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骆冰冰也心知自己在毒发,林天龙已站在身后看着自己赤裸的雪背,本能的以左臂遮盖乳房,但乳房太大,根本只能水平的遮盖乳头,乳体都在上下被挤出,毒性越发剧烈,骆冰冰便说背脊很痛,可是林天龙什么也没看见,便乘机走近到贴在骆冰冰的背面,才看见极细小的红点在背上,机不可失,即时说毒发在背上,要尽快吮出来。
  骆冰冰已痛痒非常,也没回答只唔了一声,林天龙即时俯首吸吮,舌头不停的舔,骆冰冰又痛又痒,上身不停扭动,林天龙吮德兴奋便乘机把右手搂抱着骆冰冰,整条手臂都挤压着露出的乳体,感受着乳肉如何温香嫩滑,右手掌都在半抓半挤乳肉,大嘴不停游走把整个白滑玉背都吸吮一番。
  骆冰冰感觉这次蜂毒发作要被上次厉害凶猛,视觉都开始矇糊,手脚像不听使唤又酥软发麻,蜂毒已扩散到腰下及至嫩滑的美臀肉,骆冰冰自己都能感到,林天龙的大嘴追至腰际,不经意的把小内裤一点一点的向下脱,脱至仅仅遮盖着屁眼范围,像是跟着毒发的位置,他边舔边吸吮,品尝着这温香嫩肉,大嘴已在两边美臂肉之间,一阵阵骆冰冰独有的女人体香传入鼻孔,他已吮得兴奋,不停的发出用力吸吮的声响。
  骆冰冰知道林天龙是在追着毒发的范围来吸吮,但她已把调情的酥痒快感如毒发的痛痒麻痺混淆,从未体验过交欢调情的刺激,她只知道被吸吮的位置很畅快舒服,定是毒液被吸出所以有这样的舒服感觉,她也感到林天龙的舌头在四处挑刮舔舐,便认为他像自己之前那样不断试尝试是否还有毒液被吮出,毒发至这份上,自己还有什么可怨,他也没嫌脏,就算是在屁股也只有让他把毒吮出。
  林天龙把手慢慢移下,已至骆冰冰平坦的小腹,尾指已碰到柔软的柔丝芳草,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骆冰冰突然把他的手掌用力的抓着,抓得他流血也把他的母指夹着,他一用力吮,骆冰冰便更用力,林天龙一边吸吮一边把骆冰冰拉向较光的位置,同时又想淫玩得更爽,拉着骆冰冰到那圆形凳子。
  寂静的山林中,就只有这小木内有微微的烛光,屋外都能听到里面女人的娇喘,男人急速的呼吸声,骤耳听来,根本是男女调情的愉悦之声。
  骆冰冰感到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迷糊中感觉小内裤快要掉下,便本能的抓住,刚好保持着仍能遮盖住阴户,林天龙也不敢硬来,何况他现在正享受侵袭骆阿姨肛门的快感,也不知是毒液还是林天龙的口水,突然感觉屁眼酥酥麻麻,舌头已舔到肛门边缘,蜂毒也集中在这个范围。
  骆冰冰现已幻觉萌生,视觉矇矓,骄嫩的屁眼感到灼热非常,又疡又痛,像同时被很多针刺般,待林天龙的嘴接触屁眼,他便即时大力吸吮,又以舌头又插又刮,骆冰冰肉紧得伸手往后抓着林天龙的头,都不知道是在推开还是抓他近些,他竟然连这羞人的排泄部位都愿意吸吮,骆冰冰在想时边感觉被吸吮舔刮的嫩屁眼已由疡痛变了酥麻又带点舒服,骆冰冰心想定是毒被吮出才感到舒服了很多,虽这羞人的部位都被林天龙这般吸吮舔舐,但也是出于无奈,而且他也不嫌脏为我这般的……想到自己以前那般鄙视于他,此番危难他多次舍身相救,以后要对他好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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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07 01:17 #27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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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骆冰冰蜂毒妇人心(二)
