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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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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5 )

    洋历年过后,拉萨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了。

    各路藏人的队伍在拉萨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门的口号满天飞。但总起来就
是一句话:汉人从藏区滚出去。

    大法王一直不表态,各路人马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在拉萨城里占地盘,
开大会,闹得乌烟瘴气。

    外面闹的热火朝天,我却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闲的无聊。

    几个月没摸着女人了,实在是憋气。我专门找帕拉说了几次,要求回山南去。
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的日子。

    帕拉劝了我几次,最后对我说:你不要光想打打杀杀,现在拉萨的局势正在
节骨眼上,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你们这只棋子。

    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汉人军队进占拉萨不是头一
回,被我们赶出去也不是头一回。几十年前我们藏人曾先后把满人的驻藏大臣和
国民政府的驻藏代表赶出拉萨。

    别看满人汉人军队进藏时耀武扬威,走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神气了。哪一次不
是被我们解除了武装灰溜溜的净身出藏的?

    他瞥了我一眼接着说:眼下我们在拉萨城里闹的阵势比那时都要大的多,又
有大施主暗中支持。别看汉人现在还气势汹汹的,但他们已经被我们搞的焦头烂
额了。你没见他们的大头目赵司令躲到北京养病去了吗?

    汉人一旦撤走,这拉萨马上就会变成一锅粥。现在一心拥戴大法王的各路队
伍就会为抢位子杀红了眼。别看我们四水六岗打汉人最卖力,杀汉人最多。到时
候搞不好全是为别人作嫁衣裳。

    他点着我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啊。
别看藏军现在只剩了两个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顺的大法王自己的军队。这块牌子
值钱着哪。

    汉人一撤,谁抢到这块牌子谁就抓住了藏军,谁抓住藏军谁就能控制拉萨,
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这里,不能让丹增
被别人抢跑了。

    说到这儿他换了副口气,淫邪地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你这次搞的这一手恩珠
司令非常欣赏。略施小计、借花献佛,用一个汉人的小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

    我知道你心里痒痒,气不过。不过你没听说吗: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萨城,
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

    当年清朝驻藏大臣和民国驻藏代表离开藏区时丢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说
不定这次汉人滚蛋的时候我们乘机扣住那个什么军区文工团,那里面原封未动的
漂亮女人任你随便挑。何必为一个已经让别的男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这种无名的
肝火?

    他的一番话还真让我开了窍。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占的这个位置是这么重要。
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给我了一种美好的憧憬。

    不过憧憬归憧憬,几个月没沾到女人,还要像看戏一样看着让人垂涎欲滴的
大美人天天钻别人的被窝被别人肏,这滋味我实在受不了。

    我是天生的女人猎手,既然不能离开拉萨,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打点野食。
这些年我的口味已经偏向汉人女子。她们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来要好
玩的多。

    我注意到拉萨有不少汉人的银行、邮局、贸易公司等机构,那里面还真有不
少年轻的女人。虽然比不上军区文工团群芳争艳,但也算是秀色可餐。

    于是我有空就到这些地方去转,物色中意的猎物,伺机下手,指望能有点意
外收获。

    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让人无从下手。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
提不起我的兴趣。

    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
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
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
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

    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于是随口
问他:" 你怎么在这儿?"


    他笑眯眯地回答说:" 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

    我这时才缓过劲来,马上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忙问他:" 你那宝贝弄成
了吗?"


    他得意地笑着说:" 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
傅过目的。"

    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好
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问他:" 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
仰瞻仰吗?"

    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 这里不行,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认出来,
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葛朗带我径直来到后面一间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
师傅还在静修,我们在这里坐会儿。" 说完,他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
的皮囊,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拈出了两个扁桃状的东西,放在了案子上。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果然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我小心
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
隙一样的光滑紧致,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
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年轻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
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

    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
来。我感叹的说:" 我们走的时候,还是个让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乱叫的女娃子。
这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么一块肉脯!"

    葛朗对我的话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从我手里拿过肉莲,一手一个,爱不释手
的摩挲起来。

    我好奇的问:" 你到底怎么弄的,这么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 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
后,我们把那小妮子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块骚肉肿了消,消了肿。经过
不知多少轮次,最后这牧户再也不肿,变得厚实紧缩,凭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
哭不闹了。"

    我忙问:" 后来呢?"
   
