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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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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0章:杨汇音劝说王老五
  人的身体活动受大脑支配,可有的时候,外界的一些因素,比如声音的刺激,语言的描述,反过来可以影响大脑的活动。
  此时的王老五和杨汇音,彼此发出的声音,影响着各自的大脑活动,他们通过现代的通信方式,用声音传达给对方一种原始的信息,激发对方本能的,使得对方的身体随着大脑在活动,达到根本的身心愉悦。
  “汇音,你感觉到了吗?哥就在你身边,轻抚你的身体,亲吻你的肌肤,哥把全身心的爱都输送给你,你在哥的身体下不断地兴奋,让你全身燃烧起来,潮湿起来,哥在你身体里搅动,用哥滚热的身体,为你带来无穷的欢乐。”
  王老五仍然紧闭双眼,对着电话,用他的方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把想与杨汇音做的事情,很直接的说出来,通过电波,传输到远在天边的杨汇音耳朵里。
  “是的,汇音知道是哥的身体在我里面搅动,哦……哥,我快不行了,我把食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全伸了进去,嗯,好美,里面很舒服,哦……”
  杨汇音的呻吟叫唤,让王老五越来越坚挺,右手受大脑支配,加快了节奏和幅度,想朝那个虚空的世界奔去,可是他不管怎么努力,就是难以冲破最后那道关口,似乎通道被堵塞了,挤不出身体爆发时的那种液体来。
  “汇音,我没办法出来,你用口帮帮哥。”
  王老五对着手机说。
  “哥,你放松,汇音帮你做。”
  电话中传出杨汇音娇喘连连的绵绵话语,那种声音,王老五再熟悉不过,曾经不止一次的听着那声音使自己在她身体里释放,他脑海中出现了杨汇音曼妙的身姿,扭动的娇躯在他身下蠕动,她美丽的脸庞活色生香的展现在眼前,似乎体会到了再次与她身体碰撞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忘我的境界,他终于开始爆发了,在杨汇音的呻吟声中,和往常那样,嗷嗷的嚎叫着挤出了不多的「能量」,这是他在今天的第三次释放,用精神促使机体达到了。
  “哦……汇音,哥爱你,回到哥的身边来吧,哥需要你。”
  王老五挤出的液体粘在了被子上,身体松弛下来,眼睛睁开了。
  电话那边的杨汇音似乎也平静下来,因为她没再娇喘,但还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你走了,江雪走了,寒冰也走了,你们一个个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躲着我,我真的让你们觉得那样讨厌吗?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和我一起生活,好不好?”
  王老五动情的恳求杨汇音,他此时忘记了下午才刚刚品尝完单若兰那个「甜点」,现在又在给另一个旧情人诉苦说想人家,要人家回到他身边来,恐怕连王老五自己都搞不懂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媳妇,像是染上了花痴一样。
  “哥,你已经有一个最好的女人在身边了,还奢求什么呢?冬梅她那么的爱你,她每次和我说起你,心情都无比激动,她也说到了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每次说起你花花绿绿的生活,她就哭。你考虑过她内心的承受能力吗?难道你忍心伤害她那样一个纯情的姑娘吗?别想太多了,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们可以偶尔的来往,但我不会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该有属于我的生活。哥,不要为难我,再说,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已经说好,明年就结婚。哥,你真的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所以你好好的和冬梅在一起过日子吧,她才是你今生的归宿。我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和你叙旧,而是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刚才那样做,别让你觉得是我喜欢你,那都是因为我想报答你对我和母亲的恩情,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不会做你的夫人。哥,你不为我祝福吗?不为我就要结婚感到高兴吗?”
  杨汇音的话,像一把钢刀,直插王老五的心脏,疼得他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你骗人,你这是在骗我,我不相信你要结婚了。”
  王老五当然不愿意相信,杨汇音是他除了江雪外喜欢上的第二个女人,他和她共同度过的那些难忘的日子,叫他怎么能接受她要结婚的事实呢,何况,刚才还和她在电话里缠绵,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王老五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真的,哥,我喜欢上的男人,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男人,他叫李俊峰,是做房地产的。说起来,我们还很有缘分,是在马路上认识的,当时我走得急,而他埋头看文件,从一个大厦里出来,我路过大厦,于是和他撞上了,把他手里的文件撞得满天飞,当时风很大,他焦急的忙着追赶被风吹散的文件,我也帮他追,就这样,我们认识了。现在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杨汇音不像是骗王老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王老五这下真的是绝望了,他听得出,杨汇音好像是真的要结婚了,泪珠开始一颗颗的往下掉,他心痛如绞:“要是你能找到真正的归宿,哥我衷心的祝福你,汇音,谢谢你给我这么说,真的,哥打心底里希望你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是我应该感谢哥,要是没有哥,我和妈现在……”
  杨汇音也哭了,在电话那边哭得再也说不下去。
  “汇音,别哭,应该高兴才是,快要当新娘的人,是不该哭泣的,不吉利。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哥有时候还不如你,过去你那么的艰难,都挺过来了,要是搁在哥身上,早垮了,可是你却顽强的一个人扛了过来,那么难的日子,你都能走过来,以后日子会更好过,所以应该笑,不该哭。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吗?你哭起来难看死了,不要再哭了,你笑的样子最好看,给哥笑一个。”
  王老五最害怕听到杨汇音哭,在他们认识的初期,杨汇音曾经哭过几次,每次王老五看到听到她哭,心里都很难受,现在时隔一年多,又听到她的哭声,王老五当然难过,所以他在电话中鼓励她,想逗她开心。
  “哥,你还是原来的你,一点都没变,什么事首先为对方着想。我当然记得,哥说我哭的样子不好看,害得人家每次哭的时候,都要照镜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很难看,还真如你说的,我哭起来的样子,丑死了,以后再也不哭。”
  杨汇音被王老五说的话逗乐了,所以是笑着说的。也许是为了哄王老五开心,强装着笑也说不定。
  “这就对了嘛,你那么漂亮,比你丑的人都不哭,凭什么让你哭呀!什么时候把你那个做房地产的男人领来给哥认识认识,让哥帮你参谋参谋,看看够不够格做哥的妹夫,是否配得上你这个美丽的天使。”
  王老五似乎心胸坦荡了,开始和杨汇音在电话里开起玩笑来。
  “他虽没哥那么英俊潇洒,不过人很好,像哥一样,懂得疼人,对我妈也蛮好,哥要是能和冬梅到深圳来,我一定把你们介绍给他认识。”
  杨汇音把话题转移到郝冬梅的身上。
  “这么说要是我一个人去,你都不理我了?”
  王老五有些调皮的问。
  “那当然,哥要是一个人来,我才懒得理你呢,要知道,我和冬梅可是好姐妹,要是你敢欺负冬梅,再让她在我面前说些伤心的话,以后我真的不想再理哥了。哥,答应我,和冬梅结婚吧,一个人过日子,总是很孤单的,有冬梅在你身边,我会放心很多。”
  杨汇音柔声地说。
  “我和冬梅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的情况,她不是经常向你汇报吗?看来这个小丫头片子,没在你面前说我好话,尽说些坏话,对不对?”
  王老五还处在性兴奋的余温中,与杨汇音这样躺着说话,实在很舒服。
  “他才不说哥的坏话呢,有时候我专门在她面前说你的不好,她还帮你说好话,她才不会损坏你的形象呢。唉,我是看出来了,冬梅这辈子,恐怕是非你不嫁,要是哥总是那么把她当妹妹,以后总有一天,哥会后悔的。”
  杨汇音劝说着王老五,似乎不说服他誓不罢休。
  “别总是冬梅冬梅的,说说你吧,做过手术的地方,没有疼吧?要吃清淡点,尤其是盐,不能太咸,广东那地方我呆过,知道那里的人口味重。还有,别太累了,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休息,不要为工作太拼命,缺钱花的话,给哥说。”
  王老五还真像个大哥哥一样,对杨汇音喋喋不休。
  “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冬梅说的没错,你越来越爱唠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注意的,妈和我,都定期的去医院做检查,各项生理指标都正常,你不用那么担心,倒是你自己,要多注意休息,少和别的女人来往,不然,冬梅会很伤心的。”
  杨汇音的话,总是离不开郝冬梅,好似刚才她和王老五那是在玩电话游戏,不是真的。
  “看看,你比我还啰嗦,要知道,我现在是单身,结识几个女性,难道还得受你们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那方面的,刚才你不是已经和我,呵呵……难道要我过那种没有女人的苦行僧似的生活吗?”
  王老五说着说着,开始把话又说到男女的事情上来了。
  “不是有冬梅吗?你可以和她呀,他那么迷人,难道你没想过和她做那样的事情吗?她也是人,而且是个成年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呵护,一个女人,只有得到男人的爱,才算是完整的女人,她和我不一样,总不能让她去随便找一个男的吧?她心里只有你,她需要你。她在夜晚也很寂寞,你就不能把对别的女人的情感给她一份吗?你现在把她养在你公寓里,知道别人怎么说她吗?”
  杨汇音没完没了的,一个劲帮郝冬梅说话。
  “怎么说她?难不成别人都说她是被我包养的女人吗?”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让郝冬梅住进公寓,可能害了她。
  “你这么聪明,还用我说吗?冬梅给我说,她们酒店的人,在私底下就是这么议论的,说她是你的二奶,因为别人不知道你单身呀,都还以为你是看上她的美貌才和她那么亲近的。哥,你不为自己想,也为冬梅想想吧,她真的不容易,为了你,她才留在岛城的,不然,她也可以到广东来,你别再让心中发苦了,一个女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要是哪天你把她等急了,她也会像寒冰和江雪一样,远远的离开你,到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晚了,害了她不说,也害了你,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杨汇音把话越说越明。
  王老五为杨汇音说的话感到十分震惊,这些,他自己以前几乎没有想过,最起码在杨汇音说之前,自己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只认为郝冬梅是个可怜的女子,帮助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来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要不是冬梅在杨汇音面前表露过她的伤心和痛苦,杨汇音才不会这么说的。
  “哥,你还在听吗?”
  杨汇音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在电话那头问。
  “哦,我在听。”
  王老五赶紧回答。
  “我不多说了,反正你一定要对冬梅好点,她真的很不容易,她心里很苦,知道吗?”
  杨汇音打了个哈欠的说。
  “汇音,困了吗?谢谢你今晚陪我说话,刚才你真的让我很兴奋,好久没这样了,谢谢你,汇音。”
  王老五也困了,今天和单若兰了两次,刚才又和杨汇音在电话里做了一次,他现在全身快散架一样,好在他体力好,可再怎么好的身体,也禁不住如此轮番的被女人折腾呀,王老五不是神,是个平常的人,是平常人就会有累爬下的时候,他此时就累得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嗯,是困了,刚才和哥那样,也是我这些日子来最开心的一次,应该是我谢谢哥。对了,过段时间,我会到岛城去,到时候会和哥联系的,我还真想见见哥呢。”
  杨汇音把自己要到岛城的事说了出来。
  “是吗?什么时候?你是为了我才来的吗?”