  林天龙继续拼命的舔吮骆冰冰娇嫩敏感的屁眼,他双手不停的搓揉揸捏,心想你这平日高高在上的骆冰冰,先前还鄙视我勾引玩弄有夫之妇杨丽菁还对我不屑一顾,此刻却翘起屁股任我吮,想着更觉亵渎人妻美妇极为兴奋,又用力把两边臀肉分开,把那张睑都埋藏在两片美臀肉中,舌尖每下接触,骆冰冰销魂荡魄便娇哼一下,屁眼也跟着收缩,她肉紧得手一用力便又抓伤了林天龙的头而不自觉,林天龙的舌头又插又刮,刮得骆冰冰从羞处痒到四肢百骸,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一对豪乳在骆冰冰娇驱颤动下,没了手的固定,剧烈的摇晃,林天龙淫眼斜视,看见白嫩的乳体在骆冰冰娇小的上半身两旁晃动,像是邀他伸手去搓揉揸弄一番,可他又手不够长,又舍不得嫩滑的美臀。
  骆冰冰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毒液,感到液体从屁眼流到蜜唇裂缝,骤然感到阴部与胸部好像也有一丝酥痒,特别是阴户,好像里面很疡,而且感到有液体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以为血液带着蜂毒拥入乳晕乳头及阴部等敏感范围,只是还未到毒发的程度。
  骆冰冰全身像不听使唤,手一酥软,竟把小内裤松开滑到足根,她正欲俯身去拿想再穿回,林天龙的舌头忽然用力,竟乘势插入骆冰冰的肛门,虽只是插入小许,但既敏感又性无知的骆冰冰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虽则她只当是蜂毒激起的复杂感觉,却也知道这都是淫秽的交欢前戏,连丈夫闻泰来都出来没有亲过自己的菊花,直感觉混身酥软无力,感到双脚一软便立时本能的一个小马步,她感觉林天龙的脸埋在臀部吸吮,自然反应把手往后伸,遮盖她娇嫩的阴门裂缝,现在这姿势真是让骆冰冰狼狈不堪,小内裤仅套在一根足上,穿又穿不上,手又不可拿开,不然水潺潺的阴门又会展露无为,林天龙毫不察觉,仍然埋首辱弄着肛门。
  美妇局长骆冰冰的美臀肛门都在被自己辱弄,耳边又传来着骆冰冰不自觉发出的甜美娇哼,林天龙只觉阳具已胀得痛苦难奈,他不知道血液已带着蜂毒拥入阳具范围,渗入阴囊,毒发在即,他把头移后,看见骆冰冰竟然用这样的姿势让自己吮肛门,骆冰冰身材曼妙,随便一个扭动姿势已让大男孩目不遐及,何况现在完全裸露,手指缝间隐约看见幼嫩蜜唇的粉红色光泽,佈满自己口水的屁眼收缩着,他虽害怕惹得骆冰冰翻脸无情,但此情此景,让他无法再忍,蜂毒影响下他也迷迷糊糊,虽中毒要比骆冰冰轻很多,但骆冰冰有内力稍为抗衡蜂毒,他站起来,阳具对着被骆冰冰小手遮盖的嫩穴,正欲强行插入不管是肛门还是小嫩穴,总之先挺插了再算。
  骆冰冰美臀范围的蜂毒已让林天龙吮去大部份,此刻酥疡难奈之感实为性兴奋,她当然不知道,只认定是蜂毒的毒性,突然感到林天龙灼热肿胀的巨蟒顶向自己的小手,跟着又顶到肛门旁边的臀肉,忽然想到他的阳物这样肿胀,不是蜂毒发作是什么,他毒发也不支声,还只顾着为我先吸出毒液,我有几十年武功护体也尚且如此,他年纪轻轻,蜂毒发作若不即时吸出,很快便会命丧。
  林天龙已在摇摇晃晃,阳具乱顶乱插,他低头欲看清楚目标,却看见三四个骆冰冰俯身抬臀的影像,忽然满天星斗,双眼一黑,拉着骆冰冰向后倒下。
  骆冰冰迷糊中被林天龙健壮的身躯一拉,刚才用力已把原本受伤的足根弄痛,何况蜂毒影响下也软弱迷糊,便被扯着一同向后跌,这一跌下湿润的肛门正好对准硬崩崩的巨蟒,只听骆冰冰啊了一大声,同时林天龙半昏倒下一声闷哼……