    葛朗犹豫了一下说:" 后来就是最后一关:九蒸九炼。"

    我心头一震,脱口而出:" 原来这肉莲最后是上锅蒸出来的!"

    葛朗摇摇头说:" 九蒸九炼并不是割下来上锅蒸。这方法记在祖师爷传下来
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炉。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冲刷,让经
过百杵穿莲和百毒不侵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等太阳一落山就要让她
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莲坯。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我奇怪的问:" 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岂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吗?"

    葛朗摇摇头道:" 哪里。这灸烤的方法非常讲究。" 他指着屋角的一个半人
高的陶瓮说:" 就是这样的瓮。"

    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
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 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
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炮制过的肉莲慢慢的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 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摇头道:" 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糊皮肉,
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

    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
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牧户已经经过千锤百
炼,又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 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 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
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

    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
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没有什么知觉了。"

    我还是好奇:" 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吗?"

    他点头道:" 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莲。成与不成都在这时了。"

    我忙问:" 怎么才算成了呢?"

    葛朗道:" 按秘籍所说,' 割莲之时须无血无肉'.就是说割莲时不能见血,
割下来的也不再是肉。此时血肉筋骨已经炮制成天地一体的法器,只不过是暂寄
莲主的肉身之上。如果割莲时见了血就说明炮制未成,前功尽弃了。"

    我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过的话,忙问他:" 你刚才说,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
的?那就是说,那汉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吗?"

    葛朗点点头道:" 当然了,一直到肉莲最后炼成,人都必须是活的。如果在
割莲之前断了气,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这时才又好奇地从葛朗手里重新接过那个神秘的法器,再次仔细端详。果
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
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
她光溜溜的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

    我脱口问:" 你们割莲的时候,她哭了吗?"
   
    葛朗摇摇头:" 她那时已经无知无欲,不会哭了。给佛祖献出肉莲之后,她
睁着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后我们就送她升天了。骨头都砸碎了和肉一起拌着酥油
喂了天鹰。"

    这时葛朗从我手里拿回了那个肉莲,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

    他对我说:" 炮制已成,但肉莲还没有功德圆满。还要由有功德的僧人拿在
手里,精磨细揉。经过九年时间,才能真正像祖传法器一样圆润柔韧,流传千年。
那时才算是圆满。"


    我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脑子里全是当初被我们抓来的那个娇柔可爱的小女兵,
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诱人的身体。


    我正胡思乱想,葛朗碰碰我的胳膊,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小的香囊举到我
的眼前。见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说:打开看看,给你的礼物。

    我满腹狐疑的打开香囊,一股肉香与熏香混杂的奇异香气扑鼻而来。仔细一
看,里面有两个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间有细孔,表面布满稀疏的纹路。

    我一下明白了,脑海里马上出现了告别葛朗前最后那一瞥:女电话兵那白嫩
肥实的奶子和紫樱桃一般诱人的奶头。

    看来这个葛朗还真是够交情,没有忘了朋友情分。他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小
的嗜好。

    我拈起那两个已经熏制好的奶头,掏出我的宝贝菩提子佛珠,一边串一边连
声感谢他。

    葛朗掂着手里的肉莲对我说:我能完成平生夙愿全靠你的成全,感谢感谢你
还不是应该的吗?
TOP Posted: 04-24 16:30 #5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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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6 )


    我们正说的起劲,正面大殿里有了动静。葛朗侧耳听了一下忙悄声对我说,
师傅修完功课了,我们过去看看。

    我随他走到大殿门口,看到殿内佛龛下面一个精瘦的老僧正在闭目诵经。葛
朗悄悄对我说:" 这就是我的祖师毕瓦巴活佛。师傅过会儿才能出定,我先带你
见个熟人。" 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白嫩嫩的小女兵和那对紫幽幽的肉莲,心不在焉
地跟着葛朗来到到偏殿。

    偏殿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却依稀的感觉到屋子里
有一种熟悉而诡秘的气息。忽然想起葛朗刚才说带我见个熟人,不禁纳闷:在这
里能有我的什么熟人?

