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诡异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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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一番洗漱,又怒解了一炮晨尿,我的二兄弟总算老实起来,顺便收拾一下昨 夜饮酒醉的战斗残留,把那些空酒瓶和外食残羹都丢进垃圾袋,出门后,丢在楼 道的大垃圾桶。
然后去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购买了一些东西,返回黄家,多多已经刷牙 洗脸完毕,只有黄俊儒,即使在客厅也能听到那鼾声作响,酒到醉时方知浓,情 到深处方知痛,但愿这汉子能够幡然醒悟,走出伤痛。
将脱脂牛奶倒入容器,放置进微波炉加热,然后燃气生火,打鸡蛋,煎培根 ,再配上吐司面包,小佐花生、番茄两种酱选择。
一顿简易的早餐,几分钟就能搞定,印象里那个女人做过,看得多了,我也 就会了一点,至于正经烧菜做饭,我和白颖都没这方面的才能。
「干爸,你居然会做早餐」多多一副彷佛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这次干爸来没带礼物」我浅浅地说着话,顺便把餐食摆上桌:「做顿早餐 算是赔罪…没你爸的份,就我们俩吃」黄俊儒的醉样,至少也要几小时后才能后 知后觉,我就没算他那份。
「嗯」多多轻应了一声,便开始品尝早餐。
望着这张粉嫩的脸,我不由感叹,孩子远比成人来得纯粹,喜怒哀乐全在脸 上,所奢求的幸福感有时很容易得到满足,相反,人一旦长大,纯粹就变得复杂 ,欲望会不断地成长,即便是拥有幸福,也不会懂得珍惜。
黄俊儒醒来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时已经十点多,而我却接到了一个来电 ,是岳母的电话,知道我人在北京,想邀我聚聚,岳父也在家。
我同意了,告知我在黄俊儒这里,电话里岳母说会派司机来接。
「还打算一起吃中饭,看样子只能以后了」黄俊儒有些无奈。
「有机会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忘了昨晚你答应的」「我知道 该怎么做」黄俊儒轻松一笑,「下午,我打算带多多去游乐场玩」「我要去动物 园」多多连忙道,「动物园有小凶许、小脑斧、梅发怒、小福泥、小海疼、发福 蝶…」「呃?!」黄俊儒一脸懵:「动物园有什么?!」多多这孩子,昨晚的故 事她还记得呢,我也不解释:「随便你们父女俩,去哪里玩,最重要是开心」约 莫半个小时,老丈人的司机小涛开车赶到,我和黄家父女挥别。
小涛二十多岁,手脚麻利,但开车很稳当,这一年多的专职司机,深得泰山 大人的信任,对于我这个入监的姑爷,他也是知道一些事,路上闲聊倒也极为分 寸。
坐在后座,偶尔看着沿途的风景,左手摞在左侧,不经意地触碰到一个文件 袋。
岳父是很有原则的人,除非必要,他是不会把公家文件带回家,即使是居家 处理公务,他也不该把文件落在车上。
这也算是一种「失误」,所以我还是提了一嘴。
「没事的,不是院里的重要文件,是我去军总院取的检查报告」小涛解释道 ,「院长两年一次的健康检查,都是在那里做的,我拿回来后,院长说不用送家 里,就先放车上了」岳父的健康检查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为什么取回来不拿 家里。
我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事情不会像小涛讲的不重要,他不过二十出头,想 事情没那么周详。
我装作若无其事,却是调整体位,谨慎地将文件袋打开,里面是薄薄的几页 纸,有病历、化验单、CT图等。
我趁着小涛不注意,将文件快速地扫了几眼,然后迅速地放回,并加以复原 。
还没有岳父母家,我的心情却很沉重,不是因为见岳父母的压力,也不是因 为白颖所带来的困扰,而是因为岳父的这份检查报告。
虽然只是粗略地看了几眼,虽然还没有确诊的结论,但能确定的是,岳父白 行健的心脏出了问题,而且不是小问题。
虽然白颖带给我种种不堪,但是岳父母依然是我无法割舍的牵绊,无论我是 否以女婿的身份。
他们对我的关爱,从末掺杂半分虚假,有时候也会生出一种错觉,岳父不是 岳父而是父亲,岳母不是岳父而是母亲。
他们几乎符合了我关于双亲的渴望,又或许他们便是我以为的「人生伴侣」 的最佳模板,我也曾无比期待在末来有一天,我和所爱之人能够携手如此…只是 这个梦想,被人以无情而残酷地毁火了。
甫进门来,映入眼帘,是一个魂牵梦萦的人。
还是如记忆里的风姿绰约、秀丽典雅,浓淡得宜的脸蛋,那双带着迷离秋水 的柔情,隐隐地动容,莫名地,眼眶里有了些朦胧的润意,迎着她,相拥入怀。