  王老五一听,精神头好似又上来了,似乎明天杨汇音就要来似的。
  “呵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呀,我才不会为了你专门跑那么远呢,我是出差,顺便去看看你和冬梅,具体时间没法定,到时候去了,我给你电话。哟,都快十一点了,不能再和你聊了,晚安,哥!”
  杨汇音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最后说了声晚安。
  “晚安,汇音,希望尽快见到你。”
  王老五说完,对方先把手机挂断了。
  单若兰和司马文晴夫妇共进晚餐,这次比较轻松,没谈公事,都是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司马文晴看到单若兰脸上的光彩,猜想她是不是和王老五上床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很了解王老五的女人,凭直觉,她能感受到单若兰的一些变化,单若兰看上去有些疲倦,但她的眼神却散发出奇异而迷醉的神采,说明这个女人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只有身心都得到男人尽情呵护的女人,才会有如此的神情。司马文晴观察着单若兰的表情,猜了个不离十。
  “单总,你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是不是今天玩的很开心啊?”
  司马文晴想逗逗单若兰。
  “哦,是吗?我看上去很不错吗?”
  单若兰双手摸摸脸蛋,看着司马文晴,有些脸烧烧的。
  “是啊,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司马文晴神秘的笑着问。
  “什么样子?”
  单若兰好奇的问。
  “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司马文晴眼睛盯着单若兰说。
  肖战轻轻的碰了司马文晴一下,示意她别开玩笑,因为他知道单若兰是个离婚的女人,怕引起客人的不高兴。
  “是吗?司马总经理是怎么看出来的?”
  单若兰没正面回答,但也没否定,很巧妙地问。
  “你的眼睛,常言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从单总的眼神中看到了你像一朵兰花一样盛开了,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司马文晴没理会肖战的暗示,还是和单若兰开着玩笑。
  “呵呵,其实,司马总经理才是最像恋爱中的幸福女人呢,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见你满脸带着幸福,让我这个离婚两年的女人看着都嫉妒,呵呵,肖总可真有福气,有你这么漂亮能干的一个太太。”
  单若兰毫不讳言的说出了自己离婚的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1章:王老五到赵庄
  司马文晴这才知道,单若兰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年轻貌美的一个女人,还是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会没得到婚姻的青睐呢。她看了自己丈夫肖战一眼,觉得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很幸运,现在她确实感到幸福,那种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感,在与肖战结婚后,尤其是怀了孩子后,更加的强烈。
  “单总原来是个女王老五呀,呵呵,和我们的武哥一样,是个钻石王老五,难怪你们能那么投缘,打球打了一整天也不累,要是我啊,恐怕一个小时就累得要回家睡觉了。”
  司马文晴不想让单若兰插进郝冬梅与王老五中间来,她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自己得不到,就应该让他找一个比自己好的女人,看到他幸福的生活,算是自己爱他的一种特殊方式吧,她才不愿意让单若兰这样的二婚女人和王老五好呢,就像她不想让陈默和王老五好一样。
  司马文晴的这种心理,与她的好强性格有关系,她不愿意看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强人拥有的比她还多,她总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看不惯别人比她有能力,也看不惯别的女人找到一个比她丈夫还好的男人。郝冬梅出身贫寒,在金钱与物质上远远不如她,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喜欢这个干沟村出来的姑娘,要是郝冬梅也是个出身豪门的女人,她司马文晴也许就不会那么的向着她。
  单若兰听了司马文晴的话,认为是她吃醋了,单若兰看肖战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也怪可怜的,自己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他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得千方百计的讨好老婆,否则恐怕连吃饭的碗都难以端稳,如此窝囊的男人,怎能与王老五那样铁铮铮的汉子比呢,难怪司马文晴会对自己与王老五呆了一整天感到醋劲十足,原来是她丈夫不及王老五。
  单若兰也有她孤傲的一面,她也看不惯司马文晴那种女人,你能喜欢王老五,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他?你司马文晴有钱有势,难道我单若兰比你差吗?单若兰心理想着,但脸上仍然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笑容说:“司马总经理说笑了,不过,我和他确实很投缘,他开朗大度,有着女人心目中理想男人的一切优点,和他在一起,不会觉得乏味。他是个怎样的男人,司马总经理应该比我清楚,你对他的了解,不会比我少吧?”
  司马文晴被单若兰绵里藏针的回击,脸顿时阴沉下来,她还能听不出来吗,这明摆着就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自己和王老五有很深的关系嘛,尽管她和王老五的关系肖战知道,可这话当着自己的面,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女人说出来,仍然让司马文晴觉得难堪,她想反驳单若兰几句,却被肖战抢了先。
  “武哥这个人,确实如单总所说,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我和文晴的结合,还是武哥帮的大忙呢,我对他除了佩服外,还有尊敬,我和文晴都像兄长一样的尊敬他。以后要是单总对武哥的某个方面感兴趣的话,呵呵,尽管可以问我。”
  肖战不是个傻子,他能不明白单若兰的话中意思吗,他担心司马文晴和她为此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抢在司马文晴开口前这么说。
  单若兰不是那种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幸福的女人,她只是看不惯司马文晴这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司马文晴对自己毫不在意的高傲模样,让单若兰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会给别人一个好和坏的初步判断,司马文晴给单若兰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单若兰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还以颜色,可没机会,两人接触主要是工作上的,今晚可不同,所以她针尖对麦芒的寸步不让,从她心理角度出发,她不想让这个女人破坏或者左右了自己和王老五的那种美好的关系。
  “哦,是吗?那我先谢谢肖总,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单若兰说着,举起杯子说:“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我祝二位伉俪美满幸福!”
  三个人把各自盛了饮料的杯子端起,碰了一个,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肖战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唇说:“单总,我们合作的基本协议已经达成,我希望在明年六月前,矿山能正式投入生产,我们承诺的资金,会按协议上的要求,根据矿山的开采进度,逐步到位的,我作为海星集团投资方的代表,会不定期的到贵公司属下几个矿山进行突击性的检查,到时候你和你父亲可别怪罪我的无理哦。”
  “呵呵,看肖总说的,好像把我们当作了外人,现在矿山也是属于你们的,你到自家的菜地看看种的菜有没长虫,天经地义,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只要肖总有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监督我们的运营情况。”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回答。
  “能不能再提前点,我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六月。”
  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和单若兰说,她不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
  “我们也希望尽快开工,那样投资收益会回来得快些,可开矿的难处,不说你们也该知道,深山老林的,公路要修,电线要架,安全措施要跟上等等,要是仓促开采,会出大事故的,这个可是急不得。”
  单若兰回答完,接着说:“司马总经理,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肖总去不了,你派个人去也行。”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九点多,才散了。
  人生的精彩和无奈,都因为没有预知性才显得如此的纷繁刺激,三个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合作,将给司马文晴夫妇和王老五之间,带来一次灾难性的生死考验。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王老五没和父母在岛城过,他为了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来到了涿州赵家庄,他是在八月十五前一天到的,赵景辉亲自开车到涿州接他,侯宝生因为有事,没能一同前往。
  进入中秋,北方已经开始有丝丝凉意,路边树木上枝桠间的黄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预落还恋的挂在树梢上,让人看着,总是有些萧条落寞的感伤。
  王老五看着车外闪过的秋景,想到了一句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晃眼,自己快四十不惑了,回首走过的三十几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求知和奔波中度过,似乎还没真正享受人生呢,自己就快到人生的秋天了,他回想起从认识杨汇音的那个暖冬夜晚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和人,他不觉感慨的说:“秋风落叶,草木人生,不死神话,唯有合欢。”
  “武哥,呵呵,你在作诗呀?”
  赵景辉开着车,看王老五一眼,笑着问。
  “景辉啊,你有没觉得,一年四季,很像人的一生?”
  王老五微微的笑了笑问。
  “哈哈,我是个农民,大老粗一个,我们庄稼人,在乎的是吃饱喝足穿暖,知道的是春天耕作,夏天忙活,秋天收割,冬天热炕,对于人生什么的,呵呵,我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
  赵景辉回答。
  “你刚才说的,才叫诗,人生务实的诗,堪比《诗经》里关关雎鸠那样的名句啊!哈哈!”
  王老五接着说:“人出生的时候,好比春天里的万物复苏;而夏天,就像人的成长,不断地学习各种生存本领;到了秋天,是人生的收获季节,享受过去辛勤劳作带来的回报,同时也是为过去做错的往事深感凄凉的季节;冬天呢,是人一生结束的季节,万物都沉寂在寒风和冰雪下。唉!这就是人生四季啊!短暂的四季,短暂的一生!”
  “武哥,你怎么这么悲观,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赵景辉被王老五的人生四季说得心里也灰暗起来。
  “我这次,是为合欢佛而来的,人只有合欢,才能新生,你不知道,这个合欢佛,就是我的新生,是合欢佛再次给予了我青春,所以我刚才说不死神话,唯有合欢。景辉啊,我能看看你们赵家祖传的太祖长拳秘笈吗?”
  王老五把此次到赵庄的目的说了出来,他在来的路上,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武功秘笈,一般是不外传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人家的秘笈看。
  “这个嘛,武哥,实在对不起,我做不了主,这得和庄里的老人商量后才能答复你。”
  赵景辉为难的说。
  “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你帮我找几个庄里年纪大的老人,我想问问他们关于太祖赵匡胤的一些事情。”
  王老五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也不觉得意外。
  “是关于合欢佛的吗?”
  赵景辉问。
  “是啊,自从上次你提到太祖得到了合欢佛而得天下,我查找过很多历史方面的资料,可都没找到你说的。”
  王老五不想隐瞒他。
  “其实,太祖留下的太祖秘笈里,也没说太多,就说了那么一两句,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听到过我太爷爷给我们讲起过关于太祖与合欢佛的传奇故事。”
  赵景辉说。
  “哦,这么说,你们庄子里,确实有太祖赵匡胤得合欢而一统天下的故事流传下来?”