    这时我已经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慢慢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只见佛堂里香
烟缭绕,佛案上供着欢喜佛,旁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

    我忽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只见佛龛后的布帘一动,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身材
窈窕的女人。

    女人一边走一边整理衣衫,看见我先是也吃了一惊,接着就笑吟吟的和我打
招呼。

    站在这个肉香四溢的女人面前,我看的目瞪口呆。原来她竟是央金。

    我心神不定地看看葛朗又看看央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葛朗得意地朝我
点点头,呵呵的笑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静下心来仔细打量面前的央金。

    她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端庄矜持的丹巴家二小姐,也不再是那个被我们剥光
衣服赤条条吊在密洞里的楚楚可怜的女囚。

    我面前的央金身材比上次在岩洞里见到时更加凹凸有致,而且面色红润,面
带娇羞,浑身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央金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大大方方的给我行了个礼,转身坐到一边的
坐墩上合掌诵经。

    葛朗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地对我说:" 没想到吧,央金作我的明妃,同修
乐空双运、乐空不二,修为大长。这次我带她来,请师傅给她金刚灌顶。今天业
已完成第一灌。用不了多久,她就是金刚空行母了。"

    我仔细端详在一旁打坐诵经的央金,果然面带喜色,楚楚动人。想起当初葛
朗要带走她修双身时她要死要活、抵死不从的样子,真让我感慨万千。

    这时葛朗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 央金现在已是初具资质,可以与人行双
修身法。想不想让她帮你提高一下修为啊?" 我身体里腾地腾起一股热流,浑身
燥热。

    不要说已经几个月没沾女人,就算是夜夜笙歌,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谁能不
动心?更何况她也是一个曾经在我手里被剥的精赤条条而我却没能上手的女人。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我裤裆里的家伙其实早就已经硬挺挺的像根铁杵了。

    葛朗见我痴痴的样子,微微一笑,轻轻走到央金身边,低声耳语几句,转身
出了偏殿,关上了殿门。

    这时央金已经默默起身,大方的走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佛龛
后面那座幔帐里面。

    我全身血往头上涌,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央金的衣服。她浅浅一笑,挡住了
我的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转眼间一个赤条条的美女就跪在我的面前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几个月前是我亲手把她的衣服剥的精光用来诱惑葛朗的。

    当时她处在昏迷状态。可一旦她醒来就不停的挣扎、哭叫。虽然当时我们也
把她身上所有的沟沟壑壑都扒开看了个遍,但她始终都没有顺从的表示。

    现在,她竟然凭葛朗的几句话就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给我来肏
. 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就像一个渴的要死的人忽然看到甜美的泉水
一样,不顾一切地三下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我猛的把央金扑倒在床榻上,掰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就
要戳下去。

    谁知央金伸手顶住我的胸膛,自己翻身坐了起来。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却
已被她柔软温暖的双臂紧紧拥住。

    看似娇柔的央金似乎突然具有了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像傻了一样被搂在柔嫩
的臂膀中间,任她摆布。

    央金拥着我盘腿坐在榻上,让我那硬挺挺的大肉屌像门朝天大炮一样高高举
起。她微微欠起身,扶住我的肩膀,贴着我的身子面对面滑了下来。

    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顶着我的胸膛,弄的我神魂颠倒。

    没等我明白过劲来,滑溜溜的身子已经贴着我的胸膛和肚皮滑了过去,一蓬
毛扎扎的芳草划过我的皮肤,撩的我心里痒痒的。

    紧接着,一张热乎乎湿漉漉的小嘴紧紧套住了我涨的生疼的大肉棒。央金略
一停顿,让我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润的肉穴口盘桓了一下。我感觉到温热的穴口有
粘湿的东西淌了出来,把我的龟头也弄的粘乎乎的。我不禁情欲高涨。

    央金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不等我动作,柔韧温热的身子往下一沉。噗哧一
声,我粗大的家伙就完全没入了她湿热的肉穴。

    我一下懵了,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也经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
女人,但从来都是我随心所欲地摆弄女人来玩,让女人这么摆布还是有生以来头
一次。

    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这还算是玩女人吗?我真的有点糊涂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央金的两条胳膊已经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接着她的两
条长腿也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腰。我胸前又被那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死死抵
住。

    温热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略显僵硬的身子默默地运动起来,那两个肉团也不
停的揉搓摩擦我的胸膛。光溜溜的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前后摇摆、上下起伏。

    我的身子还没有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就已经在温热紧窄的肉洞里摩擦不停。
那销魂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表,我浑身的热流一下涌到了腰腹以下。

    我突然醒过梦来,搂住央金直溜溜的柳腰向上一送,让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从
淫水淋漓的秘穴里退出半截。我反手猛往下一拉,噗的一下,粗硬的肉棒洞穿湿
热的肉洞直抵花心。