  骆冰冰跌后之时,全身酥软,美臀正好坐向林天龙高举的巨蟒,湿滑的臀肉正好让蟒头滑向娇嫩敏感的肛门,蟒头顶端刚撑开幼嫩狭小的肛门时,骆冰冰突然感到肛门极痛啊了一大声,知道要坐落那阳具上,心中一惊,自然反应运劲向后出掌一推,这下无情力甚为巨大,正正打在林天龙胸腹之间,他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便晕死了,林天龙固然晕死,可在骆冰冰眼里他是顾着为自己先吸毒,以至不支倒下,而自己竟还失手把他打至现在奄奄一息,骆冰冰知道掌力非轻,也不管现在全身赤裸坐在他的小腹上,即时握起他的双手,输送内力护着他心脉,骆冰冰心知这次内力输送不能间断,不然他内伤极重,没有内力支撑而疗伤未完成的话,他必即时毙命。
  内力输送过了半个时辰,骆冰冰感到他的阳物胀大起来,竟在她的双腿间,阴户前举起来,低头看见那像磨菇的顶端竟伸出在大腿之上,想起他早前阳物也正因毒发而肿起来,必是毒性还在,再看真那磨菇头的顶端正渗出淡紫色的液体,可现下内力输送正在紧要关头,双手不能松开,可他现在毒发也不能拖延,记起之前挤压套弄也能把毒挤出,便把双腿夹上,紧紧的把巨蟒包裹在一双美腿内侧嫩肉与阴门之间,她轻轻一动,果然更多液体泄出,可当套弄的幅度大了,巨蟒竟把湿润的蜜唇顶开,佈满血管的棍身陷入了骆冰冰娇嫩敏感的裂缝。
  这一下突然陷入令骆冰冰全身像触电般啊了一声,跟着又感到蜜穴甬道蜜唇都酥痒难奈,完全不知这些都是性敏感部位被刺激的生理反应,感觉混淆了还以为自己也蜂毒发作,再磨弄几下酥痒感好像变了舒服,可她已满面红霞,香汗淋漓,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花蜜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肉欲渐渐推向高潮。
  “啊,我怎么会如此放浪,竟然……”
  骆冰冰眉眼含春,为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暗暗自责,同时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也在暗暗告诉自己,这并不算失身,又是为了排毒救人,为何不好好享受呢?
  肉的摩擦声不绝于耳,身下的林天龙闷哼一声,骆冰冰象牙般洁白的躯体,将林天龙肿胀的巨蟒抵着蜜唇花瓣股间猛烈的摩擦起来。
  骆冰冰只觉大男孩的肉棒异常粗长坚挺,虽然不是真的插入却也摩擦的她好不舒服,芳心一阵迷失,阴户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了大男孩的胸肌之中。她想着尽快为林天龙泄出蜂毒,同时自己毒发的麻痒也好像越磨擦越变成舒服的快感,便磨得更剧烈,这赤裸裸的性器磨擦,如狼似虎年龄的骆冰冰如何受得了,不自觉在娇喘呻吟,骆冰冰自少习武便知道闷气不能闭着,发劲时便随着劲度自然叫出,让闷气泄出,此刻她本能的欲呻吟浪叫便连番“嗯啊哼哦”的叫出,完全顾不得自己是因性兴奋而呻吟,更顾不得这些呻吟声根本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听到。
  骆冰冰一面输内力,一面被穿梭在大腿及蜜穴裂缝的火热阳具弄得娇喘呻吟,快感连连,心中仍坚持要帮林天龙泄出毒液,可她已陷于高潮的边缘而不自知,只感到阴部又舒服又极酥痒,越用力磨这些感觉便越发强烈,好像下体在积聚一股很大的酥麻感觉要一下释放,她不知道是什么,是蜂毒吗?要像林天龙那般泄出吗?