  王老五惊喜的问。
  “是有这么个说法,这样吧,晚上,我请几个庄里的老人到家里来,陪武哥一起吃饭,你可以问问他们,我呢,也给他们说说你想看秘笈的事情,要是他们同意,你就可以看到太祖长拳的秘笈了。”
  赵景辉很想满足王老五的心愿,他喜欢王老五这个人,觉得王老五很像江湖中人,有豪气。
  “不会因为我,耽误你们庄明天的武林大会吧?你可是一村之长,有很多事要忙的。”
  王老五觉得赵景辉为了自己一个人,可能耽误了不少的事情。
  “放心吧,早半个月前,该忙的都忙完了,昨天和今天,来了不少的旅游团,因为没有旅社宾馆,都安排住在各家各户,我们专门精挑细选的找了五十家有接待能力的,游客可以和农户家同吃同住,享受一下农家睡大炕的那种生活,呵呵,你还别说,那些来自广东上海等南方人,他们还真是喜欢,一个个惊叹的说:「一个炕头睡一家子人,老婆孩子的,夫妻俩要办正事,那不成了给孩子表演了,这不把孩子给教坏了吗?」。”
  说完,赵景辉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来你们为此还是做了些充分准备,以后每年这个时候到赵庄旅游的,会越来越多,我建议你啊,不要盖什么酒店旅馆,而且要把庄子保持原模原样,不要什么现代的建筑,也不要社么暖气空调,就用土炕,越土越好,所有现代的东西,在这个旅游季节,都统统淘汰,把那些老祖宗们用的都拿出来,城市里的人,娇惯坏了,对古老的东西,越来越陌生,陌生的东西,他们才感兴趣,舍得花钱。”
  王老五给赵景辉出谋划策,包括怎么宣传,怎么与外界旅行社的合作等等,听得赵景辉张口结舌,像是在听一个投资演讲的报告会。
  “哎呀,上次去岛城,我怎么没向武哥你好好请教请教呢,要是上次得到你的指点,我们会做得更好,不行,你得多呆几天,给我们村干部好好的说道说道,洗洗他们的脑子,以后赵庄,要发展成为一个农业与旅游齐头并进的产业群,以旅游业带动农作物的外销,从而开发以农业为导向的旅游业,可庄子里很多人说要引进资金,盖高楼宾馆,我一直顶着压力不然他们这样干,刚才武哥你说的,完全符合我的开发理念。”
  赵景辉有些激动的说。
  “看来,你不仅武功好,头脑也好啊,你的这种农业与旅游业齐头并进的想法,很有眼光,只要把你们的太祖赵匡胤的故事当作神话一样的宣传,不出五年,赵庄的旅游业和农业,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老五抓住了要害,赵庄的发展必须打太祖赵匡胤这张王牌。
  两人说着话,车子进了庄,到处是彩旗飘扬,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外地人,三五成群的在照相观光,有拿了旗子的导游带队的游客,有一对对的年轻男女情侣手牵手悠闲的在庄子里闲逛。
  王老五朝车窗外看,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中,他想:「怎么她会在这里呢?」
  赵景辉直接把车开进自家院子里,王老五下车,看到了一个北方的四合院,院子很宽大,地上都是青砖铺就,靠右的一个角落里,有石锁和兵器架,可见这是一个练武的地方。
  “平时,庄里的孩子,经常到我家来练武。”
  赵景辉给王老五介绍。
  “景辉,庄里的人家,都像你家这样的四合院吗?”
  王老五问。
  “是啊,几本都是,只是大小不一,有的人家宽敞一些,有的人家窄小一些。”
  赵景辉回答。
  一个老人从正面的屋子出来,笑呵呵的说:“贵客到了!”
  并朝王老五伸出手来。
  王老五一看这个老人,大概有六十多岁,神采奕奕,满面红光。他快走几步,和老人的手握在一起说:“大叔,打搅你们了。”
  赵景辉呵呵笑着说:“他是我太爷爷,武哥,你看着我太爷爷很年青吧?”
  王老五尴尬的哈哈笑着说:“原来是太爷爷,我还以为是景辉的父亲呢,嗯,看上去顶多六十。”
  “错了,是八十三!”
  老人用手比划着回答,满口洁白的牙齿。
  王老五惊呆了,八十三的老人,怎么看着比自己的父亲还年轻,说着话,屋子里又出来两个男人人,赵景辉分别介绍说:“这位是我爷爷,这位是我父亲。”
  王老五一一和他们握手,四代人,从八十三的太爷爷到赵景辉,王老五一起看到了赵家四代人。
  进了正屋,坐下后,王老五才从赵景辉的太爷爷口中知道,赵景辉的爷爷是他的长子,赵景辉的爸爸是他爷爷的长子,赵景辉是他爸爸的独生子,找景辉媳妇去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五代同堂的人家,据赵景辉的太爷爷说,整个庄子,这样的人家有十几户,年纪最高的有九十八岁,现在还能完整的打一套太祖长拳呢,明天的武林大会,将会由这个庄里的老寿星第一个表演。
  王老五啧啧称叹,他以为自己的外公外婆,已经算是长寿的了,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庄子里,有如此多高龄的老人。
  几个人说着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赵村长在吗?”
  王老五一听,这声音很熟悉,站起来朝院子外看。
TOP Posted: 05-21 10:13 #9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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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2章:香孩儿撒野脆香楼
  陈默被司马文晴派到南方后,成了海星集团旗下南方一个旅行社的经理。她上任后,开始对旅行社进行全方位的整改,按她的想法,要打造出一支很「廉洁」的导游队伍,尽快把业务扩展开,为了开发新的旅游路线,这次涿州赵家庄八月十五的传统武林大会,她亲自带队,因为她记得曾经有一个叫赵景辉的赵庄村长,在岛城望海茶楼上见过,同时她又是北方人,所以她带旅游团今天先于王老五到了赵庄。
  可是,到赵庄后,陈默才发觉事先订好的游客住宿出了点差错,有一家三口的游客没法安排,于是她到村公所找赵景辉,可人家说他到涿州接人了,直到赵景辉的车子进了庄子,她才问路找到赵景辉的家中来。
  王老五一看,院子里站着陈默,原来刚才在进庄时看到的那个女人,还真是陈默,于是走出屋子:“陈默,你怎么也来了,是来旅游吗?”
  陈默看到王老五,也很惊喜,跑上去差点扑进王老五怀抱中:“武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来找赵景辉的目的。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陈默,以前看到她,不是职业装就是时尚的穿着,可今天陈默一身的休闲装扮,脚上不再是高跟鞋,而是旅游鞋,裤子是低腰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白色T恤外穿了一件很合身得体的夹克,斜挎时下流行的布包。
  “我到这里来玩的。”
  王老五回答。
  赵景辉这个时候才插上话说:“你是陈小姐吧?你这身打扮,我一时还真认不出来,快请屋里坐。”
  赵景辉在岛城见到陈默和王老五在一起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陈默也不客气,和王老五并排跟随赵景辉进了屋子,与在座的赵景辉的太爷爷、爷爷和父亲都问了好后,挨着王老五坐下,她才不在乎在座的这一家四代男人呢,她在乎的是王老五这个人,陈默此时的眼里只有王老五,没有别人,到南方这些日子,除了工作外,她想得最多的人,就是王老五,现在在这个异乡见到他,倍感亲近,似乎自己找到了依靠,心里踏实了许多。
  “你怎么找到景辉家来的?”
  王老五看着陈默问,还以为陈默知道自己到了赵景辉家,才找上门的,他和陈默一样,觉得在这个地方见到,实在是意外,心情特别好。
  “我是带旅游团来的,找景辉大哥,是为了游客的住宿问题。”
  陈默这才想起找赵景辉的意图来。
  “哦?住宿问题?怎么啦?”
  找景辉一听,急忙问,这可是他最近最头疼的问题。
  “是这样……”
  陈默如此这般的把自己的问题给赵景辉说了说。
  赵景辉听完后,搔着脑袋想了想给陈默说:“这样吧,你把那三个游客带我家里来住,你也住在我家,为了怕别人说三道四,我没安排自己家作为接待点,家里还有两个屋可以住宿,你的三个游客是男的女的?”
  “是一家三口,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陈默回答。
  “哦,是这样啊。”
  找景辉又难办了,因为只有两间屋,一间还是专门给王老五准备的呢。
  “怎么啦?不方便吗?”
  陈默不知道找景辉为难的事情。
  “不是,主要是……”
  找景辉看看王老五,心想:「要是我提出让武哥和陈默住,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于是说:“景辉,没关系,我和陈默凑合着住就是,主要是要把她带来到游客安排好,你怎么方便就怎么安排吧。”
  陈默一听,才知道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不好安排,听了王老五的话,红了脸的把头垂下,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赵景辉看看王老五又看看陈默,最后说:“那好吧,就委屈陈小姐和武哥了。”
  “哈哈,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出门在外,哪能那么多讲究,凑合凑合就行了,陈默,你说呢?”
  王老五可没别的意思,他这完全出于为赵景辉考虑,游客才是最重要的。
  可赵景辉没这么想,就连赵景辉的三个长辈们也没这么想,都认为王老五想和这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睡觉。
  陈默也认为是王老五有那个意思,所以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她那好意思回答说好啊,可又不想拒绝,只好点了点头,脸蛋更加的红了。
  “好,那就这样办,一会陈小姐就把那一家三口带来,别的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景辉问陈默。
  “都安排完了,那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带来。”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身来出门。
  王老五跟出门叫住陈默:“你怎么会当上导游?这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疑惑的问。
  “哦,是这样的,我被酒店派到南方一个下属的旅行社了。”
  陈默回答。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没给我说?是你们司马总经理的意思吗?你弟弟怎么办?”
  王老五接连着问出一串问题来。
  “这都是工作需要,而且我以前的专业就是导游,做这个我很在行,所以酒店考虑到我的实际情况,作了这样的安排,陈然又不是小孩,他能自己照顾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在那里吗,以后武哥多帮我照看他哦。”
  陈默简洁的回答完,和王老五说了声一会见,转身朝大门走去。
  王老五看着陈默走出院子的背影,呆呆的站了一会,听到赵景辉在安排他媳妇:“杏儿,你把武哥住的屋右边那间,也收拾出来,一会有一家三口的要来,再给武哥那间加床被褥。”
  王老五朝赵景辉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他在厨房门口,朝厨房里说话。
  不一会,厨房门口走出一个少妇,只见她腰间围了个花围腰,正撩起围腰擦双手呢,身高与赵景辉差不了多少,典型的北方女人的身材,丰满不失苗条,脸蛋皮肤白里透红,头发挽在脑后,偷偷的朝王老五这边瞅了一眼。
  王老五对她微微的笑了一个,然后走进几个老人在的屋子里。
  晚饭时很热闹,赵景辉家在院子里摆了五大桌,桌子上都是海碗盛满了的菜肴,那种北方人热情好客,在餐桌上就能让人体会到,老白干也是用海碗盛的,就是那种烧刀子的本地酿造的白酒,像北方男人那样的刚烈而不失柔肠。
  赵景辉果然把庄里能叫到的几个老人都请来陪王老五,其中就有赵景辉的太爷爷说的那个九十八岁高龄的庄中最年长的老人,老人鹤发童颜,长须飘逸,给人仙风道骨的感觉,王老五坐在他身边,有种和神仙在一起的错觉。
  老人叫赵洪全,与赵景辉爷爷是一个辈分的人,他因为年长,所以坐在上首,王老五是客人,坐在客位,赵景辉的爷爷坐在王老五的下首,他的太爷爷坐在赵洪全边上的主位,本来赵景辉要把陈默安排在这一桌,可她说要陪游客,于是坐在了另外的餐桌边。
  赵景辉是这桌上年纪辈分最小的,而且他不喝酒,于是,他当起了酒「司令」,只要看到谁碗里没酒了,他就抱起酒坛子给人家斟满。
  赵洪全老人还是很能喝的,不过不是那种大口大碗的灌,而是慢慢的品,他似乎很喜欢王老五,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逐步的进入主题,开始说起他从小听说的赵匡胤的传奇故事,所有人,包括旁边几桌的人都竖起耳朵的静静听。
  院子里灯火通明,那些小孩都很听话,一个也不闹,与大人们一起听赵洪全老人讲故事:我们的太祖爷,自幼饱读诗书,练就一身无敌功夫。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他为了寻找到救世的办法,独闯江湖,结识了不少的英雄好汉,他后来率领着这些英雄好汉们,所向无敌,把当时破碎的河山一举统一,挽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
  太祖爷的传奇故事很多,但我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我们的太祖爷如何创立了太祖神拳的故事,这是我们赵家庄上千年流传下来的。
  这是发生在……
  王老五认真的聆听,从赵洪全老人的讲述中,他把自己查看的历史方面的内容一结合,还真是很吻合。
  原来,赵匡胤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那一年时间里,他到了成都,吃住在一家食宿都可以的酒楼。
  没多久,他身上的银子花光了,变得穷困潦倒,只好赊账吃喝。
  一天,他又让小二给他酒菜,可店小二却先找他要过去的酒菜钱和住宿费,并说只要他现在能拿出一文,以前的赊帐全了不算,这顿还免费,可惜赵匡胤这个时侯已经身无分文。
  就在他被人耻笑时,有一个人没笑,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当赵匡胤灰溜溜的走出酒楼,准备到别的地方找吃的,那旁观者随即起身,跟了出来。
  赵匡胤穿着脏兮兮的长衫,戴着快发白的冠(就是我们现在人说的帽子)踢踏着露了脚趾头的布鞋,出了酒楼,昂首挺胸,把自己还真当作一个将来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用现在的网络语言说,他很YY。在他眼里,根本没一个可以看上眼的人。
  “这位公子,请留步。”
  从酒楼跟出的男人小跑几步追上赵匡胤,在他身边作揖道。
  赵匡胤斜眼看了这个人一眼,翻了翻白眼问:“你是谁?为何拦我的驾?”