    央金忍不住轻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随着我的动作摇摆起来。

    我浑身燥热的难受,卯足劲把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热乎乎的身子托起又放下,
让我的大家伙在那诱人的秘洞里进进出出。

    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我的大腿被湿乎乎的粘液打湿了一大片。

    央金紧窄的肉穴一波高似一波地夹紧、放松,胸前的一对肥实的奶子也随着
身子的起伏上下颤动。我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她终于被我弄的浑身发软,
娇喘连连。

    我觉得自己像快乐的鸟儿一样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浑身的劲头汹涌澎湃地喷
涌出来。央金胸前那一对软绵绵飞来飞去的肉团让我浮想联翩,一会儿是那个赤
条条给捆的像个粽子的女电话兵,一会儿又是陶岚那白嫩秀美的脸庞,一会儿居
然又出现了卓玛那结实诱人的奶子。

    忽然,我一眼瞥见了摆在床榻对面佛案上的欢喜佛像。我突然意识到,我和
怀里这个赤身裸体忘情交欢的女人,简直就和那佛像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我也气喘咻咻、浑身大汗淋漓,精关难保了。终于,在
央金极度压抑的呻吟中,我身体里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

    央金先是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指甲都掐到我的肉里,好像唯恐我飞了。接着
她手一松,在我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我搂着央金软绵绵的光身子又坐了好久,直到她的喘息平息下来。不料,我
刚松开手,让软缩的肉棒退出她的身体,她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脚下,跪在
地上,张开湿漉漉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粘乎乎的肉棒,贪婪的吸吮起来。

    我浑身一阵酥麻,自己都能听到心跳的通通直响。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
女人如此投怀送抱,主动让我搂在怀里肏,也是第一次接受女人自愿的口舌服侍。

    当央金把我的大家伙舔的干干净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开始穿衣服的时候,
我感觉手脚发软,但浑身通泰舒坦,前所未有的销魂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离开磉觉寺的时候我还处在没有散尽的兴奋之中。可以说,这些年玩过这么
多的女人,但如此酣畅淋漓的宣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尤其是被一个曾经是我的
俘虏和玩物的女人主导。

    今天算是又一次真正见识了密宗的神奇。

    几个月前在青柯寺,当葛朗只用一天时间就收服了桀骜不驯的央金的时候,
不但在场的工作队女兵,连我们这些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男人也感到意外。不
过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也算是家常便饭,毕竟我见过的太
多。

    而今天,葛朗不但把他费心尽力掳获的明妃献给自己的师傅来身修,而且主
动让她给我这样一个并非同门的外人献身,真是让人大出意外。

    而当初如此高傲矜持的大家闺秀央金竟毫不犹豫的投怀送抱,全身心毫无保
留的为一个几乎毁了她正常的生活的人修双身,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突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攫住了我:密宗有如此
神秘的力量,要是丹增和陶岚夫妇入了密宗之门,岂不是……我先是被自己的这
个念头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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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7 )
                               

    兴冲冲地回到官邸,却发现丹增副司令正坐在书房里闷闷不乐。我一问,才
知道原来是汉人贸易公司的一车货被人抢了。有人说是带枪的藏军干的,军区就
让丹增去查。

    他查来查去查到了下落,发现是曲水的一支卫教军假借藏军的名义干的。他
过去要货,人家不但不给,还骂他是汉人的狗,并扬言,只要他把自己的汉人老
婆交出来,他们就把货物还回去。这件事弄的他灰头土脸。

    我进了丹增的书房,假装无事,东拉西扯的和他闲聊解闷。好像不经意间,
我提到,近日碰到一个早年相识的白教喇嘛,密宗修为很高,正带着自己的明妃
在磉觉寺一个密宗大师处修身。

    我的话果然一下引起了丹增的兴趣。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烦恼,一个劲的问
我关于这个喇嘛和密宗大师的情况。

    我知道丹增敬佛十分虔诚,曾遍请拉萨的各大门派的高僧讲经。他对密宗的
修身秘法也很感兴趣,曾想方设法寻找机会修学,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他说,知道有个磉觉寺,也知道那里有个密宗大师毕瓦巴活佛。但密宗的上
师一般不会随便接受外人的参研,他试过几次都没能一赌大师的真容。听说我认
识毕瓦巴大师的弟子,他马上叫我给他牵线,他要参拜大师。