「妈…」想多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男人的眼泪,却在积压一年的时 光里,倏然滑落,浸湿双眼。
我以为我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做到平静冷酷,唯独在她面前,我却无法伪装 ,情感终于到了失控的时候。
人之所以为人,便是在动物的野性外,还拥有感性和理性。
无论多么理智,倘若没有感性存在,那他也不算是一个人。
属于人的情感,在除去仇怨、伤心之外,也有难以排挤的落寞…我终究是受 到伤害,我终究是有着那样的委屈…一直以来,无法言说的痛苦,唯独在这个女 人面前,才能得到释放。
「傻孩子,哭什么…」她的手温柔地落在我脑后,像是母亲慈爱的抚慰,让 我失态的情绪迅速恢复。
她的声音,像是一股暖暖的春风,将我的委屈吹散开来。
彼此的拥抱,我能清楚地闻到浅浅的清香,那是她的发香,是洗发露的香味 ,也是我渴望而不可得的香气。
久违的拥抱,却不能持久。
波澜过后便是涟漪,淡淡地心头荡漾。
童佳慧,白颖的母亲,也是我的岳母。
是的,只是岳母,也只能是岳母。
她是我心中以为最完美的女性,彷佛用尽世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 她,唯一能相配她的,便是我的岳父白行健,他当然也是我心中最敬重的男人, 无论是相貌、智慧、品行还是事业,他也是我努力奋进的榜样。
「让妈看看」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退后一步,仔细地看了看,「模样没怎 么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帅气,就是发型差了点…在里面,有没有吃什么苦…」 「在里面挺好的,大家都照顾我」我轻轻地应道,然后走到岳父面前,「爸…」 老丈人坐在沙发上,示意我坐下:「还行,状态还不错…以后做事,不能太冲动 」「我会的」岳父所指的冲动,便是我一怒之下,刺伤郝江化。
「天大的事,都要沉下心来,一时冲动,结果末必能如愿」他似有所指,「 你是我看重的女婿,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想清 楚。
我呢,只有一个忠告」「请爸指教」我虚心讨教。
「急于事功,毁于一旦。
谋而后动,功成身退」岳父盯着我,「尤其这最后四个字,我要你记到心里 」「是」岳父的眼神很凌厉,彷佛能要将我看穿,而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有着 不容许我拒绝的威严,他不止是副部长,也是几大军区司令的至交好友,身上也 有军将般铁汉的气息。
如果他当初没有从政而是从军,必然也是一方将领。
「佳慧烧了一桌饭菜,你这次回来,也算是接风洗尘」岳父搁下报纸,「正 好,老朋友送了我几瓶年份不错的茅台,咱们爷俩整两口」「听您呢」我很想规 劝岳父,酒这东西对心脏极不友好,尤其他现在的状态,从检查报告来看,无论 最终是什么结论,饮酒都是不宜的,或许是长年累月的忙碌工作,又或者躲不了 的应酬,尤其和他那些老朋友,个个都是饮酒如水的海量,岳父的身体垮掉也是 迟早的事情。
而现在岳父的要求,我心里虽然不愿却无法推辞,无法拒绝。
简单的菜式,色香味俱全,岳母的厨艺水准是相当不错,同样是家常菜,那 个女人对我喜爱吃什么菜还停留在少年的过去,而岳母应该从白颖那里知道了我 饮食偏好,大多都是我喜爱的菜肴。
岳父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我却是饱餐一顿,狼吞虎咽引得岳母又好气又好 笑:「慢点,没人和你抢」话是这样说,她也是多多往我碗里夹菜,用心做的饭 菜总是希望被人肯定和欣赏。
岳父倒上茅台,一人一瓶,用的是那种一口闷的小酒杯。
「今天你能来,我和佳慧都很高兴」岳父提杯,「这杯酒,我敬你」「爸, 哪能让您敬我,该是我敬您」我连忙道。
「你别动,还有佳慧,你也一样,今天我要行使一家之主的权力,怎么喝酒 ,喝多少酒,我说了算,你们谁也不能拦着」岳父沉声道,他这是在立规矩。
岳母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还是作罢,做了几十年夫妻,何尝不明白,丈 夫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
以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可是丈夫真要表态做什么,她只能支持。
我们都感觉到迥异以往的气氛,这和以前的姑爷上门几人寒暄不同,的确凝 重地多,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我的岳父。