  那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穿着讲究,腰间挂了一把带牛皮鞘的钢刀,脚蹬云鞋(一种当时男人穿的布鞋,厚底,像现在人说的千层底的那种。身高八尺(古代的尺寸比现在的尺寸要夸张一些,要是按现在三尺为一米的算,这个人就快到三米了,比姚明都要高,其实那个人也就一米八左右。虎眉大眼。
  “在下单田凡,想请公子喝杯酒。”
  这个男人很恭敬的给赵匡胤说。
  “喝酒,好啊!我正口渴呢。”
  赵匡胤一听说有酒喝,高兴了,能不高兴吗,他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此时一听说喝酒,肚子咕噜噜的雷鸣般响起来,他用手摸摸肚子,呵呵的笑着说:“听听,你一说喝酒,把我的酒虫给惊醒了。”
  他还真能找到台阶下。
  单田凡侧身一步,做个请的手势:“有请公子移步。”
  “要是去刚才我出来的那家,就免了,我是再也不去他家喝酒了,他家的酒酸,咱们换一家吧。”
  赵匡胤这是喝不上酒还说人家酒酸,他还有理。
  “好的,到脆香楼怎么样?”
  单田凡说的脆香楼,可是当时成都最有名的酒楼,出入那里的,都是当地豪门或是衙门里的公子哥儿。
  “好啊!好啊!咱们就去脆香楼!”
  赵匡胤一听说这个名字,立刻拍手叫好,那里他可是从没去过,听着名字就香得流口水。说完,他昂首挺胸的迈开方步,朝脆香楼而去,那个叫单田凡的,倒像个随从,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来到脆香楼,见到出入的都是衣着华丽的人,赵匡胤那样的,恐怕是这个酒楼开业以来,遇到的头一遭,他看上去,像个乞丐,但他高傲的头颅和长及过膝的双手,让明眼人一看,又像是个富贵之人。
  酒楼的店小二可不是个明眼人,他看惯了穿着华丽衣服的人,自然讨厌赵匡胤这样的,于是双手抱胸,怒目拦在赵匡胤身前。
  “我说你这奴才!怎敢拉我进去喝酒吃菜!”
  赵匡胤是最讨厌店小二的人,因为他刚才才被一个店小二羞辱过,这次看到的这个,尽管打扮得比刚才那个漂亮,最起码穿在身上的衣服要比刚才那个好,但赵匡胤仍然把火气发泄在他身上,开口就骂人家奴才。
  这个店小二一听,被一个乞丐骂奴才,本来就是个奴才的他,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
  人这个东西,还真是奇怪,是个奴才的,心理总是像变态一样的不愿意除了主子外的人说自己是奴才。
  “哟呵!你个臭要饭的!尽敢骂爷是奴才!”
  店小二抡起大掌,就朝赵匡胤的脸煽了过来。
  赵匡胤是何等之人,虽然潦倒不堪,可他不愿做那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下流勾当,所以才落得如此地步。
  店小二的手还离他的脸一寸地方,赵匡胤出手了,也没见他怎么动,店小二的手腕就被他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钳住,疼得这个店小二呲牙咧嘴,脸色铁青,嗷嗷的怪叫。
  单田凡始终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周围的人都指手画脚的站在边上看热闹,看一个叫花子把店小二整治得脸没了个人样。
  “叫我声爷,爷就饶了你这个奴才!”
  赵匡胤面不改色的说。
  店小二受疼不过,只好大声的叫:“爷,我错了,饶了小的吧!”
  “去,狗奴才!”
  赵匡胤放开手指,就势那么一推,把店小二推后十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抬手一看,手腕上留下两道青紫的印痕,忙用嘴嘘嘘的朝火烧火燎的手腕吹气,斜眼惊恐的看着赵匡胤。
  这个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穿了身锦缎衣服的男人在几个赤膊保镖的簇拥下,吆喝着站在赵匡胤面前:“是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大爷的地盘上撒……”
  话还没说完,他颤抖的两个腮帮上分别被人煽了两个清脆的耳光,胖脸上顿时印上了一边五个粉红的指印,并像雕刻一样的拱起在白胖的脸颊上,眼光呆呆的像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会动了。
  “是大爷我来了!”
  赵匡胤笑眯眯的大声说。他在自己住的那个酒楼不敢撒野,那是因为晚上还得回去住,所以对那里的店小二没动手,到这里来,可是有人请自己喝酒的,却受到别人辱骂,他哪还忍得住,把刚才受的气,也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酒楼老板这个时候才觉得脸烧疼烧疼的,用左手去捂住,右手指着赵匡胤:“你敢打我的脸!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上!往死里打!”
  朝他身后的保镖一挥手。
  “爷不仅打你的脸,还踢你屁股呢!”
  赵匡胤话还没说完,已经把酒楼老板给踢得飞了出去,扑在一张桌子上,把那四方的饭桌给压得七零八落。
  几个打手相互看看,然后一哄而上,拳脚并用,朝赵匡胤身上招呼。
  赵匡胤何许人也,岂能被他们粘到身,只听他大吼一声,伸手摆腿,没几下,就把这几个没用的保镖给打趴下了,一个个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直叫唤。
  赵匡胤双手叉腰,龙眼瞪圆的说:“给我听好了!大爷我叫赵匡胤,小名香孩儿!今天受朋友相邀,到此喝酒,不曾想尔等欺人太甚!并非大爷我有意闹事!要是有人不服,尽管找我赵某人算账!大爷我奉陪到底!”
  说完,朝身后的单田凡一挥手说:“走,到别家去,这叫什么脆香楼,简直就是粪桶楼,臭气熏天!”
  甩甩双手,扬长而去。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3章:赵匡胤的神器
  王老五听着赵洪全老人讲述赵匡胤的传奇故事,在白酒的助兴下,为赵匡胤的豪气变得热血沸腾,仿佛自己也身处那个远古年代般。
  酒席是在晚上快九点时结束的,王老五和陈默回到赵景辉媳妇杏儿精心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里。
  房间其实很简单,一盏荧光灯高高吊在屋子中央,一个土炕占据了大半个屋子,上面铺了全新的被褥,窗框的玻璃上贴着鸳鸯啊、鸟啊、花啊的剪纸,大花的布幔窗帘敞开着,墙上挂了几串金黄的干玉米棒子、红红的辣椒和大蒜,一看就知道是当作装饰用的,炕下有个木制的洗脸架,上面放着一红一蓝两个塑料洗脸盆,没有写字桌之类,唯一的桌子,就是炕上的矮脚四方木桌。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刚进屋,都有些不自然,陈默说:“还蛮不错的,挺干净。”
  “是啊,很有北方农家的特色。”
  王老五把一个电脑包打开,拿出包里的笔记本放在四方的矮桌上,找到墙上的电源插座插上。
  “武哥,我可以进来吗?”
  赵景辉在外面说。
  “哦,是景辉呀,请进吧。”
  王老五答应一声。
  于是看到赵景辉提了桶热水进来,放在洗脸架边,笑着说:“农村条件差,武哥和陈小姐将就点,呵呵。”
  “挺好的,真的不错。”
  陈默笑着回答,开始往洗脸盆倒水。
  “武哥,关于秘笈的事情,我和几个老人都说了,他们也同意,不过,他们说不能拍照,要当着他们的面看。”
  赵景辉给王老五提到看长拳秘笈的事情。
  “太好了,我只是看看前面部分,后面的拳法我看了也不懂,什么时候可以看到?”
  王老五坐在炕上,很想马上见到秘笈。
  “后天,因为秘笈保存在一个匣子里,有三把锁,分别由三个人管着钥匙。”
  赵景辉回答。
  “谢谢你景辉。”
  王老五说。
  “谢啥呀,这不是应该的嘛。不早了,你们洗洗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参加武林大会呢。”
  赵景辉偷偷的瞄了陈默一眼,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站在洗脸架边。
  赵景辉出去后,陈默说:“武哥,洗脸吧。”
  她已经给王老五倒好热水。
  王老五答应一声,下炕开始洗脸。陈默把窗帘拉上,把炕上的被子打开,因为没到冬天,炕没烧。
  王老五洗完脸,转身看到陈默跪爬在炕上,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对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寒冰,眼眶慢慢的潮湿起来,他想起去年五一前到山区旅游的事情,也是睡的农家炕,那是他和寒冰第一次的结合,也就是在那一次后,他才有了结婚的念头。
  “武哥,上炕吧。”
  陈默在炕上见王老五呆呆的看着自己,以为王老五有那意思呢,于是羞红脸的坐在炕上给王老五说。
  “陈默,水还热着呢,你也洗洗吧。”
  王老五脱了鞋,爬上炕,坐在炕桌上,打开电脑,准备记录下今晚听到的赵匡胤的故事。
  陈默听王老五说洗洗,她就更加确定王老五要那个,于是她把另一个盆先用热水好好的擦洗一遍。其实很干净,这是人家赵景辉媳妇听说王老五要来,专门到集市里买回来的,而且洗刷的干干净净。
  王老五打开记录合欢佛考证的文档,思索着怎么描述,总不能按老人讲述的那样去写吧,有些东西,老人在讲的时候,为了体现赵家庄人的骄傲,把赵匡胤说成像一个神,所以王老五必须用自己的方式,自已的语言来描述。
  陈默不知道王老五打开电脑要干什么,她把脸洗完后,脱光了衣服,蹲在地上,用热水好好的把下身洗了,她奇怪王老五怎么没朝她看,她多希望王老五看她一眼,可她又有些羞涩怕她看到。
  炕上的被子是两床,紧挨着,陈默光了身体,悄悄的爬上炕,钻进一个被窝里,仰躺下,见王老五还是没任何动静的背对自己坐在那里,于是小声说:“武哥,我洗好了。”
  王老五没回头的说:“洗好了,你把灯关了先睡吧,我还得等一会。”
  陈默一听,好似掉进一个冰窟窿里,全身的热度剧降,心里那个羞愧啊,她半起身,伸手到炕边墙壁,拉了开关的绳子一把,荧光灯顿时灭了,她躺回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羞愧的泪花再也忍不住,无声的躲在被窝里流泪。
  王老五在灯灭的那一刻,转身朝陈默躺的地方看了一眼,见她把被子蒙住头,以为她这是害羞呢,没多想,笑了笑,开始敲打起键盘来,按自己的思路,记录下赵匡胤得到合欢佛的这段传奇经历:……赵匡胤在脆香楼撒完野,甩手出来,后面跟着单田凡,他暗暗为赵匡胤刚才的身手叫好,他看出,赵匡胤所用的打倒那些保镖的拳路,与自家的家传拳法有些相似。
  “这下好了,脆香楼里是喝不成酒喽,你说咱们现在该到哪里喝呢?”