  骆冰冰是女人中的极品这不单是说身才样貌及身份地位,她更拥有娇嫩无比的性器与极为性敏感的体质,女人越敏感娇嫩男人便越容易兴奋射精,作为雌性便越吸引雄性交配。
  套弄磨擦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充了血的珍珠花蒂突出了珍珠花蒂罩的掩护,突然与灼热的巨蟒棒身接触,瞬间便被林天龙那极为伞形的蟒头伞边刮着,骆冰冰顿时如遭电击,头脑一片空白,发泄的快感有如潮涌,袭遍全身,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波波的越来越强,她舒服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她以为是蜂毒快要被泄出,便忍着又再激烈的套弄磨擦几下:“……哦……哦……哦……哦……嗯……嗯……唔……唔……不要……”
  只见她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猛然抽搐:“啊……喔……喔!”
  手中抓住的大鸡巴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鸡巴在她一只手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八寸长,而且她的右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棒的根部!强有力的大鸡巴,在骆冰冰手中显得更加不安分,竟然带动她的手一跳一跳的,只觉玉手中的大肉屌粗如手臂,又粗又长又硬,竟有些烫手,而且比丈夫闻泰来的活儿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芳心剧荡,丰胸前挺,渴望地仰起头,蜜穴甬道又涌出一股爱液,竟忍不住想就此解脱,向杨丽菁学习红杏出墙,不顾一切地与他做一对快活鸳鸯。
  首次与丈夫之外男人的巨蟒这般激烈的磨擦,使骆冰冰不自知的情况下感受到极致的快感,这时所有意识都会集中在肉体感官的强烈刺激,进入忘我境界,时间仿佛停顿一样,只感到自己期待渴望一泄的快意,骆冰冰像失控的进入了强型潮吹,她的性敏感体质让她于高潮时会同时失禁喷潮,她像被点了穴般弓起下半身,口中发出低长的呻吟,从尿道持续射出一股劲道十足的潮吹液体,直接向着林天龙高举的巨蟒喷射,连蟒头上的毒精都被沖走了,停也停不了,烫得他昏迷中都呻吟了几声。
  骆冰冰不停娇喘,蜜穴狭小的洞口猛烈地在不停收缩,也感到极之羞涩,竟把不知是尿液还是毒液射到林天龙的阳物上,弄得一片狼藉,幸好他正昏迷,此刻自己虽感到虚脱一样,却也舒服畅快,酥痒之感大减,事已至此,一如自己定下的原则,为了扶持着彼此性命,什么男女之别已不可能再计较,认定如此真能把毒液泄出,却也知道刚才自己是在性高潮,与丈夫闻泰来结婚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而这美妙享受居然是在这里在一个大男孩身上获得的,她浑身酥软,仰躺在林天龙身上边抽搐边失控的断断续续的持续泄射一股股阴精。
  然后娇喘了许久,回过了神,双手依然输着真气予林天龙,蜂毒未完全泄出,阳物依然肿胀,她便继续套弄磨擦,只有小许毒液在顶端缓缓泄出,她便加快动作,想着必须尽快为林天龙泄出毒液,但刚潮吹的她却不知道,现在自己会更加敏感,不一会阴部便又被酥痒与快感笼罩,正又磨弄得满面红霞,娇喘连连时,忽然听到木屋外寂静的林中群鸟乱飞,心知不妙,定是有人迫近……