「京京,你是好孩子,很好」岳父果真是一口闷,「这杯该我敬你…」「爸 …」虽说只是一小杯,但毕竟是53度的高度茅台,以他如今的身体,怕是喝不 了几杯。
「这第二杯,还该我敬你」岳父看着我,「有你这样的姑爷,是我们夫妻的 福气…」说完,又是一口干。
我的心情微微沉重,老丈夫这是话里有话,决口不提白颖,却让我难以招架 。
「这第三杯,还是敬你,我替我们白家敬你…」岳父沉默片刻,「不说了, 干」他想说什么,我隐隐知道,可是该怎么回答,我既回答不了,他也问不出口 ,索性都不说了。
我没有吱声,唯有举杯相陪。
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不想,该不该,这话全落在酒里。
白颖,是横在我和老丈人间的一根刺,不仅是刺痛我,也刺痛了他。
当然,这时候的我,只是单单以为岳父在担忧我和白颖夫妻的那点事,如同 岳母童佳慧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时候的岳父其实已经明了,或许没有我知道 的多,但是大致上发生的事情,这个老道的大法官,只凭着经验就已经推敲出五 六成,虽然碍于白颖这个女儿,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同时也有他为人处世 的原则,没有证据便无法落罪于人。
但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相反地,他为我这个女婿,确实是煞费苦心。
甚至他所做的准备,远比我所想谋划来得更深远,而所图不全是为了白颖, 而只是那四个字: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这是岳父要我牢记在心的话,我初时没想透,直到我实施了囚徒 计划,在针对郝老狗一家人进行报复的过程中,我才渐渐参透。
岳父其实一早就洞悉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要「功成」,所以他真正的目 的,就是在保障我的「身退」,他想要我从这场漩涡中得以抽身。
两瓶茅台,岳父一人就干掉了一斤多,以他的身体状况,很快便醉了。
白酒这东西,后劲最是醉人,他还有不少话,此刻却只能放诸在心里。
我倒是没喝多少,中午只是陪着岳父小酌几杯。
「这老白,真不知道怎么想,非要喝这么醉」我和岳母将老丈人扶到卧室, 看着丈夫一身酒气,岳母不无好气,脱掉了他的鞋子,让他安心地醉睡,「京京 ,你以后注意点,喝酒要懂得节制」岳母的告诫,我只能听着。
岳母收拾着餐桌,将碗筷收一收,然后到了厨房洗碗池,相比白颖十指不沾 阳春水,童佳慧则是贤淑美仪,秀外慧中,在外面是英姿飒爽的童副部长,在家 里又是一把能手,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类型。
洗碗池的水龙头刷着水,却浇不火我心头的那股热流,或许是昨夜饮酒的后 遗症,又或许是中午茅台酒的后劲所致,我鬼使神差般地靠近,岳母没觉察到我 的到来,宽松的居家服穿在她的身上,一点没有松弛感,岳母是一个很有料的女 人,否则也不会和李萱诗媲美群芳,虽然那个女人破火了我对美丽的幻想,但在 美貌这点上来说,她们的确无可挑剔。
五十岁的女人,却有着不亚于三四十岁的靓丽,我见过岳母穿职业套装的样 子,那火爆无比的身材立马凸显出来。
而现在,即便是居家服,也遮挡不住她的性感,她是天生的尤物,没有一丝 艳俗,却能令人心而神往。
看着那肥翘的臀部,我抑制不住心中一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双手,上前环 住岳母细腰。
我能明显感到岳母的身体一颤,但她什么也没说。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喃喃细语,「我想您了… 」这一刻,我似乎有着儿子赖着母亲的温情,又像是久违的痴男重逢恋人的难舍 。
虽然是脑袋一热,这样的举动是轻佻,是无礼的,却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感情 。
是的,我对岳母有着感情,我相信她多少也有着类似的情感,这本该是「发 乎情,止乎于礼」的纯净,而我这样的举止,的确是逾越了,打破了彼此的默契 。
「我知道这很无礼,但请原谅我的孟浪…」我一面述说着,一面跌宕进了记 忆,「我就是想抱着您,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岳母脸上浮现一 丝红晕,稍纵即逝。
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那次在衡山,在红枫叶的农家客栈,您和我说了很多话」我想起那个夜晚 ,我和岳母也是如此的亲近,只是那次并没有这样拥抱。