    没想到鱼这么容易就上了钩。丹增的要求正中我的下怀,第二天我就给他安
排好去磉觉寺参拜之事。当天的下午,丹增备好给大师的贡献,迫不及待地随我
去了磉觉寺。

    进得寺来,大师刚刚静修完毕,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丹增恭敬的行了礼,
给佛祖上了贡献,就与毕瓦巴大师攀谈了起来。

    我见他们谈的投机,就悄悄退了出来,到偏殿与葛朗闲聊。

    一直到天黑,丹增才告别出来,与大师依依惜别,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回来的路上,丹增兴奋的告诉我,毕瓦巴不愧是密宗大师,半天的攀谈让他
对密宗的博大精深钦佩的五体投地。大师已经答应收他作俗家弟子,教导他作密
宗修身。

    我心里暗自得意,鱼咬钩了,看来我快有机会了。

    第二天丹增又带我去了磉觉寺。我们到的时候,葛朗正在大殿前守候。他告
诉我们,师傅正等着丹增。我们进到殿里,毕瓦巴大师正在坐墩上打坐。他见我
们进来,略微睁开了眼,示意丹增坐在一边。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那是一种只有男女交合后才会有
的气息。看来大师刚刚修过双身。

    果然,我们坐定后,葛朗端出了一个小小的骨盅,里面是一种白色的粘稠液
体。毕瓦巴大师用拇指和无名指在骨盅里蘸了一点粘液,送到丹增的唇边道:既
要修密宗,先服摩尼宝。

    丹增不敢怠慢,赶紧张嘴将大师手上的东西舔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咂了几咂,
咽了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的头顶,嘴里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
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一天,他告诉我,师傅
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
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授。

    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多次入宝山却空手而归。

    甘露滴只有未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
机会的,结果却通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没想到事情进展这么快。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
步的接近我的猎物。

    那天毕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
悄悄窥视,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

    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偷眼看去,只见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
大师持住央金的纤纤玉手,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

    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似乎有点手足无措。央金却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
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那
天到天黑丹增才从大殿出来。出来时满面春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从那以后,丹增兴致大长,到磉觉寺修身成了他每天的功课。不出我所料,
这很快引起了陶岚的注意。

    她一改多日以来对丹增近神明而远之的态度,几次关心地问丹增为什么总到
外面跑,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但不管她如何千般娇媚、百样温柔,丹增总是笑
而不答。这更引起了陶岚的怀疑。

    那些日子,拉萨的局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紧张。丹增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
估计军区对陶岚肯定有交待。

    其实,当初唐政委答应把人见人爱的军区一枝花嫁给年龄可以作她老爹的丹
增,又何尝不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呢。不过,现在恐怕他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陶岚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终于忍不住了。

    一天,她悄悄问我,丹增副司令这些天老上什么地方去?我见机会来了,不
慌不忙地放出一个钓饵,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副司令不过是去拜佛。

    这小妮子到底是嫩,马上就上了钩。一定要问我拜的什么佛,天天去,还这
么神神秘秘的。

    我故意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副司令正在修密宗。这一下陶岚好像松了口
气,可接着就来了兴趣,缠着我问了半天。我故意云山雾罩地跟她东拉西扯,逗
的她心里痒痒,却不得要领。

    从那天起,她忽然三顿饭都跑回家吃,在家里对丹增也是千娇百媚,缠着丹
增要去听讲经。丹增却一直不肯答应,对她说,密宗之所以为密宗,最重要的一
条就是修行不允许外人参习。

    陶岚碰了钉子却锲而不舍,天天缠着丹增,撒娇赌气的办法都用上了。最后
干脆说,她也要与丹增同修。

    这让丹增既高兴又犯难。高兴的是,陶岚自从嫁过来之后柔情日减,现在居
然有了回暖之象;难的是她终究是汉人,不知大师能否接受她。

    不过,最高兴的其实还是我。因为我知道,这个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心里都会
痒痒的小美人正在往我的套套里钻。

    过了两天,丹增悄悄的告诉我,师傅答应陶岚与他同修了。我脸上没什么表
情,心里却暗暗得意。这小美人已经一条腿上了我的炕了,我朝自己的猎物又大
大地靠近了一步。

    丹增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陶岚,她果然兴奋的满脸绯红。她说,她的同事
们都对密宗有所耳闻,但谁都没有机会探知它的神秘世界。没想到现在这个机会
竟然落在了她的头上。

