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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失踪皇后的心声

如果是换个人,一定会说得结巴巴,但好在说话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贯冰冷而平静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来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觉,就没来打扰了。走到夏皇后屋里,敲了好半天的门才发现夏皇后根本不在屋里。我找遍宅子,又问了下人。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国之后的姑父了,侄媳妇失了踪,做姑父的能不急么?更何况她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装戴整齐,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里。

一进门就闻得一股似有似无的怪味,我嗅嗅鼻子,这味怎么那么熟呢,倒是挺香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屋里一干物事摆放得整整齐齐,靠窗摆着一张椅子,窗口大开。椅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脚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长,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脚。看来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掳去了。回头再看那张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飞。零乱而雪白的床单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鲜红刺目。

走近床头,香味更浓,拿起红香巾,阵阵清香年鼻而来,香得令人似要晕去。

不对!

我怒目暴睁,这是块浸过迷香的手币。

江湖上何人会用这种迷香来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贼之外,无人会用这等颇为风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也许这条红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脚印如此之大。又有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脚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着一行脚印,看来绑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么样了?有线索么?”媚影公主和配铃急急走进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乱,却穿戴整齐了。

“不太妙。她被淫贼捉去了。”我叹一口气,被淫贼捉去,贞节看来是不保了。此时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山内就该先占了她身子再说的。你会说我自私,可哪个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与其她贞节坏在了淫贼手里,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齿,咀咒那淫贼肠穿肚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啊,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办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脸刹白,要知道淫贼的恶名对深居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不亚与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贼败坏的却是女人一身要紧守的贞节。

别说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国之后若是叫个淫贼坏了名节,此事要传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尊严,身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么?

我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急又有何用。事发时间是昨晚,早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了。要知道,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了。

“啊,我有办法?”媚影大叫一声。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头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小就有项异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还管什么面子啊?这里又没外人,你到是快说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媚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意,轻声道:“从小,我的鼻子就特别的灵……”

我晕,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异能么?哪不成是怕人说她有个狗鼻子?当然我不能将它说出口,只好道:“那你记得皇后的气味么?”

媚影轻轻的点点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大喜,当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铃在宅里等着,王飞将军要是来了,配铃你转告他。就说我去淫贼手里救人,叫他好好照顾你们。”

不等她们回话,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贼留下的极其微弱的气味,一路追踪而去……

时光倒回事发当晚。

冰冷的北风呼号着,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无,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哎,为什么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这么的命苦呢?”贵妇人轻轻叹息着。国色天香的贵妇独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

八岁时,父母就请了当代大儒来家教授她国学。一直教到她十六岁,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样样皆通。家里为了她,还请了许许多多的老师。有教女红的,有教针线的,有教礼仪的,还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学习,从她八岁起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成为合格且优秀,能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母亲早在八岁就告诉了她,将来,等她长大了,将会成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这个身份,她能拥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拥有整个天下。男人通过征服世办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有整个天下。

是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爷爷乃是三代老臣,三代为相。家族一世富贵却因为无人能继承祖业而显得岌岌可危。父亲早死,六岁女儿就要给父亲送终。

历代单传,传到自己这一代时已经是断了香火。

爷爷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贵因为自己告老还乡而拱手让人。于是,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天下有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家族么?

有。

皇族。

只要能成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荣华。与是,在爷爷的精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开始了成为皇后的训练。

训练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为有一个梦想支撑着她,给她无穷无尽的动力。成为皇后,成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当红盖头披上头顶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东宫的龙凤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梦碎了,泪已流干。此后,每一个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心转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便是为皇帝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愿意。

夏宛很爱他,从小就做着梦,梦里都是这个白马王子,虽然夏宛不认识他。但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担心全都不翼而飞。他很英俊,对就像这几天背着她赶路的徐正气。不,应该说,比徐正气英俊多了,当然也白净多了。

十几年了?有多少个孤独难眠的夜晚,夏宛一个人睡在平静如死的东宫大床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七天前,被一个九尺高的黑汉子打破了。

当她最最绝望,最最无奈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七色的云彩,将我娶回家。

少女时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肤。当她背着自己,在山野间纵跳如飞的时候,夏宛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十年了,十年没有流泪了,她几乎要忘记流泪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再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感动。

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夏宛外表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但内心早如山间林中的黄莺,幸福、满足、无忧无虑,如果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却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来就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看过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里——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与徐正气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她便满足了。

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当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夏宛是那么的不舍。恋恋——不舍。

天大的胆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绝对坚信,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对事不怕,对自己的女人绝对的温柔。幸福——难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变成了心上人那张略带黑意的俊脸。嗯,好香啊,好困啊。对了,睡觉,梦里每每总是能与他相会的。

夏宛才倒进被窝,一个黑影动作极其敏捷,他窜进屋中,拿被子卷起床上绝美的曲线,纵飞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条红香斤缓缓落在雪白如同贞节的床单上……

淫贼——红香巾。

自从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个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后,各地淫贼层出不穷。蔚蔚然似要出现一个淫贼时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个叫九尺淫魔的家伙以外,还有一个自称“淫贼红香巾”的家伙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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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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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TOP Posted: 06-11 17:49 #13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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