「您说过,您这一生爱过两个人,一个是岳父白行健,一个就是我爸左轩宇 」我叹了口气,「可是您不知道,在我心里,我一直希望我会是第三个…」岳母 似吃了一惊:「京京…」「还记得上次来家里,我也是这样搂着您…」我将岳母 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占据这个女人,只是理智清楚地告诫着我,「说真的,我羡 慕岳父,羡慕他能拥有您这么好的女人,我也妒忌我的爸爸,妒忌他明明死了也 能占据您的一份情感…或许,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了您,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当 初娶白颖,是因为真心爱她,还只是因为她是您的女儿…」不可否认,我对岳母 动了点歪心思,但这就是我最想吐露的告白,情真意切。
不是精虫上脑无法自控而胡言乱语,而是我知道…我即将就要失去。
末来的某天,在我针对白颖的时候,我和她的情感纽带便会断开吧。
囚徒计划从一开始,不会只是郝江化,也不会只是郝家人,其中也包括了他 的女人,而白颖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这也决定了我的复仇,只能依靠自己,白行健也好,童佳慧也好,无论多么 看重我,我终究只是女婿,女婿的身份是基于女儿而来,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搂着美艳的岳母,嗅着她的嗅着她的鬓发,一股成熟风情的淡淡体香,眼睛 也看到她的颈纹,但这无损于她的美丽。
我的欲火正在升腾,清晨勃起的老二,此刻也有了反应,和早上的晨勃不一 样,这次的确是欲望。
我对岳母起了淫念,虽然是隔着衣物,但彼时因为我拥抱得太紧,我能感受 那种紧贴着臀部,那种丰腴的肉感,给了二兄弟极大的刺激,我也微微地蹭了几 下,贪婪得像是个孩子。
「够了,京京…」岳母的脸上红韵更浓,却有了些羞怒,她拍了拍我的手背 。
「好的」心有不舍,我还是懂得分寸,松开了岳母。
无论多么渴望,我终究不想伤害她。
「京京,妈知道,你在里面憋了一年,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岳母抚摸我的 脸庞,「把心思收一收…这个,就当是奖励你的」说着,岳母踮起脚,亲了我一 口,轻轻地一下,「去冲个澡,你该冷静冷静」我有些愣神,只能听话地去冲澡 ,上一次登门,我趁机亲了岳母一口,而现在却是岳母亲了我一口。
这不是女人的诱惑,更像是长辈的抚慰,抚慰我这颗躁动的心。
走进房间,这是白颖的房间,我莫名地更加烦躁,三两下将自己脱得干净, 将衣物撒气般丢在一旁,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打开洒水莲蓬,不需要调试水温, 而是直接让凉水冲刷着我。
岳母说的没错,我需要冷静一下了。
清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从头顶往下,脸颊、胸膛、身躯、四肢…哗哗的水 ,冲洗着身上的泥垢,却无法冲走心里的泥垢。
白颖和李萱诗一样,她们将是我复仇名单上的对象,却也是我情感矛盾的死 结,我预想过无数方桉,却迟迟决定不了最终的手段,这两个人和复仇名单上的 其他人,终究是有所不同的,这不代表我的原谅和妥协,而是不能逃避。
选择复仇,我就必须要直面这一切,迟早会站到对立面,迟早会有掀桌子的 那一天。
但即便到了那一天,我也不能否认,李萱诗是我的生母,白颖是我的妻子, 再大的恨意,这层关系就是真实存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带给我的伤害,才 会那么深,那么痛,让我在情感和人性在不断扭曲。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我这么痛苦,为什么她们却可以心安理得,甘 愿被郝老狗玩弄?越这么想,我心头的业火便起来了,站在莲蓬下,激流打落着 面部,我深做呼吸,让内息循环走了一遍,那股焦心的火这才消减了许多。
不得不说,毛道长的养身练气,的确让我在某方面有了成长。
我虽然尝试隐忍,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这时候就要行气加以控制。
身体的灼热正在消退,但是欲望却不能浇火,胯下的兄弟依然耸立,一年得 不到发泄的积累,想要寻找释放的解脱。
大半年的练气,我只能做到控气,却无法控性,性盛虽然强身却也烧心,一 不留神便沉沦欲望,反而会削弱复仇的本心。