  赵匡胤边走边说,还是那个昂首挺胸的样子,竟然还惦记着喝酒的事。
  “要是公子不嫌弃,可否到我家中一叙。”
  单田凡是有意结交这个其貌非凡的年轻后生。
  “请问贵府在何处?”
  赵匡胤一听,来了兴趣,自己正愁没个地方吃住呢,要是能和这个人攀上交情,也许可以与他借几贯钱使使。
  “在成都郊区,青城山脚下。”
  单田凡回答。
  “好,那赵某就打搅了,恭敬不如从命。”
  赵匡胤厚着脸皮,他巴不得呢。
  单田凡雇了一辆马车,两人乘车,在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到了青城山下的一个庄子里。
  说是庄子,其实就一户人家,单家,几间大瓦房,有两个院落,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招待客人,后院是家眷私密之地,家中有个看门的门房,有两个丫鬟和一个烧火做饭的老妈子。
  赵匡胤跟随单田凡进到前院,单田凡吩咐下人给赵匡胤烧洗澡水,并把他领到一个厢房里:“赵公子别嫌寒舍简陋,将就在这里安心住下。”
  两人在来的马车上,都相互知道了对方的一些情况,原来单田凡也是北方人,他给赵匡胤说是到南方来躲避战乱的。
  “多谢大伯,匡胤感激大伯收留。”
  赵匡胤这个时候开始谦虚了,他没想到在江湖上闯荡大半年,遇到的都是些奸狡邪恶之徒,很少遇到向单田凡这样的热心的,所以他把自己那颗高傲的心放了下来。
  而单田凡在和赵匡胤的交谈中,从他的话语中隐隐约约的看出,赵匡胤可不像表面上这么邋遢,他有着一颗澎湃的雄心,并非一般的池中之物,以后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不一会,那个门房把洗澡水给赵匡胤提来,一个丫鬟从后院拿来了单田凡的衣物鞋帽,给赵匡胤沐浴后穿戴,单田凡也回后院去沐浴更衣了。
  单田凡有一独生女,名叫单飞凤,今年正好十八,人长得比凤凰还美,自小跟随父亲习武,练就一身的武艺,仍然待字闺中。
  这单飞凤听丫鬟说家中来了个讲官话(就是我们说的普通话。北方客人,丫鬟还特地说像个乞丐一样的年轻公子,单飞凤十分好奇,悄悄的跑到前院来看。
  赵匡胤泡在木澡盆里,把身上的污垢从头到脚的清洗干净,一盆清水,硬是被他身上污垢染成了下水道的污水一般颜色。
  单飞凤悄悄的来到赵匡胤沐浴的厢房外,此时天色渐暗,屋子里点着蜡烛,单飞凤用小指的指甲沾了唾液,把窗纸戳破个小窟窿,垫着脚尖,用一只丹凤眼往里瞅。
  赵匡胤这个时候刚好洗完,跨出木澡盆,而且是面对窗户,水珠随着他胯下的神器滴落,他健壮的身躯,正面全裸的暴露在单飞凤的丹凤眼下。
  赵匡胤用一块白布(那个时候不叫毛巾,也没有毛巾,是用白布当作现在的「毛巾」使用的。擦拭长发和身上的水珠,他那胯下神器垂下约半尺,露出半个粉红的蘑菇样的头,随着他擦拭身体动作,还晃来晃去的摇摆。
  单飞凤看得眼睛增大了一倍,她还从没见过男人的裸身,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个样子的,惊得她樱桃小口张开,难以合拢,尤其是赵匡胤胯下的那个吊坠一样的东西,更是让她的眼球难以离开。
  赵匡胤没注意到外面有人偷窥,更不知道偷看的人是单家的小姐,他从头到脚,前前后后的用白棉布擦拭身体,最后用左手拿起胯下神器,朝上翻开那层薄皮,用右手中的毛巾小心仔细的擦了擦。
  赵匡胤的这个动作,让单飞凤看得差点窒息,她全身燥热,喘气声粗重了些。
  赵匡胤是练武之人,单飞凤的粗重喘气声让他听到了,于是警觉的朝喘息声传来的窗户看,同时问道:“谁?”
  单飞凤见赵匡胤的眼睛朝自己这边投来,以为他看到了自己,转身撒开腿的往后院跑去,差点与从后院出来的父亲母亲撞在一起。
  “凤儿,你这是跑什么呀?”
  母亲柔声的问。
  “没……没什么!”
  单飞凤垂头羞红脸的回答。
  “娘正找你呢,家里来了客人,随娘和爹爹一起前去会见客人吧。”
  母亲拉住她的手。
  “哦,来客人了?”
  单飞凤仍然羞红了脸,装着不知道来了客人。
  “是啊,是一个北方来的公子,以后就住我们家。”
  单田凡说。
  单飞凤被母亲拉着手,跟随父母一起朝前院的客厅走去。
  赵匡胤听到了脚步声跑远,慌忙穿上丫鬟事先拿来的单田凡的衣服,打开厢房门看,没看到任何人影。
  这个时候,那个门房走上来说:“公子,我家老爷和夫人,在前厅等公子过去一起用餐呢。”
  “好,我一会就过去。”
  赵匡胤回答完,再次走回屋子,对着铜镜把头发在脑后盘好,用一支玉簪子别好,戴上可能是单田凡的冠(帽子)穿上一双新布鞋。
  (读者请注意,那个时代,还没内裤一说,所以赵匡胤是没内裤穿的,即使有,单田凡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裤给他穿,所以赵匡胤长衫里面穿的是条裤子,相当于是贴身衣物吧,裤子里面是「放空挡」的。
  赵匡胤来到前厅,烛光中,他看到正中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单田凡坐在上首,左边坐了一个风韵十足的夫人,夫人下首,端坐着一个脸蛋绯红,凤眼带羞的美貌少女,这个少女正用他那双丹凤眼朝赵匡胤身上看,而且是往他腰部的地方看。
  “赵公子,请坐。”
  单田凡和夫人都站起来,邀请赵匡胤在单田凡右边的客位坐,只有单飞凤还愣愣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匡胤。
  夫人轻轻拉了单飞凤一把,单飞凤这才站起来垂下了头。
  赵匡胤朝夫人和小姐拱手作揖问好后落座。
  单田凡分别给赵匡胤介绍了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当介绍单飞凤时,赵匡胤特别的又仔细瞧了瞧,刚才因为出于礼貌,不敢直视人家姑娘看,这回他看得惊呆了,这个女子似乎曾经在梦中见过,那模样那神情,活脱脱的就是自己常常在梦中看到的,就是在父母给自己寻了亲结婚后,他仍然还是会梦到,因为这,他才离家出走,说是要结识一些江湖豪杰,做一番伟大事业,其实,他内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想到江湖上寻找那个在梦中出现的女人。真是铁鞋踏破,让自己吃了不少的苦,今天才在这里得见梦中之人。
  赵匡胤看得一时呆了,在烛光下,他恍如在梦中,与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竟然这么近的坐在一起。
  单田凡看到赵匡胤盯着自己的女儿看,没有怨恨的意思,反而觉得自己女儿要是愿意,可以让他们结成夫妻,他端起酒杯说:“赵公子,请!”
  赵匡胤回过神来,也端起酒杯说:“大伯,请!”
  然后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又把眼睛朝单飞凤看。
  单飞凤不停地也把凤眼朝赵匡胤身上瞅,脑袋中还保存着他正面全裸的样子,仿佛眼睛中还留有他胯下那个神器的影子,心里酥酥的,她还从没这样过,那扇紧闭的门,在慢慢开启,她似乎感觉到了下身那个地方在发热,有些痒痒的难受,于是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坐在凳子上臀部。
  而赵匡胤何尝不是,他胯下的神器,在认出单飞凤是自己梦中的女人时,剧烈的抖动几下,立刻竖立起来,硬硬的顶在穿了那条干净的单田凡裤子上,并且还在不停地胀大,几杯酒下肚,更是耳热心跳,欲火难耐,好在桌子帮助自己把这个尴尬给遮盖了,否则,出丑可就出大了。……
  王老五在电脑上写到这里,觉得是不是写得有些过了,不符合赵洪全老人的讲述,老人可没讲到赵匡胤梦中的女人,也没提半个赵匡胤神器的事情,这都是自己YY编撰的。
  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身后的陈默,见她还蒙住被子,以为她睡着了。王老五因为写到赵匡胤的神器,所以他胯间那个家伙,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他知道陈默此时是全身的被被子包裹着,恐怕不会再写下去,而是早和陈默裹在一个被窝里干上了,可惜王老五这次没懂得女人的心思,把心用在了YY赵匡胤上。
  陈默暗自流了一会泪后,开始在被窝里想:「难道武哥他真的不喜欢我吗?我主动这样,他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啊?他一个男人,长期没个女人,也能忍得住吗?……」
  陈默怎么也睡不着,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王老五停了下来,掏出香烟,下了炕,他不想在屋子里抽烟,怕影响陈默,于是穿上鞋子,走到外面才把烟点上,抬头看看天空中的月亮,就差那么一点满月了。
  月光下的院子静悄悄的,还有几个房间亮着灯。
  王老五看看手中的表,还没到十点半,他站着边抽烟边想:「我这样写,确实与老人的讲述不一样,也许和真实的历史相违背,可这才是人性,是萧教授所研究的方向,我没必要对得起谁,我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萧教授就行,反正我的历史考证又不拿给小学生当课文用。对,就应该这样写,要把赵匡胤这个人,当时的写出来,一个充满了强烈征服的古人,一个成就了一代历史的人物,肯定在生理的上与众不同,能征服世界的男人,肯定不是个没有的男人,甚至他的要比一般的男人强烈。」
  王老五想到这些,把香烟往地上一丢,用脚踏灭,准备返回屋子,他才走了一步,忽然耳朵里听到隔壁那对夫妻的说话声,王老五不觉停下脚步,他不是那种喜欢偷听别人的人,可这种无意识的听到,他也不拒绝,于是他站在原地,竖起耳朵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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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4章:龙腾凤欢
  王老五听到女的给男的说:“你说我们那个导游,一个姑娘家家的,和一个孤身男人睡一个炕,她也不害臊啊?”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快把衣服脱了,我要和你在农家炕上整一次。”
  男人说。
  女的娇笑一声回答:“你就是在外面能,在家里像只病猫似的,出来旅游,像是活过来一样,每次只要一换地方,就变得生猛如我们谈恋爱时一样。”
  男人笑着回答:“在家里,你不也像个瘟鸡似的,整天围着孩子转,都不理我,我哪有那个心情,即使有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女人似乎把衣服脱光了,仍然嘻嘻的笑着说:“你轻点,孩子刚睡着,小心把他吵醒了看到。”
  男人喘气声传来,接着嗯的哼了一声,似乎进去了,闷声的说:“老婆,你的这个地方,我最喜欢,每次干你,都有不同的感觉,和你的口一样小,很紧凑,插在里面舒坦。”
  女人哼哼哈哈的,似乎很受用的回答:“要是你能天天像出来旅游一样就好了,自从有了孩子,我们这样的时间太少,以后看来要经常出来,最好不要带孩子。”
  男人喘着粗气说:“那个导游倒是蛮漂亮的,很性感,身材……”
  王老五听到一声巴掌拍打在脸上的声音,接着传来女人的话语:“你不会是此刻脑子里正想着那个导游吧?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硬,原来是想着别的女人!给我滚下去,休想再碰我!”