  她即时停止动作,回过神来,以掌风把蜡烛弄熄,听着木屋外的动静。
  不一会她听到零星脚步声,定是黑暗势力的人,听到有两人朝向这边走来,这里又毫无什么可躲藏的,虽对付两个人不废吹灰之力,但必引来更多,到时候就不好对付,自己又有伤在身行走不便,林天龙又这样,想着时那两个人已走到木屋范围,骆冰冰即时转身保持一掌还在输送真气,扯下那块布帘覆盖她与林天龙,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拥着这为救自己以身事毒,现在又被自己误伤,奄奄一息的林天龙,与何再能嫌弃厌恶于他,什么男女之别已然放下,只想要保他周全。
  敏感的乳头感到林天龙健硕的胸肌,他那突起的乳头正好与骆冰冰娇嫩的乳头相接磨擦,骆冰冰只感到如被电击面红耳热,但也不敢乱动,听着有人在木屋四周徘徊,被林天龙那肿胀的阳物顶着小腹,感到它灼热非常,又有一丝丝莫名奇妙的酥痒在阴部酝酿,她知道那是女人对男人渴望交配的天性,当然她也会用那是蜂毒未被尽数泄出来掩饰自己的春心萌动。
  突然木屋门被拉开,骆冰冰在布帘下拥着林天龙健壮的裸体严阵以待的听着,准备若被发现便即时攻击,四周漆黑一遍,骆冰冰也没看道火把的光芒,只要他们不走得太近,应当发觉不到她们,就在这时林天龙好像在昏迷中梦到什么激动的事情,可能是被骆冰冰赤裸的娇躯压着的关系吧,阳具竟猛烈跳动,打在骆冰冰臀肉上,发出微小的啪啪声,骆冰冰即时夹紧双腿,裹住这跳动中的巨蟒,可它还在不停的跳动,竟跳到顶贴着幼嫩的蜜唇,弄得骆冰冰的心也跟着跳,眼看就要被发觉,突然一声微小清脆的烟火声,听到这两个哨兵停了脚步,跟着便掉头离去,骆冰冰也松了口气。
  感觉着林天龙的脉像依然凌乱,退开布帘一看,阳具已变了紫红色,要是林天龙清醒的话,刚才被骆冰冰主动磨弄彼此性器的强烈感官刺激,早就让他射尽淫精了,可他现在是昏迷状态,要射精非要强烈的刺激不可。
  骆冰冰此刻正面躺在林天龙身上,双手不断输送真气,一对美乳压在林天龙的胸肌上,被健硕的胸肌与蜷曲的胸毛磨擦着,一双腿根紧紧的夹着灼热火烫的巨蟒,努力的挺动小曼腰,希望能帮林天龙挤出多点毒液便多一点,自己也被性器磨擦传来的快感刺激得红霞满面,浑身酥疡,想着有什么方法能把阳物挤得更全面彻底,能让毒液尽数泄出。
  一边用大龟头拨开自己湿润已久的阴唇,反复在洞口摩擦,顿时溪水屡屡,晶亮的淫水在龟头之间拉出一道细线,骆冰冰身心俱热。欲火难当,右手握住大男孩的粗大巨蟒不放,不由发出压抑的呻吟。
  骆冰冰用尽方法把阳具挤压磨弄得更彻底,自己都已陷于欲欲之中而不自知,只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仍坚持着这样能使彼此的蜂毒泄出,集中于大腿内侧对阳具彻底的磨弄,令她白滑赤裸的娇躯在林天龙的裸体上下左右的磨弄着,这姿态持续了很久,已让骆冰冰又疲累又酥痒,把乳头也擦得又酸又麻,真气输送仍不能断,她稍为移开,想看看多少毒液被挤出,阳具即时向上举起拍向肥肚,这林天龙的阳物正是撩阴枪,不但向上橇,兴奋时那向上举的力量更是惊人,他虽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却拥有非一般男人能有的巨形撩阴枪,骆冰冰只是自欺欺人,努力把他的巨蟒当做大男孩的撒尿器官,而不去想它的主要作用能让女子大呼小叫,欲仙欲死,先前杨丽菁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骆冰冰见状便想着若正面压着阳物更易观察毒液泄出及阳物毒发的颜色有否改变,也能更用力挤压,她心想现已拖延太久,再不大量泄毒,林天龙疗伤未成已会毒发身亡,想着便骑上了林天龙的六块腹肌,敏感的蜜唇一与棒身接触,骆冰冰便心跳加速,用力磨了几下,已春情勃发不自知,刚高潮后此时变得更敏感,不用多久已快感连连,自己也被蜂毒影响迷迷糊糊,可感官却极为强烈,本能对男人阳具的渴求侵袭着骆冰冰,认为是毒性诱发的感觉便一齐都顺着身体的感觉摆动着纤腰,时快时慢,一时更用力的压下,让棒身深入蜜穴裂缝更彻底的与蜜唇嫩肉磨擦。