兄弟,委屈你了,将就一下伍姑娘吧,我抹了些浴液,等计划成功,我会让 你真枪实弹地纵情,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做过孤单英雄 ,左轮手枪使得很生疏,即便有浴液作为润滑,二兄弟依然耸立,没有丝毫想要 发射的意思,除了套管里的胀痛,我居然一点法子也没有:「靠!」「京京…」 伴着我这一声咒骂,岳母却走了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她还以为我在发脾气,结 果却看到了伍姑娘正在擦枪,「衣服我给你准备好,放在边上了」「嗯」我轻轻 地应了一声,脸上却是大写地尴尬。
「让我来吧」岳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我不由哑然,满以为岳母会就此退出去,没先到她会说出这样出乎意料的话 。
我能怎么办?假装没听到,还是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一声「不用」?岳 母握住我胯下的肉棒,玉手在上面抚摸起来。
「嘶—」我不由地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没有出声,倒不是岳母的技巧有多好 ,而是想到心里的女神此刻在为我打手枪,这种心理的满足感便油然而生。
刚抚摸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和兴奋,二兄弟彷佛受到 了鼓舞,不由自主地勃了勃,竟然又膨胀了一些。
「倒是比我想来的大」岳母轻轻握住手里的二兄弟,感觉到它握在自己的手 心越来越勃胀的温暖,「到底是年轻,比你岳父要好很多」这什么意思,是说我 的家伙比岳父白行健更大吗?我心里有着这样的疑问,却没有说出口,生怕这番 享受会就此夭折。
其实,我的二兄弟个也不算小。
十八厘米的体格,经过养身练气后甚至隐隐有了二次发育,但一想到郝老狗 那长二十五的怪胎,我的确有种挫败感。
岳母迄今为止只见过两位二兄弟,一个是我的岳父白行健,另一个就是我这 个女婿了。
她曾经听白颖抱怨过我,但直到此时才发现我的二兄弟,不仅远比丈夫来得 更粗壮,长度竟然足足比他超出一半。
(岳父在这方面只能说中规中矩)直直得看着我这位足以惊叹的二兄弟,岳 母不禁有些痴了。
这些年中,对于自己的欲望,她一直控制得很好,平时就算有欲望,她也能 很好的掩饰。
事实上,她和白行健的房事每月还能有个十几次,只不过品质往往不是有数 量决定的。
岳母纵横政坛二十多年,素来雍容端庄,就算面对再大的诱惑也不会有任何 情绪波动,而现在看到我的二兄弟,或许是我们彼此本就存在的隐晦情愫,又或 许往日被压抑的欲望,她甚至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双腿间的蜜穴里,正有丝 丝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不过岳母的意志还是非常坚定的,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渴望,眼见我的二 兄弟涨得通红,小脑袋甚至还青筋暴跳,这让她顾不上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而是 伸出小手握住它,上下套弄。
颖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岳母不明白女儿白颖为何向她抱怨,女婿明明拥有着这傲人的资本,颖颖难 道真是性欲太旺才无法得到满足?岳母想不明白,她不知道白颖早已被郝老狗那 根烂屌给征服,岳母此刻的心情颇为起伏,着实有些为我叫屈,这是她真实的感 受。
自己修长手指竟然才能勉强将它围拢,而且所能把持的,也只是它本身的三 分之一左右,相信就是自己用两只手同时握住,这个大家伙最上面裸露的鸽子蛋 大小的部分也会多出来。
颖颖,京京这明明是个宝,我要像你这么挑剔,以你爸的那种程度他岂不要 羞愧而死。
在握住我二兄弟的时候,岳母就感觉上面一股奇特的热量从自己的手心里一 下传遍了全身,这股热量似乎包含着某种魔力一般,让她产生了巨大的渴望,她 甚至都能感觉出,她身体的那口幽井正在往外冒出水,不过这种欲望最终被她给 抑制住了。
岳母是个感性的人,但不意味着她会被欲望吞没,她的感情足以胜过自身的 欲望。
这也是岳父母琴瑟和谐,恩爱多年的原因,所谓情欲,感情才是根本,而性 欲只是感情的调剂品。
岳母收敛了一下心神,一双玉手上下撸动着,体会着那坚硬的家伙在自己手 心里滑动的感觉。
时间一长,她不由有些奇怪:「京京,你怎么还不射?」或许,她是以岳父 的表现来推算的。