    我心里暗笑,其实对这个最感兴趣的大概是军区情报部了。不过他们和我算
是殊途同归。我对他们的目的倒也没有什么反感,只要把这个天姿国色的小美人
送到我的床上就行。

    丹增这时却给陶岚泼了盆冷水。他说,师傅交待,密宗秘籍,不可轻传。念
你我夫妻情分,所以同意收你入门。但也要约法三章:第一,密宗修法与法器多
惊世骇俗之物,既入密门,对此不可大惊小怪;第二,密宗以密为宗,门内秘籍
不得传于门外之人;第三,一入密宗之门,终身为密门信徒,不可半途而废,否
则将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听了丹增的话,兴奋中的陶岚一下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对丹增说,你让我
想想。

    第二天,她上班回来后找到丹增郑重的说:我想好了,答应你的约法三章。

    我听了心里暗笑:大概是请示军区得到批准了吧。这个小宝贝还不知自己会
落在谁的手里呢。

    丹增见陶岚答应了,就对她说:明天毕瓦巴活佛要给我亲授引生四喜真谛,
你也一起去听吧。陶岚听了,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起来,赶忙向群工部
请了假。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陶岚换了一身藏袍,太阳刚一出山就出了门。

    到了磉觉寺,大殿里如往常一样香烟缭绕。见我们来到,葛朗忙去传话。

    毕瓦巴大师出来与丹增见礼。丹增把陶岚介绍给了大师。大师执着陶岚的纤
纤玉手,仔细地打量她美丽的面庞,缓缓地对她说:密宗修行不是儿戏,而是惊
世骇俗的修身养性之道,不可半途而废,一旦进入就无路可退了。

    陶岚满脸绯红,庄重的点了点头。毕瓦巴活佛见她答应的坚决,也不再多说,
庄严的盘腿坐在了佛像的前面。

    毕瓦巴先让葛朗领丹增颂读了一会儿《金刚曼经》,然后开始给丹增讲授引
生四喜。

    我偷眼看去,陶岚听讲的神情并不专注,不时悄悄的东张西望。我知道她肯
定听的云山雾罩。别说经文,她恐怕连大师的藏语都听不全。

    活佛可能也注意到了陶岚的神情,讲了不一会儿就对丹增说:今天就到这里。
夫人初到,让她见识见识密宗法器,算是入门吧。说完退了下去。

    葛朗搬过来不少奇形怪状的法器给陶岚看:腿骨做的骨盅,头骨做的酒碗,
人皮蒙的经筒……看的陶岚目瞪口呆,手抚着起伏不定的高高的胸脯直喘粗气。

    我心中暗笑,这就受不了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果然,葛朗最后拿出了他的宝贝:那一对紫幽幽的肉莲。

    陶岚起初没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好奇的来回摆弄,翻来覆去地仔细
端详,小心的捏捏弄弄。忽然她的脸一下变的惨白,眼睛瞪的老大,高耸的胸脯
剧烈起伏,几乎脱手把肉莲扔到地下。

    显然她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她像烫手似的快速地把肉莲放下,一手捂嘴转
过身去,单薄的肩头紧张的抽动了两下。

    半天她才转过身来,脸白的像张白纸,眼睛通红。她无力地坐在了丹增的身
旁,一只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胳膊。

    那天从磉觉寺回家后,陶岚连晚饭都没吃,自己关在卧房里呕吐不止,搞的
丹增也跟着坐卧不安。

    第二天她破天荒没有起床去出早操,也没有吃早饭。她把自己关在卧房里整
整一天,晚上出来时人明显瘦了一圈,眼睛布满血丝。


    后来两天的讲经她都没去听,但晚上还是不时的询问丹增白天学了什么经文,
并让他讲给自己听。

    第三天的晚上,陶岚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下来,又开始主动和丹增探讨密宗的
仪轨和秘籍。丹增无意中提起,第二天毕瓦巴活佛要给葛朗的明妃做后密灌顶,
他也要一同参习。

    陶岚低眉顺眼地柔声问可不可以带她同去。丹增叹了口气说:师傅还问起她,
但他担心陶岚一下适应不了,所以替她向师傅告了假。

    陶岚红着脸柔声说:既跟你约法三章,我有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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