  男人委屈的说:“别呀,不是好好的吗,干嘛中途把人家推下来呀。”
  又是一巴掌的声响,女人生气的声音:“你少来啦,我……”
  一个男孩的声音这个时候传进王老五的耳朵:“爸,妈,你们怎么又吵架了,家里吵,出来旅游也吵,还叫人活不!”
  王老五听到这,差点笑出声来,轻手轻脚的回了屋子。
  陈默等王老五出去后,以为他上厕所,偷偷爬到方桌前,看他写的东西,这一看,把她吓了一跳,王老五写的单飞凤偷看赵匡胤洗澡那一部分,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以为王老五在写黄色小说,心里嘀咕:「武哥这是怎么啦,竟然写起这样的文章来,难道他在写网络小说吗?把一个好好的历史人物,写成这样,这只有在网络上那些YY小说里才能看到。」
  陈默看得正起劲,忽然听到开门声,立刻爬回自己的被窝,才躺下盖好被子,王老五已经进了,她赶紧闭眼睛,还装着打出呼噜声。
  王老五进到屋里,听到陈默假装打出的呼噜,笑了笑小声说:“女人也会打呼噜呀?少见,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王老五轻轻上了炕,坐到炕桌边,继续写他的故事。
  陈默听到王老五的小声嘀咕,心里暗自骂道:「你才打呼噜呢,人家这是装的,我什么时候打过呼噜呀。」
  想到这,立刻停止打呼噜,侧过身去,一只手伸到两腿间,摸到自己那里潮湿一片,暗自叹息一声,就那样开始用手轻轻的揉搓起下面潮湿的地方。
  陈默的心思,王老五哪懂啊,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身边躺着的女人此时正在用手自慰呢,他倒是好,脑子里全装着赵匡胤,又开始了他的YY:……
  赵匡胤留在了单家,每天和单田凡除了谈论武术外,就是纵论天下大事,他饱读史书,谈论起秦皇汉武,头头是道,说起当今天下,他忧国忧民,为目前的天下被诸国分割,十分焦虑,认为华夏不应该是这样,应该一统,他给单田凡说:“目前十国雄踞各个地方,战乱不断,今天不是这个国打那个国,就是那个国想灭了这个国,这些国的君主,都是大唐时期各节度使或镇守边关的将军,有的人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自立为王,其实他们也是不得已,要是有个盖世奇才的能人登高一呼,打出江山一统的旗号,那些摇摆不定,或者是弱小国家,就会纷纷附庸随行。而黎民百姓们,更会拍手叫好,他们怀念盛唐时代的富庶和安定,一定会拥护新君,用不了十年,破碎的河山,就能一统。”
  赵匡胤这可不是夸夸其谈,他早有这样的雄心,只是没遇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单田凡能听出赵匡胤那种气魄,他也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人,当他在赵匡胤下榻的酒楼看到落魄的赵匡胤后,单田凡被赵匡胤那种破衣烂衫遮掩不住的贵气深深吸引了,所以他才追出酒楼,请赵匡胤喝酒,不曾想,这个人还有那么高深的功夫,更主要的是他那套拳路,与自家祖传的拳法有些相通的地方,于是才把落魄的赵匡胤请到家中。
  这些天来,单田凡把自家的拳法演练给赵匡胤看,赵匡胤从中看出单家拳法的优势和不足,加上自家的拳路,他开始琢磨着把两家的拳法糅合在一起。
  就这样,赵匡胤通过单家拳路和自家拳法结合,创立了现在有名的太祖神拳,在他把自创的太祖神拳给单田凡演练完后,单田凡惊呆了,这套拳路,几乎没有任何的破绽,威力大增,实用性更强,他不得不佩服赵匡胤的聪明才智,于是在一个夜晚,单田凡给赵匡胤讲起了合欢佛的历史传说。
  赵匡胤以前也听说过合欢佛的魔力,江湖传言说谁能拥有合欢佛,谁就能得天下,他听完单田凡的讲述后,激动的问:“大伯,这么说你也认为合欢佛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魔力吗?”
  单田凡神秘的笑着说:“世间没有一件东西有魔力,魔力都是由人的心魔所生,因为人相信有魔力的存在,所以才会有魔力之说,其实合欢佛有没有魔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要干一番大事,应该懂得怎么利用人们的这种心魔。”
  “有道理!很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赵匡胤茅塞顿开,连声叫好。
  “赵公子,你觉得我家小女如何?”
  单田凡面带神秘的问。
  “哦……这个……呵呵……单小姐貌若天仙。”
  赵匡胤不知如何回答。
  “要是我将小女许配给赵公子,赵公子不会嫌弃吧?”
  单田凡把这些日子来,单飞凤在他面前经常说起的事情,向赵匡胤表明。
  赵匡胤一听,正中下怀,但是他假装推辞:“不可,万万不可!”
  单田凡以为赵匡胤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没曾想他一口拒绝,于是把老脸拉下,问:“为何?难道是赵公子看不上我家小女吗?”
  “大伯误会了,匡胤不敢奢望,原因有二,一是匡胤早有家室,二是匡胤身无分文,一事无成,配不上小姐。”
  赵匡胤很老实的把自己落魄的处境说了出来。
  “哈哈,原来是这样,老夫还以为赵公子嫌弃小女出身不是名门呢。”
  单田凡哈哈笑着说:“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我单家也不在乎正室偏房,只要赵公子愿意,我家小女也说了,不在乎做大做小,更不在乎赵公子目前的穷迫,何况凭赵公子一身武艺,满腹经纶,何愁来日没有作为呢。”
  “单小姐真这么说的?”
  赵匡胤欣喜若狂,想再次确认这是否真是单飞凤的意思。
  “小女确有此意。”
  单田凡笑呵呵的回答。
  “这真乃匡胤福分,上苍开恩啊!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赵匡胤说着,站起身,单膝跪地,双手抱团,给单田凡行了个大礼,算是应承下了此事。
  婚礼很简单,没有任何的宾客,也没花轿唢呐,但是,单家前后院子,屋里屋外,全挂满了大红灯笼,张灯结彩,很有喜庆气氛,主婚人是门房,两位新人按习俗拜了天地拜父母,最后夫妻对拜,然后赵匡胤就手牵红绸,把盖了红盖头的单飞凤这个新娘带进了洞房,洞房就设在后院单小姐以前的闺房中,只是在龙凤呈祥的雕花木床里加了一床大红被褥。
  赵匡胤把单飞凤牵进洞房后,忍不住的把她的红盖头揭了下来,仔细的端详娇羞万分的单飞凤,痴痴的看了一会后开口说:“凤,委屈你了,待我干出一番大事业,定再次与你成一次亲,到那个时候,我赵匡胤定用八抬大轿,把你抬到我的府上。”
  “相公不用这么说,我单飞凤不是为了你未来辉煌前程才和你结成夫妻的,妾身看重的是你身上那股大丈夫气概。”
  单飞凤含羞说。
  在赵匡胤住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单飞凤常常看赵匡胤与父亲练武,她有时也会加入到他们中间,与赵匡胤相互切磋武艺,她对赵匡胤那种喜欢,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赵匡胤胯下神器的样子,总是在她脑海中晃来晃去的,加上赵匡胤这个人能说会道,还很豁达,于是这位单小姐就不停的在父母耳边说他的好,表露了自己想和赵匡胤结成夫妻的意思,所以才有单田凡向赵匡胤主动提亲的事情。
  而赵匡胤,在单家的这些日子,已经忘记了自己家中的父母妻子,整天可以见到梦中女人,对于他来说,这是莫大的幸福,更不用像个乞丐一样的流浪了,他对单飞凤的那份情意,总是时不时的会把他从梦中唤醒,他有多次想提出与单飞凤成亲的事,可因为自己已有妻室,又是寄人篱下的落魄之人,所以总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好在单田凡向他提了出来,这对于赵匡胤来说,不外乎是天上掉个大馅饼砸中了他的脑袋。
  “相公,妾身给你看样东西。”
  单飞凤说着站起身,走到一个箱子跟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双手端着来到赵匡胤面前。
  “这是什么?”
  赵匡胤疑惑的看着单飞凤手中的锦盒问。
  “合欢佛。”
  单飞凤脱口而出。
  赵匡胤惊得跳了起来:“合欢佛!你说你手中拿的是合欢佛?”
  “怎么啦?这确实是我家祖传的合欢佛,娘是在昨夜交给我的,并告诉了我要如何让这个合欢佛往下传的故事。”
  单飞凤把合欢佛放在床上,边说边打开盖子。
  赵匡胤也跟着坐到床上,看起这个江湖中传说的神物,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神器,谁知呈现在赵匡胤面前的是很普通的十二对男女合欢陶瓷,他有些失望,但又为那上面那女交欢的场景深深吸引,仿佛看到有真人在面前交欢一般,他用手拿起其中一对,正好是龙翻式的那对,仔细的端详起来,啧啧称叹其神似真人模样。
  而单飞凤看到这些引诱春情的东西,早已脸热心跳,燥热难耐,把身体朝赵匡胤紧紧的贴了过去,小声的说:“相公,天色已晚。”
  赵匡胤越看越来精神,他胯下的神器早已蠢蠢欲动,朝天挺立起来,听到单飞凤在耳边娇声的话语,这才放下手中合欢佛,一把抱住单飞凤,滚倒在床上。
  单飞凤在赵匡胤抱住自己时,娇呼一声,与赵匡胤同时倒在了锦绣龙凤的床上。
  赵匡胤把单飞凤压在自己身下说:“凤,知道我在第一次见到你时,仿佛看到了梦中的那个美丽女子,那时候开始,我才知道自己离家出来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和你相会。”
  说完,开始用手解单飞凤的裙装。
  单飞凤听着赵匡胤绵绵情话,内心更加肯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全身酥软的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这个男人来占有自己身体,像合欢佛上的男人那样勇猛的来掠夺,来索取。
  赵匡胤连扯带拽的把单飞凤衣裙脱去,暴露出她娇嫩的娇躯,他在烛光下欣赏着,忘记了下一步的动作。
  单飞凤被赵匡胤剥光衣物后,全身感觉一阵凉爽,没了衣物遮挡的自由,使得她伸展开四肢,很舒服的仰躺在床上,她把眼睛慢慢的睁开,看着赵匡胤迷醉的眼神说:“你到我家的第一天,我看到过你的身体,现在你让我再仔细的看看,好吗?”