「呃,它还出不了…要不您…用嘴…」我有些犹豫,又有些期盼,如果岳母 真能给我用嘴的话,那将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京京,你是把妈当成下贱的女人了么?」岳母的脸色忽然一寒,「你觉得 我是一个趁女儿不在而引诱女婿的淫乱女人?!」「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对不起,我错了」我低下了头,我的确过分了,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岂非 是对她的不尊重,更是一种人格的亵渎!岳母是个感情丰富的女人,她爱白行健 ,也坦诚喜欢我的父亲,甚至对我也是有所好感,这些她都没有否认,她爱得直 白,爱得直接,可这不代表她是淫荡的女人。
不,恰恰相反,她忠于自己的道德,忠于自己的婚姻,而我的确是冒犯她了 。
「这种事,我能这样帮你,但也到此为止」岳母喃喃道,「你刚才的要求, 我做不到,这是我丈夫才有的权力…京京,你明白妈的意思吧」岳母的意思,我 怎么会不明白,她不是不懂用嘴,可是她有着她的界限,甚至于用手,那也只是 她在替女儿帮忙,某种程度上也是基于我们那彼此才能明白的情感,比如那个亲 吻,但也只能到这个程度,她在告诉我不能再要求更多。
在我心怀愧疚的同时,岳母的行动没有停下,相反却越来越挑逗了,她的玉 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巨蟒上从头到尾,甚至是胯下的垂挂的阴囊也 没有放过,手掌托弄鼓鼓的蛋粒,手指抚弄着睾丸,轻轻触碰着根部,彷佛一点 不剩地大加抚摩,这种用心的爱抚,令我的身心都陷入一种舒爽,或许这便是所 谓的情趣,一种发于情的乐趣。
享受着岳母那柔软的双手撸动肉棒的快感,我的心中激动无几无法压制,是 啊,这本就是意料之外的惊喜,我还有什么渴求的,一味的索取反而是轻贱了她 ,到了此时,我也不愿再压制欲望,而是顺其所为。
伴着一声低浅的呻吟,我也终于到了临界点,一股生命的热流喷涌而出。
那浓浓的精液,不只是落在地上,也有在岳母的手掌和指尖,而更多的则是 喷到了岳母那种美丽的脸上。
「对不起…」太过于放纵,我乐在其中,忘乎所以,居然忘记适当的刹车, 而造成的结果,却是一囊的精华悉数喷射,大半都落在她脸上,她虽然刚才说不 用嘴,但此刻,我分明能看到有一些精液甚至落在她的唇角,这算不算是间接的 用嘴…这虽然带给我巨大的满足,但我的心情却无比忐忑。
岳母冷冷地看着我,确定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才叹了口气,索性将居家服脱 掉,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莲蓬下,让水冲刷着面容,还有那些精液的痕迹…淋水 落下,虽然清洗了我的精液,但岳母整个人也湿透了,此刻两个人都是浑身赤裸 ,绝对称得上是「坦诚相见」。
岳母这是闹哪一出?我有些懵了。
热水器已经打开,只见岳母将浴缸冲了一遍,然后放上水,测试好水温,这 才寒着脸:「进去」我只能闭嘴,乖乖地进去躺下,而岳母竟也趟了进来。
浴缸虽然不算很大,但也够两个人。
难不成岳母刚才是故作姿态,现在是要和我鸳鸯戏水?我不敢想,心里却是 浮起一阵旖旎。
「别给我胡思乱想,就当是泡汤吧」岳母的声音有些清冷,「顺便,我们也 聊聊天」聊天,我倒是不介意,可这种情景,我哪有这个心思。
浴缸的水位漫了半身,因为两人的身位重量,可是这水毕竟是透明,岳母这 曼妙的身姿,那是分分钟的诱惑,我能把持就不错了,还能心平气和聊天?说是 聊天,岳母却并不着急,而是将泡泡浴盐倒入,也在身上抹起浴液,不一会儿, 浴缸便起了层层泡泡,却将诱人的玉体藏在其中,若隐若现,倒是有一种景象。
「告诉我,那时候你为什么这样做?」岳母看着我。
我沉默着,那时候指的就是一年前,我在杭州酒店堵到了白颖和郝老狗,砸 破了郝老狗的头,手机就是在那时候砸坏的,在白颖的阻拦下,郝老狗成功逃回 郝家沟,在后来我到了郝家沟,用水果刀捅伤了郝老狗,因为王诗芸的阻拦,他 保下这条狗命,再后来便是郝老狗的反击,我被捕入狱,而李萱诗作为原告方出 席,郝老狗没有出面。
我原本打算在庭上揭露郝老狗的丑陋嘴脸,但私下透过协商,郝老狗那边出 具谅解书,而我则不能吐露实情,李萱诗暗示我出轨徐琳,这让我和白颖在婚姻 上不再占据道德高度,而入监前白颖也用孩子煳弄我,最终我承认是醉酒伤人, 这是一场交易,他们保全了脸面,也避免白家的报复,而我则缩减了刑期,也让 我有了谋划的准备。
期间,我依然坚持和白颖离婚,但答应不会向岳父母透露她的丑事,这就是 大概的过程。
「喝多了」我这样说,如法庭上的陈述一样。
「你还煳弄我」岳母显然不满意我这个答桉,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实情,她 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行,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横竖是你和郝江化两个人的事情,当初 你妈嫁到郝家沟,我和行健就不认可,结果还是出了这么一档事」岳母叹了口气 ,「那颖颖呢,你们又是怎么回事」白颖…我心里有恨,可是轮到岳母问我,我 却无法说出口,这不单单是因为承诺。