  双腿夹着林天龙的脚,把他那巨大的睾丸都挤了上来顶着自己娇嫩的肛门,佈满粗糙条纹的春袋被沿着巨蟒棒身滑落的春水密液润泽了,与臀部白嫩紧緻的肌肤磨擦,竟令骆冰冰感觉舒服,陶醉于这种与男人性器全方位充实的磨擦触感,喉咙发干而不住咽下自己之唾液,双眼迷迷朦朦,迷幻中看着林天龙的脸,身上头上遍体鳞伤,这些抓痕都是自己弄的,这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先前还厌恶之极的小坏蛋,现在却与自己赤裸相对,自己也毫不抗拒,因为他舍身救了自己?
  再看见自己的柔软阴毛竟与他那些又硬又蜷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心里认定自己是在为彼此排毒,但这麻痒舒服跟泄出毒液时那强烈的感觉为何让自己有点期盼,看着那穿梭于自己阴部间的磨菇头,期待着它快点射出毒液,好想能帮它吸吮,让它能像自己之前一样,畅快的一下泄出毒液,不用像现在这么一点一点的泄受尽煎熬,又想到闻泰来,因为积蓄能量想要孩子,便记起自己与老公闻泰来都好久未有过这么赤裸裸的身体接触,可自己现在竟无一丝抗拒羞涩,大男孩救过自己,在患难中扶持至今,解毒又需要这么接触,有如亲友一样,才令自己毫不在乎这般的赤裸接触,都是生死之交坦荡荡之感吧。
  骆冰冰已弄得自己玉湖兴潮,心神荡醉,感到浑身酥疡,乳房不住发胀,突起的娇嫩乳头麻疡难奈,本能的渴望能腾出双手搓揉捏弄一下,但疗伤之势不能间断,许久未尝过鱼水永欢,这些性快感便也归于蜂毒所驱,深入蜜穴裂缝的巨蟒突然跳动几下,好像感到这是毒液大泄的先兆,骆冰冰便磨得更卖力起劲,期望能让彼此尽快泄出毒液,蜜唇嫩肉已能感到磨菇头的形状,珍珠花蒂不经意间与巨蟒接触,骆冰冰自然的哦……哦……哦……嗯……呻吟出来。
  那林天龙在昏迷中好像听到一样,骆冰冰感到棒身不住胀大,变得更灼热,烫得她春水泄溢,磨得更快,她感到发泄的快感将至,知道毒液快被泄出,此时顶在肛门的春袋突然收缩,跟着巨蟒棒身变得硬如铁石,林天龙昏迷中竟呼出一口长气,巨蟒根部猛然收缩。
  娇嫩敏感的蜜唇正正磨至蟒头之际,一股火烫浓烈的毒精狠狠的在蟒头与珍珠花蒂密穴紧贴之时喷射出来,突如奇来的刺激,滚烫的毒精,即时把骆冰冰推至极致的高潮:啊……啊!骆冰冰感到鼓胀的下体蠕动紧缩,有股强烈的泄意,她本能的拱起美臀,娇躯不住抽搐,一条力度强劲的水柱从密穴泄射出来,骆冰冰感到神魂颠倒,混身发软,心中却舒畅满足,也知道自己与林天龙均已泄出大量毒液,意志一松,竟就这样伏在林天龙年轻健壮的裸体上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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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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