  赵匡胤这才明白,原来第一天到单家,被人偷看,是这个现在成了自己妻子的女子,他感叹着说:“难怪世间有缘分一说,看来,你我不成夫妻都不可能。”
  说完,开始把身上衣物一件件的退去,开始展露他健壮的身躯。
  单飞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赵匡胤把衣服都退下,她把眼神停留在她那天偷看到的神器上,小嘴惊讶的张开着,半天才说:“那天看到的,可不是这样,怎么没几天,就长这么大了呢?”
  她还以为赵匡胤的神器长大了呢。
  赵匡胤是有过经验的男人,知道怎么与女人做这个事情,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神器,回答说:“男人这个宝贝,有伸缩的功能,需要的时候就会变长变壮,不需要的时候呢,它就乖乖的睡觉,现在我和你都需要它,所以它变成了这个样子,等会你就知道他的神奇之处了。”
  说完,双手把单飞凤的双腿分开,朝自己身前拉近。
  单飞凤下身已经湿透,还有种难耐的酸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变了,但究竟变化在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在赵匡胤把自己拉近他身前时,单飞凤感觉很奇妙,似乎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支配,而是控制在赵匡胤的手中。
  赵匡胤很有经验的把单飞凤拉近后,跪在她的身前,手握神器,对准单飞凤裂开的凤口,先用头部在上面上下左右的摩擦,没有急着进去。
  单飞凤被赵匡胤这么一摩擦,哪还忍受得住,开始哼哼唧唧的轻声呻吟,她能感受到一股股的液体从自己小腹涌出,也能感受到赵匡胤那个神器的温热。
  赵匡胤在单飞凤的凤口玩弄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把神器的头往里一塞,紧跟着神器像条蛟龙一样,直跃进单飞凤的凤口里,他在单飞凤张开口啊的叫声中,俯下身体,紧紧的压在单飞凤饱满的胸脯上。
  单飞凤正痒痒的舒服呢,忽然一阵锥心的钝痛让她疼得张开小口的大叫一声,还没完全喊出声,小口就被赵匡胤的口和舌堵上了,呜呜的发着声音,感觉下面被撑开了,一件滚烫的硬物塞满了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在男人进去后,都会有一种身体里多了一件东西的感觉,单飞凤此时,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身体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楔子。
  赵匡胤把单飞凤的舌吸吮进自己的口中,慢慢的吮吸起来,下身停了一会,等她的收缩的紧绷感没有了,才慢慢的动起来,他下意识的用上了刚才看到的合欢佛的姿势龙翻。
  单飞凤在赵匡胤开始抽送起来后,她也慢慢觉得有了快乐,疼痛没那么明显了,而且在逐步的消失,她睁着一双凤眼,惊奇于这种快乐的奇妙,脸上露出了笑容,双手环抱住赵匡胤结实的后背,开始认真体会来自下身那种胀满的愉悦。
  赵匡胤能感受到单飞凤身体的反应,知道她在自己神器的摩擦下变得更加舒畅了,他逐渐加快了动作的节奏,暗云丹田之气,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伸进单飞凤身体里的神器上,他像一条升天的蛟龙,紧紧拥抱住单飞凤的娇躯,在他有力的动作下,那张雕龙刻凤的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单飞凤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在赵匡胤的身下鸣叫着,双腿高跷,双手紧抱住他的要背,那种第一次体会男欢女爱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席卷着她全身,她似乎受到赵匡胤的启发,也跟着扭动起身躯,下身感觉赵匡胤的神器变得更加的滚烫和粗壮,她的呻吟是那么的遥远而陶醉,好似整个天地衔接,不分彼此。
  赵匡胤耳中听着单飞凤的叫唤声,他喜欢女人这样的叫唤,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也是他内心深处想征服世界的原始的发泄,他把征服世界的信心和勇气,都爆发在单飞凤的身体里,他用自己的方式,雄伟的进攻,征服了这个梦中的女人。……
  王老五写到这里,自己身体亢奋起来,脑子里觉得自己此时就在征服着世界,征服着单飞凤,仿佛他写的不是赵匡胤,而是写的是自己,他回头看看躺在炕上的陈默,此时陈默好似熟睡了一样,侧身背对着他。
  王老五这才发觉,自己身边就躺着一个女人,丰腴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她也有着像单飞凤那样的娇躯,甚至她的娇躯赛过书里写的单飞凤。
  王老五想象着这些,不自觉的把手伸进了裤裆里,一把握住挺立的宝物,有些难以忍耐的弄起来。
  陈默并没有睡,她哪还睡得着,身边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自己又赤身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再怎么纯洁的女人,此时说什么也不可能睡踏实,她已经把伸在下身的手撤回来,她觉得这样不好,要是自己忍不住的哼哼出声,被王老五听到,那多尴尬呀,说不定会让王老五小瞧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个淫妇呢。想着这些的陈默,当然睡不着。
  王老五不知道陈默想的这些,还认为她已经睡了过去,所以他陶醉在自己的遐想中,逐渐进入到美妙佳境里,他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单若兰,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她,可能是因为自己写到的女人也姓单吧,所以他的脑袋里出现了单若兰的身影,甚至还闻到了淡淡兰香。
  王老五正在用手动作的时候,听到陈默悉悉索索的翻了个身,吓得他立刻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扭头去看身后的陈默。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5章:撩人月色
  王老五看陈默翻了个身后,又没了动静,这才把心放下,可那股本能的冲动也跟着消失了。
  陈默没注意到王老五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她只是侧躺有些累了,所以才翻转过身来平躺,这个时候,她开始逐渐有了睡意。
  王老五又把精力集中到电脑上,接着上面的往下写:……赵匡胤在单飞凤近乎窒息般的叫唤声中,把他的龙种喷洒在单飞凤的凤巢里,他像一个征战沙场的老将一样,并没有马上撤离「战场」,而是仍然停留在里面,这是最的时刻,一个真正能征惯战的将军,最懂得享受胜利的快感,赵匡胤在这方面,不外乎是一个最会享受胜利带来喜悦的将军,他在单飞凤的身体里微微战栗着,他的神器还在一伸一缩的抖动,那种因为用尽全身力量带来的舒畅,使得他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单飞凤第一次就遇到了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可以说两人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这次的肉搏战,她尽管损失了一块薄薄的阵地防线,那层代表着黄花闺女与女人分界线的薄膜的失去,尽管开始让她有些疼痛,可到后来,因为这层阵地的失守,给她带来了更加宽阔的阵地,从此,她拥有了辽阔的女人阵地,这个阵地,是付出了血代价换来的,那就是滴落在床单上那几点混合了两人液体的处女血的红。她被赵匡胤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彻底征服了,享受着那种被征服的快乐,感受着赵匡胤还伸在里面的神器伸缩带给她那酥麻的阵阵快感。
  “哦……真是太神奇了,没想到你的这个东西会把我全身弄得那么的酥软无力,比江湖上传说中的酥筋软骨散还厉害。”
  单飞凤陶醉在赵匡胤的轻抚和亲吻中说。
  “凤,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兴奋,似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你激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欲,一种帝王般的征服欲,这合欢佛真的很神奇,看了它,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太神奇了!”
  赵匡胤在单飞凤胸脯上左右的吮吸着,抽空断断续续的说出他心里话。
  这个时候,单飞凤的收缩把赵匡胤伸在她身体里软了下来的神器挤出凤巢,跟着出来的,还有那装不下的「龙液」,在赵匡胤的神器滑出的那一刻,只听单飞凤舒畅的叫唤一声,她随即接着说:“相公,母亲说这个合欢佛,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给你和我带来好运,它只传女不传男,而父亲说合欢佛现在成了江湖中人人想得到的神器,说谁得到合欢佛,那个人就将成为这个乱世的救世主,将会成就一番霸业,现在,合欢佛属于你了,妾身希望相公自强不息,用它来成就你的一番霸业。”
  赵匡胤被单飞凤的这番话,感动得鼻子一酸,泪花滚滚而下,从单飞凤的身上爬起,盘腿坐在床上,拿过身边的合欢佛,一对对的仔细端详起来。
  单飞凤也起身,小鸟依人样的裸身附在赵匡胤的身体左侧,和他一起欣赏合欢佛上男女那些美妙的动作和姿势,此时观看,已经没有了适才的羞涩和难为情,而是大方的和赵匡胤讨论起合欢佛上的各个姿势,两人在红烛的光亮下,边看合欢佛,边对照书上的描述,再次进入到肉搏的厮杀中,俩人把合欢佛上的各种姿势,变换着做了一遍,直到窗外透进鱼肚白,才疲惫的进入梦乡。
  赵匡胤刚闭上眼睛,就梦到自己化作一条金色的巨龙,口吐烈火,腾空而起,从单家院子里飞上了天空,天空中有只凤凰,展翅鸣叫,迎着金龙飞了过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只凤凰鸟在快飞到金龙身边时,忽然坠落,朝云层下的地上急速下降,金龙于是转身朝凤凰追去,想救起凤凰,可是,那只凤凰忽然化作一股青烟,消散在金龙的视线里,金龙焦急的四处寻找凤凰的踪影,但是,整个天空和大地,都没了凤凰的影子,金龙悲痛的只好独自腾空而去,嘴里不断的喷发出烈火,隐约还能听到金龙那声声的悲鸣。
  赵匡胤被这个梦给惊醒了,他侧头看看单飞凤,见她仍在沉睡,他回想着刚才的梦境,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心中十分担忧,再次躺下,可怎么也难以入睡。……
  王老五写到这里,思绪万千,为赵匡胤的奇遇感到不可思议,也为她与单飞凤的结合深感惊奇。他想到自己,尽管身边不缺女人,而且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对自己倾心,可却没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他写下赵匡胤征服单飞凤的这些文字,完全是靠想象,一个真正的男人,把一个还是处女的少女变成了女人,他王老五至今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靠想象还真没法写,这也是他王老五的一个遗憾,深深的遗憾。
  王老五想到了郝冬梅,他知道郝冬梅也是处女,很纯洁的那种,自己完全有机会,甚至是郝冬梅主动的暗示过几次,可他就是没法办了郝冬梅,按理说,作为一个男人,有着无穷的男人,不该这样啊,可他就是难以走出那一步,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老五慢慢躺下,想把这个问题想明白。
  旁边的陈默,已经熟睡过去,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传进了王老五的耳中,他侧头看看,见到陈默侧面,她的鼻梁挺立,性感的唇分成两片,很是诱人。
  王老五把被子盖上,和衣而卧,没有像在家里一样的脱光睡,毕竟他和陈默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怎么能在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面前光溜溜的睡呢。
  窗外的月亮似乎更明亮了,透过窗帘,让屋子变得灰蒙蒙的,显得出奇的安静。
  王老五还在想郝冬梅的事情,是啊,杨汇音说的也许是对的,冬梅她也是个女人,也有权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她因为自己,没和别的男人交往,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这样一个执着的好姑娘,难道就因为自己那点清高,要把她耽误一辈子吗?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得给冬梅找个好男人,否则,她会变得像自己一样,男人可以等,可以拖,女人可是等不起的,拖下去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王老五就这样想着想着,慢慢眼睛就闭上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王老五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锣鼓声和人的喧哗声,他仰起身体,身边的陈默已经不在,被子很整齐的叠放在炕边,他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王老五伸伸懒腰,开始下炕。
  王老五挺着晨勃,尿憋得小腹坠胀,准备上厕所,走去屋子,看到赵景辉的媳妇杏儿在打扫院子,于是王老五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外面锣鼓声声,是不是武林大会开始了?”