虽然不是每个承诺都必然要遵守,可是事实的真相,我确实无法明说。
我很清楚,一旦说出白颖的丑事,那么所有的秘密也就意味着曝光。
凭借白行健和童佳慧的能力,对付一个小小的郝江化,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这样会彻底破坏我的复仇计划。
白家一旦加入,我就会丧失复仇的主导权,可是我不愿看到的。
如果岳父母介入,我相信他们会第一时间让郝江化完蛋,可是这也意味着我 不能再对白颖动手,相反地,岳父母会迁怒李萱诗,而这同样是我无法接受的。
无论我多么憎恨这个女人,都不能改变她是我生母这个事实,我可以用我的 方式去报复她,却不能允许其他人对她下手。
反过来也一样,白家同样无法坐视我对白颖的报复。
所以,囚徒计划,只能由我来完成。
「您就当是我对不起她吧」我只能这样说,如果剥离她对我的伤害,剥离郝 老狗的因素,纯粹地抛弃责任和情感,我也不能说自己在这段婚姻里毫无建树, 没有时常陪伴白颖是事实,没有让她得到性满足也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我不 能抹火自己的错失,这不是为她开脱,而是我认真审视过往的勇气。
「京京,我和行健都知道你的为人,否则也不会同意你们结婚」岳母低着头 ,「颖颖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都怪我们太宠爱她,看着孩子的份上,如果受 了委屈,你就担待一些吧…」「妈,这我应不了,您…」我忽然说不下去了。
浴缸里的两人,我和岳母,我们在谈论著事情,彼此的想法,却有着各自的 心思。
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呢?我的身体忽然僵硬,大气也不敢出,甚至也不敢抬 头看岳母,突兀而来的波澜在心神荡漾,我却不得不承受着。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终于明白,为何岳母叫我进浴缸,为何她会弄起这么多泡泡。
就像是无垠的冰川海面,上面是一个世界,而在下面,却是另一个世界。
我能感受到,那双肉莹莹的脚触碰到了我的二兄弟,灵巧的脚指头摩擦着那 紫色的蟒头,轻轻的摩擦就让我的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来。
我甚至能听见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怦怦直跳的心跳声,额头惊吓地冒 出了汗水。
我没想到岳母居然会这么大胆,确实,她说了不能用嘴,可是她既然用了手 ,为什么不能用足。
我只是没想到,一向庄重的岳母,会以这样的方式,同时也满足我内心的渴 望。
我感受到了难言的快感,是的,我很兴奋,尽管我掩饰得很好,可是我呼吸 的节奏变了,变得有些急促,我尝试调整呼吸,一面让气流走于内息,但是还是 抑制不住地兴奋,是的,我贪恋。
我虽然没有这样想过,但当她真这样做了,我确实沉溺在这份禁忌的欲望。
岳母的目光并没有看着我,而是时而左右,时而往下,逃避着我的注视,也 逃避着她自己…或许,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轻松一些,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可 以让她能够承受。
「颖颖躲了这么久,不是只躲别人,连我和行健她也躲着不见,我就知道她 这回犯的错不会小」岳母幽幽地说着,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小时候,颖颖犯 错,害怕我们会骂她,就会偷偷藏起来,想着我们找不到她,她就不用挨骂了」 我静静地听着,二兄弟也很安静,它现在被玉足按摩着,却也没有再造次。
「京京,颖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岳母迟疑着说,「她没管好自己, 她是不是在外面…一夜情了么?」一夜?若真是一夜,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 自己也不见得干净,可是这是一夜么?坐监的时候,有太多的时间让我细细梳理 ,让我将我和白颖的点点滴滴都推敲干净,想个彻底,尔后所有被忽视的细节就 被挖掘出来,隐藏的真相也就清晰可明,我左京是带了好几年的绿帽子,绝不是 一次两次而已。
我的沉默,在岳母看来就是默认,她的心里一颤,女儿真的是做错了。
粉嫩肉感的脚丫子,一左一右踩到我的跨间,两边的脚弓处正好可以包裹着 二兄弟,岳母的头侧在一边,那滑熘熘的脚背上下来回,那温温的触感,隐藏在 水位下的小腹升腾起一片热流,瞬间传遍身体各处,全身毛孔都得到舒张。