  杏儿未答脸却先红起来,瞅了王老五一眼,脸更红了,她看到了王老五耸起在裤裆里的晨勃,嘻嘻的用右手背遮挡了嘴的笑。
  王老五顺着杏的眼光朝自己下身看去,哎呀!不好,丢死人了!忙用手去捂住,弓腰驼背的朝厕所跑去,身后仍然传来杏的咯咯笑声,似乎觉得王老五的样子很滑稽可笑。
  在王老五上完茅房回来,杏已经在王老五住的房间把洗脸水给他准备好,她正跪在炕上整理被褥呢。
  王老五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看她,开始就着脸盆洗脸,只听杏丢下一句:“武哥,洗漱完,到厨房吃早餐吧。”
  一声门轻响,王老五知道她出了屋子,心中才觉得自在些。
  早餐还算丰盛,有小米粥、煮鸡蛋、葱油饼等,王老五边吃边问杏:“景辉和几个长辈们呢?”
  “哦,都到晒场去了,孩子他爸说等武哥起来,直接去晒场,早上有比赛。”
  杏在灶台边忙着,没回头的答。
  “真香,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王老五有话没话的和杏搭腔。
  “没你们城里的好,都是自家的粗粮淡饭。”
  杏回头笑着说。
  “这才是健康食品,没污染的就是香。今天都有些什么活动?”
  王老五用手剥着煮鸡蛋问。
  “上午和下午都有比武,分儿童组、少年组、成人组和老人组,晚上还要演戏。”
  “哦,还有戏看,你也要参加演出吗?”
  王老五把鸡蛋放倒嘴边,在咬之前问了一句。
  “呵呵,我没有演出,得在家带孩子。”
  话音才落,一个孩子的哭声传来,杏赶紧跑出厨房。
  晒场上临时搭建了一个擂台,擂台左右两边,从上到下挂着一付红绸对联,上联是「弘扬中华武术」,下联是「传承太祖神拳」,当中一横批「武林大会」。
  王老五到的时候,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少年组的两个后生,台下的人连声叫好,为台上比赛的两人鼓掌助威,赵景辉是现场的裁判,不时的把两人分开,像拳击比赛的裁判那样。
  武术比赛,不是电影电视里人们常看到的动作片那样精美,一般人甚至会以为那是在摔跤厮打,人们受影片的影响太深,所以看这种实打实的比赛,觉得很乏味,很多游客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写着不怎么喜欢,都在嘻嘻哈哈的照相什么的,倒是晒场周围的那些麦草垛子,对他们更具吸引力,很多年轻的情侣游客在那里拍照。
  人太多,王老五没看到陈默,他用照相机拍了几个台上的武打镜头,觉得有些犯困,可能是晚上睡晚了,被不温不火的太阳一晒,头有些发晕,于是独自走回赵景辉家,进屋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王老五昏天黑地的不断做梦,一会是赵匡胤在战场上的厮杀,一会又是蒋晓芊临终前有气无力的模样,一会又梦到和江雪为了要回儿子找唐华算账,还有就是梦到了萧伯年,他仍然是那么乐观开朗……
  “武哥,醒醒,武哥。”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王老五的耳中,他立刻睁开眼,看到陈默的脸在自己头的上方。
  “陈默,我这是在做梦吗?”
  王老五还以为是在梦中看到陈默呢。
  陈默微微一笑回答:“该起来吃饭了。”
  “是午饭吗?”
  王老五还以为是中午,翻身起来问。
  “不是,是吃晚饭,天都快黑了。”
  陈默笑嘻嘻的,觉得王老五此时就像个孩子。
  “啊?都晚上了!”
  王老五赶紧下炕穿鞋:“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让人笑话了不是,大白天的睡大觉,让景辉家人笑话了。”
  陈默咯咯的笑着说:“看你说的,谁会笑话你呀,你是不是晚上写书太晚,所以没睡好。”
  “哦,可能吧。”
  王老五回答着,和陈默出了屋子,外面院子里,已经摆上桌子,饭菜还没上来,赵景辉家的几个女人,正忙出忙进的。
  晚饭后,赵景辉一家,都到晒场看演出了,只有杏因为孩子小,留在家中,王老五问陈默:“你不去和那些游客看演出吗?”
  “今晚他们自由活动,不用我带着他们。”
  陈默帮杏抱着孩子,等杏收拾完碗筷桌椅,过来从陈默手中接过孩子。
  “你们也去看看吧,虽然都是庄里的庄稼人演出,对你们城里人来说,应该蛮新鲜的,看完回来吃月饼。”
  杏微笑着说。
  陈默抬头看看天边刚升起的满月,给王老五说:“武哥,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在这里赏月,应该别有一番情趣。”
  王老五白天睡得太多,现在显得精神饱满,正想出去走走呢。
  于是,两人走出赵景辉家。庄子里很安静,除了晒场那边的灯火和人的喧嚣声外,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也没路灯,唯有庄子里的人家透出些灯光来,那些接待游客的人家门前,都挂着红灯笼,这是赵景辉他们特别安排的,没资格接待游客的,都不能挂灯笼。
  庄子很大,足足有上千户人家几千口人,王老五不得不为赵匡胤这个太祖爷的后代如此兴旺感到不可思议,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后代们现在生活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傻了。
  “武哥,你在写网络小说吗?”
  陈默走在王老五的身边,她还没有如此近的和这个自己心里暗暗喜欢的男人散过步,她现在的内心里有种甜蜜的恋爱感觉。
  “啊?网络小说?什么网络小说?”
  王老五一头雾水,没明白陈默说的是什么。
  “你昨晚不是写了那个年龄最高的老人讲的故事吗?”
  陈默想起王老五写的单飞凤偷看赵匡胤洗澡的情节,脸又烧烧的的红起来。
  王老五当然看不到陈默脸红,月光下怎么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脸红呢:“你是不是偷看了我写的东西,你肯定偷偷的看了,是不是?”
  王老五没有责怪陈默的意思,而是笑着问的。
  “谁偷看了,你把电脑开着,人家就瞄了那么一眼,怎么算是偷看呢。”
  陈默娇嗔的回答。
  “我没有写网络小说,那是为了考证合欢佛……”
  王老五一时说漏了嘴,顿时打住,同时他想到了合欢佛被人偷看过的事情,他看了看身边的陈默,没错,肯定是她偷看过合欢佛,王老五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人看过衣柜里的合欢佛。
  “合欢佛?你考证合欢佛?合欢佛是什么东西?”
  陈默一脸茫然的问。
  “你不知道?就是我衣柜里用红绸包裹的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呀!”
  王老五也不想再隐瞒陈默,看了就看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怎么会知道呢,你的衣柜,我又没打开过,又怎么会看到什么红绸包裹呀?”
  陈默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王老五家帮他换床单时看到过那个红绸包裹。
  “你真没看过?”
  王老五觉得陈默在撒谎,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说。
  “究竟是什么样的?会让你跑到这里来考证?”
  陈默当然不知道。
  王老五从陈默的语调中能判断出,她确实不知道合欢佛,那么又会是谁偷看了衣柜里的合欢佛呢?
  两人走着,出了庄子,继续向庄外的一片泡桐树林走去,这也不是他们有意的朝那个方向走,而是下意识的就走上了这条通往泡桐树林的小道上。
  月色紧紧的跟随在他们身边,为他们照着不怎么亮的光,远处晒场的演出声时断时续的传来,两人的脚步很整齐,像是演练了很久的那种步伐,踏着淡淡的月色,身后地上的倒影恍如两个跟随他们的人,始终没离开他们半步。
  王老五一直在想究竟会是谁看到过柜子里的合欢佛,所以没说话。
  陈默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也没接着追问,而是默默的陪他朝庄外走,但她的心在加快着跳动,心想:「武哥这个人奇怪的事情太多,他究竟有多少秘密呢?一个这么有钱的男人,到现在没结婚,本身就足够吸引一个女人的好奇心,现在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考证什么合欢佛,而他写的那些,又与他说的合欢佛有什么关系呢?」
  未知就是神秘,神秘给人带来好奇,陈默对王老五越是好奇,就越想了解他,而要真正的了解他,就得把心靠近他。陈默此时,很想让王老五主动来握住自己的手,在这撩人的月色下,她多希望得到身边这个男人的一点温暖啊。
  王老五想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会是谁看了合欢佛,于是他不再想,问陈默:“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陈默娇笑一声,右手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的左胳膊,把大半个身体靠向他说:“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咱们不谈合欢佛了,谈谈你吧。”
  聪明的女人往往会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此时的陈默,就抓住了这样一个想和王老五拉近距离的机会,所以她显得很自然的就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她的这个动作,没引起王老五任何别的想法,觉得很自然,所以他任其挽住胳膊,甚至他还觉得这样的夜晚,如此的月光,有如此美丽的女人相伴,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有什么好谈的,我的那些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吗?”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比如你的初恋啊,爱情啊什么的,我都很感兴趣。”
  陈默把身体更加的贴紧王老五。
  王老五感觉被陈默紧贴的半边身体开始在发热,那种暖暖的舒适感,使他开始飘飘然,尤其是胳膊肘碰触到陈默那软绵绵的酥胸,更是使得他心神有些浮动,这个像杨贵妃一样丰腴的女人,自己胳膊肘碰到的地方,究竟会是什么样呢?王老五脑海中开始幻想起安禄山与杨贵妃的那些千古风流韵事,安禄山把合欢佛上的十二个姿势,都和杨贵妃反复的做过,杨贵妃的身体,肯定让安禄山流连忘返,不然,他怎么会打下长安后四处寻找杨贵妃呢。
  “呵呵,我没什么初恋,也没什么爱情。”
  王老五顺口回答,他实在不想谈那些伤感的往事,在这样的月色下,他只想和这个自己有些喜欢的女人一起静静的享受月光笼罩下的这份温馨。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否则,怎么到现在还是个王老五呢。”
  陈默用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说。
  “那你呢?你肯定也有故事,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的故事,比我这个王老五的故事要精彩得多,我倒是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王老五说着,把被陈默挽住的胳膊伸展开,主动握住陈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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