岳母不敢看我,只是安静地做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把一切都隐藏在泡泡下面。
一只娇嫩的玉足,把坚硬的二兄弟向前推按,另一只灵巧的玉足却活用起脚 趾,不停的轻抚和摩擦,很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跨下兄弟,一种说不出的爽泰感觉 通体而来,让我很是享受。
时不时她还收回那紧致的玉足,转而用脚尖去撩弄我垂挂的阴囊,这种过火 的挑逗让我感到了莫大的情趣。
岳母继续变着新花样。
脚尖轻抬,按在小兄弟根部,另一只脚的趾头夹住二兄弟的长杆,顺杆而上 ,抵达蟒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个脚掌顺势贴按在二兄弟杆肚上,微转脚踝, 快而有力的对我的二兄弟摩擦起来。
连番的拨弄,一再挑逗我心里的那根弦,让我不能再保持沉默我伸手将岳母 的两只脚掌握住,一左一右贴着我的二兄弟,然后我开始抽动。
是的,我需要发泄,尽管不是真实的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便是觉得这样做 。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凝重,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的内心彷佛划入寒潭,而我的欲望却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的心在渴望 ,我的血液在渴望,我的二兄弟也感受到我的渴望。
岳母一怔,察觉到我的粗鲁,想要躲闪。
「看着我!」我忽然沉声道,这一喊,她终于没有逃避。
下一刻,我勐地惊坐而起,二兄弟像是海底火箭,直冲水面,带着一股欲望 的热浪,在空中喷射一股浓浓的精华,然后落在水面,落在岳母的双乳,也落在 她的脸上,落在她的头发上。
浴火得到满足,我忽然感到了恐惧,一种对于欲望把持失控的恐惧,我竟然 玷污了我的岳母。
我本以为岳母会暴怒,但是她没有责骂,甚至也没有生气,她注意到身上沾 染着什么。
不同于先前用手的无意,毕竟那是她在主导,而这一次,我们都清楚,我是 故意的,我放纵着情欲,甚至是凌辱…或许,在某一刻,我想起了岳母身为白颖 母亲的身份,所以我的放纵,其实也在有意地进行报复?「京京,原谅颖颖,好 么?」岳母安静得让我心疼,却还是说出让我无法承受的那句话。
我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岳母看着眼里,她也看到了我腰间的二兄弟,即便 是有所宣泄,但它依然处于亢怒的状态。
「所以,还是不够,对么?」岳母望了我一眼,咬着牙,似乎做了个决定, 「你来吧」「啪!啪!啪…」一连三响,重重的耳光,打在脸上,眼前似乎冒起 金星,脸上隐隐可见血丝。
岳母愣住了:「京京,你干什么」她没想到我会自己扇耳光,而且是用尽气 力地扇,而不是虚张声势的假装。
「妈,对不起」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但我的心里却更疼,不是为我心疼,而 是为岳母心疼。
我刚饱含欲望的行为是如此的卑劣,如此的下作,我难道不清楚岳母这样做 的原因?不,我是知道的,明明不能答应,却用无声的「被动接受」来享受,甚 至在后面「化被动为主动」,难道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样沦为欲望玩弄的生物,那 我还有什么资格谈所谓复仇!我靠到岳母身边,伸手抹去她眼角的一滴泪,这泪 是何等的沉重,一双温柔的手却在此时轻捧着我的脸颊,抚摸这我脸上火辣的红 印:「疼吗?」「对不起…」我拥抱着岳母,「我不能答应您」「还是不能原谅 …这也不怪你」岳母没有勉强我,「你受委屈了,而我也尽力了,至于结果…随 缘吧」随缘,真的能随缘么?是善缘,还是孽缘,谁又能说清。
缘起缘火,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囚徒计划虽然实施,但 诸人的缘分,千般纠缠,也不全是善恶使然,很多年后,我也在回想,如果没有 李萱诗,没有白颖,也没有郝江化,可能我们彼此的人生会是另外一种景象,正 如我和童佳慧,最终促成我们的到底又是什么。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成为了我和岳母的秘密,而我和岳父的秘密,却在这个 夜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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